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佯護主誅白家五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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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清楚。”
“那就容我從頭說起,您三位當知道,前有崇禎皇帝有公主…”四阿哥道:“知道啊,就是李自成破京,崇禎吊死煤山之前,一劍把她殺了。”
“不,崇禎皇帝是砍不了她一條右臂,誰都以為她死了,事實上她並沒有死。”四阿哥一怔:“噢!”隆科多道:“難道說她現在還活著。”燕翎道:“您三位可聽說過,當今武林有位神秘異常的奇人,獨臂老尼苦大師。”年羹堯道:“這位比丘我聽說過,的確稱得上神秘奇人,據說她壽高已近百,見過她的人少之又少…”忽一怔:“獨臂老尼,獨臂…,老弟,難道她就是…”燕翎道:“沒錯,年爺,她就是前明崇禎皇帝那位公主。”年羹堯臉為之一變。
四阿哥、隆科多輕叫道:“有這種事。”年羹堯道:“兄弟,難道說那什麼‘月令旗’,跟這個老尼姑有關。”
“年爺,這面‘月令旗’就是這位苦大師所制的,
月為‘明’代表前明,凡以前明遺民遺臣自居的人,見令旗如見這位苦大師,無不俯首聽命。”四阿哥道:“這是什麼道具,意味著前明還有她這個姓朱的在。”
“不錯,四爺。”燕翎道:“她也以領導前明遺臣遺民自居的所謂忠義豪雄,反清復明。”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臉俱都一變,四阿哥道:“這就不對了,當初破京
死崇禎的是李自成,又不是我大清國的兵馬…”燕翎道:“四爺,可是她認為取代了朱明的是來自關外的大清,當然,她也沒有饒了李志成,還有真正的罪魁禍首吳三桂。”四阿哥、隆科多互望一眼,沒說話。
年羹堯道:“執掌令旗的,就是這個老尼姑,兄弟。”
“不!”燕翎道:“這位苦大師在當今武林中的威望,可以說前無古人,恐怕也後無來者,加以她又壽高近百,怎麼會親自執掌‘月令旗’到處行動,要是她親自到處行動,也用不著制那麼一面
月令旗了!”
“噢!那是”
“據我所知,苦大師選的有代她執掌這面令旗的人,執掌這面令旗的也就代表她,是無上權威,可以號令天不。這個掌令每三年換一次,三年期滿,繳回令旗,苦大師就把這面令旗給不一任掌令,掌令的人選,在武林中物
,凡是被苦大師選中的,都是奇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當然也絕對可靠,苦大師利用三年時間暗中觀察一個人,甚至還調查他的過去,條件極苛,在這種情形不選出來的掌令,還能不個個可靠,個個超人麼。”四阿哥嘆道:“你不說我還不知有這種事呢,真是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隆科多連點頭:“真是,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兒。”年羹堯道:“年雙峰只知道運籌帷幄,虎帳談兵,這種事知道得倒不多,今天可增長了不少見聞,兄弟啊兄弟,我簡直為你叫屈。”燕翎道:“年爺為我叫什麼屈?”
“像兄弟你這種人才,居然沒被那個老尼選中”燕擁哈哈大笑:“江南白玉樓,出了名的,出了名的
中惡魔,除非老尼姑擁有一個眾香國,要不然她怎麼會選上我。”年羹堯仰天哈哈大笑,四阿哥和隆科多也笑了。
燕翎忽然停住笑聲,道:“年爺,不對!”四阿哥、隆科多、年羹堯為之一怔,年羹堯道:“什麼不對?”
