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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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瓏被摸的全身發燙,秀眸出熾烈的情火,軟弱的道:“就…就上面的一半吧…但你要答應人家,絕不可以逾越界線…”任東傑盯著這風姿卓越的動人美女,調侃道:“你以為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我本就用不著做出任何承諾。”玉玲瓏大嗔道:“你若用強得到我,人家怎樣也不會心服的。”任東傑微笑道:“那麼我們再來打個賭好了,我也只用這雙手,一刻鐘之內絕對能令你討饒。只要你的小嘴能忍著不發出可愛的呻聲,就算我輸了,如何?”玉玲瓏橫了他一眼,櫻輕顫的道:“那不還是讓你過足了手腳的癮?好,就讓小女子見識一下,任公子的手上功夫究竟有沒有傳說中那樣厲害!”任東傑哈哈一笑,食中二指沿著她的部曲線自上而下一劃,衣襟一下子就完全向兩邊敞開了,令人目眩的美好酥頓時全部在了視線中。
任東傑看得雙眼發亮,哪裡還會客氣,兩隻手一齊按上了這無限誘人的酥。
玉玲瓏臉熱如火,呼急促了起來,全身就似沒了骨頭般靠在他身上,一聲不響任他恣意的滿足。
溫香暖玉在握,任東傑的心跳也加快了起來,雙掌愛不釋手的玩著這兩團。
嬌的蓓蕾條件反般硬了起來,原本是淡淡一圈的暈也呈現出了誘人的澤。
玉玲瓏用力的咬著嘴,兩眼水汪汪的情思難,俏臉已經變的和暈一樣的嫣紅。
任東傑出促狹的笑容,十指頭捏、按、、壓,無所不用其極的逗著這美女的尖,使出了渾身解數挑逗著她。
玉玲瓏情不自的張開小嘴劇烈息著,整個嬌軀都在不受控制的發抖,半睜半閉的美眸已經有些失神,兩顆頭完全綻放了開來,就像是鑽石一樣的堅硬。
驀地,她覺到對方的指尖滲出絲絲寒冷的真氣,那覺就如螞蟻在噬咬著自己最,最脆弱的地方,這一下再也忍耐不住了,張嘴發出了“哎呀”的嬌。
任東傑大喜,鬆開手道:“怎樣?我贏了…”話猶未了,他的目光正巧繞過玉玲瓏的肩頭,瞥見桌上的銅鏡裡似乎有亮光一閃!
幾乎是下意識的,任東傑猛地彈起,抱著玉玲瓏的嬌軀滾了出去!
只聽“嗤嗤嗤”幾聲輕響,剛才他們站立的地方突然釘上了四枚金光閃閃的暗器!
任東傑大喝一聲,左手將玉玲瓏推開,右手夾在衣袖裡上下翻飛,轉眼間又接下了八枚而來的金光!
暗器入手冰涼,堅韌,是薄而鋒利的一片片,他百忙中低頭一看,臉突然變了!
這赫然是一片片的金葉子!
