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惡魔的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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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如此若無其事的說出如此齷齪的威脅,除了丞相大人,還會有誰?
遺憾的看著大皇子好像受驚的小貓迅速的從我的手下逃開,縮到了一邊去。。我直起了身體,冷淡的向著聲音的來源處說道:“武則天女皇啊,那真是個不錯的主意。就不知道丞相大人是不是有心效長孫無忌長孫丞相呢?”
“那種完蛋方法不錯,算是另一種形式的牡丹花下死吧!”也不知道丞相大人對前世的歷史做了什麼樣子的理解,他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只見丞相悠悠然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彎下修長的身軀,把我們的距離拉近到我和大皇子剛剛那個距離,笑眯眯的對著我問道:“真動,竟然真的是老鄉啊,八十三年沒有看見故鄉來人,我
動的幾乎要
淚了。”這麼說著,他的手輕佻的摸上了我的脖子。
我頸後一陣一陣的發寒,不僅僅是因為丞相大人的撫摸,更因為伴隨著他手的移動,我很有隨時被他揪斷脖子的覺。
話說回來,所謂穿越者,要是遇到了另外一個穿越者,絕對不會有什麼老鄉見老鄉的動,反而會想要把對方殺之後快吧?至少我前世看的小說是那麼寫的。
用力的拍開了丞相大人的手,我冷冰冰的說道:“誰跟你老鄉,老孃我有爹有娘有弟弟有妹妹,和你這種空降人士可不一樣!你在那裡站了多久了?”
“大概從負責那裡開始吧?”丞相大人笑眯眯的說道,並轉頭向著大皇子那邊望了一眼。
結果,幾乎全部聽見了嗎?這個人出來的真巧,我們剛剛面臨生死關頭的時候。希望奇蹟出現的時候,他不出現----雖然他出現了,因此欠了他人情也很糟糕---在做美少年地心理輔導工作。不希望有人打攪的時候,他倒給我冒出來了。
就聽見大皇子嗚咽了一聲。底氣相當不足的說道:“本殿下才沒有說那種話,竟然汙衊本殿下,不怕本殿下治你罪嗎?”呀呀,這是擺明了地耍賴麼?幹得好,反正這時代又沒有錄音機。丞相絕對拿不出證據來。
“你父皇我都不怕了,還會害怕你嗎?”丞相相當大逆不道的回答:“要說地話,你父皇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是比你出息多了,他那時候就已經敢刺殺國師,違逆我,挖自己兄長的牆角了。話說回來,凌錢你倒是選了個好人選,以大皇子的格,當個李治綽綽有餘。你成為武則天是指
可待。”
“不要陷害我,我可不想被二殿下謀殺。”比起這個來,所謂刺殺國師。違逆丞相,挖玉樹公子牆角是怎麼回事?除開丞相這個變態不談。我一直以為國師和玉樹公子是皇帝陛下的姦情對象來地。為什麼聽起來,皇帝陛下好像把他們得罪了個遍?
只是我滿心好奇。可是想想我面前的是丞相,就沒有八卦下去的興趣了。
先不說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就越xx的一般規律,但是從丞相這裡打聽情報這件事,就足夠讓我覺得自己在作繭自縛。
於是我沒好氣的轉移了話題:“對了,你剛剛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一個黑影過去?”
