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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舞蹈很華麗,明黃舞衣,敦煌飛天一樣叫人驚豔的美女的臉。

叫犰犰想起了莫高窟的佛們。長得好看死了,這麼多年,也不衰老。和現在的文藝明星類似,敦煌的佛門有三個特徵:第一,不男不女。麵皮粉,但是長鬍子。手指壯,但是部隆起。第二,衣著暴。穿得都很少,衣服都很輕薄,很多的褶皺,繁密的花瓣一樣。第三,佩戴飾物。腳串、手串、板帶、項鍊、髮箍。白玉、水晶、瑪瑙、琥珀、蠟、琉璃、紅珊瑚、綠松石、青金石。

實在奢華,大氣磅礴。可恢弘的氣勢也抵不住犰犰下身“落紅氾濫”她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觀看演出時揹著包兒走是很不禮貌的,犰犰一想,衛生巾才來時也換過,我現在就是想去找個地方肚子,不帶包兒也成。包兒就放座位上出去了。

沒想,手才搭上洗手間的門把,———“啊——”人從後面被人抱了個滿懷!犰犰的呼聲被一隻手捂住,接著,聽見耳朵邊兒“別叫,是我。”犰犰本能反手抓著那捂著自己嘴巴的手腕,還是帶驚惶地扭臉兒一看,———龔曉躍!犰犰氣不過,細跟兒往後一挪就要去踩他!她也不做聲,典型下毒手陰著逞快活的那種。

龔曉躍當然反應快,不僅不得被她踩著,瀟灑地一把撈起她的腿窩兒,人打橫抱起來,腳踢開洗手間的門,進來,腳後跟兒又一撥,闔上洗手間的門。

犰犰曉得這種地方鬧不得,隨時有人進來,著急上了,手直推他的肩頭“你瘋了!放我下來,被人看見——唔———”被他咬住,有點疼。曉躍放下她,緊緊環著她的,稍向上提,犰犰變成了踮著腳尖兒。

犰犰一手放在他肩頭,抓著他的軍裝,一手握拳,抵著,他重重地附著自己,都不得呼——快要沒氣,放開了她。犰犰的紅得揪豔,眼睛更是紅潤的憐人,她急促地啜著氣,握拳的手使勁兒捶他的肩頭“你就不能放過我?!”龔曉躍一手上移掌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眉心,呢喃,帶著剛吻過後重重的呼“放不過,放不過——”犰犰咬,像要哭了“你搶了我的摩洛哥皮,——”她忍了半天,算是沒說出後半句“還把它送給別人,——”龔曉躍沒動,抵著她的眉心,說了句很奇怪的話“那人會有報應的,他,你可別護著他,犰犰,你要明是非——”犰犰一下靜了下來,他在說什麼啊,哪知,他依然抵著她的眉心,靜靜的。過了一會兒,分開,微低頭看她的眼睛,一手掌著她的臉龐,輕輕搖了搖“犰犰,最近你愛軟金砂,喝藏香是不是,”犰犰微張開了吃驚地望著他!他怎麼知道———“軟金砂好辦,就是藏香,你愛喝的那種銅瓶系列人家沒多少存貨了,再給你去找找——”犰犰眼睛汪汪地望著他,要說不動怎麼可能,沒有男人用菸酒來討好女人的,可是,她高犰就是這樣個貨兒,這是用著心瞭解自己的人———再一個,他怎麼辦到的?觀察的這樣仔細,說心坎上了,最近她過很多種牌子的煙,喝過很多種牌子的白酒,———龔曉躍又把她抱起來,親了下她的,低聲溫柔地問“今天第幾天?”犰犰糊糊“什麼第幾天?”

“好事。”他說的臉不紅坦坦蕩蕩,犰犰卻臉猛地漲紅!

咳,她是不知道,她的各路人馬哪個不把她的這子算得清清楚楚?都算了,數起子來八九不離十!

犰犰不做聲,臉微側向一邊,哪知龔曉躍的手開始解她的褲子“我給你換紙。”又成了那個荒唐沒邊兒的龔曉躍!

