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安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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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要一直跟著他們的,但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我已經很久沒見過阿祁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著官小仙消失的方向,這傢伙眼神中藏滿了深意問我:“那丫頭是誰?看起來你很在意的樣子!”
“沒有誰,你怎麼在這裡?”他壞壞一笑,反問道:“準你在那默默聽佳人唱歌?還不准我也去欣賞一下麼?”原來這傢伙剛才也在酒吧裡面!
自從婉寧去世之後,我與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面了,誰曾想到,昔一起長大的兄弟,再見面時,卻像敵人一樣,把真心放在了肚子裡。
他窺探著我,我忌憚著他。
“殷祁,你又想做什麼?”我將話說得很明白,當初婉寧的死,是他拿的信物,才害婉寧出了意外慘死,那件事情以後,我倆再也沒有說過話。
我燒了他的房子,也發誓過,從此以後,與他勢不兩立!
“我能做什麼?這麼多年不見,不用一見面跟見了仇人一樣吧?”他怎會不知道,我與他,有可能連仇人都不如!
“我可以做到見面不打你,已經是我的理智在作祟了!”他聽後一笑:“呵呵,那還真是犯賤的想念你的拳頭了!”如果換做是以前,我的拳頭應該會毫無顧忌的揮過去,但是我此刻的視線裡,官小仙不見了!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不知道會跑去哪裡。
我正要跑去找她,殷祁卻還擋在前面,他問我:“那個夢,你還做嗎?”
“不關你的事,讓開!”我有點著急,一把推開了這廝。
他不羈的退了幾步,給我讓出了一條路來,瞧我往前快步而去,他說:“你知道的,我從來都喜歡和別人對著幹——”後面我直接選擇無視了他的聲音,拿出手機來撥打官小仙的手機。
她很快接了起來,我假裝是在家裡的語氣,隨意的問道:“你唱完了嗎?”自然是唱完了,還不知道在哪裡遊大街呢,我可以聽到從電話那頭傳來的車喇叭聲。
“嗯。”她有氣無力的回答著,盡顯失落。
我明白,要親口拒絕自己曾喜歡了幾年的初戀,對於她這樣戀白紙來說,一定很困難。
“那都唱完了,別在外面瞎逛了,快回來!”囑咐這句話的時候,我正在大馬路上,尋找她的身影。
突然,她問我:“束安,你會娶我嗎?”我頓時僵在原地,我可以覺到,一個無助的小女孩,正在等待著我的救援。
可是我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我會娶她嗎?
這輩子,除了婉寧之外,我從來沒有想過,我還會和別的女人結婚。
所以自從婉寧去世以後,娶嫁在我眼裡,變成了一種很遙遠的世界。
突如其來的被問及這個問題,我只覺得不真實。
“你會娶我嗎?”她難過的又重複了一聲。
我深一口氣,望著天上那輪半月,輕聲問:“你喝酒了嗎?”自然是沒有喝,她很清醒,她只是需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和對未來的嚮往罷了!
這確實是我應該給她的,可是,我卻像個懦夫一樣,選擇了逃避。
接下來,那邊傳來她驚慌失措的求救聲:“束安…救我…”電話被掐斷了,我知道她遇見了危險,於是四處尋找她。
我找了兩個小時,通過各種手段,才找到了她被擄去的地方,我在街頭,明顯覺到她在附近,最後我停在了一箇舊亂的當鋪外面,我很肯定她在裡面,不知道擄走她的人是誰,我踢了踢門,裡面似乎有人走動的聲音,同時,我還
受到了那個黑暗力量。
這裡,有黑盒子?
既然他們不敢出來,那我進去找他們。
我用御冰術凍碎了大門,再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其中兩個看起來像是嘍囉的男人,不過跑掉了那個老道,好在官小仙沒有什麼大礙,有驚無險。
檢查了這裡所有的東西,我發現這地方被詛咒過,而這個施咒的人十分厲害,想必是一個巫師!
眾所周知,巫師的人數極少,雖然都喊神秘三族,我們從小到大,看見過的,也都是靈族和護靈族而已。
這個人牽扯了黑暗力量,又是個巫師,讓我不想到了關於一百五十年前的黑白巫師大戰。
難道這個世界上,並不像傳說中那樣,黑巫師已經滅絕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我跑進房裡給幽幽打電話,告訴了她今天發生的事,讓她去查查那個老道以及他背後的巫師是誰,這個電話打了半個多小時,官小仙進去浴室裡洗澡,一直沒出來,我有點擔心,立馬跑上樓去問她有沒有事。
但是喊了很多聲,她都沒有回答我,我以為她在裡面出了意外,一腳踹開了那門。
結果,她沒事,被我踢開的門撞到了地上,痛得沒有了聲。
“你怎麼了,開門怎麼不出聲啊?”我一看她知道壞了,那脖子上出血的地方不太對勁。
也顧不得她身上裹的浴袍鬆了,我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回房間的上。
等她緩過來了,她才對我說:“束安,我的聲音沒了!”我臉暗下來,才剛回來一會兒的功夫,她失了聲,毒藥都達不到這種效果,這肯定是詛咒。
那個有黑暗力量的巫師,找到了她!
官小仙再三問我她有沒有事,我怕把自己猜的說出來嚇到她,安她說:“只是失聲而已,沒事的,你先休息一下,也許明天好了!”我還保證的對她講:“我會找到原因的!”我站起來要下樓去找關於詛咒的破解之法,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掌,發自內心的說:“謝謝你!”從來沒有想過,她會
謝我。
因為這聲‘謝謝’,我心上像壓了千斤重石一樣,心裡有什麼正在慢慢的變化,為了不讓她發現,我平靜的轉身下了樓。
在給幽幽打電話的時候,她又下來了!
這妮子真的有偷聽別人講電話的癖好,現在聽見自己被下了咒,臉立刻變了!
不過很快我發現我身體異常的燙了起來,想來那個下咒的人,不打算只讓她的失聲。陣住醫弟。
我將她帶回房間裡,她可憐兮兮的說她口渴,要喝水,我快速的去給她燒了水拿上去給她喝。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覺她的溫度都可以煎蛋了,但是她卻還要在我面前逞強的說:“我沒事,這是發燒,我睡一覺好了!”
“你可以不說話嗎,你現在的臉像猴子股一樣。”
“哦!”我將她扶到上躺下,看她氣都快穿不過來了,我揪心的問:“你是不是特別難受?”她依舊死撐著回答:“沒有,我還好——”我沒有再說話,看到她這痛苦的樣子,我糾結的站了起來。
我想幫助她的,可是有些困難,她必須自己面對不是嗎?
所以我選擇了從閣樓裡退了出來,當我下樓梯的時候,我可以覺到自己也很痛苦,像是靈魂的另一半被放在火上在烤一樣。
我全身冰寒,也許可以讓她好受一些的,要不然她很可能會扛不住著炙熱。
於是,我在無比的糾結和矛盾中,選擇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