突然之間,暗器不再打來了,窗邊有條人影閃電般的倒飛而出,倏地就消失了。
任東傑暗中嘆了口氣,借力翻身,從門口掠了出去。
他是個很謹慎的人,知道在對方神出鬼沒的暗器威脅下,穿窗而過實在太危險,只有正門才是最安全的選擇。
屋外是黑沉沉的夜,那人影已經不見了。
任東傑在夜風中悄立了片刻,這才返回屋裡,玉玲瓏正驚魂甫定站起身來,粉臉煞白道:“你看到了嗎?是誰?”任東傑搖搖頭,俯身將所有的金葉子都撿了起來,若有所思的道:“金葉子!嘿,果然是金葉子!”玉玲瓏失聲道:“什麼?金葉子不是跟那頂轎子一起炸死了嗎?”任東傑淡淡道:“那只是個金蟬脫殼之計罷了,我絕不相信她會那麼容易死去。”他不等玉玲瓏說話,又沉著的道:“你把移到遠離窗戶的角落裡,務必要在暗器不到的地方,然後關上門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就回來。”玉玲瓏言又止,清澈動人的美眸裡似乎蘊含著許多言語,但最終卻沒說出來,只是輕輕道:“我明白了,你自己一切小心。”任東傑送給她一個寬的笑容,整好衣裳大步出門,展開輕功掠進了夜中。
寒風凜冽,不知不覺間,冬季已經取代了暮秋。
鐵木蘭站在“臘梅軒”外的一顆松樹下,向著手心裡呵了一口暖氣,然後握住冰冷的刀柄。
這樣冷的天氣,別人都早早回屋烤火了,她卻敬業的履行著捕快的職責,守衛在靜慧師太的屋外。
入夜之後,這老尼姑似乎安靜了許多,又或許是猜到她會下定決心不走,竟沒有出來趕她離開。
不過,趕是不趕了,卻也沒有邀請她進屋避寒,於是鐵木蘭就只好一個人站在外面,在呼嘯的狂風中苦苦的挨著…
燭火搖晃,一共十二片薄薄的金葉子,在燈下閃耀著奪目的金光!
江松林的眼睛裡也在閃著光,沉聲道:“轎子的那具男屍並不是金葉子,這一點我們倆早已達成了共識。”任東傑點了點頭道:“毫無疑問,幾天前上船的客人當中,其實本就沒有“金葉子”這個人。我們當中的某個人,在那兩天裡同時扮演了“金葉子”和她自己這兩種身份。”江松林同意道:“因為金葉子總是躲著不面,要做到這一點並不難,而在轎子爆炸之後,她就恢復了自己本來的身份。”任東傑道:“我想她很可能就是這裡的島主,一切陰謀也都是她暗中策劃的。如果這個想法屬實的話,兇手只要在幾個女子當中找就可以了。”江松林思忖片刻,道:“遺憾的是我們並不能確定金葉子一定是女的。”任東傑不解道:“為什麼?一個月前在金陵城裡,我甚至曾進入過轎子,和她隔著一張簾子說過話。”江松林惋惜的道:“但聽聲音是靠不住的。任兄忘了“控喉術”嗎?”任東傑吃了一驚道:“我只知控喉術可以改變自己的聲音,難道還能…”江松林道:“改變聲音只是最基本的水平,這種術練到最深時,可以任意模仿他人語調,惟妙惟肖的幻化男女,令人無法分辨得清,所以才會遭到俠義道的唾棄。”任東傑呆了半晌,苦笑道:“金葉子若真是男人,我一定會掉滿地的雞皮疙瘩。”江松林淡淡道:“那你就準備掉吧。我剛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金葉子在江湖行走時怎樣都不肯離開轎子?”任東傑怔了怔,臉突然發白道:“難道是因為她…他其實是個男人?”江松林緩緩道:“三年前逃出來的那位倖存者,我們無法確定其別。如果這人是男的話,也許他很早就處心積慮的策劃著這起陰謀了,包括偽裝成金葉子。”任東傑倒了口涼氣,喃喃道:“不錯,他先以金葉子的身份在江湖上闖出響亮名聲,讓人人都以為金葉子是女子。等到他正式開始報仇雪恨的時候,大家就只會從女子當中去尋找兇手,不會注意到他了…噢,老天…”江松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只是一種可能而已,你也不必太較真了。眼下只能說一切都還是未知的,不能排除兇手究竟是男還是女。”任東傑長長的嘆了口氣,頹然坐了下來,好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屋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鐵木蘭聞聲回頭,不一怔。
靜慧師太撐著木杖,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木無表情的道:“外面風大,進來烤火暖和一下吧。”這句話說的很冷淡,但鐵木蘭聽在耳裡,還是湧起了一股暖意。
原來這老尼姑並不是絕對無情的,雖然行事比較死板,但還是很有些人情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