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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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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陣有如撕扯般的劇痛漫布全身,就連動一小指都足以讓人痛得昏死過去。

古承天費力的掙扎起身,但全身上下傳來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停止所有動作,要不是身上劇烈的疼痛提醒他還活著,否則,從數十丈高的崖上跌落谷底,他還真難相信自己竟有活命的可能。

他不知道是誰從山崖上把他推落谷底的,只知道當時他正與人打得不可開,突然有一隻手從他背後一推,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墜落谷底。

至於是誰想置他於死地,若有機會逃出生天,他定要個明白。

可是這個機會恐怕也不會來臨了,因為他的頭頂上方正有隻茸茸的手撥開他的髮髻,在他的頭髮裡翻呀翻的。他無能為力地屏住氣等待這頭野獸的攻擊,但它只是在他的發裡翻著並未有進一步的動作。

而它每撥一次,他的頭皮就像是快要被扯下來似的,無奈此刻他全身沒有一點力氣,無法趕走他。

“吱吱,不得無禮!”帶點寵溺的嬌斥聲,輕輕的自他身旁傳來。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死定了呢。”蝶兒抱起名喚吱吱的小猴兒,大搖大擺的坐在古承天身旁,一雙烏溜溜的大眼像看怪物似的盯著他瞧,好奇得很。

這也不能怪她,因為自從五歲那年姥姥仙遊之後,她再也沒見過任何“人”若非她記超強,恐怕早已忘了“人”到底是長得何種模樣。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佔承天雖然虛弱,但仍不忘謹慎的盯著她問。這個姑娘的行為舉止皆很古怪,他不得不防著點。

“我是誰?”人就是人,還有分誰是誰的嗎?蝶兒實在聽不懂他的問題。

“我不知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又是誰派你來的?說!”古承天咬牙忍著身上的疼痛,說什麼也要清楚對方的身份。

“你到底在說什麼?”蝶兒這下也急了,怎麼此人說的話她全聽不懂?

“我問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我呀。”

“什麼名字?”要不是有傷在身,古承天早就朝她大吼了。

“喔!原來是問這個,那你也不用說得我都聽不懂呀。”蝶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嚇死她了,她還以為她無法跟谷外的人溝通了。

“說!”古承天不想再與她廢話。

“姥姥姓華山,又一向喚我為蝶兒,我想‘華山蝶’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吧。”其實她自己也不大確定,畢竟這十二年來不曾有人喚過她。

“至於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也很想知道。空幽谷的入口極為隱密,可說是完全與世隔絕,你又是怎麼進谷的?”這次換古承天閉緊嘴巴不發一語了,他不想說的事,就算是拿把刀架著他的脖子,他也不會吐出半個宇。

“怎麼不說話了?”蝶兒一雙大眼在他身上轉呀轉的,忽然有些明白。

“我看你八成是從山上掉下來的,不然一身的骨頭怎麼會斷的斷、散的散,還足足昏了五天四夜,我還以為你活不成了。”他的嘴巴還是緊得跟只蚌似的,一個字也不肯吐

“你是男人吧?”方才瞧遍他全身上下,終於敢確定他是男人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還是問一下好了。

古承天不甚瞭解的盯著眼前這名不太像姑娘的女子,她這一身獸皮裝再配上她懷裹的猴子,儼然就是一個標準的野人,而她問的話就更怪了,從來沒有人敢懷疑他的別,她是第一個,若她不是白痴就是笨蛋。

“是…”本想雄壯威武的喊出,好證明他貨真價實的男兒本,但一開口便扯痛了臉上的傷口,令他不得不馬上住口,而說出的話更有如蚊蚋。如果她敢該死的以為他是因為害羞,等他傷一好,第一個宰的人便是她。

“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因為書上是這麼畫的沒錯。”蝶兒眼睛大膽地飄向他那兩處與自己不同的地方,如果自己是女人,那麼他一定是男人。

雖然不能動,但古承天也知道她的眼睛飄向何方,只是她未免也太大膽了吧,竟敢如此不害臊地直視男人的**,這種放蕩的行為,恐怕只有院裡的姑娘敢這麼做,而她…莫非她以前也在青樓待過?

他不悅的瞪著她,想象以她十六、七歲的芳齡就已經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心裡的不悅遠遠勝過鄙視。

沒看見他瞪視的目光,蝶兒放下懷中的小猴子起身,“吱吱,到外頭去摘些水果來當晚餐,今天我們有客人在,多摘一些,但不準再摘芭蕉,我吃都吃膩了,聽懂沒?”她有模有樣的把吱吱當成是人的囑咐著,而吱吱也彷彿聽得懂似的在原地跳著回答它的主人,而後才邊跑邊跳的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