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給你準備了最好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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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廠頭一下午撲到，擠到兩人中間看看這個又看看一叩，最後不滿地道:“你們不要臉，揹著我玩親親！”顧彩畫羞的拉過被子埋住了頭，李錚卻是一點兒也不懊惱，將小丫頭拉到自己的身上“我們哪有揹著你，你不就在屋裡待著麼？”小丫頭整個身子趴在李錚身上，被他攔摟著，並的包包緊緊地貼在那並不太壯實的膛上。有微微地鼓脹的覺，細微的酥麻迅速傳遍全身。

“反正就是揹著我，你們兩個壞蛋。”為了掩飾心裡泛起來的羞赧，小丫頭伸手狠狠地揪了一把顧彩畫“最壞的就是她了，還總是教刮我！”

“我哪有？”顧彩畫埋身在被子下面羞答答地表示著不滿。

“就有，就有！”小袁點得理不讓地在她的股上再揪一把，只聽見顧彩畫痛的不住哼哼，李錚趕緊捉住小丫頭的手，然後輕輕在她的瓣上印了一下，”好了，不能在袁點回味著上的溫熱，滿不在乎地揚揚頭“誰敢說，我們又沒有做壞事！””是麼？”李錚將放在小丫頭後上的手往下移一點，在那豐盈翹的小股上輕輕一捏，又抬頭尋找她的嬌咬了一下“我們這樣還不叫做壞事麼？”說著他又湊到小丫頭的耳邊小聲說道:“是不是要摸了小兔子或者脫的光光地摟在一起做了生小孩子的事才叫做壞事呀！”

“氓！”小丫頭嬌嗔一聲，急急地把頭埋進李錚的口，錚哥哥說的話太羞人了，他怎麼能將這樣的話說出口，表姐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氓。

不過，這氓話卻是讓小丫頭的心裡有種慌慌地竊喜，壓在小氓口的小兔子身上竟然更加酥麻起來。

貌似被錚哥哥摸著小兔子會很舒服很舒服，舒服的像要壞掉一樣。

“錚哥哥，你喜歡摸小兔子麼？”戀愛中的男女總會千方百計的想要討好對方。想著錚哥哥的氓話，小丫頭鼓起勇氣弱弱地問道。

李錚覺到埋在被子下的苦菜花正在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他悄悄地將手伸到被子底下探索著，卻突然覺虎口上的一點軟被一張小嘴咬住了。

“唔！”他悶哼一聲，強裝出笑臉看著小袁點“我只喜歡摸我喜歡的人的小兔子。”小袁點出一絲期待的神情。

“那錚哥哥喜歡小袁點麼？”李錚將另一手探到小袁點的前輕輕一捏，小聲道:“我喜歡小袁點的小兔子。你說我喜歡你麼？”

“呵呵！”小袁點幸福地笑著，捉住李錚的手，道:“不過現在還不給你摸。”說著她神秘地湊到李錚的耳邊，悄悄地道:“這些天我和表姐一直在喝那種湯，覺小兔子就快要長大了一樣。”說到這兒，小丫頭的臉有些微微地發苦“只是那種湯太難喝了！”

“喝湯？”李錚疑惑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兩個小姑娘一定是自己在貸木瓜湯，雖然還不是木瓜成的季節，不過菜市場也還是有賣。

李錚也喝過木瓜雞湯，那湯口順滑，可怎麼到兩個小姑娘那裡就變得難喝了呢？正疑惑間，外面卻已經傳來了敲門聲。

上的三個小人兒同時一驚。李錚趕緊將兩個小姑娘推起來。

“快點快點，王阿姨來了。”兩個小姑娘慌里慌張的整理著衣服頭髮“怎麼辦？怎麼辦？”李錚沒好氣地笑起來，下站到地上，指一指門，道:“慌什麼，門是反鎖著的。”

