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懲罰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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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而最後發出的潛力,原本已經深度中毒,受創頗深而且被大量去生命力的男人竟烈掙扎起來。(зzc)可是,任他不惜經脈受傷超負荷地運轉內力,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或者應該說是獸爪,卻都紋絲不動,平穩沒有絲毫鬆懈,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他大力掙扎的影響。
就像是死魚的眼睛一般,因為過於用力和那掐在脖子上的力道,男人原本細小的眼睛此時大大地瞪著,微微凸出,彷彿隨時都要爆開一般。
“不,放開~~”艱難地嘶吼著,男人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過腿腳,連著雙手,再沒有一分武林高手的風範,全然潑婦一般不管不顧地撕扯踢打著面前的女孩。
可是,似乎這樣的攻擊一點都沒有傷害到女孩,那雙深沉本看不見底的眼眸中,連厭惡,連一點細微的情都沒有反映出來。女孩輕輕一下便抓住了男人揮舞過來的手,微微用力,然後緩緩增加弧度。相對於女孩這小小的動作,只聽一陣“咔吧,咔吧…”不斷響起的脆響中,男人整個手至肩臂的骨頭一寸一寸地斷裂、粉碎。
然後,另一隻手,剩下的兩條腿腳,也全部沒有放過。男人連痛極的慘呼都完全淹沒,只隨著女孩微微收緊的手便徹底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所有的分寸都把握得剛剛好,那樣的力道控制得妙無差,不多一分,亦不少一點!便是那些叱吒江湖的武林高手若是見到也只能自嘆弗如。殘忍而緩慢地打斷四肢,捏緊脖頸,讓男人嚐盡了極盡的痛苦,卻總踩在那條界限上始終不得解脫,不讓他死亡,一切,那麼恰到好處的掌控,細緻地讓人不敢相信。
“痛苦麼?”耳邊轟鳴,卻阻不了那輕柔動人在他聽來卻實為鬼魅的聲音。
“咔,咔…”喉嚨中發出本不似人聲的響動,真的,太痛苦了,卻連掙扎都被剝奪。
“你的靈魂真的太骯髒了!”耳邊依舊是那輕輕的呢喃,飄渺彷彿從九天而來“本都找不到什麼才是你真正在乎的了。而這麼短的時間,我也不想在你的身上多費,所以,我只能採取這種最簡單最直接其實於你也算是最輕鬆的方式了!你可滿意?”
“我不會去探尋你心上的弱點,不會像你對待她那般直接粉碎你最深的期待,最珍貴的守護,我會直接毀去你這個人!”
“我沒有去你身上所有的生命元力,並且還特特將這些生命元力更加護緊了你的心脈神經,這樣,你就不會那麼容易死,而且你的官會更加。我無法從你的靈魂從你的心上讓你痛入骨髓,但是起碼,我依然可以從你的**上讓你痛不生。至少也要如此,才能稍稍撫平我心中的憤怒,才能稍稍化去我心上的恨意啊!”半斂著眼眸,臉平靜的女孩低語著能讓最勇敢的人人骨悚然的憤恨,那是怒到極致,彷彿實質化的陰冷,無力抵抗。
抬手,似乎是被風托起一塊石頭順勢而來,狠狠便砸在了男人的間,一下兩下,狠狠碾壓,直將男人的間打得一片血模糊,全部碾成一團末。
不知為何似乎是聽著那有魔力的聲音而稍稍緩解平復疼痛的男人一瞬間目眥俱裂,太過劇烈的痛讓他從未有哪一瞬如此刻這般強烈地渴望著能就此死去。
“你看,我們可以一步一步來,你如何傷了我在乎的人,我便如何一點點毀了你!很公平,對麼?”女孩的眼睛一直盯著男人的臉,就像之前男人死死盯著季雪晴不願放過少女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只是女孩的目光又有些離,但確確實實沒有錯過男人痛極扭曲的臉,更加醜陋,猙獰惡心,卻才能讓她的心微微平復“一點一點的,先是四肢,再是這孽。”微微的一聲嘆,散在風中“可是,即使如此,終究我還是不能釋懷,你現在也只是**廢了,可是那個我在乎著的人,卻被你生生毀去了一切,純潔、愛情、未來…我到底,要如何對待你呢?”
“為什麼一定覬覦著那些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呢?為什麼要貪婪地伸出你骯髒的爪子呢?讓我,即使毀去你,也無法挽回。{}為什麼,一個兩個,總要這麼讓我煩惱呢?”說著,女孩眼中光芒閃爍,卻是茫不知所以“對了,一個兩個,總是這樣的,過去,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麼?所以,我總也不願記起麼?即便重生一次,為何依然要面對這樣的情況呢?難道,一定要殺盡這所有人才能杜絕麼?”女孩木然得恐怖的眼神重新略在了男人的臉上“你該死呢,可是,我卻始終不願讓你這麼輕易地解脫!上一次,上一次,我是如何處理的呢?”疑惑地低喃著,女孩輕輕伸手,單指在男人的脖頸上劃過,沒有很深,只是一個圈,然後由頸至肩再緩緩往下,輕輕地,直直地,劃下一條線。
似乎就如那不經意的動作一般,只是輕輕一劃。但一會兒之後,中毒而發黑的血便極為緩慢地自那尖利地指甲劃過的線條上滲出。就是男人自己也只是微微麻癢,然後待到血滲出的時候,那股疼痛才愈加劇烈。
你要幹什麼?住手,住手!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啊!
