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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年間畢沅編著的《續資治通鑑宋紀一百八十》上有這樣一段關於趙禥的記載:“帝自為太子,以好內聞;既立,耽於酒。故事,嬪妾進御,晨詣閤門謝恩,主者書其月。及帝之初,一謝恩者三十餘人。”那意思就是,這哥們兒一晚上就睡了三十個女人。

高犰曾經深度研究過,以一夜十二個小時、三十個嬪妃計算,趙禥與嬪妃上一次的平均時間是二十四分鐘。這麼短的時間,這哥們兒不可能在自然生理狀態下完成這樣輪番的折騰,除非用了藥,否則,哪能如此勇猛?

不管怎麼說吧,這也就高犰覺得最荒yin的人物鳥。現在,驟然一聽!———俺雖比不上那趙禥鬼扯的有如“戰鬥機中的戰鬥機”可,掰著指甲數數,六個?!我這遭了罪的小受得了嗎,———她還不自覺去摸了摸自己那遭了罪的小板兒。

“六個?!我全睡過?”荷蘭妹妹穩重點點頭“全睡過。”

“四個老公,一個偽爹,一個偽弟?”

“如假包換,窩邊草你全吃幹抹淨了。”

“哦,——”衙內撫額“我怎麼活過來的——”她為自己而羞愧。我雖本不是良家,可怎得荒yin至此!

“他們,都長的咋樣?”咳,這東西確實不是良家!你看她一面羞愧,手撐著額頭,可臉蛋兒又側過來問了句“說實話,長得那都是害死人的。可更害死人的,沒一個心眼兒好的。”

“啊?”衙內以為自己遇人不淑,哦,不,都“組團兒”遇人不淑鳥,荷蘭喝了口小酒,直襬手“不是你想的那樣兒,你的隊伍一個比一個鬼神,像藕片兒一樣滿身子都是心眼兒。我的意思是,都難纏。”荷蘭還輕輕不曉得幾難辦地拍了拍桌子“所以,我覺得,你想搞到他們的jz,最好別叫他們看出你失憶了,要不,曉得生出多少變數兒?他們內鬥都不曉得鬥成啥樣兒,你別想隨你意辦成一件事兒!”衙內也直點頭“我的意思也是不想叫人看出來我失憶了,要不,多傻。”她也喝了口小酒。

妹子饒有興趣地邊吃吃喝喝邊看她倆兒就這樣有商有量,覺得這倆姐們兒忒有意思,十分有趣。

“可問題是,我連他們長啥樣兒都忘了,別說搞jz,這一碰面不餡了?”衙內皺著眉頭筷子又點了點盤子,荷蘭妹妹思索了一下“這樣吧,你給他們每個人打個電話,就說呢,你在——嘖,這在國內他們上哪兒都還隨時找得到你,———就說歐洲吧,說跟我到歐洲去玩幾天。然後呢,咱們偷偷回北京,我呢,帶著你悄悄去悉一下你的這些隊伍,首先要認個臉兒吧,慢慢呢,再摸索摸索,大致把他們的習也摸清楚點,等差不多可以見人了,你就說咱們從歐洲回來了。這樣,起碼有個準備吧。”衙內覺得這主意甚不錯“這樣好這樣好,”直點頭“也不要叫我爸爸和囡囡覺察出來了,我不想叫他們擔心。”

“嗯,這我知道。不過,犰犰,這蠻考驗演技咧。”哪曉得她一點不怵“不就裝大尾巴狼嘛。所謂言多必失,我少說話,多裝深沉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在他們跟前還是蠻zhe滴。不過,你到真不用怵,對他們就像對———反正你別緊張,你只記住,他們都是你滴人,不曉得幾聽你滴話,你別把他們當外人就行了。”

“哦哦。”衙內受教滴點頭。當然,後來荷蘭妹妹也沒想到啊,神經病真是“演技”了得,加上走狗屎運,硬是“以不變應萬變”真還稀裡糊塗滴蒙過去這些鬼神好一陣子!咳,犰犰是有悟滴,主要還是她們這前期滴“悉過程”忒有幫助,她是神裡神經,可裝的板眼也是真不賴。

你說,這兩個女人把大事敲定下來,心情就放鬆鳥,有空騰嘴巴專心嘗這粵菜了,以及,瞭解一下這個面妹子。

“你叫吳筆啊,我們見過,你不記得了?高老莊?”荷蘭想半天終於想出來這妹子面在何處鳥,不就是高老莊那個說學相聲的服務員兒?