“沒有。”丞相大人古怪的回答道:“難道你看見了什麼黑影嗎?那就怪了,我走過來的時候,只有一條路,要是我沒有看見地話,不是你的幻覺,就是…在那麼黑的地方,可能,不絕對會出現地那種東西吧…”這麼說著,丞相故意壓低了他那帶有磁的嗓音,讓自己地音調變得詭異了起來。恩,確實,在那麼黑地地方,聽起來是蠻怕人的,但是:“對方一定是個美人,即使是那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地!”只要是美人,我可以勇敢的衝破一切種族障礙!(這已經不是種族障礙的問題了吧)“美人?!”聽見我的話,丞相大人迅速的轉過頭望向自己過來的地方,一臉恨不得立刻追下去的模樣。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暗中警告自己,絕對不能墮落成這個
狼的模樣,真是一點形象都沒有了。(你覺得你還有形象嗎)“對了,我們為什麼在這種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丞相呆呆的樣子,我趁機詢問道。
“沒什麼,施法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往事,被刺了,於是開始暴走而已。”丞相還盯著黑暗那邊看著,並且漫不經心的回答:“這種事情並不稀罕,他就好像個篩子一樣,渾身是
,隨便刺
一下就可能抓狂,不過也因為渾身是
了,所以抓狂後很快就會正常的。”
“你刺的?”不理會丞相所謂的篩子理論,我冷冰冰的問:“就像是刺
我妹妹那樣?”雖然嘴裡是疑問語氣,但是我幾乎已經確認了---為什麼和準備工作無關的丞相會恰好出現在那裡,為什麼他會不聽我和大皇子的談話,跑到國師身邊去看二皇子表演
偶術。
這個混蛋本一開始就衝著國師大人來的,而且聽他的口氣,他已經不止一次幹這種事了。
“什麼刺?我只是順便提起一些事情而已,而且對於凌雪姑娘可是主動的被我的某些特質所
引的,就好像你的特質
引了大皇子一樣。”丞相大人笑眯眯的說道:“不過大皇子啊,你真的覺得,僅僅是負責,就可以把凌姑娘約束住了嗎?即使有什麼契約存在,她那雙眼睛,也只會看向她想要看的東西吧?”
“本殿下並沒有想要約束她---“恩恩,我知道,大皇子一直很正常啊!大部分人都不會知道自己為了什麼而活著。或者迫於現實不得不放棄理想,只有她可以看見她想要的東西,並且觸手可及。想要得到。”丞相大人用帶著強烈磁的聲音說道:“真正討厭的,是凌姑娘這樣地人吧!她才是不正常的。”
“當著別人的面說別人壞話很有趣嗎?”我冷聲說道:“不要把大皇子和你相提並論。用惡意去看待和自己不同地人,你才是不正常的!”
“我當然不正常,尋常人因為理智地約束,即使覺得討厭,也要告訴自己。有理想有追求是正確的,我卻只會直接毀掉那些我看著不順眼的東西而已。”丞相大人這麼說著,忽然向著我靠近了一步。
注意到他的動作,我嚇得後退了一步,這時候我才察覺到自己的不利局面----中郎將不在,凌雲不在,一個可以保護我地都沒有,偏偏丞相大人還在宣揚那個毀滅我的黑暗理論,事實上。只要他願意,現在就可以這樣對我做,唯一在場的大皇子卻武功不好。而且搞不好就可能被丞相大人黑化了。
不,以大皇子殿下的心理狀態。本就已經在黑暗邊緣了。
可是我才退了步。卻發現身體失去了行動能力---不要說走動,連嘴巴都不能動。更不用說說話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丞相向著我走了過來。
可以把我定住,不是武功就是仙術,到底是哪個混蛋王八蛋給他的?這不是把地域
禍害升級成為了世界級別的禍害嗎?!
伴隨著他的靠近,我身體的每個細胞幾乎都尖叫著發出警告了。丞相大人卻是對著我笑了笑,從容地從我身邊走過,走到了大皇子的身邊,繼續用他那帶著強烈催眠質的聲音進一步地誘哄道:“很辛苦吧!大皇子殿下,明明你什麼錯都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卻活得那麼辛苦。”
“這種事情不用你來心!”見丞相大人靠近,大皇子站了起來,雖然他現在比丞相大人要矮上一截,但還是高高的抬起下巴,冷聲說道。
不錯,很可愛很可愛,相比之下,丞相就是那渣滓啊!
