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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給點懲罰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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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遠皓堅定點頭,說道:“我媽一直想讓我學經濟類專業,但我對從商沒興趣,不想以後後悔。”這些天在外面,他遇到了很多人和事,好的壞的,甚至是槽糕透頂的,但即使那時候再不順,總有好人會來幫助他,給他從未有過的、來自陌生人的溫暖。

也聽過旅途中很多人的故事,恍然明白,人生的路是要自己選擇的,即使是錯的,也只有經歷過才明白。

聽他這麼說,倪初夏沒多問,讓他在家多休息,叮囑程凱叔照顧好他,便準備離開。

倪遠皓送她出門,在她臨走時,鄭重開口:“大姐,關於我媽做的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倪初夏抿搖頭:“你不是她,不需要這麼做。”言下之意,其實很明顯。

就算他道歉,她也依舊不會原諒黃娟,同樣的,她也不會因為黃娟而遷怒與他。

在這一點上,她分的很清。

“那我我還能留在這裡嗎?”倪遠皓問。

雖然在臨近高考的時候,他關了手機,沒有和任何人聯繫,但之後黃娟給他打過電話,告知倪氏清算破產、她被趕出倪家、欠下很多債等等。

因為不想面對,他才選擇出去。

可是,不論怎樣,他還是要回來,因為這裡是他的家。

倪初夏朝他笑了笑:“說什麼傻話,進去休息吧,快瘦成猴子了。”最終,還是沒對他提前段時間發生的事。

倪遠皓回來的一個星期,是國防生與軍校填志願時間。

這天上午,倪初夏問了厲澤宇一些注意事項,便給倪遠皓打了電話,一一告知以後,才算放心。

哪知當天下午,就接到倪程凱的電話,語氣很急,讓她趕緊回臨江別墅。

別墅裡,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

客廳、廚房,所有能摔碎的東西,盡數落在地上,碎成渣。

而幹這事的罪魁禍首,正指著倪遠皓的鼻子罵,“你怎麼和我保證的,說會聽我的話填帝都大學財經類專業,結果呢?”倪遠皓掃了四周,擰眉說:“媽,我真的很想讀軍校,你能別我嗎?”

“我你?倪遠皓,我是你媽媽,我做的所有決定都是為了你好,你去當兵了,我怎麼辦?”

“軍校和當兵不是一個概念,我是有假期的,只要有假期我都會回來看您。”倪遠皓做出保證,企圖讓她退讓。

黃娟氣得來回踱步,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只會大聲嚷嚷:“我成現在這樣全部都是你大姐害得,你還要聽她的話去上什麼軍校?誰知道她安得什麼心!”

“媽”倪遠皓提高音量,吼道:“這一切難道不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嗎?你為什麼總把錯誤推到別人身上?”公司本來就不屬於她,是她強行奪過來,所以經營不善破產也是必然的事情。

但她卻好像把人生中所有的不順都歸結於別人,而這個別人就是倪初夏,可大姐懷著孕,哪有功夫做那些事情?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黃娟瞪著眼走到他跟前,“我現在有家不能回,每天只能寄住在韓家,這難道也是我咎由自取嗎?”倪遠皓與她爭辯:“是你自己把宅子抵押出去,怪得了誰?”

“我這麼做不就是為了你和你姐姐!你現在反而來怪罪我?”黃娟冷笑起來,“好啊,我真是生了個好兒子,生下來就是為了和我作對的。”

“你捫心自問,在二姐和我之間,你偏袒誰?”倪遠皓沒有選擇像以往那樣沉默,而是把積壓在心裡的話說出來:“從小你就把我送去寄宿學校,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回家等我稍微懂事以後,就開始阻撓我做我想做的事情,這是媽媽該做的嗎?”

“啪”黃娟氣得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倪遠皓微垂下頭,聲音陡然變冷,一字一句地說:“打吧,最好把我打死。”

“你你想氣死我嗎?”黃娟口起伏明顯,向後退了兩步,直接跌坐在沙發上。

“你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志願已經提上去,不讓我上軍校,那我就做無業遊民好了。”說完,肩膀抖動起來,他在笑。

聽到他嘲的笑聲,黃娟氣得渾身發抖,指尖觸碰到冰涼物體,握住之後,像是喪失理智一般,直接砸了過去。

嘭倪程凱看到這一幕,失聲大喊:“小少爺!”菸灰缸落在地上,碎成兩半。

玻璃上,沾染血跡。

“遠皓,你沒事吧?”黃娟衝過來,被嚇傻了,語無倫次道:“對不起,媽不是故意的,遠皓”倪遠皓受溫熱的血順著額頭落下,然後啪嗒落在地上。

他緩緩抬起手捂住傷口,低啞嗓音道:“您走吧,以後別再來了。”黃娟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

倪遠皓一步步走向門外,血跡模糊了一隻眼。

乖順了十八年,突然就好像叛逆一次。

他不想再活得這麼累,也不想再受那麼多的束縛。

倪程凱察覺到不對,立刻上前扶住他,掏出手機撥打急救電話。

厲澤宇開車趕來,正巧撞見倪遠皓被抬上救護車,跟車的是倪程凱。

在看到黃娟從別墅失魂落魄地走出來時,倪初夏心裡震驚,眼中是不可思議。

沒有下車,而是讓厲澤宇開車跟上。

急診手術室外,倪程凱急得團團轉,在看到倪初夏,心才稍稍定下。

把剛才發生的事簡單說明,懊悔道:“我、我應該早點進去阻止的。”以為只是母子之間的爭吵,作為外人也不好手,便沒進去,哪知道等他趕過去就發生了這事。

“程凱叔,這事不怪你的。”見他身上沾了血跡,讓厲澤宇送他回去換衣服,順便幫倪遠皓拿衣服和洗漱用品。

他們走後半小時左右,倪遠皓從手術室推出來,頭髮被剃去大半,額頭纏上了繃帶。

因為失血過多,回到病房也還沒有醒。

倪初夏掏出手機,給任志遠打了電話,詢問私闖民宅並且毀壞家中物品的事該如何處理。

任志遠先是一愣,而後道:“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尚不構成刑事處罰的,但嚴重的,可以處15天拘留,以及罰款。”隨後,倪初夏把黃娟的事告知,委託他的律師事務所處理這項事情。

“妹子放心,這是一定給你辦妥。”

“任大哥,謝謝你了。”道謝過後,倪初夏才把電話掛斷。

轉過身發現,倪遠皓已經醒過來。

“大姐?”倪初夏走到邊,按住他的肩膀:“躺著別動,醫生讓你這幾天靜養。”

“剛剛”

“黃娟私闖我哥家,給點懲罰是應該的。”倪初夏沒有瞞著,她的確想要讓她也試試蹲牢房的滋味。

倪遠皓眼中微閃,說道:“的確應該。”話語中,沒有憤怒和埋怨,就僅僅是覺得她應該受到懲罰。

他的媽媽,格實在太極端。

稍微遇到不順的事,就會將錯誤歸於別人身上,自己永遠是對的。

他想,她所持有的那些想法,他永遠無法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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