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隱居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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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會主接道:“我本來可以調動所有的力量,對付你,只要我一聲令下,立刻間,就能調動百位以上的高手,圍攻於你,不論你武功多麼高強,但在百位武林高手的圍攻中,也會力竭而疲。”嶽秀嘆一口氣,道:“我想那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但我明白,搏殺的過程中,必將是血染廳院,屍橫樓閣。”龍鳳會主道:“這並不是我改變決定的原因,為了殺死你,就算傾盡我所有實力,犧牲了所有銳,也是一件划得來的事,在下所以改變主意,是因為想和你單對單的放手一搏。”嶽秀道:“會主好英雄的想法!”龍鳳會主道:“英雄氣短,我越看越想,越沒有勝你的把握,但我又忍不住這一股強烈的慾望,我已經十年沒有和人動過手”嶽秀道:“龍鳳會人才濟濟,實也用不著會主親自出手。”龍鳳會主道:“因為我一直沒有發現值得我出手的人。”嶽秀道:“會主看上區區了。”龍鳳會主道:“我欣喜能遇上你這麼一個敵手,也悲傷我成立的龍鳳會,可能會毀在你的手中。”嶽秀道:“龍鳳會在江湖上井無顯著的惡跡,你能控制這麼樣一個組合,已非易事,老實說,你可以開門立派,在武林中,獨樹一支門派,以你擁有這龐大實力,至少可以和江湖上各大門戶分庭抗禮,但你卻不應該把自己捲入這些國事的爭執之中。江湖人,雖然是武功高強,但卻無法和大軍對抗,一個人,不論武功高強到什麼程度,也不能獨拒千軍萬馬…”龍鳳會主搖搖頭,接道:“嶽秀,這些事,不用你教訓,我也早已想到了,不但想到了,而且有了很充分的準備,這倒不用閣下擔心,但我還是有些失策,明知你武功高強,仍然放你進入了京界。”嶽秀道:“難道說,我們沿途上受到的攔劫,不是你閣下出手?”龍鳳會主道:“是!但我未盡全力。”嶽秀道:“就算盡了力,也未必就能把我們截住。”龍鳳會主道:“能!你剛剛說過,不論如何高強的武功,也難和大軍對抗,我如調動了很多人馬,再加上江湖百位高手,相信可以對付了你!”嶽秀道:“你如真能作到調動大軍,對付我們,那倒不失為一件明智之舉。”龍鳳會主道:“但這些都已過去了。”嶽秀道:“在下今
率人來此,也就是準備以江湖手段,和閣下一決勝負。”龍鳳會主笑一笑,道:“所以,我也有點敬佩你。”語聲一頓,聲音突轉嚴肅,接道:“嶽秀,你記著,咱們動手搏殺之事,我如萬一非你之敵,希望你能一劍把我殺死,我不要失敗,也不願受傷。”嶽秀道:“這個,在下只怕是沒有把握了。”龍鳳會主冷冷說道:“為了你,非要如此不可!”嶽秀道:“此言之意,在下倒是有些想不通。”龍鳳會主道:“你見過老夫馭下的手段了。”嶽秀道:“高明得很。”龍鳳會主道:“我如敗了,很可能惱羞成怒;我如受了傷,也會
起我統馭屬下的拼命之心。”嶽秀道:“難道你死了,他們就減少了拼命之心?”龍鳳會主道:“是!我馭下以威為主,他們怕我,所以我令出如山。但我賞罰很嚴明,他們也對我存了一點敵意;我一直戴著面具,他們對我,難測高深,造成一種神秘。