吳筆一怔,好半天想了想“哦!——”恍然大悟樣兒“是你們啊!難怪那天她追著我像認得我,———咳,倒把犰犰連累了。”犰犰直襬手“不存在不存在,都吃了虧,你這幾天這照顧我,別往心裡去別往心裡去。”高犰對相好的同蠻大氣咧,這個時候才像有點高教授滴遺傳,蠻灑脫。

“你說你爸爸非要你嫁個瘸子,是怎麼回事兒呀,——”高老莊那天,這妹紙的犟脾氣和好口舌已經叫荷蘭比較對胃口了,加之這幾天她對犰犰的照顧和剛才跟老神醫的“鋒幫腔”荷蘭對她印象更好了,所以自然納入同列。

“咳,一言難盡,總之是個老套又狗血的故事,——”到底是想說相聲滴,講起經歷來也先要起個興兒,卻,吳筆妹子才要推心置腹講講自己的狗血故事,突然荷蘭身子一縮,連帶著把身旁的衙內也拉著往下一縮!

“我擦,真是無處不見你的隊伍,我倒忘了還有這個編外滴。”衙內雖不明情狀,可也曉得事出有因,沒動,疑惑地問“麼樣啊?”荷蘭稍撐起身體往外面望了望,然後,放鬆下來,手肘碰了碰衙內,指了指那邊落地窗邊一個位置“你看那個穿軍裝滴,”犰犰也稍撐起身體看了看,點頭“嗯嗯,他誰?”荷蘭一直就瞄著她“一點印象都沒有?”犰犰看那邊看了半天“太遠了,又是個側面,看不清楚。”荷蘭點點頭“算了算了,不記得他沒關係,他可以先放一邊,這位,你還沒有收編。”

“啊?我跟他——”犰犰還沒問完,荷蘭就又穩重滴點點頭“也睡鳥。不過,這位蠻奇怪,本來是蠻荒唐胡鬧滴個主兒,突然醬中了一樣說要來香港建功立業,也不追你鳥,我估摸著是擒故縱。”犰犰聽了,好奇地又望過去,蠻中肯滴說“我看不是擒故縱,這估計是個明白人,曉得幾個男滴搶一個女滴怎樣過子撒?這樣也好,少殘害一個是一個。”荷蘭嘆了口氣“犰犰,這也是我要提醒你滴,你這些隊伍沒有一個正常滴,都有點變態。他們覺得幾個男滴搶一個女滴好像蠻正常,子咩,過得還不錯。所以,你現在千萬別覺得在殘害他們,這要下定決心跟著你滴,你不去殘害他們,他們就要去殘害大眾!所以,你現在要轉變觀念,好好駕馭他們。我覺得你這次失憶也未嘗不是件好事,相當於跳出那個固有模式再重新認識一下你滴隊伍,這樣更有利於你的駕馭能力咧。”高犰沒做聲,她一直就望著那邊的軍裝,其實,心裡真認真想著荷蘭的話呢。

說實話,這次失憶她並不焦躁,誠如荷蘭所說,如果她的生活真是如此,其實還是蠻有趣味滴。老天對她不薄,看來自己睡鳥的男滴確實都還蠻極品,就拿那邊那個據說是“沒收編”滴,看上去就還不錯,———優秀滴男yin,優秀的jz,我一定能生個優秀滴兒子。———死犰犰望著那邊竟然異想天開起來,美美滴。

所以說,這次衙內失憶真不悲慘,反而,樂觀。咳,正因為如此,事情就好玩鳥。

一個裝的失憶神經病,一群裝的各懷鬼胎大神,———咳,熱鬧哦!

(《高老莊第一部暗渡陳倉》正在預定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