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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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先生風歸風，但是出手還滿大方的，從他剛剛快地答應幫你解決難題就看得出來，所以你要用心一點，總有你好處的。”鄭淑言者諄諄地教著，就不知道梁皓皓有沒有認真在聽。

“阿爸是嗎？是…我是皓皓…錢我籌到了，是跟淑表姐的朋友借的…嗯，我知道，我會好好謝人家…淑表姐？她很好啊…她很照顧我，還幫我找到一個工作，所以…我得在臺北待上一陣子。”梁皓皓不曉得賀成禹覺得買她幾天那一百萬才夠本，所以也無法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因此她現在只能說這種謊了。

“阿爸，我把錢匯到你帳戶了，你待會兒去刷簿子，拿到錢就去還給地下錢莊，就這樣囉！”因為浴室的水聲突然停了，梁皓皓猜想賀成禹大概快出來了，她是空打電話通知父親錢籌到的事，為的就是想讓父母早點放心。

“總之，我回去之後再跟你們講事情的來龍去脈，現在…現在淑表姐要帶我去見老闆，我晚一點…不！”還是別晚一點好了，因為她沒經驗，也不知道做愛得花多少時間。

“我明天再打電話給你好了，”梁皓皓飛快地掛斷電話，正好聽到浴室門被拉開的聲音。她一回頭，剛好看到賀成禹洗好澡走出來，他什麼衣服都沒穿，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大浴巾。

梁皓皓從來沒見過這麼活生香的畫面，在家裡，她爸最骨的穿著也還有一件汗衫跟一條短褲，而像賀成禹這樣…她才不敢看呢！梁皓皓馬上低下頭，斂住目光，視線不敢隨便亂飄，就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會把自己給嚇死。

“你要不要去洗澡？”

“洗澡？”梁皓皓愣了愣。對哦！她得去洗澡！畢竟她舟車勞頓地從南部上來，坐了一天的車，她不只痠背痛，而且全身都是汗臭，她是得去洗澡。梁皓皓從上驚跳了起來，頭也不抬就往浴室裡頭衝，但…不對！她又衝出來！

“怎麼了？”賀成禹奇怪地問，而梁皓皓還是不敢抬頭看他，她只敢看著自己的腳丫子，看著十個腳趾頭不安地動著，就像是她不安的心情。

“我…我沒帶換洗衣物。”梁皓皓什麼都沒帶就隻身上來臺北，她沒想到自己會在臺北住下。

“你要衣服幹嘛？”賀成禹笑了出來。他們待會兒就要上了，難不成她想穿著衣服做？

“浴室裡有浴巾，你圍著它出來就行了，至於衣服脫了之後就丟出來，我讓客服部的人拿去洗，你要走之前，衣服就幹了。”

“哦。”梁皓皓這才想到，對哦！她跟他來飯店的目的就是上、做愛，她的確不用擔心衣服的問題。一想到自己剛剛問了一個好糗的問題，梁皓皓馬上又躲回浴室裡，難堪得不知如何是好。

就要獻出她的第一次了，而開始卻是這麼地難堪，她該怎麼辦？她怕自己會鬧出笑話，會惹惱他，要是她表現不好，不曉得他會不會不買她了，而要把錢收回去？

唉呀，剛剛忘了跟阿爸說，叫他立刻去把錢領出來，這樣她就不怕他反悔不要她了！真可惜，浴室沒有電話，要不然她就能立即通知阿爸了。看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別表現得像個小蠢蛋一樣，讓他看了就倒胃口。

只要她表現良好，他就不會把錢收回去了吧？梁皓皓單純地推敲著。

----梁皓皓足足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個鐘頭，如果這裡不是二十三樓，賀成禹幾乎要以為她跳窗逃走了。

她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洗個澡可以洗那麼久？就在賀成禹耐幾乎要磨光之際，梁皓皓終於出來了。她圍了浴巾，儘量想表現出落落大方的模樣，但生拘謹，面對的又是全然陌生的男人，讓她怎麼也放不開來。

