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反轉弟弟裑軀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997…997他死了!”獄卒帶著哭腔。多琳到一陣眩暈,身子都站不穩了,但是年輕的獄卒一點也不敢上來扶她。
畢竟996只是瘋,997卻是死,看來這個月有的忙活了。996室內,蓬頭垢面的囚徒兀自吃著午飯,聽到多琳遠去的腳步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輕輕擦去臉上的油汙。
目光落到那雙皮靴上,他厭惡地拾起這雙多琳善意的禮物,扔進了角落。這小子婊真是越來越沒耐心了,演技也比以前差,想到這裡,996不屑地一笑。
不過,聽剛才外面的對話,隔壁的埃歐廉似乎成功了。現在只要等待沙赫芒的消息,我就可以…他一廂情願地想著,現在的沙赫芒可沒時間想他。
兩個月以來,沙赫芒憑藉著為柏特續絃,而成了總督府的坐上賓,這個收穫可比她親自下場賣換來的回報高多了。
由於米絲特拉臨陣逃脫,沙赫芒委託自己收養的礦工之女去執行任務。這個姑娘雖然容貌不及前者,卻有一張完整的膜,讓做愛時長達一分半的老總督大為滿意。
從柏特那危險的枕邊人的口中,沙赫芒確定了西海行省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不同於埃歐廉的時代,柏特推行的高稅率讓民間怨聲載道,很多人開始在民間刊物上寫什麼?沙維爾秘史?
和?西海遊俠傳?,公然追憶大公國時代的美好歲月,還引出了很多冒認貴族後代的泥腿子,也不怕被抓到帝都滿門抄斬。
更妙的是,柏特的目光侷限在大城市,尤其是把資源集中在赤礁港,使得鄉鎮的行政能力大幅下降,雖然能靠著鄉民組成的手弩隊維持治安,但村社福利早就跟不上了。
埃歐廉所堅持的婚喪代理和免費教育,一早就被廢除了。現在的西海農民,攢不出五塊銀幣都不敢輕易死去。村社福利的缺失,給了教會可乘之機。
本來西海就沒有多少國教徒,因此一直被中央行省的居民認為是半野蠻人,帝都大主教甚至公開表示:他不願把年輕牧師派往神不眷顧的地方,明顯是有所指。
現在,沙赫芒改組後的教會捲土重來,在鄉村偽裝成合法的國教組織,一手撫育孤兒寡婦一手普及通識教育,已經積累了大量的慕道友。
儘管不能在城市中開展活動,但沙赫芒已經卡住了小半個西海的農業,她只差一個機會,打通下層與上層的關係網,便可以公開發動叛亂。公開叛亂看上去很遙遠,但已經有人開始吃螃蟹了。
一週之前,幾百個礦工子弟佔據了銀鎏城的廢墟,其首領自稱沙維爾大公的私生子,揮舞著兩把十字鎬追殺監工,引發了治安事件。
這種破事本來不值得總督勞神,但是柏特對大公私生子這個頭銜格外憎惡,他居然親自帶隊平叛,把叛亂者裝滿了五輛囚車,運回赤礁港審判然後處死。柏特雖然昏聵,但多年以來摸爬滾打的政治卻未衰減,他明顯受到了威脅。
銀礦中的叛亂,恐怕是個危險的先兆,他不懼怕任何陸地上的挑戰者,但在海面上,有著令他不容小覷的威脅。
荷拜勒群島。誠然,沙赫芒對於圍觀死刑沒什麼興趣,但她不能阻止米絲特拉帶著熙羅科去見世面。自儀式之後,姐弟二人便結束了在酒館的打雜生活,正式為教會效力。
幾個月來,米絲特拉奔走於各個教會的秘密據點,為被收養的孤兒們上課…準確地說,是傳播女尊思想和指導第四愛,對於剛剛進入青期的孩子而言。
正是愛觀成型的黃金時間。米絲特拉本身極具魅力,而且和學生們年齡差距也不大,溝通起來毫無障礙。
熙羅科則陪著姐姐,做了幾個月的助教和教具,畢竟,第四愛理論再怎麼天花亂墜,不落實到上也是無法理解的。問題在於,姐弟二人對第四愛有了一些分歧。熙羅科雖然從不抱怨。
但他覺得姐姐的技巧毫無進步,每次都一陣亂捅,經常找不到前列腺的位置。更要命的是,她認定了愛必須以男方為結束。
既然無法帶給男方前高,那就只能暴力擼了。於是,幾個月之內,熙羅科累積在學生們面前了三十次,實在是羞恥極了。無論如何,米絲特拉的教職任務還算圓滿。
在她和弟弟的努力下,到處都能看到十三四歲的少年被年紀稍長的少女按在桌上後入的美好畫面。這些少年將會成為教會的中堅。
在第四愛主導的新世代中發揮類似於舊貴族的核心作用。面對洋洋得意的米絲特拉,沙赫芒對她的工作大致滿意,批准她帶著弟弟休一天假。
於是她無視了弟弟參觀碼頭的想法,執意要去看處決叛亂者,她的想法很簡單,自己的事業是一連串犯罪活動,難保不會落到被公開處死的下場。
在輪到自己之前,最好還是看看別人怎麼死,做好心理準備。熙羅科無奈地看著她,她明顯不知道死刑在碼頭執行,他們要去的本來就是同一個地方。
赤礁港的建築群承襲了舊時代的風格,紅瓦白牆的尖頂磚樓正是西海人最悉的鄉愁。半月型的碼頭正中,有一片碎石鋪成的廣場,赫內大帝的礁像昂然佇立其中。
在其身後,還有一間國教徒的避難所,因為信眾稀少而被廢棄,多年來無人打理,成了熊孩子集會的好去處。唯獨今天,他們被家長管制在家,天黑前都不能去碼頭。
殺人的場面,實在不值得留在童年裡。避難所的一間懺悔室內,米絲特拉與熙羅科擠在一起,一前一後摩擦著彼此,他們一早佔據了這個絕妙的位置,既能看到行刑的全過程,又可以在密閉空間裡備課,真是太幸福了。
“我說,熙羅科,”米絲特拉氣吁吁地著,手不安分地捏著弟弟的頭“你真的那麼討厭被我幹麼?每次上課到最後,你都一副無打采的樣子,完全是在屍。”
“姐…姐,你那本不是幹了我。而是用手把我出來的,”熙羅科用懺悔臺撐著自己的身子,努力合姐姐的“本質上和我自沒有區別,我當然沒什麼可…”話沒說完,他的左就捱了一記毒打。米絲特拉這下惱羞成怒了,開始不講原則地拼命硬幹,任由吃痛的熙羅科連連哀嚎。
“真沒想到,才幾個月的時間,你就敢這樣頂撞我,”米絲特拉一邊,一邊打著弟弟的後背,打得自己一陣陣的手疼“枉費我那麼用心地提升自己的技巧,照顧你的受,卻只換得你這般冷言冷語,真讓我難過。”
“姐姐,你…你良心真的不痛麼?”熙羅科反正也知道自己要挨一天的打,索開始絕地反擊。
“你!”米絲特拉居然被噎住了,一下把偽具拔了出來,反轉弟弟的身軀,面對著他那張討厭的臉。
熙羅科還沒反應過來,龜頭上的劇痛就讓他彎下了…憤怒的姐姐取出了偽具,開始打他一直被冷落的陰莖。一陣海螺聲打斷了姐弟間的爭鬥,隨著囚車碾過碎石的刺耳聲,被判處死刑的礦工們進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