所以,他們對我也存了一些畏懼,這就造成了我絕對的權威。但我和他們談不上情,也談不上恩,我活著他們畏多於敬,所以,我如受了傷,他們必然會出手拚命,但我也必然會出手拼命,但我被你殺死,他們寄望斷絕了,不會再存拼命之心。”嶽秀點點頭,道:“在下相信你說的真活。”龍鳳會主道:“再說,我如不死,龍鳳會永遠不會解散。”嶽秀道:“聽閣下之言,咱們之間,非要有一個死去不可了。”龍鳳會主道:“看來是難有並存的餘地。”嶽秀道:“多謝指教,請出手吧。”龍鳳會主道:“還有一點,我想說明。”嶽秀道:“願聞其詳。”龍鳳主人道:“我身上有很多種暗器,大都淬有奇毒,可隨時能出手取人命。”嶽秀道:“就憑閣下這幾話,已不算暗器傷人,會主有什麼本領,就全力施展就是。”龍鳳會主道:“好,閣下小心。”伸手一掌,輕飄飄的,拍向了嶽秀前
。
嶽秀一側身子,忽然間,移開了數尺,道:“閣下決定和我比拳腳了?”龍鳳會主道:“不用限制什麼?咱們既然動上手,那就悉憑尊便,拳掌、兵刃,只要能夠施用出手,都可出手。”說話之間,雙手已然攻出了十七八招,這十幾招中,也是充滿著變,忽指忽掌,忽點忽拍,攻的變化詭異。
嶽秀一直是暗取守勢,突斬脈,封開了龍鳳會主十餘招的攻勢,口中接道:“這約定,是不是包括了暗器在內?”龍鳳會主道:“應有盡有,自然是也包括暗器在內了。”嶽秀道:“閣下定了這樣一個規矩,想必在暗器一道上,很有心得了。”龍鳳會主道:“你怎麼知道?”嶽秀道:“你不該手下留情的,我瞧到了你身上藏有的暗器,你如在十招之前,利用暗器出手,在下可能會傷在暗器之下了。”龍鳳會主道:“原來如此,嶽侯,確有過人之能。”嶽秀心中暗道:果然不幸猜中了。
心中念轉,口中卻說道:“那暗器之上,想來定然有毒了。”龍鳳會主道:“不錯。”語聲一頓,接道:“嶽侯,是否也藏有暗器?”嶽秀道:“說不上暗器,不過是一兩把短刀而已。”龍鳳會主道:“嶽侯可是把短刀,藏入了袖管之中。”兩人口中雖在說話,但雙手之間的攻勢,卻是快速異常,並未停歇。表面上看去,兩人打的很輕鬆,也很瀟灑,像行雲水一般。
而且手極快,快的像電光石火一般,叫人目不暇接。事實上,兩個都在比試快速,掌法招術只求快,常有很強的實力。但見指點掌拍,看的人眼花繚亂。這是一場武林中罕為一見的搏殺,雙方快速的掌指變化,有如閃電
星。在場之人,都是武林中一
高手,無不驚歎。
譚雲道:“那龍鳳會主,是何許人物?能和嶽侯如此相搏。”歐陽俊沉一陣,道:“江湖中各大門派內傑出的高手不少,但他們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走動,…”譚雲接道:“我想不會是他們那些人。”歐陽俊道:“常在江湖上走動的人,…”沉
了良久,搖搖頭,接道:“算了,不可能的事,這龍鳳會成立的時間已經很久了,他這會主的身份,自然不會在江湖上走動了。”譚雲低聲道:“你說什麼人?歐陽兄。”歐陽俊道:“閒言閒話,誤人名節,還是不說的好?”譚雲低聲說道:“嶽侯和龍鳳會主的掌指變化,各極其妙,兩人見招破招,見式破式,只不過是互相見識廣搏,
藏豐富,真要拚出勝負,恐怕還要靠深厚的內功基礎,看樣子,這兩人要打到一千招以上了。”歐陽俊道:“譚兄說的是,看過他們今
一戰,使兄弟
覺慚愧。”譚雲道:“慚愧什麼?”歐陽俊嘆息一聲,道:“比起嶽侯和這位龍鳳會主來,兄弟難以接過他們十招,但咱們居然也能成名江湖,這不是靠運氣混出來的嗎?”譚雲笑一笑道:“歐陽兄說的也是,但像嶽侯和龍鳳會主等人物,江湖上究是少見,歐陽兄也不用妄自菲薄。”歐陽俊點點頭,道:“譚兄說的是”突然間神情一肅,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之事,臉
一整,道:“莫非是他?”他這大聲一叫,使得全場中人,大都聽到了,所有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這些人包括了龍鳳會中的兩位副會主。敢情,他們也不知道這位會主的身份?
