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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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大門依然是一副門庭若市的盛況。出入嚴家的人車若是沒有保全人員的開道驅離,是行不得的。就連李管家要出外買菜也會被包圍採訪。
劉楓載著昏昏睡的胡利,正往嚴家這個龍潭虎進。
胡利依約在兩天內去而復返,他只帶回了一個牛皮紙袋和一臉風塵的疲憊。為免夜長夢多,他們決定馬上趕赴嚴家。
正如預期的,嚴家大門口又是一大票人或坐或站虎視耽耽地盯著趨近的人車。
“臺灣幾時變得這麼繁榮了,連這種荒山野嶺上也是一片熱鬧景象?”胡利大聲讚歎。
其實,嚴家位於市郊,雖然沒有市區的霓虹繁華,卻也不是什麼人跡罕至的蠻荒。是胡利太誇張了。
“山是有仙則名、有龍則靈,而嚴氏大別墅是有美女就不平靜。否則,嚴家既不是什麼十大名宅,也不曾發生過任何的靈異傳奇,大家才懶得知道嚴至昊是住在茅屋,還是蒙古包的。現在可不同了,有了阿儂的加人,不只是那些三的八卦雜誌猛來挖內幕,連號稱是最公平公正的無線電視臺都來採訪咧!”
“人家的隱私,他們公平公正個什麼?變態的人心、變態的社會,一切的不擇手段都託庇在『人民有知的權利』這一支大雨傘下。天知道除了阿儂在疑似偷渡客的這一條罪名上,大家還有那麼一點『知的權利』之外,其餘盡是私德。唐儂的祖宗八代是誰、她愛不知廉恥地和人上、生小孩,又幹大傢什麼事了?幹麼得要讓大家知道?”劉楓不屑地看一眼那手拿一大索印著x視的麥克風的媒體記者,嘴巴就像機關鎗似地嘰哩呱啦說了一大串。
“幸好,我們不是什麼俊男美女、也不是什麼有錢有勢的名,我們只是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老百姓而已。”胡利慶幸地說。
“是,我們是貧窮醜陋二人組。可惜,那些豺狼虎豹也沒有要放過我們的樣子。”劉楓看著那群圍在車前車後的記者,自嘲地說。
離嚴家大門尚有十多公尺的距離,但是那堵人牆卻阻礙了去路,稍一遲疑,連後路也沒了。看樣子還是得和上一次一樣打電話叫救兵了。
然而,劉楓才剛拿起手機,胡利卻拉住了她的手。
“走吧,一切有我。”車門才開,所有的麥克風一擁而上地湊到他們的眼前。
“我是嚴至昊先生的律師,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胡利早眾人一步地設下游戲規則。
劉楓質疑地看他一眼。幾時他又改行當起律師來了?
胡利緊握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笑容。
“請問唐儂是偷渡客嗎?”
“當然不是。”
“那為何都找不到她的過去?”
“憑你們也想查出唐遠山家族成員的過去?”胡利幾乎是用一種譏諷的語氣說。
“唐遠山?”
“漢華集團的總裁?”
“歐洲最神秘的華人家族?”眾人在一聲驚呼之後,你一言、我一語地拼湊著由雜誌上得到的朦朧印象。
“沒錯,就是漢華的唐遠山。”對他們的驚訝,胡利很滿意。
“但是,出人境的資料上都沒有唐儂的紀錄。”
“是嗎?嚴唐儂這個名字你們找過了沒?”
“嚴唐儂?”
“他們結婚了?”
“不然你們以為唐遠山的家人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胡利在心中對唐遠山道了一聲歉。雖然,唐家真的很“夠力”但是,絕不是什麼惡霸。
“但是,唐儂才國中一年級,不是才十四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