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單此是駙馬家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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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睡的糊糊之間,覺得口似有一條蛇在遊動,她想了想,然後被驚醒了過來。
睜開濛的雙眼,待看清伏在她身上的人是吳鹽時,不由啞然失笑,“吳鹽,你這是做什麼呢?”吳鹽的雙手不時在她的身上游走,不時給她捏捏腿,不時,更甚至在她身上親上幾口。
吳鹽聽到嚴寅月的詢問,抬起頭,笑道,“小月,你醒了啊。”吳鹽說完,這才轉身下來,躺在嚴寅月的身邊,伸手不時著她的髮絲。
嚴寅月嗔道,“吳鹽,你這樣怎麼能讓我睡的好。”
“嘿嘿,天亮了,我怕你睡的太累,所以給你捏捏手腳,順便跟兒子打個招呼。”嚴寅月聽到這樣的理由,不由啞然失笑,吳鹽這是有多麼的無聊和空閒啊。想到這裡,她不由打了個哈欠,又看了看窗欞,“天還亮的,我再睡一會兒。”吳鹽連忙伸手阻止了嚴寅月,“小月,別睡了,我們先去看熱鬧。”
“什麼熱鬧?”嚴寅月問了出來,隨後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眼神不由一亮,“好戲來了嗎?”
“應該是。”吳鹽凝神看向遠方,在他的視線前,出現了一家異常忙碌的府院,院子中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他伸手一指,問嚴寅月,“小月,你看到了嗎?”嚴寅月順著吳鹽的手細細的看去,只見那間院落正在舉行洗三禮,旁邊恭賀的夫人絡繹不絕,而在另外一邊,一名身穿紅官服的男子異常的惹人注目。只見他接過孃遞過來的嬰兒,抱在孩懷裡看了又看,這才笑道,“眉眼清透,果真是我的兒子。”
“恭喜熊大人。賀喜熊大人。”旁邊道恭喜的人很多。
嚴寅月看到這裡,不由明白過來,跟吳鹽對視一眼,“吳鹽,這麼說,這個男子就是傷害師姐的凡人?”
“沒錯。”吳鹽點頭,“小月,你看到了沒有?”
“什麼?”
“你再仔細的瞧瞧這人。”聞言,嚴寅月又細細的看了一番,突然驚訝道。
“吳鹽,他…他怎麼?”吳鹽點頭,示意嚴寅月繼續說下去。
嚴寅月深了一口氣,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熊烯明明是凡人,現在怎麼會有練氣期的修為?”要知道,一名凡人如果沒有潛質的話,即使如何的努力,也無法邁入修真之路。既然葉平沒有提起,那麼也就說明熊烯實打實是個凡人。可是怎麼只經過了三年。這個凡人竟然有了修為呢?
“我想這也許要問問陸盞,看她是不是知道一點。”
“好,那我現在去問她。”嚴寅月說著,就想起。她剛起來。就被吳鹽一把拉住,“小月,事情已經這樣,你也不必如此急,先把衣服穿好了再說。”
“哎呀,我等不及了,我要馬上過去問問師姐,這個熊烯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嚴寅月雖然很心急。但還是乖乖的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這才去隔壁房間找陸盞。
換了一個地方,換了一個房間。再加上身體的恢復,以及修為的增進,都讓陸盞興奮莫名,是以這一晚,她一直在輾轉反側,雖然是睡著了,其實都是似醒非醒之間,睡的並不塌實,臨進天亮,才有些糊的睡著了一會會,但又很快就被嚴寅月吵醒了。
陸盞有些無奈的看著嚴寅月,“寅月,說起來你也是快當孃親的人了,怎麼還這麼躁躁的?這麼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嚴寅月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被陸盞雙眼下的黑眼圈嚇了個正著,“師姐,你這是怎麼了?二隻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了?”陸盞聞言,了眼睛,有些無奈的說道,“沒事,就是昨天沒睡好。”嚴寅月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一些原由,她也不去問,只說剛才她和吳鹽發現的事情,末了才問道,“師姐,你和熊烯也相處過一段子,竟然瞭解他的資質吧,他適合修真嗎?”現在又沒有外人在,嚴寅月當然是想到什麼就問什麼。畢竟,這些事情還是當面詢問陸盞的比較好。
