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忘了溫暖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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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在各自深重的幻覺中,得到了彼此的愛,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睡。強烈的藥製造出無盡的幻境。
同時也麻痺了他們的肌,不允許他們再做別的事情了。拉法勒一時興起的結婚計劃,雖然沒有成功,至少當事人沒有強烈的反對,或對她造成人身威脅,看上去皆大歡喜。一陣尷尬的響動後,灰頭土臉的芙勒從底艱地鑽了出來,面對大上睡成一團的那兩具無比悉的體,鄙夷地撇起了嘴。自從那天。
她承認了背叛姐姐後,就被盛怒之下的拉法勒關了閉,可是負責看守的柯伊爾並不蠢,深知自己那艘破船隻有幾把機械鎖,本關不住捷而狡詐的芙勒。柯伊爾索一早就給了她閉倉的鑰匙,任由她自由出入,躲著拉法勒就是了。
剛剛佔據港口的菊石公主,正忙著與固守內城的柏特談判,哪有時間檢查妹妹吃牢飯。於是芙勒便潛入到孔納提督的舊提督府,悠閒地逐間驗收位,準備在這間舒適的大房子里長住下去,直到姐姐寬恕自己為止。
沒想到,當天就看到姐姐拖著渾身是傷的熙羅科入住了,自己只好鑽到底以躲避二人,她並不後悔答應了米絲特拉救弟弟的請求。
只是對熙羅科有些惱火:別人冒著被姐姐斬首的風險幫你,你卻連自己的姐姐都留不住,還萬分丟人的折了好幾手指。
更讓她惱火的,昏睡中的熙羅科佔了自己先看中的那張大,一睡就是幾天,毫無滾下來的意思。至於今天的鬧劇,芙勒全程圍觀,直到兩人一同因食過度而陷入昏。實話實說。
此時的她竟有些嫉妒熙羅科。明明把姐姐騙的慘不可言,卻還讓姐姐覺得他是個老實人,甚至以傳教許可為誘餌,希望他能接盤---這實在是沒道理,難道自己身為妹妹。
就不能幫她養育孩子麼?芙勒低頭看看自己的,實在不覺得,自己比熙羅科差在哪裡。話說回來,意外懷孕這種事,為什麼要告訴外人,難道不應該先通知妹妹麼?對了。
她一定是怕我傷心,才刻意瞞著我的。看來姐姐終究是愛我的,芙勒自欺欺人地想著,出欣喜的笑容。確認拉法勒和熙羅科沒有生命危險後,芙勒便離開了房間。今天還要召見庫勒拜利。
他一直嚷嚷著要打進城裡,火燒總督府,把柏特的人頭割下來做浮標。海盜上岸就相當於被繳了械,這個道理連芙勒都懂。所以。
在談判結束前,無論如何得把他的船先支走,哪怕去南邊海域釣魚呢。現在拉法勒不省人事,只有由芙勒出面指揮。
拉法勒也是任,明明還在和柏特談判,卻先自顧自地來解決情問題,彷彿戰爭已經結束了一樣,當然,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戰爭確實結束了。赤礁城內全然沒有戰爭的氛圍,前幾天的海盜叛亂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
全體市民照常生活。上到柏特總督下到政府門衛,沒有任何人對塔伊替代孔納在帝國海軍中的位置有異議,當然,有異議的陸軍將領,基本上都在上意外身亡了。沙赫芒早已將觸手伸進了整個赤礁城,毫不誇張地說。
她有能力清除所有堅持與拉法勒作戰的軍官,確保友軍的談判進程。至於外圍人士,則紛紛指責柏特身為總督卻欺軟怕硬,有失國家尊嚴,帝都方面的輿論尤其如此。
