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網絡新聞和曉雲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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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夢讓我非常地不安,我寧肯相信這個一個虛構的夢,就像第一個夢有關於陳英和陳凱的。這個夢裡面說了一大堆我本不太懂的話,勉勉強強才能將這個夢的大概說出來。不過我知道,如果這個夢是真的,那個和夢中的人進行了通訊的很可能就是我。
夢是如此的真實,那種體驗死亡的覺,讓我更加對死充滿了恐怖。在過後的幾天,我如同受驚的耗子一樣,對別人多看我幾眼都覺得異常的警惕。
老實說,這兩個月下來,我夢見的人很多,而且每個人的格、所見所聞都記憶的很清楚,我不知道這是否會增加人的閱歷,我覺得我考慮問題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一點,而且有時候冷靜的讓我自己都覺得我已經不是我了。
我喜歡上網,在辦公室沒有事情就去看新等門戶網站的新聞,特別是社會新聞,只有這些互聯網站才會刊登各地異常血腥和變態的新聞故事。
就在這個夢之後的第三天,我看到新的一條社會新聞,陝西農名王建民在殺殺小姨子後自殺,王建民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夢見過他和他老婆和老婆的妹妹吵架,並動手打了他老婆。這個新聞描寫的如此詳細,讓我第一覺這個王建民就是我夢見過的人。第四天又看到一條新聞,上海一女子死街頭,百人圍觀。甚至很噁心的刊登了這個女子的死圖片,這個女子手腕上戴著一個巨大的藏族的手鐲,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也夢見過這個女子,因為這個手鐲我有非常深刻的記憶。在另外的一些網站上搜索,最近的死人的新聞突然增多。
我有強烈的預,a醫生他們的“報廢”計劃已經展開了,我是否也是報廢中的一人?想到死我總是很害怕,但是這次怕死卻多了一絲強烈的求生慾望,我應該活著,我絕對不能死!
有一天晚上做了另一個噩夢,我夢見我趴在地上,有一個人向我身體裡注著什麼,然後我覺得我被一種力量驅趕了出來,並最終從身體裡入到一個冰冷的瓶子裡,立即無法動彈,我聽見一種嘶嘶的細小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憐,很弱小。然後我就醒了。
我無法說清這個夢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特別的悲傷,一種離別、無助的悲傷。
隨後的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家裡上網看新聞,又聽見門正在有人用鑰匙打開。我豎起耳朵聽了聽,的確是我家的房門。
我站起來,向門口走去,這時候一人人已經鑽了進來。
“曉雲!你!”我並不是高興,而是害怕的全身哆嗦起來。
曉雲一臉疲憊的看著我:“別大驚小怪的,你以為你看到鬼了嗎?”
“不是,我…”
“我告訴你啊,我是人不是鬼!”曉雲很悉的把手提箱摔在旁邊的鞋櫃旁,也沒有搭理我,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拍了拍沙發。
“別愣在那裡,你過來坐下。”我慢慢的並仔細打量著曉雲,就是曉雲,神態面孔等等都是她,連聲音也都是她。
“過來坐啊。”曉雲對我嚷著。
“哦。”我很小心的坐在她的身邊。
“你是不是以為我死了?”
“沒有沒有。我…”曉雲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你知道我去了哪裡嗎?”然後趴在我肩膀上哭了。
我最怕女人哭,而且又是我愛的女人。
曉雲講述了她失蹤這段時間的經歷,她去了西藏,在那裡呆了很長時間,悟了很多。昨天她到了北京,但是沒有來找我,在北京的找了個酒店住下來,今天才來。
我相信了。我沒有理由不相信她,看著這個楚楚可憐的尤物,我還能說她什麼呢。
晚上同眠的時候,我想“碰”她,被她很生硬的拒絕了,她說她心情很糟糕,改天再說。
我有點睡不著,但不知道怎麼著,開始糊糊的,這個時候我的夢似乎又開始了。
我夢見曉雲從她的行李箱裡面拿出一個茶杯一樣大小的金屬容器,同時還有一個密封的塑料袋,裡面裝著一些注器一樣的東西。把我拖到了地上,並把我翻了過來。
我並沒有覺得什麼不適,只是覺得一切都是糊糊的,沒有什麼抵抗意識。
我覺到曉雲在捏我的後背,捏著捏著就很驚訝的咦了一聲。然後站起來,離開了我,然後好象在客廳裡面說話,聽不太清楚。然後又回來,把我拖到上。我150斤重,曉雲拖動我並不是很吃力的覺,我就象沙袋一樣,又被丟到了上。
我還是糊糊的,整個晚上都這樣,曉雲一個晚上都在咕嚕咕嚕的在客廳說話。慢慢的,我這種糊的覺沒有了,真的好像睡著了。直到我“醒”過來。
曉雲在衛生間洗漱,我悄悄地站起來,光著腳向衛生間走去,趴在門邊,說:“曉雲。”曉雲咣噹一下,把自己手裡的梳子掉在了地上。象觸電一樣跳轉過身對著我。我笑了笑:“曉雲,起這麼早?”我儘管記得我晚上的夢,但是我很平靜,出奇的平靜。
“哦,哦,是…你,你怎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