“你是第一次？”

“嗯。”點點頭。他問得那麼直接，害她羞得不知該如何回答。

“知道怎麼做嗎？”

“嗯。”又點點頭。學校老師有教過，所以她應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更何況，他花錢是買樂子的，他應該不會要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的女人吧？

“既然知道，那就過來吧！”賀成禹拍拍身旁的位置，梁皓皓也真聽話，他叫她過去，她就過去，只不過她太緊張了，所以走近他時同手同腳的，顯得有些可笑。

“你很緊張？”

“一…一點點。”只有一點點嗎？賀成禹可不信，因為她連聲音都在發抖，但他可不是大善人，他花一百萬買了她，絕不會因為她害怕或沒有經驗就放過她；相反的，她愈是這樣，他愈是覺得欺負她是件有趣的事。

“既然你知道怎麼做，那麼…來吧！”廢話不多說，賀成禹解下系在身上的浴巾，要梁皓皓幫他。他既然花了錢，她就有義務要讓他舒服、讓他快樂！他一點都沒顧慮到她還是個‮女處‬，就這樣大剌剌地光著身子，將身體在她面前。

梁皓皓知道賀成禹是在測試她，如果她連他的身體都不敢直視，那麼她怎麼賺他的一百萬？所以，沒什麼好羞恥的，因為服侍一個人就有一百萬，這遠遠勝過淑姐說的三百多人，所以，別怕！這沒什麼好怕的！她爸媽不就是做了這檔子事，所以這世上才有她的存在嗎？梁皓皓做足了心理準備，要自己別怕。就做愛嘛！她聽說只有第一次會痛，而她從小就很勇敢，小時候她連拔牙都不怕了，所以她一定可以撐過這一關的，只是…

她怯怯地看了他的慾望一眼，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它看起來…跟書本上畫的不太一樣。

“要我教你嗎？”她看著他的慾望足足有十幾秒了，卻半點動作都沒有，他怕再這樣折騰下去，今天晚上可能做不了一回。

“不用了。”她覺得…她應該會！應該是這樣吧？梁皓皓怯怯地伸出手，握住他的分身。它摸起來軟軟的，跟小說上寫的不太一樣，小說上所描述的是它很硬、很熱，像是會灼人一般，但它沒有，它像天鵝絨般光滑。她以手‮套‬著他的分身“這樣可以嗎？”

“你可以再強烈一點。”她的動作太生澀了，一點都不刺，於是賀成禹打開了付費頻道。

“你邊看邊學吧，”他覺得她對本就一點都不懂，真不知她的知講是從哪裡得來的。她什麼都不懂，難怪鄭淑會說她不值三千元。

“你要我學她？”他要她看電視學，她本來還鬆了一口氣。以為他貼心地解決了她的難題，沒想到他會要她看這種東西。她聽過“a片”但在民風純樸的鄉下，她連“a片”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只知道“a片”是解開男女情慾的開端；現在看到了，才知道原來它是這麼恐怖的東西。片中那女人…她竟然含著男人的那個！難怪在他們鄉下，只要有人談起“a片”老一輩的人就紅著臉，說那是敗壞社會風氣的東西，而他…他竟然要她學片中女主角那樣，含著他那裡！

他的表情看起來好像片中演的本沒什麼，好像那才是正常的男女做愛，並不是什麼傷風敗俗的事，而她紅著臉驚著，倒顯出她對的無知。好吧！如果這是他要她做的，那麼她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梁皓皓了口水，櫻核般的小口顫抖著接近他的分身，學電視上演的那樣，伸出舌尖，輕輕著他的慾望。

她一邊學一邊看，她真的不懂，這東西有什麼好吃的，為什麼電視上的女人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又含又的，好像它是什麼美味的東西。她不僅，只好照做，沒想到卻聽到他從喉嚨深處發出怪聲音，她嚇死了，連忙抬頭看他。