犰犰羞得直拍他的手“你,你神經病!——”龔曉躍低笑“你才是神經病,忘了?誰才是腦袋開過刀總想些有的沒的,——別動,快點換完了了事,要是一會兒進來了人,看見你這樣,我是不怕什麼的啊,頂多抱著光股的你隨便找個門兒進去——”犰犰氣死了,可是她又沒他那樣不要臉“換什麼,我沒帶紙,”犰犰又羞憤又彆扭,他親了口她的臉龐“嗨,爺兒們我帶了撒。”犰犰簡直氣他無法!這就是個混世魔王!

他把犰犰在他懷裡轉了個圈兒,兩個人面對著洗手間裡的大鏡子,他從她背後攬住了她,鏡子裡,犰犰看見自己臉紅得不比她下身的血紅淺多少,是的,犰犰已經被眼前的荒yin刺得———她的襯衣下襬貼在小腹,下面,已經光溜溜,西褲褪在腿彎兒,內褲繃在大腿上,他從後面抱著她,兩個人均微向前彎著,他的手從前面伸進她‮腿雙‬間,一抹,拿出來,指尖兒上都是血,——犰犰的臉龐能滴血,眼睛,能水兒,———動情,動的不是時候,卻,偏偏那裡要動,———他摸得太荒yin,非要用指尖兒去碰她的小豆豆,——他忽然環著她的,兩個人像上次在坦克裡下面緊密相連時一樣同腳同步往洗手檯前靠了靠,犰犰趴在了洗手檯上,他雙手微握著她的股蛋兒蹲了下去———犰犰突然一扭,人像站不住往下滑“髒!—你別——”驚叫了一聲兒,接著,———犰犰趴在洗手檯上的姿勢實在彆扭,腿軟的恨不得跪地,犰犰的意識已經接近崩潰,他的舌在那腥臊的位置肆意!———犰犰不能想象他能放lang形骸到如斯地步?!可是,她自己呢,經期中的女人異常,小腹還在隱隱脹痛,可他不顧一切的逗,是全心全意的逗,——犰犰突然覺到他的心意般,他是那樣不捨,那樣投入,即使如此的腥糟,———古時候,男人都認為女人的經血是最不祥之物,他卻忍著那樣的,哦,不,不是忍,他在極力地討好她,死她了———犰犰雙手都緊握著拳頭,身體卻如一條豔蛇輕輕扭動,不知如何是好地扭動,有時候他的舌完全頂入其中,犰犰哭喊般身體微側,一手伸到股後面按在他的頭頂上向下推“不要,不要———”哭哭嬌腔盎然,他抓住她的手腕,突然五指與她的五指纏相握,另一隻手依然用力地扒開她的股瓣兒,‮腿雙‬都跪在了地上,舌往上頂!———犰犰的長髮都散落了下來,披在了臉上,掉進了水池裡,———冰涼的檯面貼在她的臉龐,犰犰離地摩挲了下,又不知如何是好地抬起了臉,不經意又看向鏡子裡,卻!

犰犰突然下體如洩洪般,紅的,黏的,腥的,———犰犰哭著望著鏡子裡!

鏡子裡,肯定看不見她的下面,檯面下都看不見。只有她,醉生夢死般如一頭妖獸,淚水漣漣又yin豔無邊地趴在洗手檯上,後面,看得見洗手間的門,看得見,那有著兩條半透明板面的門外,隱隱的身影,犰犰看清了,是他,是那個小少———白鶴筱——外面沒有聲音。犰犰的耳邊只有曉躍怕是滿嘴滿臉都是血的隱秘的嘖嘖聲兒,她看見透明門板外,那人像微抬起手朝什麼人揮了揮,犰犰甚至覺得他那是在趕什麼人,不叫他們進來,———她在裡面偷情,小少在外面給她把門兒?!

更或者這樣說,這醜的事兒只他一人看,他不叫任何人看?!

犰犰已經毫無方向地,思慮衝到了盡頭———絕望,哀慼羞愧無法———完了,完了,我徹底完了。

可,就在這種極致的刺下,她,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