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太乙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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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銘鈞見初鳳失了信心,幾乎已經無藥可救,其實那五百年最後的劫難,雖然厲害,但只要本身真不,即便最後失了紫雲宮,終究只是外物,最後總有修成正果的一天,而一旦自己先沒了心氣,那邊再沒得救的。紫雲宮裡,自己只與初鳳相,與慧珠有傳授佛法,相助渡劫之緣,其餘三人皆只當是普通道友,到時只能從旁引刀相助,所謂盡人事、聽天命罷了。
他離了南海,來到滇貴界處,從本地人打聽到了天蠶嶺這個地名,又駕馭遁光,山前山後,尋找了幾十個石,終於最後尋到一個,還在裡面現了一塊四面見方的大青石,刀砍斧剁一般齊整,長寬高各是一米八,毫釐不差。
他趕走中潛伏的一窩獾子,伸手按在石上,輕飄飄地攝起來,就在空中,放出鎖陽鉤,小心翼翼地打磨,只見神鉤所化白光上下穿梭,石屑簌簌而落,彷彿削皮一般,一點點變小,很快變成了一直徑一尺,高仍是一米八的石柱,石質已經不似外層那樣糙,極為細膩光滑。
他先把石柱放在一邊,又看原來存放大石的坑裡,長滿了手臂的黃,彷彿無數黑蟒一般,盤繞在一起,大大的一堆。這東西對於像他這樣的散仙已經是無用,但是對於凡人和剛入門的弟子卻是用出極大,不但可以配製改善體質,內補療傷的物藥,還可以煉製辟穀丹。初學者往往不能驟然斷食,便需要服用黃煉成的辟穀丹,逐漸斷去煙火血食,終歸是難得之物,沒有放過的理由。
將石柱、黃全部收入前琥珀之中,然後離了天蠶嶺,轉向莽蒼山,又回到當年取冰蠶時候的山陰風那裡,取出太乙清寧扇,破開寒罡黑霜,進入風,二次進來,已經是輕車路,重新回到石臺上,取出玄元控水旗。
那冰蠶忽然回家,嗅到悉氣息,立即歡快地從旗上爬下來,在周圍黑霜之上游動,金銘鈞也不去理它,只先祭煉那仙旗,因這旗已經換成萬年冰蠶絲織就,又被他用紫府仙法重新祭煉,上面凝聚了無量癸水氣,威力品質比當年強了何止百倍,輕輕一晃,便飛出十二道由天一真水和癸水氣混合而成的寒罡,到得頭頂上十米左右,忽然向周圍散開,掛在壁之上。
金銘鈞在這裡運功做法,逐漸中風聲大作,那旗飄揚起來,隨著金銘鈞的呼一起一落,逐漸地溝動天地,整個地裡的寒氣,都隨之呼呼響起,彷彿一個巨人在息一般,如此過了三天,金銘鈞才把旗在石臺上,任由其自行納周圍的玄冰黑霜。
之後,他又拿出那石柱,他知道里面有兩樣寶物,一頭是萬載空青,對他沒什麼大用處,另一頭是太乙元之氣,已經凝聚無數歲月,化成了一隻銀小牛,雖然看不見,但卻能夠覺到它在裡面正轉動不停,彷彿活物,此次來,這東西才是最主要的。
他一手按在石柱上,運用紫府秘法,隔著石頭,把裡面的太乙元之氣攝出來,另一隻手輕輕一點,事先準備好的葫蘆打開,裡面飛出這許多年來凝聚的癸水英,也是化成一縷極寒氣,飛將起來,不住地將這太乙元之氣洗練。
不多時,一瓶癸水英用完,他又打開一瓶,同時不斷把石柱裡面的太乙元之氣出來,連用了三小瓶癸水英,那太乙元之氣才逐漸形成一個朦朧的劍形,長有三尺三寸,雖然還未成型,但那一股肅殺之氣卻已經充斥全,甚至比那玄冰黑霜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如此一邊攝太乙元,一邊不斷用癸水氣洗練,直到了第四天頭上,方才徹底成型,將石柱裡面的太乙元之氣全部耗盡,金銘鈞多年積攢下來的癸水英也所剩無幾,他又取了一滴天一真水,點在劍上,這水只要一滴,就能化成湖泊,乃是天下萬水之,剛一點上,便立即融了進去,隨後那劍柄上便湧起一道水波,迅滑過整個劍身,原本還有些朦朧虛幻的太乙元,被真水點化,頃刻成型,終於成了一柄實實在在的仙劍。
此時正值第七天頭上,內寒罡大作,一團團的玄冰黑霜亂飛,即便是此時金銘鈞功力大漲,早已非是當年那般,卻也經受不住,連忙把璇光尺取出來護身,另一隻手掐定仙訣,指著那劍,默唸仙咒,將劍送入寒罡際會,最猛烈的地方,團團旋轉不休,藉著這天地之間的玄陰地煞,打磨劍坯。
此時那冰蠶也玩鬧夠了,又爬回旗面上,昂起頭,小嘴一張一合,彷彿息呼氣一樣,逐漸跟整個裡面的風聲張弛相應,便似這罡風進出,都是它的呼釀成一般,不停地噴出最純的寒氣,幫助煉劍。
如此又過了九九八十一天,那口劍坯已經被玄陰寒罡與玄冰黑霜打磨得亮耀眼,寒光四,輕輕一轉,便能出道道寒光,整個地之中,如同有閃電劃過一樣。因這地直通地肺,所謂地肺,便如大地肺臟一般,呼之器,吐出來的玄陰罡煞,蘊含磅礴天地之威,遠非人力所能及。
此時這口仙劍已經初步成型,金銘鈞取名喚作“七殺”後回去,還得采來三千六百中靈藥洗練,然後封入虹光湖底,收最少百年之上的癸水氣,將來取出,即便不能趕得上峨嵋派的紫青雙劍,但已經能夠抵禦,最不濟不會被人輕易斬斷。
金銘鈞之所以想出這個法子,主要借鑑了《紫府秘笈》中的煉劍之法,更是想起來,曉月禪師在黃山得到的那對斷玉鉤就是太乙元和萬年寒晶融合淬鍊而成,所以才想到了去天蠶嶺取這青石。
劍坯已經煉成,看看玄元控水旗火候還差些,正趕上這天地泰之期,寒罡轉弱,可以出入,他便仗著寶扇出了陰,又四處飛行,看看能否在找到一些別的奇珍異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