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比武招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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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晟終於攻破了譚宏的雙手,一拳擊在了譚宏的口上。這一拳打得極重,譚宏覺自己如受錘擊,蹬蹬蹬地連退了十幾步,最後一步跨出時,卻覺身子一矮,向後一仰,原來他已經一腳踩空了,頓時掉下了擂臺來。
臺上的觀眾知道他是鄭先生的護衛,對他原本就有很大的好,便一起伸手將他扶住,一路扶到了鄭曉路面前來。
“屬下給東家丟臉了!”譚宏咳了幾聲,掙扎著說了一句。
“哪有哪有!”鄭曉路安道:“你的腿法真是湛,讓我大開眼界,那曹晟不過是穿著鐵甲罷了,不然哪裡是你的對手。”譚宏知道鄭曉路是給自己面子安自己,嘆道:“東家仁厚,對我這種沒用的手下也好言安。但這曹晟確實厲害,便是他沒有那護腿,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東家,我只怕馬將軍也打不過他,那就麻煩了!”鄭曉路點了點頭,他看了半天,也覺到曹晟實在是個強手,自己多半不是對手,只怕答應了馬祥雲的事情難以做到了,於是對著趙霖低聲道:“趕緊去找找彭巴衝,這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趙霖應了一聲,鑽進人群,他見這四周全是土家人,只怕有兩萬不止,要找一個彭巴衝談何容易,突然看到身邊有一個在鄭氏農業加工廠裡幹活的男人,卻是磨粉工冉六,趙霖一把抓住冉六,急道:“幫我個忙。”那冉六一看大掌櫃氣急敗壞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沒口子的應道:“大掌櫃有事只管吩咐,小的一定照辦。”
“你趕緊在人群裡發動所有廠子裡的人,把彭巴衝給我找出來!”趙霖急道。冉六應了一聲,也跟著鑽進人群裡去了。不一會兒人群就波動了起來,這萬壽寨子附近在鄭氏農業加工廠和鄭氏西蘭卡普織造廠裡幹活兒的男女工還是相當多的,一經發動,再由他們找相的鄉里鄉親幫忙傳個話,這廣場上倒是有三成的人活動了起來。
沒過幾分鐘,就有人回報道:“東家,不好了,彭巴衝剛才在唱山歌時,不知道被誰從背後砍了一刀,受了重傷,早就被人抬到寨子裡治傷去了。”鄭曉路一聽,大怒,心想:“敢在萬壽寨下這種陰手的,定然是這曹家了,他們倒是早就打探好了,知道這寨子裡便只有彭巴衝最能威脅曹晟。”鄭曉路這邊著急,那邊臺上的人也急,曹晟等了半天,再沒人上臺挑戰了,他便得意了起來,哈哈大笑道:“秦將軍,我看也沒人敢上來挑戰我了,咱們是不是進入下一個步驟了?”秦良玉眉頭一皺,她知道這曹家是什麼角,實在不把女兒嫁進曹家,但是比武招親擂臺放在這裡,一切得按規矩來,如果沒人能把曹晟踢下去,那就只能讓馬祥雲上臺了。
鄭曉路心裡一急,這曹晟自己多半敵不過,彭巴衝也肯定是被他們砍傷的,要是不討點場子回來,怎麼咽得下這口氣,再加上也不能看著馬祥雲白白的嫁給這種人家。如果有點後世的興奮劑什麼的吃兩口,說不定也有一拼之力,但這古代哪裡有興奮劑可吃。突然心念一動,這古代倒也有興奮劑的某種替代品,那就是**了,吃點**似乎也可以提高自己的戰鬥力吧。
想到這裡,鄭曉路轉身對王小滿道:“我知道你道道多,你那裡有**沒?給我來上一顆!”王小滿一聽,倒了一口涼氣,苦笑道:“東家,這都什麼當口了,你還有心思玩這調調。”
“我聽說吃了**能讓人血脈賁張,估計武藝也可以提高一點,我吃一顆上去收拾曹晟這傢伙!”鄭曉路惡狠狠地道。
“東家,吃了**血脈賁張是真的,但武藝是肯定提不高,反倒會得神志不清!”王小滿苦笑道:“罷了,我有個江湖秘傳的針灸秘法,可以在一柱香內發潛力,提高人體的力量和速度,但是…”鄭曉路不等他說完,立即大喜道:“有這樣的好東西?針灸不愧中國人的瑰寶啊,快快對我使用!”
“但是這針法…”王小滿辯解道。
“但是個頭啊,時間太緊,趕緊給我用上!”鄭曉路大急。
王小滿無奈,只好拔出一銀針,示意鄭曉路不要動,然後一針入鄭曉路的眉心,他將銀針按秘法所說,輕輕左轉了幾下,然後右轉了幾下。口中說道:“東家別急,這針施了之後還要一小會兒才能生效的。”鄭曉路只覺得眉心一痛,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心臟的跳動速度居然開始慢慢的變快了起來。
這時秦良玉無奈,只能叫馬祥雲上場了,馬祥雲遠遠地望了一眼鄭曉路,只見鄭曉路閉目站著,一動不動,沒有一絲上臺的樣子。心中頗有些氣惱,想道:“昨晚明明說好了的,你就算不敵這人,但怎麼連上臺子的膽子也沒有?學問是有的,卻一點英雄氣也沒。”馬祥雲提著一對白杆雙槍上了擂臺,這槍沒有鐵製的槍尖,只是一對槍桿,是平時用來練習用的木槍。她走上臺子,心裡還在生鄭曉路的氣,嘴上就沒好氣的道:“那黑衣漢子,這一場比兵器,你有什麼拿手的兵器,便拿出來使用吧。”臺下立即有曹家的下人扔上來一對雙截,子是木製的,倒沒在子上玩什麼暗鉤一類的把戲。曹晟也不客氣,接過雙截就調笑道:“馬將軍,這一場擂臺打過,我便不需要叫你馬將軍了,那時需改口叫娘子,哈哈哈!”馬祥雲頗為氣惱,她倒不知道這曹晟究竟是何人,也不知道兩家的舊怨,便是一股腦兒的看他不順眼。對他的調笑也不理會,提起雙槍,頭便刺了過去。
臺上如雪花般的槍影與影翻飛著,臺下的鄭曉路倒好,閉著眼,受著心跳慢慢地加快,此時他聽不到任何聲音,也覺不到周圍的任何事情。只覺到自己血管裡的血,似乎被什麼東西*動著,隨著心跳的每一次加速,血的動速度就快了一分。
這些新鮮血不停地湧入他身體裡的每一細血管,將裡面的舊血送回心臟,隨著血髒的跳動加快,這種替換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鄭曉路開始覺到身體裡的力量在不停地聚集著,每一寸肌膚都彷彿得到新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心臟跳動的速度終於達到一個鄭曉路無法負荷的程度,他覺到自己的血管彷彿都要暴裂了,全身的力量已經提到了巔峰,而且這些力量正在飛快地逝。
鄭曉路大喝了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他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馬祥雲正以一個非常脆弱的姿勢飛跌向自己,她小腿上的褲管已經被鮮血溼透,嘴裡吐出的一口血箭正在空中劃出一條淒厲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