陸盞思索了一會兒,才堅定的說道,“我敢保證,熊烯絕對沒有修真的水土潛質。”陸盞見嚴寅月有些不似很相信的模樣,不由又加了一句,“寅月,你不知道,那時候我也盼著熊烯有資質,這樣的話,他也可以陪著我一起修真,我們可以做一對修真伴侶,想著也很讓人開心,你說是吧。”
“嗯。”嚴寅月點頭,相愛的人,總希望不論到哪兒,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在一起的。陸盞是女修,可以延年益壽,可以上天入地,自然也希望她喜歡的人,也可以做到這些事情。可以和她一起做這些事情。
“那時候,我還特意帶了他回元久派,請宗主長老一起幫忙察看,可惜老天爺註定,熊烯他就個凡人,本沒有一丁點的靈。那時候我就有些失落,還是他當面安我,說這一切都是天意。”
“這樣說來,那就奇怪了。熊烯這個凡人,又是如何邁進修真之路的?”陸盞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難道他修煉了什麼惡的方法?”嚴寅月想了想,也沒有什麼別的理由可以來解釋,她不由點頭,“不論事情真相如何,到時候我們尋到他,當面問上一問,事情也就明瞭了。”陸盞低下頭,神有些莫明。她本來以為熊烯就是個凡人,這個三年大仇,她雖然想報,但又有些不知道從哪裡下手,畢竟修士不能隨便擊殺凡人。但如果熊烯已經成了修士,那麼她就可以真正的出手了。
嚴寅月看著陸盞的表情,心裡不由沉沉的,任誰要去向曾經相愛的人討要欠下的情份,這個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屋子裡有些悶悶的難受,不由起身說道,“師姐,我身體有些難受,想再去躺躺。”陸盞不由驚了起來,連忙起身扶住嚴寅月,“寅月,你哪裡不舒服?快做下來,我去叫吳長老,讓他來看看你。”嚴寅月擺了擺手,“師姐,你不必擔心,我就覺得口有些悶,坐一會兒就好了。”
“真的嗎?”陸盞擺明了不相信。
“真的。”
“還是不行,寅月,你先等我一會兒,我清洗一下,就陪你回房。”陸盞說著,也不待嚴寅月回答,自顧自的起身收拾了一遍,這才扶著嚴寅月的手臂送過去。
一路上,嚴寅月都有些沉默,待到了房間,她才問道,“師姐,熊烯現在就是個煉氣期的男修,你還要去找他嗎?”陸盞抿了,說道,“寅月,無論如何,我還是要去的。再者說,都已經到了洲城,怎麼還能不去。”有時候,這樣的執著,不是為了相思,不是為了相愛,而是為了尋一個道理,尋一個原因。
陸盞就是如此,三年的傷害,受到的迫害和白眼,都讓陸盞明白了,男人無情起來是如何的讓人覺到害怕和冰冷。但她還是有些幻想,只要熊烯沒有親口說出來,她都不想承受那麼冷冰冰的事實。而現在,離這樣的事實已經不遠了,只要她想她願意,馬上就可以出現在熊府,問個清清楚楚。
嚴寅月眉頭一舒,“師姐,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些走吧,早解決了早回門派。”出來已經好幾天了,嚴寅月有些想念山上的一切,以及榮昃做的菜式。
“好。”嚴寅月正要召了吳鹽一起前往熊府,就聽院子外的大門被“啪啪”拍響,有人在門外狂喊,“快開門,快開門。裡面住的是誰?快給官家老爺出來。”嚴寅月聞言,不由眉頭一皺,她已經透過牆壁看以院門外,連站了好幾排的侍衛,一水的藏青侍衛服,這些人都手握長劍,眼神兇惡。在他們的方圓百里,本不見別人。
陸盞聞言就怒了,說道,“寅月,我去處理,你別跟著過來了。”陸盞的心裡本就憋了一口氣,些時有人送上門來的讓她蹂躪,她自然不會客氣。
嚴寅月點頭,只輕聲囑咐了一聲,“師姐,他們都是凡人,你要悠著點。”
“沒事,我知道的。”嚴寅月見陸盞出了房門,這才對著身後的吳鹽說道,“吳鹽,你說外面是怎麼回事呢?”吳鹽上前擁住了嚴寅月,眉眼間只見嚴肅,他沉聲說道,“不管他們,如果他們不識相,一定要鬧出些什麼事情來,我吳鹽即使不做了長老,也要讓他們有命來,沒命回去。”只要是涉及到嚴寅月的事情,吳鹽的脾氣都不會好到哪裡去。此時更是如此。
嚴寅月連忙阻止道,“吳鹽,他們只是一群凡人,你別為了他們,而壞了前程。”不止不划算,更是不值得。
“小月,沒事,我懂的。”吳鹽不願意嚴寅月擔心,連忙微笑的勸道,而心裡卻對剛才的想法再深了一層。
而在另外一邊,陸盞打開院子的大門,對著門外的一群侍衛喝道,“什麼人?”領頭的侍衛見著陸盞,見她長著年輕美貌,自有一股不同於洲城姑娘的氣質,先愣了一愣,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冷笑道,“這位姑娘,這間院子可是我們駙馬爺的家宅,本大人限你們馬上就搬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