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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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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竟主動地在為身後這個老男人做這麼下的事情,頓時羞得她趕緊手環,又碰到另一隻正捻得自己頭癢癢的大手,順手想拉開那隻手,誰知那手故意順著她的力氣往外一扯,扯得頭又痛又麻。

她失神地“哦”了一聲,又忙用手捂住嘴巴。這一捂,滿鼻子都是男人髒東西的臊味。這氣味要擱以前任何時候,都會令她她想吐都來不及,但此刻不知為什麼,不僅沒了厭惡,反有一絲微醺醉的覺。

她借捂嘴的動作,又不由自主地偷偷輕了幾下…同是騷味,怎麼和自己剛才的完全不一樣,比丈夫的也濃郁得多。

這氣味沁入心肺,撓著‮婦少‬的芳心,覺就像大麻,令她有點罷不能。忽然,她到夾在間羞處的那個燙燙的大龜頭已經擠到她的小口,似乎還想往裡鑽。

她這才從醺醺的氣味中驚醒,忙伸手向後推拒著男人的骨,嘴裡發出醉人的求饒聲:“書記不要…不是說好不…不來真的嗎?求求您…別…”

“白老師,既來之則安之嘛。你看你家小田就比你開放啊,懂得勞逸結合、及時行樂。再說昨天你和小俊不是已經…”秦書記在她耳邊輕聲慫恿,話中也總算沒了語,語氣也恢復了些官場的味道。

“不,昨天是他強…暴的,不算的…我跟阿浩說好了…不讓你…那個的…求求您,放過我吧…”她強忍著間的酥癢,竭力堅持著。

“白老師,哦,叫你小白好了…別太拘謹嘛,放開點…那這樣吧,就照你說的,我先不…進去。

但得讓我在你的…門口待著,我想進去時就問你一聲,你同意了,我才進來;你不答應,我保證不汙你身子。這樣總行了吧?”秦書記一邊心癢癢地妥協著,一邊挪挪下身,調整好姿勢,使自己的大地正對‮婦少‬,脹得發紫的大頭擠進縫,緊緊頂著‮婦少‬的小口…這陣勢,只要白芸一點頭,就可長驅直入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繼續上下其手,左手麵團似的著那隻子,糙的手心摩擦著小巧的頭,右手從前面入‮婦少‬緊夾的腿間,摸索到縫裡那粒的小豆豆,就著水輕輕旋按起來。

這樣每持續二、三分鐘,就一下,問一聲:“可以進來嗎?”

“不!不可以…”白芸開始則都是強忍著處的麻癢,這樣回答。手也再次伸到後推擋著,雖然沒什麼用處,但總算可以表現一點淑女的樣子。

其實秦書記每一次問一聲,遭到拒絕後,卻並沒退回。所以問了幾次以後,那碩大的頭已經撐開了口少許,被彈十足的緊緊箍住頭頂部,那滋味真是心癢難當,恨不得一下闖了進去。

但他下了決心要徹底征服這個心純得像白紙的‮婦少‬,他不僅要在她嬌的子宮裡留下自己的,還要在她純白的芳心深處刻下自己的記號,所以他強迫自己忍著,慢慢挑逗…他還真想看看,一個年輕女人在這樣的挑逗之下還能堅持多久?

白芸也不知道自己能這樣堅持多久,而且那龜頭越來越大,頂得她的口好癢好酸啊,那覺比進來還難受!

“還不如讓他…”這念頭一閃而過,臊得她在心裡連罵自己。

“老公…他…書記他要…”慌亂間她羞澀地用指尖戳戳田浩的手臂,向丈夫投去求助的目光。這一看,發現丈夫正越來越快地動下身,雙目緊閉,喉嚨哦喔作響,好像沒有意識似的,本顧不上搭理自己。接著,還猛地抖了幾下,然後才氣松下身子。

“死浩子!只顧自己享受,從沒見你一夜兩次的!被狐狸纏住,就不要老婆了?纏死你!耗死你!哼,不理我?老婆的身子就要被老狼玷汙了你知不知道啊!到時戴了綠帽可別再怨我哦…”白芸氣乎乎地想著,原本在後推拒的手此時已毫無力氣,僅僅是按在男人骨上而已,倒更像是撫摸。

“現在讓我進去好嗎?你看…你家小田他好像又了。”秦書記又頂了一下,輕聲在耳旁問了一次。

“不…不行的,放過我吧…”白芸顫顫地求饒著。但是碩大的龜頭已經霸佔了整個口,撐得她呼呼生疼,微微的疼痛中又帶些麻、摻些癢、透著酥,使她不羞念連生:“天!

什麼時候讓他進到口了!這和整條進去又有什麼區別呢?我該怎麼辦?死浩子,快幫幫我啊…”她羞答答地抓住丈夫的手臂搖了搖:“老公…老公,阿浩…”發現那個狐狸正軟軟地伏在他身上,兀自抖顫著在那裡氣,而丈夫卻毫無知覺…竟已呼呼睡著了!

