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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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潺潺,夜朦朧,原本透著一派月光的蒼穹上,漸漸被黑雲掩上。
若兒才不在乎一會兒後是否會下大雨,她一看見清澈的河水,隨即興奮的大叫,“看見沒?水!有水!太好了!我終於可以洗澡了,耶!萬歲!”
“小心!”雷狼幾乎抓不住若兒,因為她一見到水,已興奮到整個人昏了頭。
“放心,不會有事的。”若兒踩著輕快的步伐,往水源處狂奔而去。河水清澈透明,隱約可見水中藻荇橫,魚兒戲水,若兒脫去一身笨重的鎧甲,剩下褻衣,她順手摘下頭盔,解開束著長髮的玄帶,一**坐在水邊,把一雙白的小腳丫浸入水裡。
一股清涼令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她好不開心的輕笑著。
“真舒服,太好了…”反正她暫時回不去現代的世界,不如先把煩惱放下,好好享受這片刻的舒坦吧!
思及此,若兒邊帶著一抹笑容,回頭看著也正在卸除鎧甲的雷狼,“你洗你的,我洗我的,誰都不準偷看誰。”雷狼沒說話,默默的脫去鎧甲,然後縱身躍進清澈見底的水裡,濺起水花,溼了若兒。
“壞死了!”見他不知游到哪邊去了,若兒再次說道:“你在這邊洗,我去那邊洗,誰也不犯誰。”若兒拎起地上的衣物,連忙跑到大石的另一邊去。她慢條斯理的解下身上僅存的褻衣,美麗的體在朦朧月光的輝映下,白皙光滑的肌膚恍若披上一縷輕紗,澤透明到宛如琉璃,白的玉臂隨波舞動著,嬌的臉龐有著說不出的美,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嫵媚人。
躲在草叢裡偷看的劉佐詔幾乎看傻了眼,“朱若兒居然是個女人!”若兒躺在水中,讓晶瑩剔透的肌膚接受水的洗禮。
劉佐詔用劍偷偷勾走了若兒的衣物。
巨大的水波聲驀地驚動了劉佐詔,他抬起頭,一顆心頓時跳得難以抑制的快,“糟了,是雷狼…”雷狼高大拔的身軀筆直聳立在嬌小無比的若兒面前,一雙銳鷲黑眸狂野的瞅著她,片刻後,他咆哮出內心的狂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躲到這兒來,害我為你擔心!”
“奇怪耶,幹嘛擔心啊?這裡又沒野獸,你在那頭洗,去去去,別偷看。”若兒嬌羞的用雙手環住自己,怕她光溜溜的身體被他一覽無遺。
“我不准你離開我的視線。”雷狼一手攫住她纖細的身,光滑軟的赤luo嬌軀隨即落入他獷的懷裡。
為何他只是輕輕的碰觸她的身子,就足以教她整個人輕顫不休呢?
當他獷的肌膚觸及她柔的肌膚時,她渾身熱血沸騰,心如擂鼓,評評評評的疾跳著。
雷狼的很快就直落了下去,以銷魂蝕骨的吻沒了她梗在喉間的所有抗議,再用火熱沸騰的吻慢慢的蝕掉她的理智。
劉佐詔兩眼直勾勾的瞅著一身赤luoluo的若兒,幾乎看痴了眼,“真美…”
“唔唔唔!”若兒被迫貼上雷狼結實的膛,點燃了男女之間最折磨人的**。
雷狼炙熱的剎那間亂了若兒的心,理智也同時被他的吻燒成灰燼,她渾身痠軟無力,只能癱倒在他的懷裡,任由他予取予求。
“天啊,若兒,你讓我瘋狂了。”雷狼吻她,一開始是要她閉嘴,懲罰她出言不遜,誰知道一碰到她柔的雙,就彷佛乾柴碰上了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能力,瞬間被這個女人破壞殆盡,讓他的**高張到難以剋制的地步。
她身上究竟有什麼樣的魔法?為何可以令他一下子就失去所有的理智?浮現在他腦中的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他要她,而且是非得到不可。
“若兒,我要你,現在就要得到你。”在雷狼體內的狂熱,很快的就被這個吻給喚醒,讓他難以自的直想擁有她、佔有她,甚至霸道的想要把她留在身邊,不願和別的男人分享她的美麗和嫵媚。
若兒竟然抗拒不了他的魅力…
這本書雖然是她所寫的,可是每當她寫到有情的橋段時,都會直接跳過,因為她不擅長寫戲,而將軍長期征戰沙場嘛,鮮少見到女人,因而“母豬賽貂蟬”才會有這場戲出現…
呃,不對,她又不是母豬!她可是把女主角寫得很美呢!美得好像仙女下凡一般,男人見了心動,女人見了心妒,所以、所以…然後、然後…呃,然後怎麼了啊?
