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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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勒蹲下身子,細心地為她穿戴雙頭偽具,由於剛才的前戲,米絲特拉的陰道已有足夠的潤滑,將細端進去並不費力。當兩人穿好武器後,開始在彼此的頂端塗抹潤滑,然後互相摩擦,甚至敲打。
這種花劍競技,米絲特拉也與熙羅科做過許多次,每當用堅硬的偽具敲打他的真器,他的哀嚎都會讓米絲特拉無比興奮。
比起,這種正面羞辱更能發米絲特拉的佔有慾。萬事俱備,拉法勒再度抬起自己的部,示意米絲特拉把裡面的鑰匙出來,已經陷入狂熱的米絲特拉,再沒有任何猶豫,把舌頭進了拉法勒骯髒的門深處,努力地攪拌直到找到鑰匙的位置。預料之中的惡臭侵襲著米絲特拉的官。
但這些與即將解放弟弟的喜悅相比,一切磨難都是幸福的饋贈。於是她調整口型,按照芙勒之前的作法,賣力地她的門,直到將鑰匙入口中,再將它吐入掌心。米絲特拉早已忘了尊嚴為何物。
她現在覺得,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解放熙羅科。愛芒的考驗只會讓她更加堅定,也讓熙羅科更加…誘人。重見天的熙羅科,本不能保持任何姿勢,直接癱到在地板上。米絲特拉一邊為他摘除身上的玩具,一般口對口地為他喂水。
拉法勒才沒有那種愛心,畢竟不是自己的弟弟,她直接用偽具敲打卡在馬眼中的銀栓,看著熙羅科的龜頭一跳一跳地淚,想象著對方道傳來的巨大痛楚。熙羅科自然沒有力氣哀嚎,無論是恩典還是折磨,他都只能默然接受。恍惚中。
他到自己的門得到了解脫,然而後來者很快就補上了短暫的空缺。舊偽具拔出的瞬間,括約肌自然放鬆,剛好卡住米絲特拉進來的新偽具。
米絲特拉沒有時間與弟弟敘舊,而是用最簡單的方式,直接通過傾訴自己的思念。拉法勒樂見姐弟重歸於好。
她扶住熙羅科的,用金屬龜頭打他的陰囊,以示祝賀,隨著藥的消散,米絲特拉的狂熱逐漸褪去,身體則迅速到達了臨界點。
隨著三人不同步的大叫,米絲特拉把全身的重量壓在弟弟的背上,將濃厚的宮頸進了他的直腸。幾秒後,她覺得下身傳來一陣灼熱,久違的高居然讓她失了,清澈的沿著大腿一路下。
熙羅科當然沒有力氣對此做出評價,他把整個人都埋在拉法勒的前,把菊石女王當作人支架。只有拉法勒不動聲,承受著姐弟二人的倚靠,有些暴地捋著熙羅科柔軟的長髮。
“到此為止吧,不要再把熙羅科裝進去了。”米絲特拉回過神來,解下自己的偽具,開始賢者發言“沙赫芒還在等我,我該回城覆命了。”
“到此為止,你真以為我是姐弟情養護員?”拉法勒啞然失笑,以手按肩,轉過熙羅科的軀體,讓他高聳的陰莖正對著姐姐的軀體。米絲特拉這才發現,他的瞳不太正常,透著詭異的藍,甚至比著異物的馬眼還不正常。
“他到底…怎麼了?”米絲特拉已經完全清醒了。
“親愛的米絲特拉,請容我為你介紹鯨齒島未來的主人,菊石女王的共治者·熙羅科—伊崴赫!”拉法勒歇斯底里地大笑起來,右手握住熙羅科下體上的銀栓,毫無預警地將它猛拔了出來!
米絲特拉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濃稠的便打在了她的臉上,模糊了她的視野,正在她努力擦臉的空當,剛才還半死不活的熙羅科,此刻卻神情大變,全身的肌緊繃,每髮都立了起來。
“姐…姐。”熙羅科口齒不清地低吼著,向著米絲特拉猛撲過去。米絲特拉不肯相信,只會酒館打雜和街頭鬥毆的熙羅科,竟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如果說初夜時,是她自己半推半就。
那麼此時她就是真的無法抵抗了。毫無懸念,米絲特拉被他壓倒在地,準確地說是在自己的跡上。
一陣劇痛從米絲特拉的陰道中炸開,迅速蔓延到她的大腦。熙羅科的陰莖已漲到二十釐米,被入的痛難以描述,其口徑也遠非方才的女向偽具可比。米絲特拉連推開熙羅科的條件反都沒有了,只希望他快點完事。
然而,熙羅科攢了三週的,一時半會本不完。每十幾次,熙羅科就會在她體內,後卻不軟化,而是繼續。
“效果比想象中還好呢,雖然配方是熙羅科自己決定的,但若沒有沙維爾鍊金會的協助,恐怕也難以批量製備。”拉法勒喃喃自語著,直板,把三十釐米的偽具進了熙羅科的後庭裡,開始漫不經心的起來。
今天的愛鏈少了一環,好在芙勒對男人興趣也不大,沒能到場也不遺憾。米絲特拉被死死的壓在地板。
腿上的白絲被熙羅科撕成了蛛網狀,頭幾乎要被他咬出血了。可怕之處在於,熙羅科的似乎沒有盡頭,不但進了姐姐的子宮,還從她的陰道中向外倒,其粘度和氣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強。熙羅科的身後則是拉法勒,半跪著他的直腸,不時撞擊他的前列腺。
終於,長達七分鐘的漫長後,熙羅科的陰囊徹底氣餒,再也擠不出一點體。配種結束的熙羅科長嘯一聲,將血跡斑斑的出姐姐體內,隨即向後倒下,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而米絲特拉癱倒在弟弟留下的泊裡,同樣無法作聲,臉上密密麻麻的痕,分不清是淚水還是弟弟的。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動,只見她掏出一個藥瓶,開始用海綿回收熙羅科的。
“為什麼…我不明白。”米絲特拉摸著自己失去直覺的大陰,沾滿的手指不住地顫抖著。世人對心碎的描述過於淺薄,米絲特拉覺得現在她處於不可描述的悲慘之中。
“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內城投放,明天的談判才萬無一失。被剝奪戰力的男人,本不足畏懼。”拉法勒的笑容愈發恐怖。
她一手攬著熙羅科的肩頭,一手按壓他的心臟,確保他不會猝死。
“可為什麼是我。我沒有罪,為何要承擔這樣的苦難。”拉法勒不再理會。
而米絲特拉痴痴地看著自己的軀體,覺得愛芒已經不是在考驗她了,她只是沒有得救。從來都沒有。牧從關係。第四愛。
女權體制。自己的學生們耳能詳的基本概念,全都被熙羅科的子輕易解構了。米絲特拉深知,她已無法逃脫生育的苦難,即便是愛芒,也不會庇佑被詛咒的後代。
米絲特拉又回到了出嫁的前夜,與弟弟廝守的回憶,宛如一個糟糕的夢,她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