第603章裡面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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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天鵝般的修長頸項,男人繼續親吻向下,在雪白如玉的粉肌膚上留下串串印痕。繃緊的嬌軀早在不覺間鬆弛下來,隨著男人動作,不安地抖動著,當男人開始採摘峰頂端的鮮紅珠時,海蘭終於發出一聲嬌呼“別,那裡…疼…”儘管口中呼著痛,海蘭卻並不希望男人齧咬的力量變輕。
甚至覺得有些不夠勁,她握住了被男人忽略的另一隻香峰,學著男人的方法用力著“好漲…下面覺怪怪的…”這又漲又痛的怪異讓她覺得心底如同萬千螞蟻在瘋狂啃噬,偏又搔不到癢處,只能將兩條修長玉腿夾得緊緊,來回廝磨。
“癢啊,裡面好癢…”海蘭不由伸手向下探去。
“我這就幫你止癢。”丁壽不失時機地轉移陣地,熱烘烘的手掌覆蓋在生滿萋萋芳草的凸起山丘上,手指靈巧地探進了緊閉的大腿部,尋到了那顆已然漲大凸起的粉核,不停按挑摸。
海蘭柔軟的身子瞬間抖了抖,一股熱沿著間湧了出來“出…出來了。”海蘭的聲音帶了些許哭腔。
“出來便出來了,哭個什麼?”丁壽奇道。
“出來了,我都多少年未曾啦!”海蘭捂著臉兒埋進衾枕,覺真要羞死個人。
丁壽好氣又好笑,這丫頭簡直傻得可愛,納蘭清妍那位師父當得也真是不稱職,看來只有麻煩二爺教導她徒兒這番成人禮了,分開兩條粉長腿。
只見幽門處溼淋淋一片,兩片粉紅因為充血已經緩緩張開,可見裡面粉壁包裹的一層透明黏,門前的稀疏芳草間尚掛著幾滴水珠,滾滾下,無比誘人。
海蘭正羞得不敢見人,忽覺的地方熱騰騰的一陣異樣,順著指縫向下看去,一張俏臉頓時漲成了紅布。
“你…你別那裡呀,那裡髒…”海蘭對俯首自己間的丁壽喊道。
“這是楊枝甘,哪裡髒了。你不是也要嘗我的麼…”丁壽探頭說了一句,立即又埋首其中,一條舌在粉上挑下掃,拇指更是摁住腫脹陰核,暗暗發力。
我是要吃你那白漿子,又不是喝你的,海蘭心有說辭卻無暇辯解,丁壽手口並用之下,粉被刺得更加腫脹,內裡花心酥癢之更烈,兩手亂抓亂舞無處安放,柳纖打擺子般地劇烈篩動著。
“哎呦…別咬那顆豆豆啊,覺…怪怪的…呀…”海蘭玉面紅,含糊囈語,曼妙嬌軀扭來擺去,只是兩腿張得更開了。
“你…壞死了,人家全身上下都給你吃了個遍,便宜…都被你佔盡了。”海蘭面酡紅,氣咻咻抱怨道。
“我的這就給你吃。”丁壽將褲子脫掉,將自己間漲得快要爆裂的陽物湊向海蘭邊,終於可以嚐嚐了。
看著搖頭晃腦的猙獰巨物,海蘭迫不及待地一把攥住陽物部,檀口奮力大張,將鴨卵般大的紫紅龜一口了下去。
“嗚…”一股腥氣直衝頂門,似乎沒有想象中的甘甜美味,反衝得海蘭腦中暈乎乎的。陽物包裹在溫暖口腔中,丁壽舒服得打了個靈,身不安地又向前了。
“唔…”含著那巨碩陽物,撐得海蘭角裂,又不進,吐又吐不出,那個壞死了的丁壽還把那東西繼續往人喉嚨裡捅,噎得她美目圓睜,憋悶嘔。
“千萬別咬,用舌頭。”有過小慕容的前車之鑑,丁壽可怕這小姑賭氣來上一口。嘴裡被得滿滿當當,舌頭哪裡動得了!海蘭心頭嘀咕,但還是按照丁壽教授,勉力試探著鼓動香舌,在那顆圓頭上下左右來回圈動著。
孺子可教也,丁壽身心滿足,低頭繼續品嚐水淋淋的粉花瓣。滑動的舌尖忽然陷入了一片凹處,嘴裡那東西不安地跳了跳,埋首自己兩腿間的丁壽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呻,嘻嘻。
原來你也會叫,海蘭頓時有了一種報復的快意,舌尖更是賣力地在那淺凹處探尋舐。海蘭自覺找到了收拾丁壽的法門,不遺餘力地,那在她口中不住膨脹著。
舌尖上似乎也品嚐到了滴滴粘,味道好怪,量又太少,應該不是蕊兒吃到的那種,不過既然已經出了水,想必那白漿子也快了,心中有了盼頭,得更加賣力。丁壽此時自也不會閒著,粉花瓣在他手口並用的刺下慢慢綻放,內裡收縮翕張的粉清晰可見,他慢慢分開緊湊花瓣,將一手的中指與無名指輕輕探了進去。
“咕咕…”受到體內異物侵入,無奈海蘭有口說不得,只得用鼻腔發出幾聲軟弱抗爭,受著那兩長長有力的手指在自己緊湊腔道內微微蜷曲,輕輕摩挲著,似乎在尋找什麼。
對方好像尋到了目標,略微停頓後便在那處位置上反覆勾挑摩擦,那裡也不知怎地,傳來的酥麻快遠比其他地方強烈,如靈蛇般的兩手指每一次彎曲碰觸,都能得她全身顫慄。
海蘭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在強烈不間斷的刺下水不停湧出,打溼了丁壽整個手掌,腿雙都因那銷魂蝕骨的快發起了顫。
“嗯…”海蘭也顧不得再壓榨中的漿汁了,一口將那物件吐了出來,急促息道:“快…快停下,我又要了,閃…快閃開…”丁壽非但不理,反加快了手掌進出腔的速度,在他挑下,陰道內“唧唧”水聲越來越響“呀啊…”在一聲努力壓抑的悶哼聲中,海蘭粉猛地向上弓起,一股水箭疾而出,噴了丁壽滿頭滿臉。
高高拱起的身子無力墜落,在海蘭劇烈的息聲中輕輕搐著,丁壽一時間也愣住了,摸摸自己水淋淋的面頰,停止了繼續挑逗。
“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這水還真多啊!”坐起抹去臉上水漬,丁壽半真半假地取笑道。
海蘭好不容易勻了氣,耳子都漲得通紅,今真是丟人丟大了,非但了,還人一身,這以後哪有臉見人啊。
“我不做了。”海蘭拖著痠軟身子,掙扎著下。丁壽一把將她按住,笑道:“那漿子還沒出來,怎麼,不想吃了?”