“我當然不會心,從以前開始,我就沒有管過大皇子你地閒事,不是嗎?”丞相大人懶洋洋地說道:“難道大皇子希望有人來同情你,憐憫你?這些話要說也很好說啊!因為大皇子你確實很無辜,很可憐,運氣不好,還沒出生娘就沒有了,當你爹的那個又不管你,還…”
“閉嘴!”大皇子吼叫道:“單單是議論皇族這點,本殿下就可以治你地罪了。何況,本殿下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哎呀呀,對丞相的挑釁認真了,就是輸了啊!不過話說回來,剛剛丞相大人好像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還沒出生娘就沒了?如果大皇子的孃親在他出生前就死了,大皇子也不可能來到世上吧?這是單純的口誤,還是…?
“果然不愧是大皇子。”面對著大皇子的怒火,丞相卻拍了拍手說:“不愧是皇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不愧是當今天子的長子。”丞相一連用了三個不愧是,語氣也是純粹的稱讚,但是卻聽得我起雞皮疙瘩,直覺這個人沒安好心,事實也果然如此,聽到他的話語,大皇子剛剛的抬起了下巴,冷冰冰的回答:“這是當然的。”大皇子這句話沒有任何的自得成分,只是純粹出於自尊心作用下帶有驕傲氣息的話語。
因為是大皇子,因為是皇位的第一繼承人,因為是當今天子的長子,所以不能示弱,所以必須直
板,所以必須如此驕傲,即使…即使大皇子其實是個相當心軟的少年。
難得大皇子在我面前卸下了外表的硬殼,把自己柔軟的部分展現了出來,但是現在無疑的,因為丞相那挑釁和半憐憫的態度,大皇子又把自己的硬殼裹在了身上。
丞相這是想幹什麼?如果想要誘拐哄騙某個人的話,趁著對方柔軟的時候,一舉進攻不是更好嗎?至少丞相對著凌雲是那麼做的,但是,眼下丞相卻強迫大皇子把他平時那層硬殼背在身上,似乎不讓他呈現軟弱的樣子。
雖然明知道我什麼都做不了,但還是不由得擔心起來。
看著大皇子傲慢的抬著下巴,丞相輕輕的笑道:“對,這是當然的。所以,你不需要無謂的同情,也不需要無謂的憐憫,像容官那種只因為和你睡過,自以為了解你的丫鬟,活該被趕到宮外去,不是嗎?竟然可憐堂堂大皇子殿下,她以為她是什麼人?”丞相大人的聲音不小,至少我這邊也可以清楚的聽見,可大概是由於那低沉的音和周圍的黑暗的關係,就好像枕邊的親暱的悄悄話一般,一字一字的敲在人的心上。
“這種事情…是當然的…”明明也在揭穿大皇子的隱私,但是大皇子卻沒有像剛剛一般的生氣,他的話語裡帶著相當的勉強成分,不是說對那個叫做容官的丫鬟沒有情意,只是因為對方觸犯了皇子那脆弱的自尊,所以他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
而丞相抓住了大皇子的傷口,一點一點的把看似柔軟的毒刺刺了進去:“是啊,所以即使很辛苦,但是也是你必須承擔的痛楚,你不需要那些無聊的情,你足夠堅強,你甚至還有餘力照顧二皇子殿下,成為他唯一的依靠。大皇子殿下,你一直做得很好,不是嗎?”大皇子這次沒有說話,我依稀看見他在黑暗中低下了頭,似乎在顫抖著,儘管只是黑
的影子,卻讓我看著有著心痛。丞相大人卻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他顯然知道所有的事情,卻一直袖手旁觀,最後卻拿著別人的傷口來刺
對方,把對方完全拖入黑暗之中。
現在,丞相就毫不猶豫的給了崩潰邊緣的大皇子最後的一擊:“是啊,大皇子一直那麼辛苦的忍耐著,可是凌錢,一個小小的寶林,她憑什麼那麼開心,她憑什麼就可以那麼自由自在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憑什麼可以無視別人的眼光。可是,就連二皇子也被這樣的她所引。殿下啊,你不覺得,這樣的她,簡直是可惡嗎?她破壞了你一直在忍受,不想要捅破的那些東西-這麼說著,丞相將手按在了大皇子的肩膀上,輕輕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