“不慌。不慌才怪了。我們兩個女孩換衣服。你卻在屋裡。”苦菜花一面整理衣服一面羞紅著臉嗔道:“都是你，偏得進來。”見小袁點的一辮子散了，她從上找來遺失的皮筋。遞過去道:”還有你，要不是你幫他，他也不可能進來。看你一會兒怎麼跟姨解釋。”小袁點不滿地堵著小嘴“哼，又教我。你和他玩親親的時候怎麼就忘了要跟我媽解釋呢？””苦菜花被她的話噎住了，轉過身來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到了李錚的身上“氓！”李錚無辜地擺擺手“怎麼又是我氓了？”這一次兩個小姑娘卻表現的異常一致，她們同仇敵愾地往同一條戰線上一站，異口同聲地道:“你就是氓！”小袁點笑呵呵地膩過來，指了指底下“錚哥哥，要不你先到那裡去躲一躲，我們不讓媽媽進屋。等我們走了你再出來。”這間屋子平時都沒有怎麼住人，今天是臨時出來的，卻還沒有全部清理完成，連地板都沒有掃過“瞧著滿屋子的灰塵，底下的境況可想而知。

李錚將頭搖的像撥鼓似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快速一轉“剛才你媽媽讓我看著你們的，若是不見了我肯定會問的，我覺得還是不需要躲了，就這麼出去吧。”

“就這麼出去？”上的曖昧讓兩個小姑娘臉上都泛起了暈紅，這當兒又緊張，暈紅始終不退，聽見李錚的話，苦菜花心裡來氣，狠狠地將他瞪著，只恨不得將他筋扒皮。”是啊，就這麼出去。”李錚卻一點兒也不以為意，走到門邊擰開了鎖，對著門外的王琳就道:”阿姨，你來了。這兩個丫頭真鬧，她們換好衣服以後，非得讓我進來給她們幫辮子。”李錚表現的一本正經，王琳心裡沒有多想，倒是兩個女兒臉上的暈紅讓她微微地愣了一下，最後只道是被李錚打了小報告而臉紅。當即嗔怪地瞪一眼兩個女兒。

“你們就是喜歡胡鬧，怎麼能這樣欺負小錚呢？好了，快跟我走吧，公祭馬上就要開始了。”瞧著小氓一臉的得意和壞笑，兩個姑娘心裡連連叫屈，也不知道是誰欺負了誰呢。

公祭其實並不複雜。整個過程就是三個步驟，唱祭、跪拜、落禮掛挽。

唱祭就是念祭文，誆歌菩薩的功德。跪拜即著青花衫的未嫁姑娘跪在菩薩面前叭二二落禮掛挽即是重新封閉菩薩殿，然後掛卜鄉民7邵冊柑告詞的捷聯。

因為跪拜的時間通常是三刻鐘，所以人們在觀完唱祭的環節之後基本上就都散了，今天文廟擺的是水席，隨便誰來都能上桌吃酒，來者不拒。相比於公祭，人們更樂得享受一頓免費的豐盛晚宴。

看著酒桌上滿面堆笑的一個個鄉民，李錚有點為袁鳳翔叫屈，這來者不拒的水席，卻因為今天正好是袁鳳翔老丈人的生，所以一切的資金都得他來承擔。

人們都吃酒去了，剛剛還人滿為患的菩薩殿顯得空曠異常。兩個穿著青花衫的少女端正地跪在厚厚地綿蒲團上，孤孑的身影讓李錚有些微微地心疼。

圍著菩薩殿轉了一週，確定再沒有別人之後，李錚悄悄地貓進了菩薩殿。

“這會兒人們都吃酒去了，你們起來站一會兒吧，我給你們把風”他走到兩個姑娘跟前說道。

“呀！你怎麼進來了，快出去，你不能進來這裡的！”看到李錚出現。苦菜花急忙擺手叫道。

“這就是一個過場，什麼能進來不能進來的？”李錚滿不在乎地在菩薩前面的供碗裡捻起一塊炸的黃燦燦的酥果放進嘴裡，咬的吧唧有聲。

“別動那皂面的東西，網剛主持公祭的大嬸花了好久時間才擺放好的，一會兒發現少了就完了。”苦菜花焦急地喊道。

李錚將碗裡的酥果擺幾下。掩去動過的痕跡，得意地道:“這樣就行了嘛，你們起來站一會兒吧。我到門口去給你們把風。”見苦菜花一臉苦相，看來是準備一跪到底了，這姑娘就是死腦筋。