“不吃了。”海蘭將頭埋到脯上,慪氣道:“人家累得全身沒個力氣,你那漿子也出不來,我不要了。”偷眼瞥了下溼了一片的衾褥,海蘭頭垂得更低,一把扯起道:“這被單回頭我與你洗淨了送來。”
“這個卻不急。”丁壽笑著將溼了的被單丟到地上“咱們還沒做完呢,我保你今能吃上。”海蘭不由夾緊腿雙,張皇道:“說了我不吃了…”
“你捨得?今半途而廢,後還想吃可要再來上一遭的。”丁壽笑得不懷好意。
還要再來?那今天不是白出醜了,貝齒輕咬著櫻,海蘭心中委實拿不定主意。
“前戲已然夠了,放心,這次咱們直入正題,很快就能吃上喲。”丁壽循循善誘,像極了騙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你…你不能再用嘴和手…人那裡。”海蘭低聲提出了條件“得人家老…很羞人的。”丁壽滿口應允,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上正戲,豈不是委屈死了小老弟。見他答應得痛快,海蘭心底又有些小失望,適才的覺雖說怪怪的。
其實也蠻舒服的,只是總覺什麼地方差點意思,那覺最深處總是搔不到,讓人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折磨死個人。丁壽哄著海蘭再度躺好,立即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你身子好重…”海蘭推搡著男人健壯膛,低聲抱怨著不滿,卻被男人一口堵住了餘下話語。也好,這樣他就沒法子吃我下面了,海蘭也甚回味適才接吻時的奇妙覺,雙手抱住男人,輕車路地回吻起來。
咦?自己的兩腿什麼時候又被分開了,一個又又壯的東西在的地方頂來頂去,哼,肯定是他那壞東西!哎呀那東西要是沾了,我待會兒還怎麼下口!
海蘭想提醒男人,卻被他的舌頭封住了嘴,只好自己玉手下探,握住那堅火燙的,想將它移開。
“我來就好。”丁壽終於鬆了嘴,溫柔一笑,才發現,他的笑還蠻好看的。男人部向後稍微移了下,握住了他那東西,卻沒有遠離自己下身,而是扶著它對準了溼潤微張的口。
“離那遠…媽呀!”海蘭才說了半句,丁壽便下身一送,那堅的藉著腔愛潤滑,一下便破開了層層阻隔,直衝進她的身體深處,海蘭疼得滿眼是淚,身下衾褥也被她抓得褶皺不堪。
“疼死了!你不是說不是很疼嘛?這哪裡舒服啦?你光會騙人!”海蘭帶著哭腔道。幽窄腔道受到了外來者的侵入,四面八方的壁如同活了般擠壓而上,如同一群柔小手在身四周按摩,裹夾得丁壽舒服得叫出了聲。
不過低頭瞥見身上帶出的絲絲血痕,丁壽心中愧疚,適才是衝得急了些,看著小丫頭可憐兮兮的一副慘相,也著實有些過意不去,俯首親吻著玉頰上的滾滾淚珠,身不敢再巨幅動。
而是緩緩晃動股,輕搖慢,溫柔地用菇頭廝磨著花蕊苞。被他這一番溫柔對待,海蘭腔內撕裂痛楚漸漸消退,代之而來的是方才那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歡暢,那抵入自己身體內的火燙巨物所帶來的飽滿充實,又是方才丁壽手指嘴巴都無法給予的。
承受著男人沉重身軀,海蘭試探著扭動了下俏,嘶…有些痛,更有些莫名的快,讓她說不清,道不明,偏又想再次嘗試。
隨著這種矛盾越來越強烈,她香擺動的力量也漸漸增大,可由於男人身體的重壓,讓她活動得很不盡興,海蘭忍不住捶了男人一拳“我裡面好癢,你倒是動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