譚雲沉聲道:“歐陽兄,可是瞧出了他的身份?”歐陽俊道:“小弟無法肯定是不是他?”譚雲道:“誰?”這時,正在和嶽知搏鬥中的龍鳳會主,也突然停下了手。
接道:“你小子說吧,老實說,我不相信,目下江湖中,有人知曉我的身份,我是何人?”目光,轉註到歐陽俊的身上,歐陽俊雙目盯在龍鳳會主的身上,瞧了一陣,道:“閣下,如是在下沒有猜鍺,閣下的年齡,似乎是已經不小了。”龍鳳會主道:“你就知道這些嗎?”歐陽俊道:“在下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我整年在江湖上,聽到過的事情,確然不少。”龍鳳會主冷笑一聲,道:“
子,你是否在拖延時間。”歐陽俊道:“好,我說出來,但我不能保證一定對。”龍鳳會主冷笑一聲,道:“好!你說,你如是說對了老夫決不抵賴。”歐陽俊輕輕籲一口氣,道:“如是
子沒有猜錯,你就是十年前,被武林同盟
的跳江一死的陶英。”龍鳳會主身子震動了一下,緩緩說道:“你怎會認出了老夫?”這回答,無疑承認了他的身份。
歐陽俊道:“果然是你。”譚雲道:“陶老前輩,既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為什麼還戴著面具?”陶英道:“你們真的想看看老夫的真面目嗎?”歐陽俊道:“就在下所知陶前輩是一位風俊雅的人物,為何要把自己藏於面具之後?”陶英冷冷說道:“那是幾十年前的陶英,而不是我…”歐陽俊道;“不是你,又是你,只要你沒有死,只要你還活著,你就永遠是陶英,別人無法代你,你也無法是別人。”陶英沉
了一陣道:“
子,告訴我,你如何瞧出我是陶英?”歐陽俊笑道:“我看到了鳳字門中的人,一個個都是美麗少女,人間絕
,但她們卻都不是武林中出身的人,至少是名不見經傳,但她們的武功,卻又是高明的很,這就使我想起了風
劍客四個字,最喜歡傳給女人武功的陶英。”陶英冷冷說道:“歐陽俊,你這個
子,看來了解事情不少。”歐陽俊道:“我瞭解是瞭解,但我們之間距離,卻相距極遠。”嶽秀微微一笑道:“很不幸,在未了解前,充滿著神秘,但瞭解之後,也不過如此罷了。”這時,站在旁邊的無影劍客,突然接上說道:“原來的陶兄,不是死了嗎?”陶英道:“不錯,死了可以復活。”無影劍客道:“陶兄,兄弟好慚愧,咱們處了幾個月,兄弟竟然不知道是陶兄,這一點,兄弟好慚愧。”陶英道:“慚愧什麼?”無影劍客道:“兄弟見你數次,竟然未能認出陶兄,卻被歐陽俊認了出來。”陶英道:“他不是認出來,而是猜到罷了!”無影劍客道:“陶兄,咱們相處這久,陶兄何以一直不肯將真實姓名見告。”陶英道:“閣下,這樣的問法,不覺著太過一些嗎?”無影劍客道:“此話怎講?”陶英道:“你是客居身份,不知我身份時,你對我敬重異常,但你知我身份之後,情況卻大不相同了。”無影劍客笑一笑,道:“陶兄,咱們當年一起遊樂相處,情同兄弟,想不到你當了龍鳳會主之後,竟然把朋友反當作陌生路人。”陶英道:“閣下這話,說的太無道理了。”無影劍客突然回過身子,大步向嶽秀行了過去,一面說道:“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數十年的幫
好友,竟然給我來了這麼一個…”話未說完,身子突然一顫,搖了兩搖,倒了下去。