他撐起半邊身子，皺著眉頭，表情像是既痛苦又舒服，而且他的那裡變紅又變大了，就跟她常看的言情小說寫的一樣！

原來這才是它該有的樣子。也就是說她做對囉？雖然這動作令她覺得難為情，但是如果這是對的步驟，而他又一副很舒服的樣子，那她硬著頭皮也得做，而且，說真的，做這種事除了有點難為情之外，好像也不是那麼難。

只要閉著眼睛，別當它是男人的那裡，就當它是冰淇淋就好啦！冰淇淋，這就不難了吧？梁皓皓這麼想著，決定把他的那裡當成一支沒味道的冰。

這樣一來，做這事就容易多了。梁皓皓閉著眼睛著，她不知道自己認真又專注地含著他的慾望是多麼誘人的一件事，他的慾望在她小嘴的挑之下變得又硬又，而她曼妙的身體就近在眼前勾引著他。

賀成禹伸出魔手，悄悄解開梁皓皓系在身上的浴巾。她因為太專注於取悅他的身體，所以本沒注意到自己的遮掩物已經被人悄悄解下了。

他光明正大地看著她小巧圓潤的部，像兩顆甜多汁的水桃在他眼前晃動，勾引著他的視線。她專注地含著他的鐵，為了方便自己行動，她不知不覺地倒跨在他前，他稍稍一抬頭就能看到她美麗的幽豁。

她那從沒人到達過的地方正透著一股清香，口裡含著他的熱鐵，她不自覺地也動了情，甜美的汁從谷口內緩緩洩出，溼了前的芳草，汁從口一路往下滑，溜過了窄縫，順著她皎潔的大腿往下淌。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她，手指從細縫中進去，來回描繪她的溝渠，從桃花林到後頭的‮花菊‬。當他的手指情地摸上她時，她身子一震。慌張地睜開眼，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正在幹什麼，急忙地回頭，卻看到讓她差點暈倒的畫面。她的浴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下來了，而她正兩腳開開地騎在他身上。

而她那裡…她從來沒讓人看過、就連自己都不好意思看的私密，正大剌剌地攤在他視線所及之處。天吶！梁皓皓急忙地想縮回腳“不要看！”卻被他一手抓住腳踝。她一個重心不隱，跌坐在他身上，她的熱就這樣跌在他厚實的腔上，一股溼滑的覺搔著她的私處，讓她燒紅了臉，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因為他不准她把‮腿雙‬合上。

“這麼美的地方，為什麼怕人看？”他翻過身子，覆在她身上，轉眼間，情勢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現在變成他在上、她在下，他那雙火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看得她抬不起頭來。

他說他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地方，還說她那裡是漂亮的粉紅，每一個花都像是一辦鮮的花辦…他的話好情哦！

聽得她臉紅耳赤，幾乎要將臉埋進被窩裡，而他卻還不肯放過她，修長的手指不斷撥她羞人的地方，不斷在她溝渠中來回滑動，還情地捏上前那顆的花核。

她的身體因為他這個動作劇烈地顫抖著。她見過他的手指頭，它們修長得像是藝術家的手，她曾想過，那麼大、那麼美的一雙手，它應該會彈鋼琴，應該會畫畫，但她從沒想過那麼大、那麼修長、那麼美的一雙手，竟會以這麼情的方式摸上她的身體。他的手指…啊！他的手指頭竟然刺進她從來沒去注意過的地方！她的身體因為異物的侵入而弓了起來，腳趾頭情地蜷成一團。

他的身子爬了上來，吻上她的。

“把嘴張開。”她聽話地照做，讓他將舌頭伸了進來，在她的上顎滑動著，那覺癢癢的，她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學我！”他要她跟他一樣，把舌頭伸出來。她伸出舌頭，他立刻情地著，兩人換彼此的唾，她發現他嘴裡有清新的漱口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