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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零落江湖無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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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筱夭坐在一家酒樓的大堂裡,苦悶地等待上菜。她沒有想到原來柳葉鎮離得這麼遠。天亮了,她趕到路邊的城鎮上問過後才知道,她這一路得翻過不下十座山,經過二十來個城鎮才能到那個銀葉鎮,幸而所有人都說,到了銀葉鎮後就離柳葉鎮不遠了。

一夜趕路讓她此刻睏倦之意3漸漸襲來,絲毫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將手伸進了她的包裹裡。

段昭瑞好不容易追到路邊的這個小鎮,於是沿著街道一路問著:“您有見過一位年輕姑娘嗎?她這麼高,帶著有面紗的帽子…”路邊人紛紛搖頭,引得段昭瑞好不心急。

正在這時前方傳來了一陣爭吵,段昭瑞看去,面上出了欣喜的笑容。

“吃了白食還敢這麼橫?”那老闆揪著聶筱夭的胳膊“在我這兒洗碗賣唱隨便你選,要麼把你賣去喜芳苑也是可以的。”

“我在你這兒吃飯被偷了錢,你還好意思叫我付錢。我沒有讓你們賠錢已經不錯了。”聶筱夭氣道。

“誰知道你是不是撒謊?”那人說“再說了,是你自己不小心丟了銀子,關我們店裡什麼事兒?”聶筱夭自知理虧,卻仍是不忿:“誰知道你們酒樓是不是跟那些小偷合計好了來偷我的錢的,這種事兒我見多了。”那掌櫃氣急,直接命令手下將聶筱夭扭住:“送到喜芳苑賣了,你這種口舌毒辣的女子就適合去那裡調教!”段昭瑞趕忙上前:“慢著,我來替這位姑娘付飯錢。”說著他掏出一錠銀子遞上去“這些足夠了吧?”那掌櫃接過銀子,點點頭,對著聶筱夭兇了一下臉,回到酒樓裡去了。

聶筱夭整了整有些零亂的衣衫,哼了兩聲,再回過頭來看向段昭瑞:“這下,我欠你兩個人情了。”她頗有些不好意思“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段昭瑞呵呵地傻笑了一下:“小生還是擔心姑娘單獨上路有些危險,故而追趕了上來。幸好,沒有讓姑娘受到委屈。”聶筱夭呆了一下,然後問:“你喜歡我?”段昭瑞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明白的問出來,有些窘迫,搖了搖頭,卻又連忙點頭:“是,小生從第一次見到姑娘,便被姑娘引了。”

“所以你跟著我?”聶筱夭皺起眉,跟蹤狂、狂?她在21世紀可沒有少見,隨時跟蹤她,想要趁她不備就吃她豆腐。可是那會兒她有防狼噴霧劑等等,現在完全沒裝備啊。

段昭瑞點頭:“小生擔心姑娘的安全,所以想要安全護送姑娘到柳葉鎮。”嗯?聶筱夭有些詫異:“只是這樣?沒有不良企圖?”段昭瑞有些汗顏她的直接:“小生不敢違背禮數。”哇!聶筱夭覺得她撿到寶勒,原來他會謹守禮數。那幹嘛不拿他當一個保鏢和路般兒呢?於是聶筱夭正道:“那這樣吧,到了柳葉鎮我會讓我爹孃付你錢當做你路上保護我的費用,你一路護送我到柳葉鎮吧。”

“這…”段昭瑞急得臉通紅,這位姑娘還真是不按一般套路出牌啊,不過也更加讓人覺得有意思“小生護送姑娘回家本應該是俠義之為,不敢貪圖利益。”

“嘎?俠義之士?”聶筱夭驚奇,她還真的遇到了這麼富有俠義神的古人啊?雖然他的出發點是看上了她。

段昭瑞冷汗,難道我長得不像嗎?他說:“俠義之士不敢當,但小生不敢圖利。”聶筱夭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剛才的小人之心,於是只好岔開話題:“那我們快些上路吧…不過…”段昭瑞連忙問:“不過什麼?”

“不過我的錢剛才都被人偷了,這會兒身無分文了。”段昭瑞放下心來:“姑娘不用擔心,小生身上還有些銀兩,銀兩用完仍有玉佩可以拿去當鋪,後再贖回來即可。”他一句話提醒了聶筱夭:“你是保護我去柳葉鎮的,怎麼好意思花你的錢呢?我來請客好了,我這裡首飾比較多,可以當掉首飾,以後再讓爹孃派人來贖回去就好了。那個,當鋪在哪裡,快帶我去。”段昭瑞道:“姑娘不用客氣,小生的錢尚夠。”

“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女孩子永遠不要隨便花男人的錢,這是我娘教的。”聶筱夭呵呵說道,立刻拉了路邊的人文鎮上的當鋪在哪裡。

段昭瑞無法,只好跟了上去。

“姑娘,我還不知道姑娘芳名。”

“哦,在下,蘇素素。”想到蘇傾遙說她是他妹妹,於是順口答道。

“素素姑娘…”那邊慕雲霏和蘇傾遙快馬加鞭一路盤問趕回了百花谷,卻一點兒聶筱夭的蹤跡也沒有發現。萬花宮內,九宮宮主全被召集來與冉紅葉和慕雲霏商量對策。最後得出結論一定要暗中查找,不能放出萬花宮宮主失蹤的風聲。

而聶筱夭卻在段昭瑞陪她上路的第二天不爭氣地病倒了。

本來她的身體痊癒並沒有多久,這次連夜趕路,又是騎馬,她的身體漸漸便吃不消了。山野小鎮,本來就沒有什麼好的郎中,下了方子開了藥,吃了三四也不見好。

聶筱夭心中焦急,對這個身體簡直是哀其不爭、怒其不幸了。

拖到第七,她再也忍不了,跟段昭瑞說要帶病上路。

段昭瑞因為憐香惜玉的心理不答應,卻又一次不敵聶筱夭的眼淚戰術,於是只得買了輛馬車,由他親自駕車,聶筱夭在車上休息。

這一路走得很慢,不知不覺又過去了幾,才終於趕到銀葉鎮。

段昭瑞找了間客棧要了兩間上房與聶筱夭一起住下,告訴她今夜先好好休息,明一早啟程,大約晚上便可到柳葉鎮。

躺在上的聶筱夭覺得她的病情似乎又加重了,渾身冰冷徹骨,而靈魂彷彿正在一絲絲離。終於,當身體冷到不能再冷的時候,段昭瑞端著剛讓客棧廚房熬好的藥進來了。

他看著在上不斷瑟瑟發抖的聶筱夭,趕忙上前問道:“素素姑娘,你怎麼了?來,先喝藥,先喝藥。”聶筱夭被他扶著半躺了起來,段昭瑞似乎是自言自語:“咦?你身上怎麼這般冰冷?”冰冷?聶筱夭腦海中突然如煙花般綻開一件事。

“段公子,今天是什麼子?”段昭瑞想了想:“五月十五吧?前些子咱們路過黃沙鎮的時候不是剛好端午嗎?啊,你不記得也是正常,那你病倒了。”十五,今天竟然是十五。

聶筱夭心裡無限恐慌起來,如果十五的業務不與男子歡採陽,她便會被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