凝目望去,只見他口中噴出了一片鮮血。
嶽秀臉一變道:“會主,你殺了他?”陶英笑一笑道:“不錯,這人口沒遮攔,留往他,於我有害,殺了他,也好讓他少說一些閒話。”歐陽俊笑一笑道:“姓陶的,你用什麼手法殺了他?”陶英道:“你自己不會瞧嗎?”歐陽俊道:“在下瞧不出來是什麼武功。”嶽秀道:“天陣寒煞指。”龍鳳會主雙目中殺機一閃,冷冷說道:“嶽秀,你知道的真不少啊!”歐陽俊和譚雲等,卻是聽得臉
大變。嶽秀回顧了譚雲和歐陽俊等一眼,緩緩向前行了一步。
一面伸手由唐嘯身上,取過金鳳剪,道:“寒煞指功力到了一定的火候,可以取人命於兩丈之外,諸位請後退一些。”龍鳳會主冷冷說道:“嶽侯,你不怕寒煞指嗎?”嶽秀笑道:“試試看吧?如若你的功力,能到了十成火候,嶽某血
之軀,自然受不起,但如你火候不到,在下倒是可以
一
了。”龍鳳會主冷冷說道:“嶽秀,你是說,你能抗拒住在下的寒煞指。”嶽秀道:“閣下是我嶽某人出道以來,第一個強勁的敵手,老實說,嶽某人也有惜才之心,…”龍鳳會主接道:“這麼說來,嶽侯很看得起在下了?”嶽秀道:“在下對閣下本極敬重,現在嶽秀的看法改變了。”龍鳳會主冷冷說道:“為什麼?”嶽秀道:“我知道寒煞指的練法…”龍鳳會主縱聲大笑道:“嶽秀,你確實知道的太多了,我如不把你殺死,確實一大後患…”突然,仰天一長嘯,嘯聲甫落,四周湧現出數十個人影出來。五隊人手,分著五
衣服,分執著不同的兵刃。嶽秀目光轉動,發覺那湧出的人手,將近百位之多,不
一呆,譚雲、歐陽俊、朱奇、唐嘯等未待嶽秀吩咐,立時成了一座方陣,準備拒敵。
嶽秀劍眉聳動,星目放光,冷笑一聲,道:“會主,這些人,都是你龍鳳會中的英人手了?”龍鳳會主道:“不錯,嶽侯如若能盡殲今
在場的人手,早就算盡了龍鳳會中
銳。”嶽秀道:“這些人,是你多年來辛苦羅致的人手吧!”龍鳳會主道:“不錯。”嶽秀點點頭,道:“看來,如若咱們不經過的一場血戰,只怕很難結束了今
之局。”龍鳳會主道:“嶽侯如是無能破今
之敵,只怕與你同來的好友,留在此地了。”嶽秀籲一口氣,緩緩舉起了金鳳剪,冷厲的說道:“諸位聽著,金鳳剪,御賜奇物,殺戮奇重,諸位之中,想必有人知曉此物的來歷了…”龍鳳會主冷冷接道:“金鳳剪,只不過是一種利器罷了,當今之世中,不乏利器,金鳳剪就不一定能駭住人。”聲音微頓,接道:“劍來。”兩個青衣童子,應聲由內室中行了出來,當先一個童子,手中捧著一把形狀古雅的長劍。龍鳳會主伸手取過古劍,手按機簧,刷的一聲,
出了寶劍。但見一道寒光,脫鞘而出,一片冷氣,充
於大廳之中。
嶽秀一皺眉頭,道:“好劍。”龍鳳會主道:“這把劍,比閣下的金鳳剪如何?”嶽秀道:“會主錯了,劍是劍,剪是剪,兩個是完全不同之物。”龍鳳會主道:“金鳳剪的利害之處。就在它無堅不摧,有這一把寶劍,至少可一擋金鳳剪的鋒芒。”嶽秀道:“不錯,也許閣下這把劍可以抵拒金鳳剪的鋒芒,但卻未必能阻止金鳳剪的殺人方法。”龍鳳會主冷冷說道:“嶽侯,適才咱們已動手一搏,不知嶽侯有些什麼慨?”嶽秀道:“會主武功之高,是嶽某人生平僅遇的勁敵。”龍鳳會主道:“但嶽侯也是在下重入江湖來,遇上的唯一對手。”嘆口氣,接道:“嶽侯,二虎相鬥,必有一傷,咱們自許為虎,放眼江湖,大概還沒有人反對吧!”