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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我來擦你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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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愣神,她呆呆的看著上方,不由伸出手去,撫摸道,“吳鹽,怎麼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你的鬍子就長這麼長了?”吳鹽本來坐在邊沉思,聽到動靜,看她醒了過來,連忙整個身體都湊了上來,一疊聲的問道,“小月,你現在覺怎麼樣了?”

“很好啊,能吃能睡,強壯如牛。”

“這個時候了,你還這麼會貧嘴。”吳鹽的面並不好看,他握了嚴寅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不過,你能醒來就好,不然,我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了?”嚴寅月回憶道,“我記得出了食堂大門之後,我們聊了一會兒天,還聽師弟師妹聊了一些八卦。後來…對了,後來我不小心踩到一塊小石子,整個人歪了一下,沒有踩穩,就摔你懷裡去了。”嚴寅月說到這裡,想起了什麼,“吳鹽,後來的事情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聽到嚴寅月這樣子說,吳鹽真不知道應該笑還是應該哭,他伸出手,把自家夫人的二縷髮絲整理到一邊,這才說道,“你暈到了。”

“啊,怎麼可能。”嚴寅月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相信,以她的身體體質,怎麼可能會鬧出昏這樣的事情呢。

“是真的。”嚴寅月探過身望去,原來是榮昃。但見他也是一臉的憔悴,滿臉的鬍子拉碴,神情也極為不悅。榮昃走上幾步。說道,“寅月,你現在懷了身子,怎麼能這麼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要不是鹽君把你抱過來。可能肚子的孩子就有生命危險了。”

“不會吧?”嚴寅月的手不由自主撫上肚子,那裡平平穩穩的沒有一絲反應,卻讓她的心莫名的靜了下來,“孩子還在呢,乖的啊。”榮昃上前,給嚴寅月探脈,探了一會兒,這才跟吳鹽說道,“鹽君。你放心吧,寅月現在的脈象平穩的,身體在慢慢的恢復正常。”吳鹽點了點頭。

嚴寅月卻被這樣的狀況的吃驚起來,“我只是被顆小石子絆了一下,怎麼會暈倒呢?而且對身體的傷害也這麼大?爹爹,吳鹽,我看你們二人的面都不怎麼好看,難道我昏了很長時間了嗎?”吳鹽一直冷著臉,無意回答。

榮昃只能當起了說事人,把當天的事情說出來。

“…那天鹽君把你抱進來,我給你測了脈象,發現你是因為引劫太過厲害,致身體發虛,一下子承受不住,所以才會暈倒過去的。幸而你肚子裡的孩子命大,也非常的乖,在這樣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鬧脾氣。寅月。你知道嗎?從你昏到現在醒來。可是整整過去了三天。我看啊,你再不醒過來。我怕鹽君就要拿人出氣了。”吳鹽被說中心事,面上也沒什麼反應。

榮昃的話卻把嚴寅月嚇了一跳,她不由嘆道。

“都怪我不好,讓爹爹和吳鹽你們二人擔心了。”如果她的體質好一點,如果她的心不那麼急躁,如果她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那麼也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說到底,還是她對自身的認識不夠。

嚴寅月說著,反手握住吳鹽的手,說道,“對不起吳鹽,讓你擔心了。”吳鹽氣惱嚴寅月的自作主張,但他更氣自己的修為不夠,如果他能更進一層,自然也可以對自家夫人好好保護起來,可以得到更多的資源,也不必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家的夫人受到傷害。

嚴寅月見吳鹽沉著臉的不作聲,也不在意榮昃還在,輕輕搖著他的手,嬌嗔道,“吳鹽,你別生氣了嘛,不然兒子見了會害怕的。”

“兒子會害怕,你就不怕?”盛怒下的吳鹽,說出來的話也冷冰冰的像冰碴子似的,割的人生疼。

嚴寅月卻是微微的笑了起來,“我是他的孃親,自然比他還要害怕。吳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在嚴寅月的連番表態下,吳鹽的面才有些緩和下來,不過他還是扳著臉,說道,“下不為例,如果下次你再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把你關起來。聽到了沒有?”