極度的恐懼,但是脖子被死死掐住只能一點點艱難地呼卻絕對無法出聲。男人只能掙扎著極偶爾才發出個別幾個單音。
黑暗的夜,森冷的月光投在這一處小小的角落,分外磣人而驚悚,赤身**明顯剛剛遭遇了不言而喻的暴行,表情空的少女;滿臉詭異的平靜的女孩,以及,那明顯不屬人類,卻神奇得與女孩別樣和諧的雙爪中鉗制住的已經幾乎失了人形的男人。
本沒有理會男人的反應,甚至,那整個畫面中,總給人一種那女孩似乎不過就是在漫不經心地玩著手中玩具的錯覺。女孩手中的動作異常輕緩,甚至算得上悠閒,那麼血腥殘酷的動作,在她的手中,卻那麼連貫,而說不盡的美麗優雅。
甚至,慢慢的,那冷淡的臉上,平直的線緩緩地,不著痕跡地微微彎起,那麼緩慢的變化,幾乎讓人忽略,卻真實地變化著。不知何時已經掉了的裹住頭髮的布包,蒼白的發散落下來,美麗緻仿若誤落人間的仙童,瑩白如玉的臉上,蒼白的發半掩著女孩額上詭異的一團痕跡,汙墨一般,似乎是胎記,卻更像在掩蓋了什麼,只一眼,便總讓人有一種想要探尋的**。
她,笑了!
就這麼慢慢劃開男人的皮膚,然後,緩緩扒開。皮分離開來。一點一點的,血如水一般湧出,沾溼了女孩的手,可是她卻並不在意。眼中紫的光芒愈盛,壓制著手中人的顫動掙扎,女孩微微笑著,小心地繼續手中的動作。很快,皮與乾淨地一點點分開,慢慢撕下。
“我說過,我會採取最直接的方式,毀去你的**,讓你真正嘗試什麼叫做痛不生的滋味。我也一樣說過,你撕了她的衣服,我便扒下你的皮給她蔽體,雖然很髒,但是,聊勝於無,不是麼?”說著,女孩真正的,緩緩笑了開來,一時間,彷彿整個天地的光芒盡數為她所奪。
朦朧的月光下,女孩彷彿也更加帶上了出塵乾淨,高貴聖潔不可褻瀆的氣息。只是,那嘴角微微勾起的微笑,又硬生生在這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雅中添了些許魅然動人,即使,她看上去還是個半大的小女孩。
就是那麼矛盾地融合著,兩種截然相反的氣息,卻異常和諧地出現在這個女孩的身上,或者更該說是相輔相成,無論哪一方少之一分都是可惜。就是這麼一個神奇的孩子,連那個被她拎在手中,緩緩撕下一層人皮,卻毫不傷及下面多餘血,更甚那血紅恐怖的肌還在眼可見地輕輕跳動的肌的怪物,都無法影響了她的美麗,就在這異常的,幾乎超越了恐怖極限的景中硬生生出了一分魅惑,愈發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快,快,到那邊去看看,快點…”遠處,一陣人聲傳來,接著便是不斷接近的腳步聲。
看著似乎稍稍鬆了口氣面上帶了些解脫的男人,女孩臉上微笑不變“即使有人來了,也不代表你就能解脫!”滿意地覺到手中怪物徹徹底底的絕望,女孩一揮手將那張並不大卻也算得上相對完整的人皮蓋到後面赤身體的少女身上,繼而接著輕聲說著,一直,那語氣與聲調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始終都是那麼輕輕的,彷彿一陣微風拂過,輕柔,卻讓人骨悚然。
絕望麼?那種縛靈**,將靈魂死死束縛,一點點緩緩地極盡痛苦地消耗,連帶身的死亡都大幅延長的逆天之法,我會呢!絕望麼?遇上我這樣從來都任的人,即使拼著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昏無力,我也一定將你徹徹底底地折磨,直至靈魂一點一點碾成齏粉,你永遠都不會有任何希望。
當一群看守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個昏的女孩趴在一個任誰都看得出經歷了什麼的少女身邊。月下的那副畫面,乾淨聖潔與脆弱**詭異地織融合。但是,不約而同的,所有人都靜默了,一時間,竟沒有人敢上前。
一片破碎的布條之間,可以看到少女無法掩蓋的圓潤香肩以及白皙修長的腿,上面青紫一片,間或夾雜著一抹惑人的豔紅。但是,沒有人有這個膽上前。
不單單是那少女罩在**的身體上的東西,怎麼看都無比詭異恐怖,甚至有些眼卻無人敢細想,更是因為那不知不覺間的一種危險的氣息,而此刻,那種氣息那麼濃烈而鮮明。能在這裡活下來的,多少都有著的直覺。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們,現在眼前那個美麗的東西,是決計碰不得的。
而奇怪的,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不遠處的陰影中,那還能看出些人形的一團血,還在微微顫抖動,彷彿想掙扎,想呼喊,誰,能來救救他,或者,誰能直接殺了他!可惜,沒有人看到!
神之一怒,天地間又有誰能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