天啊天啊,她的腦袋開始不清不楚了,都是他害的啦!
啊啊,她想起來了,所有的戲,她明明皆一語帶過,篇幅極少的直接跳到下一個橋段,也就是女主角會因失去處子之身而悲哭不已的橋段。
怎麼此時此刻,理應早該中斷的戲,沒跟上小說的腳步,跳往下一幕,反而十分詭異的,自動把她故意點到為止的“炒飯”橋段繼續演下去呢?
該不會她擱在家裡的計算機,不小心被人砸壞了吧?所以《穿越時空生死戀》這本小說已經被毀了?故,她非但回不去,所遭遇到的事情,也難以按昭訓原本小說的情節往下走了嗎?
可是誰會去碰她的計算機啊?
天啊,她已經夠衰小了,不會繼續一直衰下去吧?
“啊!”若兒情不自的嬌出聲,心思頓時全亂。
老天,她壓兒抵抗不了他的熱情…
這不已的小小身子,從未被男人如此佞的挑逗過,她當然知道原本的女主角“朱弱兒”冰清玉潔,可連她這個作者本人也是個女處啊,雖然寫的是愛情小說,但所有的愛情都是她幻想出來的。
那個在二十一世紀的雷狼老是嘲笑她沒人要,說她活到二十幾歲還不曾過男朋友,沒有初戀的經驗,簡直是個恰北北又沒人要的老女處…
若兒用僅存的微薄意識試圖推開他,“不要…**…”
“真的不要嗎?”雷狼笑了,“讓我們來驗證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什麼真話假話?他又想幹嘛?
啊!若兒尖叫。
她不敢相信,她竟然寫出一個大**將軍,她更不敢相信,她居然因他惡的侵犯而到無比的歡愉。
躲在草叢間親眼目睹這一切的劉佐詔,眼神倏地閃過一絲強烈的渴望…
在臉頰上來回撫摸的指尖,使若兒慢慢的恢復意識。
她睜開濛的雙眼,雷狼抱起她,將她輕輕擁入懷裡。
“我被嘿休了!”若兒滿臉通紅的開始捶打他,“找死!大鬼!居然嘿休我!這是我的第一次耶!你可惡!你該死!你欠揍!我警告你,以後你若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揍扁在地上!”想起方才與他嘿休嘿休的畫面,她的雙頰頓時紅得像浸在酒缸裡的蘋果,玫的紅暈迅速染遍整個雪白的頸子。
他竟讓她意亂情…
思及此,她忍不住呻,因為她不誠實,嘴巴雖在痛罵著他,腦海裡卻不斷地盤旋著與他纏綿的羞人畫面,莫名憶起那甜又折磨人的情,促使她體內的情又難以抑制的溢湧出來。
天啊,她怎麼了?簡直像個**的女人。
“活力可真旺盛,不過你這潑辣的模樣,我非常喜歡。”雷狼箝住她的雙手,俊容湊近她的小臉,“我有點好奇,嘿休是何意?”
“就是做…”正要說出口,若兒頓羞愧,說不下去。
“做什麼?”他饒富興味的凝視著她。
“我不說了!”若兒氣呼呼的道:“我曾在網絡上看過一篇博君一笑的文章,說只要社會環境允許,男人恨不得娶盡天下美女,這個時代當然允許男人三四妾,你今佔我便宜,明不知找誰佔便宜去!”
“我佔誰便宜,與你何關?再說,是你勾引我在先,可不是我存心佔你便宜,我從來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若不是你堅持來這兒,故意在我面前把自己脫光,不安分的躲起來讓我找不到,我又怎會失去自制能力,被你勾引?還有,我若是你想象中的那種男人,早就妾成群,不至於到今尚未娶。”雷狼覺得自己實在沒必要跟她解釋那麼多,但不知為何,他就是忍不住想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