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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陸,警察對與異發生x關係後的給錢時間是做出了嚴格的界定標準滴。完事後就給的為**;一週後給的是x夥伴,我們那兒叫pao友;按月給的為情人;按季定量給的是包養;全年度都給的為二;終生不懈給的是老婆;從來不給的是紅顏知己。所以你們要去大陸發展,務必把握好給錢時間,否則質不同,處理結果迥異。——”荷蘭妹妹東拐西拐***著一口練的英語終於摸到這個魚龍混雜的老舊大廈,被人帶著又一路上樓,沿途低劣脂粉香,男人氣的鳥語,———終於找到衙內時,她人正靠在門邊,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著以上那番話。

荷蘭妹妹也深覺不可思議!

好端端“收編”完魏小白,她醬“送子從軍”滴跟魏小白又是跑體檢又是跑面試,入伍結果出來的前一天,她爸爸回武漢,她非要也跟著回去一趟,說是無論如何要去單位打個照面。

她是跟她爸爸回滴武漢咩,誰還得***她那個心?想著,這會出什麼事兒咧。

哪裡想得到,她爸爸一回武漢就被接去宜昌開研討會,衙內回單位又續了半個月的假,一看也沒啥事兒,當晚悶聲不吭就又坐飛機回了北京。

就是這個“悶聲不吭”出了鬼。恰恰打了個時間差。隊伍們都深知衙內箍不得,誰還敢時不時打電話去查她的勤?這下好,都以為她還在武漢呢。也就這個回北京的凌晨,出鳥事。四五天了,愣是沒人覺出異樣。不過再過個一兩天,她再不“主動”面,事兒就鬧大鳥,估計天得翻過來!可是,這不,她“主動”聯繫上荷蘭妹妹了撒。

荷蘭接到她的電話,一開始還東扯西拉了半天,她一會兒問她爸爸在哪兒,一會兒又問她妹妹在哪兒,後來又說別驚動他們,叫她誰也別告訴,———荷蘭是覺著聽她那口氣不對頭,衙內自從有龐大的隊伍需要管理以來,說話許久沒有這樣小眉小眼了。——“荷蘭,我媽媽是不是已經下葬了,——”她在那邊哭起來!———荷蘭本坐著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不對頭!九億個不對頭!

“犰犰,又暈了的?”荷蘭多小心地問“嗯嗯,這次不是自然暈,是被人打暈了的,我被綁架了,現在在香港,被賣來當窯姐兒了。我媽媽下葬了沒有,———”前面“敘述遭遇”語氣還平靜,可一提及“媽媽”又帶哭腔兒。

荷蘭腦袋飛快轉動!她這不屬於“間歇失憶”因為她還知道她自己是誰,知道自己的電話,可是,怎麼念念不忘“她媽媽下葬沒有咧”?

“犰犰,你第一個給我打的電話?”

“我不敢給爸爸和囡囡打電話,怕他們著急。”沒問出結果。荷蘭再次迂迴“沒給韓應欽打電話?”

“誰?含什麼親?”含你的心肝兒親!荷蘭一陣兒雞皮疙瘩直起!甭問其它了,連她的心肝寶貝兒韓應欽都忘到爪哇國去鳥,她還記得得啥?!看來,衙內這次依然屬於“間歇失憶”只不過,咩有再以其它稀奇古怪的身份“穿越”到各個歷史節點,而是,本尊“穿越”到她媽媽去世後。難怪又回到那個小眉小眼、嘎裡嘎氣的狀態。咳,好容易這多極品磨礪出的氣量謀略哇,一夜回到解放前———還多說啥,荷蘭多仗義,去銀行把自己半輩子的積蓄一次掏空,全取了出來,馬不停蹄飛來香港“贖”衙內鳥。荷蘭也考慮極周到,來時,跟高教授、衙內的隊伍都去了電話,說犰犰跟自己在一起玩一陣兒,免得引騷亂。當然,荷蘭妹妹也有私心,蠻想看看這個狀態下的衙內啥樣兒,她不一直在做研究咩。

見到眼前這個磕著瓜子依然誇誇其談的神經病,荷蘭再次覺得“不驚動”的策略對極鳥。

“錢來了,錢來了!”衙內一見到她,就像那個等著發工資的農民工,手一拍瓜子殼撒一地,微彎就拉起旁邊坐椅子上一女人“說好那個價啊,可不能漲。”那女人也拍了拍手,瓜子殼也是撒一地,看來這一圈兒女人圍著聊了老半天了。荷蘭還見著一個較面的面孔,———可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真沒有想象中的“贖金”那樣驚心動魄,說實話,電影電視裡的都太誇張了。就像水電租子一樣,荷蘭走過去,掏包兒,衙內卻先捉住她的手,邊還跟她拉起的那女人說話,後來知道那就是老鴇。

“契約單子呢?”老鴇從掛在手腕上的一個小化妝包兒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高犰。高犰一手接過來看了又看,又遞給面兒那女孩兒看了看,女孩兒點頭。衙內才鬆開荷蘭的手,荷蘭掏出一本匯豐銀行折。

“喏,按你的要求,轉的帳,看清楚啊,摺合現在的匯率,1233300港幣。”荷蘭把摺子遞出去時,衙內用力捏了下荷蘭的手腕,掏心窩的啊———一百萬人民幣,真把荷蘭掏空了。

荷蘭曉得她什麼意思,拍了拍她的手“咳,就一套房子錢,賺的回來滴。”說實話,這老鴇算個實在人,一人五十萬,也沒要多。收鳥錢就放人,不過,覺著高犰有趣,又多說了一句“小娘子,我覺著你人不錯啊,跟你說個體己話,你這股圓,是個多子的樣兒,可惜,面相的又有點皮薄,特別那嘴,人說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個樣兒。你這,叫人舒服,可是種不進崽兒。”荷蘭心一跳!別說,這常在人攤子裡混的老娘說的真叫一個準兒!可不,犰犰那壺壺裡該灌進不少優秀子孫了吧,可,崽兒呢?

荷蘭又去瞄衙內,這個理兒還是在滴,她雖然失憶,可是神經病本心裡真切盼望生兒子。她還是個處兒的時候就叨叨要兒子,現在這個狀態肯定不例外。

果然,眼見著衙內緊張上了“你是說,我生不了兒子?”老鴇擺手“說不準說不準。”這叫衙內更急上了“你事見得多,說話倒有幾分信。給個準話呀,體己話要說完撒。”荷蘭佩服啊,她能跟老鴇都混,說明這個狀態有多麼滴強大!

老鴇拽住她一隻手,指了指樓上“我們這樓上到真住了個神醫,你曉得,窯姐兒一輩子也只圖個兒子,都找他哩。”荷蘭瞭然,搞半天,這個老鴇還是個貪心眼子,估計是給樓上的某個江湖術士做托兒呢。不過,瞎貓碰死耗子,正好說準了衙內的心兒上。——荷蘭也沒做聲,姑且瞧瞧“神醫”啥來頭,值當“香港一遊”了。

(《高老莊第一部暗渡陳倉》正在預定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