苦菜花是死腦筋，小袁點卻不是，李錚笑眯眯地看著小袁點，晃了晃手中的酥果，誘惑道:小袁點要不要起來站一會兒，錚哥哥給你吃酥果。”出乎意料的是小袁點也搖了搖頭，正看著李錚“錚哥哥。你快出去吧，你不該進這裡來！”小丫頭腦子跪懵了？李錚如是想著不可思議地望著小袁點。探手準備去摸她的額頭。卻見她像是見了鬼一般地往後躲去。

“錚哥哥，跪拜的時候你不能碰我，快出去！”小丫頭竟然生氣了，這讓李錚眼鏡大跌！

他左右環顧著兩個小姑娘，一臉的虔誠。絲毫沒有動搖的跡象，他一個人在殿裡晃盪一陣，終覺得無趣，便又去供碗裡捻了一顆酥果，這才怏怏地跑到門外。”不能進裡面，那我在門口總可以吧？”剛剛唱祭的時候李錚也觀看了，人們都是簇擁在大門外的，想著站在這裡應該沒有問題，他探頭問兩個小姑娘。

“你先去吃酒吧，再一會兒我們就跪完了，然後出來找你。”苦菜花到底心軟一些，看著門外滿臉委屈的李錚。她心裡有點微微地難過。

可誰讓主持公祭的大嬸說跪拜的時候只有心潔如水才能如心所願呢？大嬸還說，跪拜的少女心潔如水，才能得到菩薩的保佑，與情人終成眷屬。大嬸還說，她當時就是因為跪拜了菩薩，所以才得到了丈夫一輩子的疼愛。

當然，大嬸最重要的一句話是:跪拜的時候千萬不能有人前來打擾，更不能讓男人碰了身子，要不然菩薩會發怒的。

這是信，兩個姑娘卻依舊深信不疑，在她們心中，與那個壞壞地小氓做了無數壞事，她們已經認定了今後要過同在一個屋簷下的生活。

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秉持著這樣的觀點，兩個小姑娘一致認為無論如何也得過這三刻鐘，哪怕是膝蓋有些發腫，小腿有些發酸。

所以她們看到李錚唐突地跑進菩薩殿才會光火，才會那麼攆他。

“是啊。錚哥哥，你先去吃酒吧，一會兒我們一起回政府大院。小袁點也扭過頭來“我和表姐都給你準備了最好的禮物，一會兒回去的時候送給你。”說完這句話之後，大咧咧地小丫頭只覺得小心肝都快要蹦出來了，她腦海裡又浮現出網剛大嬸的話來。

大嬸說:當年我穿了青花衫之後，當夜就把自己給了我丈夫，所以，我們得到了菩薩的祝福，如今才會幸福美滿。

五十多歲的大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面上依舊泛起了小女兒般的嬌羞。她似是在回憶當時把自己給丈夫的情景，一抹淡淡地暈紅爬上撲滿周圍的面頰，竟也是那般的動人。

大嬸的離眼神染了兩個小姑娘，她們被大嬸的甜表情深深地引了、陶醉了，沒有彼此。可兩個小姑娘都從彼此眼中讀出了一個訊息:今夜就要把自己給小氓！

這是兩個小姑娘心準備的禮物！

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們只覺得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像是調皮的小鹿一樣，伴隨著這種心跳，她們整個人都變得燥熱點幸福，有點點緊張，也有點點膽怯，還有點點覺自己變壞了的羞聊”總之她們的心裡是複雜的，多種情雜陳在一起，融合成了百味。細細地回味，這諸多的味道里面卻獨獨沒有後悔，有的只是期待。

苦菜花沒有小袁點大膽，她不敢這麼堂而皇之的把送禮物的話說出口，小袁點卻是坦然一些，可說了這樣的話，她還是覺得羞的不行了。

對著大門的後背似是能夠清晰的看到門口的那一雙大眼睛一樣，想著一會兒就要把漂亮的青花衫脫下來然後鑽進門口那個氓的被窩裡。小丫頭竟覺得身子有些麻了，她瑟瑟地抖了一下。

李錚看不到兩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見小袁點的肩膀不住地顫抖，他還以為小丫頭還在生氣，不過想了想她剛才說話的語氣。是從來沒有過的溫柔。理應不是生氣吧？

可不是生氣，那為什麼會抖呢？

反覆地想了兩遍，他竟是自然地忽略了小丫頭的話，然後將小丫頭的顫抖歸在了生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