***剛才,田浩的確酒勁上來,暈乎乎地閉眼享受何盈丹的“服務”但心裡卻一直在掛念著子的“安危”直到何盈丹一股把他的進去時。

他還是竭力集中起漸漸疏懶的意志,一邊懊惱自己怎麼會同合汙,一邊留意著子那邊的狀況。糊糊中,聽到子“求求您,放過我吧”的哀求聲和“不!不可以”的拒絕聲。

他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對自己的悔恨,對上司的憎惡,對子的憐惜,以及對子還能拒絕引誘的一絲欣…“拒絕得好!可要堅持住啊老婆!千萬不能再給我戴一頂綠帽了!”田浩心裡這樣稱讚著、吶喊著。但是,在何盈丹一陣嫻的‮套‬下,人迥然不同的妙味,讓他知道了什麼才叫做酥心骨,慢慢地,他失於會夾會的人腔道之中了,而且漸漸到達了噴薄的邊緣,腦子也逐漸呈現空白,連子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臂輕聲求助也不知曉…

終於,在人的一陣急促動、夾之中,他向上猛十幾下,了。超負荷的兩次,加之在腦中發作的酒,使他疲憊的身心在心滿意足的短暫幻象中慢慢放鬆下來。

這種放鬆佈滿了他全身的每個孔和神經末梢,連一小指都抬不起了,昏昏的睡意鋪天蓋地籠罩著他,在伏於他身上的人吁吁嬌中,他的意識模糊了、消失了…

發現田浩已經睡著,秦書記心中暗喜:“小王八!這你都睡得著?今晚吃定你老婆的了!嘿嘿,送你一頂油光發亮的綠帽子!”心喜之下,手隨心動,更加緊了對‮婦少‬上下處的騷擾挑逗。

“好妹妹,你看書記多守信用!說不就不你。這樣忍著很辛苦的,你就行行好,讓他進去吧,啊?”鄭淑文也俯在她耳邊勸導著。

“不…不行,我不能再對不起老公的…哦!別…”白芸的執拗真是令秦書記又好氣、又喜歡,心癢癢地又了一下。

“妹妹你聽我說…書記的傢伙真的又又長又能幹,每次進來都像頂著人家的心窩窩呢,整個人都被頂得軟綿綿的,心酸酸的好舒服…我被他了一次,就天天想呢…你試試看嘛…”鄭淑文繼續疏導著。

“不…真的…不行…哦!嗯…求您別磨那裡…”原來是秦書記趁機用指尖磨了幾下‮婦少‬愈發脹突出來的陰豆。

“你看…你老公都得睡著了…他只顧自己,你還為他守什麼貞潔呢…試試書記的大傢伙吧,保證你得忘了自己姓啥…”鄭姐的慫恿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婦少‬越來越脆弱的防線。

“不…行…”‮婦少‬的拒絕聲越來越輕了。

“你想,這樣口…跟到裡面有什麼分別?難道你跟老公說,我只讓書記口,沒到最裡面去…還不是同樣已經汙了身子?再說昨天你的謊話被揭穿了,現在你老公還會相信嗎?還是答應了吧,啊?”

“不…”‮婦少‬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

“你老公睡得正香呢…進去他不會知道的…女人的完後洗洗還是一個樣,你不說我不說,書記他們也不說,你老公怎麼會知道呢…”

“…”鄭姐說的可句句在理呀!再加上頭、陰豆、口三處點被秦書記不停研磨著,癢得白芸渾身打顫,腦子暈乎乎的,一顆芳心也早被磨得酥軟軟的,直想就這麼被“”了算了…

可是,叫自己一個女人家家的,怎麼說得出口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害羞說不出口是吧?那…你點頭哼一聲,就算同意行嗎?嗯?我的好妹妹,行嗎…”鄭姐好像隨時都可以看穿她的心思似的。白芸此刻只到腦子昏昏的,血熱熱的,渾身孔癢癢的,一顆芳心在慾的尖上隨波跌宕,拋上來、又掉下去…暈暈乎乎、麻麻酥酥中,對鄭姐的話也只聽了個懵懵懂懂,好像是對的,又像不怎麼對…

“對,小鄭說得對…別拘束,放鬆自己…現在讓不讓我進來啊?要真說不出口就哼一聲,點一下頭…嗯?”秦書記見‮婦少‬既羞澀又猶豫的表情甚是可愛,又頂了一下。

“嗯…”恍惚間,‮婦少‬好像再也無法忍受,竟下意識地輕輕點了一下頭。

“真的?真的可以嗎?再哼一聲聽聽。”秦書記欣喜若狂,下面迫不及待地稍稍一,整個大頭已經擠了進去。

“哼…”‮婦少‬從鼻子裡發出輕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因為她驚覺“可惡”的龜頭已經揭開了她最羞秘的地方,身子被汙的命運似乎再也無法改變了。

而且現在口被撐得緊緊的,裡面卻異常空虛,那覺真是難受啊!還不如索讓它填飽自己呢…她羞羞怕怕,臉紅身顫,頭卻不由自主又微微點了兩下。

“小心肝…美人兒,股往後翹一下,自己把進去。”秦書記樂得有些忘乎所以了,還想再戲一下這個單純可愛的漂亮人,言語間又出了下

白芸就像狼爪下乖順的小綿羊,竟真的向後羞羞一撅股…只聽“哦”的一聲之後,‮婦少‬的小嘴嘬得圓圓的,再也沒有發出聲音來。

“老公!我又…給你戴綠帽了…”微微的歉疚之中,竟有一絲小孩子做壞事前的刺和興奮。

“天啊!太了!好充實啊!”隨即,‮婦少‬又被的異常壯所震撼。她到自己的被整個撐開了,撐得不留一絲縫隙,還隱隱生疼。

但這種疼,跟丈夫第一次取她身子時的刺痛又截然不同,疼得那麼充實!那麼刺!那麼令她芳心震顫!

“好緊,好暖啊!”在口忍耐了半個多小時的大終於進了渴望已久的“溫柔鄉”雖然只進了一半,但純潔人異常緊窄的小,夾得秦書記像頭小夥子一樣意頓生。

心中直叫“忍住!忍住!”總算了過去之後,還是不敢稍動,只停在那裡慢慢享受小裡緊張動的人的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