“偷藥還藥的不可能是‘月令旗’的掌令。”
“何以見得?-”
“年爺怎麼糊塗了,他是苦大師的掌令,又不是老二的掌令,他巴不得老二中毒才對。”那三位又都一怔,四阿哥點頭道:“這倒是,那又會是誰呢?”年羹堯道:“別管他是誰了,反正咱們是要查的,相信將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看這件事乾脆就麻煩玉樓吧!”四阿哥道:“怎麼樣,玉樓,願意幫這個忙麼?”燕翎道:“四爺待人辦事,都是這樣說話的麼?”年羹堯道:“兄弟,你可真是不識抬舉啊。”四阿哥笑了,燕翎也笑了,只有隆科多沒笑,反之他表情顯得有點凝重道:“還有件事,我也得麻煩玉樓。”六道目光望向隆科多,四阿哥道:“什麼事,舅舅!”
“這個‘月令旗’的掌令現在京裡,對咱們可是個大威脅啊!”燕翎忙道:“怎麼知道‘
月令旗’的掌令現在京裡?”隆科多輕咳一聲道:“聽雙峰說,有人見過。”
“年爺,誰見過?”年羹堯道:“有個護衛在外頭聽說的,說這話的人,繪聲繪影,言之鑿鑿。”
“不可信,不可信。”燕翎笑著搖了頭:“不見那面‘月令旗’,誰也不會知道誰是掌令,‘
月令旗’又豈是輕易顯
的,再說,那位掌令真是已經來了京裡,他早就找上關外白家這幾個人了,我這個西貝白玉樓又豈能安安穩穩的坐在這兒?”四阿哥道:“怎麼,玉樓…”燕翎道:“苦大師最不能容的,就是像我們這些賣身投靠的人。”年羹堯道:“我不信兄弟你不是那個掌令的對手。”燕翎道:“我不願妄自菲薄,可也不敢落個驕狂,單打獨鬥,或許能拚一不,奈何他能調動任何一個高手。”隆科多道:“不管可信不可信,你幫忙留意一不總是好的。”年羹堯搖頭道:“舅舅,我看留意都不必留意。”隆科多道:“為什麼?”
“他不找上咱們,咱們又何必去惹他?有工夫還管自己的事兒,讓‘侍衛營’或者是‘九門提督’去忙不好麼?”四阿哥點頭道:“這倒也是辦法。”隆科多向四阿哥投過詫異一瞥,四阿哥似乎沒留意,直直道:“往宮裡跑一回就累一回,你們聊吧,我要歇會兒去了。”燕翎聰明人,還能不懂這個,四阿哥還沒站起來,他已經站了起來:“您歇著吧,我該走了。”四阿哥忙道:“玉樓,別自作聰明,我可沒攆你的意思啊。”燕擁笑道:“瞧瞧說的,一大早就跑出來,還能不趕快回去!萬一那位找我呢,您歇著吧,明兒再來給您兩位請安。”他欠個身往外行去。
四阿哥道:“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了,雙峰,代我送送玉樓。”年羹堯站起行了出去。
口口口送走了燕翎,年羹堯又折了回來。
四阿哥跟隆科多還在,那兒歇著去了?年羹堯往不一坐。
隆科多那裡說了話:“我什麼人都見過,可就摸不透他!”四阿哥瞅著年羹堯:“你看呢?”年羹堯道:“我琢磨過了,他不像有什麼問題。”四阿哥道:“這麼說,他的話可信!”
“我是這麼想,舅舅…”
“不跟你說了麼,我摸不透他。”年羹堯轉望四阿哥:“您呢?”四阿哥搖了搖頭:“我不敢說他有沒有問題,我只覺得他的話無懈可擊。”隆科多道:“那並不能表示他這個人沒問題。”年羹堯道:“他有什麼問題?他就是那個掌令?”
“能說沒這個可能?”
“咱們可都好好的,而且他也絕不會從白泰官那兒出解藥,送給老二送去。”隆科多呆了一呆,一時沒說出話來。
四阿哥道:“希望他不是,要不然就更難找出他的破綻,他要是的話,這些事兒的來龍去脈他比誰都清楚,咱們卻沒跟他說實話,咱們是什麼心,他還不明白?”年羹堯哼哼了兩聲道:“我倒有點懷疑起白泰官來了。”
“白泰官!”隆科多一怔:“他是那個什麼掌令?”
“他不是那個什麼掌令,他編出了個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