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這姿勢也不像是我強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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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地揪著被子,咬牙切齒道:“滾,給我滾出過去!”
“我若不走呢?”倪初夏把椅子搬到一邊,翹著二郎腿乾脆坐下,“是不是還想拿東西砸我?”
“…”倪柔面目猙獰,最終忍下來沒有動手。
若是倪德康知道是她先動手,於她而言沒有任何好處,加之陪倪初夏來的是厲澤陽,在她一個人的時候,或許能趁其不備耍點手段,但在那個男人面前,卻只能老實行事。
如此想,她平復了心情。
“想怒我,誘我上當嗎?沒那麼容易。”倪初夏不經意白了她一眼,神經病,她是沒事找事幹,才會怒她。
她可沒有忘記,在倪柔結婚的那晚,就曾動手傷過葉雨,這種危險逗瘋子的行為,沒興趣。
倪柔見她不說話,壓低聲音說:“想必你應該知道爸已經立好遺囑了吧?你猜你能分到什麼?”聽到‘遺囑’二字,倪初夏驀然抬起頭,目光不善看著倪柔。
那時爸是提及過他已經立了遺囑,她的第一反應是明明醫生已經說過事情沒大礙,為什麼這個時候做這件事?
可是倪柔的語氣,卻像是期待。
雖然她不喜歡黃娟和倪柔,但說到底她們是倪德康的子和女兒,良心被狗吃了才能有這樣的表現!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倪柔得意望著她。
“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倪初夏回視過去,平淡地說:“就算一分沒有,我也還是倪氏的總裁,持有倪氏股份。”角抖動,倪柔受到極大的刺,話不經過大腦思考說出來:“呵,說的沒錯呢,爸沒有給你留一分錢,就算你辛辛苦苦幫他管理公司又怎麼樣,到頭來你還是什麼都得不到,給他人做嫁衣!”
“哦,不對,他是男人,不是嫁衣。”
“倪初夏,你知道爸年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人嗎?他又做過什麼樣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倪初夏聽的雲裡霧裡,深呼,穩住心神問:“你什麼意思?”
“求我啊,你只要跪下來求我,我就把知道都告訴你。”倪柔得意看著她,就是不說清楚。
“愛說不說。”倪初夏驀然站起來,快步離開病房。
她嚴重懷疑倪柔神出現問題,說的都是莫名其妙,聽不懂的話。
離開病房,她留意倪德康和厲澤陽的身影,沒找到便出了住院部走向停車的地方,打算到了打電話給厲澤陽,讓他直接過來。
*倪德康和厲澤陽離開病房之後,便坐電梯下來,來到住院部的後院。
天已晚,氣溫也低,後院並沒有多少人。
“澤陽,找我有什麼事?”厲澤陽筆地站在那裡,目光落在他身上,低聲說:“爸,夏夏一向不喜歡和那對母女接觸,希望您以後不要再做類似今天的事情。”
“澤陽啊,夏夏和柔兒都是我女兒,我希望她們能好好相處,難道有錯嗎?”倪德康眉頭緊皺起來,心裡多少有不滿,“後,等我不在了,她能多一個親人幫襯,也不至於辛苦。”
“當然錯了,還是大錯特錯。”厲澤陽沒有給他面子,點出來說:“她有我和大哥在,何須別人幫她,再者說,夏夏不需要時刻算計她的親人。”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倪德康臉沉下來,顯然對他的話已經快到憤怒的地步。
他是欣賞這個女婿,也欽佩他的氣度和職業,但畢竟他是長輩,哪裡能輪到他說這番話來?
“你是明白人,這麼多年不可能不清楚黃娟和倪柔對她的態度。”厲澤陽站在那裡,語調聲音都沒有任何變化,“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就不提,就拿年前的事來說,在婚禮上攻擊夏夏的媒體記者,您真覺得只是為了挖新聞才如此?還有今天鬧事的那些人,只是對手肆意報復那麼簡單?”
“你,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柔兒做的?”倪德康問出來,又覺得不可能,否決說道:“不可能的,我的女兒我瞭解,她不可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您那個女兒可是拿刀傷過人,她還有什麼不敢做?”厲澤陽提醒。
倪德康一時啞然,口有些起伏,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您說了解你的女兒,事實並非如此,你並不瞭解夏夏,這些年,她是為了您才處處對黃娟母女忍讓三分,試問在那個時候您又為她做過什麼?”除了一次次讓她好好與後媽繼妹相處,似乎就再無其他。
倪德康向後退了兩步,捂著口說:“我…我已經立好遺囑,留給她和明昱的是最多。”他是偏愛宋宋為他生下的這兩個孩子的,曾想著,如果自己出事,那麼這兩個孩子就無依無靠。
如今,明昱穩重,無需太擔心,而夏夏也找到疼她愛她的男人,有個好婆家,他也能放心。
厲澤陽聽他提及遺囑,也沒有表現多詫異,只是道:“夏夏所想所願是您能健康,我說那些並不是要求您做什麼,只是望您能在這件事情上考慮她的受。”無論怎麼說,倪德康都是長輩,他說話語氣都沒有面對下屬和其他人的倨傲冷漠,進退有度,很有禮貌。
倪德康還想再說些話,卻被手機鈴聲所打斷。
電話是倪初夏打來,代她的位置之後,便掛斷。
兩人一路沉默走到停車處,到達之後,倪德康坐上倪程凱的車先離開。
倪初夏歪頭看著厲澤陽,問道:“你和我爸說什麼了?”她來等了好半天,才打的電話,走過來的時候也沒說話,神神秘秘的。
厲澤陽問:“很好奇?”見他故玄虛,刻意勾起她的好奇心,倪初夏哼了哼,扭頭說:“一般好奇吧。”
“那不說了。”
“不行!”倪初夏看過來,趁他不備,從正面撲到他懷裡,腿雙架在他間,“你不告訴我,我就喊非禮!”
“…”厲澤陽穩住身形,眼底氤氳笑意,道:“這姿勢也不像我強迫你啊。”
“那、那我就非禮你!”話落,她環住他的脖頸,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角,“妞兒,識相的就告訴大爺我,不然大爺對你不客、啊…”帥不過三秒鐘,當她被男人壓在車上,嚇得驚呼出聲。
“你、你嚇死我了!”倪初夏握著粉拳捶在他口。
厲澤陽俯身靠近,略微眯起眼睛,清咳說道:“你喊啊,今晚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倪初夏先是一愣,而後臉上浮現驚慌,捶打他的手迅速抱在自己前,“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老公很厲害的,你欺負我他不會放過你的!”男人忍著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她從未見過的痞樣吹了口哨,“你老公有多厲害?說來給爺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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