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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親自召集艦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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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芙勒覺得,這男人恐怕要完,知趣地退出了房間,提前去準備治療外傷的‮物藥‬了。接下來,熙羅科被迫弓其身軀,接拉法勒那比姐姐大得多的偽具的入。

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被入,裂的劇痛讓他顧不上組織語言,鮮紅的汙血沿著會陰,一路到他未能起的龜頭上。

無論昔的誓言多麼動人,此時此刻,熙羅科還是被姐姐以外的女人入了身體,客觀來說當然是背叛了自己的牧人。

儘管作出了背離從牧關係的行為,可他內心深處仍然忠實於姐姐,任何其他女人的都不能讓他起,即便是妖冶而強勢的拉法勒也不行。至於神貞潔到底能不能成為脫罪的證據。

那就要問教法學家了,但這些對拉法勒而言都沒有意義,業已陷入狂暴的菊石公主,才不考慮身下的男奴是否有快或負罪,只想著如何儘快地洩慾。

在不換姿勢的情況下,拉法勒硬是憑藉狗式,把半軟狀態的熙羅科一連幹了三次,白濁的前列腺混合著血四處橫,全程伴隨著熙羅科沉悶的呻,讓這幅情的畫面比少女破處慘烈了許多倍。

連續的前高讓熙羅科失語了,現在他甚至無法求饒,就算他已然發現了自己的失誤。前高的奇妙覺,完全不同於和米絲特拉做愛,儘管姐弟之間已磨合了幾個月,米絲特拉已經嘗試了幾乎所有的姿勢,卻始終未能地讓熙羅科前高過,每次做愛,都是草率地在自己高後再擼他,基本是在敷衍了事。

而拉法勒用暴的方式教育了熙羅科,真正的前高不需要什麼兩情相悅,只需要適當的技巧和足夠大的偽具。

不過這種身體上的享受到此為止了。拉法勒真正擅長的,既不是陰道也不是,而是。軟弱無力的熙羅科很快被拉法勒拽了起來,緊接著便是霸道的舌吻,他的下被迅速咬破。

但這種輕微的痛楚本不值得他留意。隨後,他被扔到之前四人做愛的大上,手腕則被捆在欄上---拉法勒用的是風乾的海草擰成的繩,其韌遠強於普通捆綁愛好者的大陸貨,任由男奴掙扎,又不會傷害皮膚。

固定住熙羅科後,拉法勒開始賣起自己心愛的各種玩具。眼罩和耳這些剝奪官的小玩意,只不過是開胃酒,讓男方陷入神緊張。和馬眼

雖然讓熙羅科已然覺得極為羞恥,最多算是前菜。真正能上臺面的,還是她手中那半米的齒鞭。

其原料是領主魷的觸鬚,這種淺海魷魚口不佳,其觸鬚卻是上好的材料,適當的加工可以完美的保留其彈,但需要把上面的鈣刺磨鈍一點,這樣才不至於把男人直接打死。

第一鞭落在熙羅科的小腹上,熙羅科隨即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叫,然後被戴上了口球,儘管只是淺層劃傷,本不會有太多出血,這種細密而灼熱的痛楚還是讓他無法抵擋。

拉法勒對力度的掌握極為練,幾鞭過後,熙羅科早已遍體鱗傷,部和腹部還好,大腿上簡直慘不忍睹。

看著熙羅科痛苦的掙扎哀嚎,拉法勒的心情略好了一些,她轉過身軀,一面用肥大的壓著熙羅科血淋淋的膛,一面用手掌擠壓他的陰囊。米絲特拉雖然也很強健,但其重量完全不能與拉法勒相提並論。

菊石公主將半身重量壓在熙羅科身上,便已經讓他不過氣,近乎窒息。洩慾之餘,她思索著要不要索閹割熙羅科,以便把他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雖然對這個男人本身沒什麼仇恨,甚至還有點好,但一想到,這樣能極大的傷害他那自以為是的姐姐,她便覺得無比的舒。想象著米絲特拉看到弟弟的盒裝陰莖的表情,拉法勒竟興奮地洩身了。

她那充滿海洋氣息的水,毫無節制的灑在熙羅科的傷痕累累的口上,結果又引發了他更深層次的痛楚。看來,鹽水皮鞭真是小兒科。

如此這般的調教持續了三天,拉法勒彷彿不知疲倦,越打越上癮。每天洩慾之後,就取下熙羅科的和馬眼,把他鎖進一個鐵籠裡。鐵籠之前的主人,是一個從卡朗科沿岸掠來的女奴,死於食物不足。熙羅科每只能得到少量的淡水,苟延殘。事到如今。

他已無法指望說服拉法勒了,他對自己命運並不擔心,他只擔心自己失敗後,姐姐該怎麼辦。

第四天,拉法勒終於玩膩了熙羅科那不能起的陰莖,準備把它割下來。於是拉法勒取出一團較細的海草繩,緊緊捆住熙羅科的陰莖部。

熙羅科早已無力掙扎,像瀕死的魚一般開合著嘴,任由她殘害自己的軀體,正當拉法勒興致正濃之時,芙勒闖了進來,面有些慌亂。

“混蛋,誰允許你進來的?”拉法勒亢奮地衝著妹妹大吼“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對不起,姐姐,”芙勒怯生生地看著暴怒的拉法勒“但是我剛收到消息,孔納提督開始在赤礁港集結軍艦了,其規模超過了平的兩倍,不像是為了巡航。”拉法勒聽罷一躍而起,此刻她再也顧不上樂,一邊穿衣服一邊吩咐芙勒:“召集所有的艦長,馬上到舊菊石宮前待命。”預到大難臨頭的菊石公主,瞬間回覆了冷靜。

比起個人洩慾,整個荷拜勒群島的存亡更值得她關心。可憐的熙羅科還被綁在上無法動彈,現在徹底沒人理他了。

芙勒雖然年紀尚小,卻一直是姐姐強有力的助手。無論是溝通海盜和駐島海軍,還是通過信鷗與赤礁港內的線人聯絡,都是由她一手負責的。

通過芙勒的情報網,拉法勒得以比駐島海軍更早得到消息,因此一向被認為頗有先見之明。菊石宮前,六位隸屬於拉法勒的艦長已經悉數到齊。

他們均不過三十歲,皆是戰後升任的年輕艦長,未曾參與背叛菊石王的政變,既能取信於帝國的海島駐軍,又在青年人中具有威望。更重要的是,他們都曾在拉法勒的陰道中過,再親密的朋友也會背叛,唯有愛伴侶是最忠誠的。

看到拉法勒到來,艦長們紛紛低頭致意。海盜最厭惡繁文縟節,菊石公主略一點頭,便坐上了一倒塌的銅柱,環視眾人道:“長話短說。孔納在赤礁港集結艦隊,數量超過以往,明顯是要出海作戰。

這些年海軍本沒有打擊過南方大陸,這次目標多半是鯨齒島。現在我們來討論對策。”

“何以見得呢,”年歲最大的庫勒拜利眯起帶著疤痕的眼睛,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們這幾年一直遵紀守法,按時稅,只偶爾從南方大陸搶掠人口,沒有任何威脅帝國的行為。

而且如果要動手,直接命令島上的駐軍就足夠了,何必---”

“這正是問題所在,”拉法勒打斷了庫勒拜利“他如果向島上駐軍下達命令。

在傳達命令的環節便會走漏消息,我們會有所防備---這麼些年了,他對我們的情報系統理應有所防範。孔納寧可捨近求遠,親自召集艦隊,可見其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