嶽秀道:“只可惜會主捲入政爭之中,如若會主只江湖上走動,必將是一派雄主大豪。”龍鳳會主道:“嶽侯,你可算過,咱們各仗利器這一戰,將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嗎?”嶽秀道:“這個麼?在下倒未想過。”龍鳳會主道:“我想過一一”嶽秀道:“請教閣下?”龍鳳會主道:“兩件神兵利器,在合力相觸之下,可能一件被傷,也可能二去其一。”嶽秀道:“兵刃毀去,也就罷了,在下關心的是…”龍鳳會主冷冷接道:“是什麼?”嶽秀道:“彼此的生死攸關。”龍鳳會主道:“生死一搏間,嶽侯覺著劃得著嗎?”嶽秀道:“這要問問閣下了。”龍鳳會主道:“嶽侯,你如勝我,還要勝過我這百位的屬下,只要咱們這一擊中,能把彼此兵刃毀去,我相信,閣下就無法阻止我百位屬下的圍攻。”嶽秀回顧了譚雲等一眼,已然布成了拒敵方陣,才輕輕籲一口氣,道:“會主,在下也看今
局面,是一個很難善了之局,但在下想不通,你為什麼要步步進
,不肯後退一步?”龍鳳會主道:“我如船行江心,回頭已晚,嶽侯何不給兄弟一機會試試?”嶽秀道:“會主,這不是三五人的生死,而是成敗之間,牽動大軍的,不知要傷亡多少人,才能重新的安定下來。”龍鳳會主厲聲喝道:“你已知我是何等身份,就算在下想退下,也是有所不能了。”嶽秀道:“如若閣下真能及時悔悟,免去這一場殺劫,在下可以提保閣下不受官府追緝。”龍鳳會主人道:“嶽侯,很難啊.一個人由極大的權勢中,忽然間失落下來,那一份落寂之
,就不是一個英雄的人,所能忍受。”嶽秀道:“淡泊可明志,寧靜能致遠,在未動手之前,閣下還有回頭的機會。”龍鳳會主哈哈一笑,突然發出一聲長嘯。嘯聲未落,四周人影閃動,數十個勁裝劍手移步向前行。另有數十個劍手,卻向嶽秀攻了過來。敢情,龍鳳會主在出手前,忽然改變了方法,要埋伏的屬下,先和嶽秀動手一拚,然後再酌量情勢出手。
嶽秀目注數十個近身來的劍手,冷冷說道:“諸位,你們幾位副會主,已然受傷,貴會主,原來和我約好了決一死戰,以便替你們那些受傷副會主報仇!”聲音提高道:“如今他又改變了決定,你們可知道為什麼?”他這一問,數十個圍上來的劍手,竟然有人接道:“那是何故?”嶽秀道:“因為,他已沒有勝我的把握,所以,他要你們聯合送死。”當先一個劍手冷冷說道:“螞蟻多了咬死象,閣下這口氣,不覺著太誇張嗎?”嶽秀厲聲喝道:“站住,你們再要向前
進,當心在下出手無情了”這時,另一批劍手,已然和譚雲等動上了手。
兵刃相擊之聲,傳了過來。
嶽秀一揚劍眉,默運真氣,金鳳剪脫手而出。
這一次,剪勢平出,只及人。
但見金光閃動,一陣慘叫之聲,傳入了耳際。
金鳳剪平出去,一張一合間,
斬了當先而行的七位劍手。
剪勢斬了七人之後,並未停下,尖鋒微翹,向上飛去。
巧妙的旋轉之力,在方向一變之後,合上的剪勢,又忽然張開。
圍上來的數十位劍手,眼看那金鳳剪的威勢,見剪勢猛然張開,不心中一驚。
就在那一驚之下,向前攻上的合圍之勢,也為之一停。
金鳳剪懸空打了一個轉,突然又自動加速了很多。
剪勢飛轉,一張一合。
應聲慘叫,又有兩個人死在了金鳳剪的鋒刃之下。
忽然間,兵刃擊,兩柄長劍,以極快的速度,擊在了金鳳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