堂堂西海總督,支配著近七萬人的正規軍,面對裝備低劣的礦工便施展鐵腕,殺他們全家。可一旦海盜裹挾帝國海軍造反,哪怕火燒港口,柏特也願意與之談判。這些蠢材當然不能理解柏特的立場。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忠臣,而是正在尋找獨立合夥人的潛在叛臣。對待遇不滿的礦工只會拖後腿,訴求也與自己不符。
當然要除掉,而塔伊和拉法勒的艦隊則實力強大,有必要與之聯合。至於孔納提督,柏特雖然對老友心懷愧疚,卻也不願意為了他去得罪志滿意得的塔伊,只好裝作這個人已經死了,不再討論如何才能把他救出來,變關心為哀悼。比死更難過的,是活在仇人的掌控之下。
塔伊對老上司的報復十分溫和,他命人為孔納接上了一截假腿,然後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旗艦上擦甲板。
重新拿起拖把的那一刻,老提督低頭看著自己破破爛爛的水手製服,意識到自己的半生功勳算是清零了。巨大的恥辱讓他想要輕生,好在跳海的念頭也只有那麼一瞬,畢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死在這裡的話,可就再也沒機會報仇了。
從佔領港口起,塔伊每都愜意地倚在船首,吹著和煦的海風,聽著假肢敲打甲板的聲音,這覺比和拉法勒用騎乘式做愛還要過癮不知多少倍。愛能支撐一個人活多久,實在是個難以考量的問題。
但是無數人用血淚證明,仇恨確實可以長時間的支撐一個人,不但至死方休,還能跨世代,由子女繼承先人的仇恨。維持世界運行的規則一向如此,人與人之間最強固的紐帶從來都不是愛。
而是恨。刻骨銘心的恨。純潔無暇的恨。對心碎的女人而言,白晝屬於,夜屬於酒。惱人的碎裂聲再次襲來,米絲特拉才不想去管那一地的玻璃渣,直接拿出一個新杯,繼續自斟自飲。
調酒而不飲酒,本身就荒唐透頂,米絲特拉現在深刻地明白了,自己為什麼不熱愛以前的職業。調酒終究是為了取悅別人,自己的真實需求,卻從來沒有人在意過。
她很可憐那些出賣體的女人,不論出於多麼崇高的目的,與不喜歡的男人做愛,還是太苦了。和弟弟分手後,米絲特拉直接回到了赤礁城,到沙赫芒所在的臨時宅邸覆命。教會方面大致滿意她的工作成果。
畢竟拉法勒的艦隊實打實地火燒港口,已然製造了足夠的混亂,足以引帝都的注意力,計劃的第一部分基本完成了。禮節地,沙赫芒還是問了一下熙羅科人在哪,怎麼沒有和她一起回來。
米絲特拉恨意正濃,於是把熙羅科背叛她,讓其他女人進入身體的事惡狠狠地複述了一遍,那女人不但了他一後庭的水。
他還讓水當著姐姐的面出來,簡直是毫無廉恥。沙赫芒當即顯出強烈的憤怒,表示要開除熙羅科的教籍,並且準備派出自己的部下,不計代價地追殺他。米絲特拉對此卻不置可否。
只是要了很多酒和冰塊,此後就躲在沙赫芒家中的儲藏室裡,再也不肯外出見人。沙赫芒開始以為她發洩夠了就會出來,但幾天下來,絲毫沒有脫宅的跡象了。
“酗酒可是會讓女人變老的,你就那麼急著騙養老補助麼。”沙赫芒倚在門邊,有些心疼地看著醉眼離的小姑娘,高跟鞋踩的碎玻璃陣陣哀嚎“照你這麼無節制地喝下去,是會失憶的。”
“失憶…能失憶就好了…”米絲特拉頭也不抬,順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苦艾,加入兩滴淡藍的靈魂,躁動地搖晃著酒杯“我要忘了那個男人,忘了他的眼睛,忘了他的聲音,忘了他溫暖的腸道,忘了他淡粉的龜頭和飽滿的陰囊…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讓我覺得…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