“是。”在如此嚴厲的語氣中,嚴寅月的心情卻莫名的好了很多,甚是高興的答應下來。

吳鹽這才起身,“我還給你熬了東西,我去廚房看看,你和榮長老先說會兒話吧。”

“好的。”吳鹽得了嚴寅月的應聲,這才轉身出了房門,往廚房去了。

見吳鹽走的遠了,榮昃才敢湊過來,小聲的問嚴寅月,“寅月,鹽君這次可生了大氣了,也怪我們不好,要不是你給我們引劫,身體也不致於虛弱到這樣的地步。”嚴寅月連忙笑道,“爹爹,你不必擔心,吳鹽雖然現在看著生氣的,不過他知道的,不會亂來的。說起來,寅月還沒有謝謝爹爹,要不是爹爹你,今天寅月怕是要一命烏乎了。”

“哎,不能亂說。”榮昃連忙制止道,“寅月,你這次給門派做了這麼大的貢獻,我的這個就是件小事情了,過了過了。”

“再怎麼說,也算是救我一命啊。爹爹,等我身體好起來了,尋一樣禮物送你。”

“別,你還是好好的養身子,別再讓鹽君擔心了。”這位無為劍派的吳長老,一生氣起來,就連葉平和榮昃也是招架不住的。嚴寅月也是深知這個原因,很是乖巧的點頭應下,“爹爹說的是,寅月都懂的。”榮昃望了望門口,站了起來,“鹽君回來了,我也就不多待了。寅月,你現在就好好的呆在上,養養身子,別的事情都不要去管,知道嗎?”

“知道了,爹爹,你先回去休息吧。”嚴寅月點頭應下。

榮昃這才起身,跟進了房門的吳鹽打了聲招呼,回去休息了。

吳鹽端著碗,來到嚴寅月身邊,說道,“這是照了榮長老的方子熬的藥,小月,我來餵你喝。”

“我還是自己來吧。”自從醒來之後,嚴寅月也就對昏的原因有些奇怪,覺得自己的身體的很,沒嚴重到讓別人服侍的地步。

“你說什麼?”吳鹽的面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怎麼我來餵你,你還不喝了?”

“不是不是,吳鹽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自己身體好的,這喂藥的事情還是…。”嚴寅月還想長篇解說一下,但她後面的話卻被調羹堵住了。

吳鹽盛了半調羹的藥,遞到她的嘴邊,大有她不喝下去,一直舉著的樣式。

“吳鹽,你…。”

“吃藥。”要不是怕嚴寅月這麼弱的身體受不了,他必定會捏了她的鼻子,把整碗藥都倒進她的嘴裡。不就是簡單的喂藥嘛,怎麼在自家夫人嘴裡,能扯出這麼一堆的話。

“我…。”嚴寅月剛開口,就碰到了調羹,又被吳鹽這樣的眼神一盯,哪裡還能說出話來,只能乖乖的把藥喝下去。

要說吳鹽喂藥,動作緩慢細心,雖然從沒有服侍過人,但被他服侍的嚴寅月,卻覺受用極了。是以,她剛開始的拒絕,到後來乖乖的張嘴喝藥,異常的乖覺聽話。很快,一碗藥就見了底。

嚴寅月這才有空說話,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吳鹽,我都這麼大了,不是小孩子了,又沒受了重傷,你怎麼能把我當重病人看待呢。”

“嗯?”吳鹽收了碗,聽到嚴寅月如事說,不由挑高了眉,詢問著。

被這樣的吳鹽一盯,嚴寅月想來的滿腔微詞不由都落了空。在吳鹽的異常寵溺的眼神下,不由洩氣的說道,“好了好了,反正喝也喝了,我不提這個事情了。吳鹽,你把帕子拿來,我要拭嘴。”喝了一整碗的藥,嘴裡苦澀澀的,嘴角也覺粘乎乎的。這時候,多麼需要一顆糖,以及溼的帕子。

原本站起身的吳鹽,聽到這樣的話,愣了一愣,隨後放開步子,先把空碗放在桌子,這才回轉身,湊到自家夫人面前,眼神在她的上落了幾秒,“要帕子做什麼?這裡乾淨的。”他在喂藥的時候,調羹只盛了七分滿,絕對不會溢出來,又怎麼會沾到她的上。

嚴寅月不由惱道,“你又不喝藥,怎麼知道我不需要溼帕子?我嘴裡都苦死了,難道也不能讓我好好的擦拭一下嗎?”

“哦。”嚴寅月見吳鹽應了一聲,卻站在那裡不動,她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覺眼前一黑,吳鹽已經俯身壓了上來。

他的清冽溫潤,壓在她的上,輕輕的觸碰著,舌尖不時掃過她的,以及她的舌,似餓了一般,著。

嚴寅月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只不過是要一條溼巾,怎麼自家夫君連人都湊了上來。但她馬上就暈了起來,被吳鹽這樣一親,頓時覺得眼前暈的很,呼也不似剛才舒暢,哪裡還能反應過來。

親吻了一番,吳鹽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嚴寅月,用指腹滑過那裡,淡淡的道,“以後,我就是你的溼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