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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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
葉平望了一眼周圍,見大部分的弟子都已經過來了,把整個食堂擠的滿滿的,不由心懷。他微笑的點了點頭,跟榮昃低語道,“榮長老,你有沒有派人去請吳長老和雷神啊?”雖然嚴寅月是他們元久派的弟子,見到他也得尊稱一聲宗主。但經過了今之事,葉平覺得,他這宗主的架子得放一放了。雷神哎,雖然以前他不清楚這個職務的重要,但現在知道了,而且是非常的同身受。如果沒有嚴寅月,他們元久派這麼多的弟子,哪裡可以如此輕鬆的晉階。論起來,可不就是乘著新雷神的東風嘛。是以,擺這慶功宴,第一要請的就是雷神,也就是嚴寅月。而第二,卻是吳鹽了。要不是他慧眼識珠,娶了他們門派中最為年輕漂亮可愛的女修,而嚴寅月又勤奮努力,不然又怎麼會如此好運,得到了這個雷神的職務。
所以說來說去,嚴寅月和吳鹽是他們元久派的大福星,是他們最要巴結,最可以巴結的人物。
而現在,弟子都已經來齊,也是時間請主角出來的時候了。
榮昃回稟道,“宗主莫急,已經讓弟子去大殿催了。”
“不急不急。”葉平連連點頭,隨即又更小的聲音跟榮昃耳語,“榮長老,我葉平真是託了寅月的福啊,才能在有生之年得到這樣的修為。就算我此時死去,也是值得的了。”榮昃連連擺手,“宗主,可莫不是如此說。寅月雖然是雷神,但她同樣也是元久派的弟子,衣錦還鄉,榮歸故里。無論如何也要為門派略盡一份綿薄之力的。”榮昃雖然面非常謙和。但語氣中不由自主上揚的尾調,還是表了他此時極為開心的心情。現在想來,修士這一生的命運,也許是註定的吧。如果不是他那時候受了委託,也不會趕去接嚴寅月。要不是他引了嚴寅月入元久派,若干年以後,元久派也不可能得到如此好的福利享受。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嚴寅月,他一介偏遠地區的小門派長老,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讓修為如乘了過山車一樣,飛也似的瘋漲。論起來,他對嚴寅月有救命之恩。莫不如說嚴寅月對他有提攜造化之力。如此說來,也不知道是他幫助了她,還是他的女兒造就了他。
葉平看到榮昃深思的表情,心底也是唏噓一片。自己門派的這位榮長老,自從做為一派長老之後。一向兢兢業業。此次,更是可以說為門派立了一大功。想到這裡,他不由拍拍榮昃的肩膀,“榮長老,此恩不言謝。元久派就是因為有你們,所以才會越來越繁榮昌盛。”且不說其他。門派中的弟子,就比往增加了一倍還多。這其中的功勞,雖然有門派眾人的努力。但要論起大頭,嚴寅月以及榮昃功不可沒。要不是嚴寅月嫁了一門長老,在水星大陸提大的提升了名氣。要不是在門派排比中,元久派奪得了好名次。要不是在今的晉階中,讓許多弟子得到了非常實惠的福利。
是以。葉平謝榮昃的話,可謂是真心話。一腔肺腑之言。
榮昃聞言,連連擺手道,“宗主,快別如此說。榮昃本就是元久派的長老,能為門派發展做出一番努力,可不就是我的用處嘛。”這一番你謝我推讓的情節,讓二人的情迅速升溫,二人同在心裡烙下想法,想把元久派的更好的念頭。
剛才被榮昃派出去的弟子“噔噔噔”的奔了進來,朗聲彙報道,“稟宗主,稟長老,弟子已經去過大殿,可是雷神和吳長老本不在大殿內。”葉平和榮昃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升騰起了一股疑惑,他們不是讓嚴寅月去了大殿休息嗎?怎麼會不在那裡?如果真的沒呆在那裡,那又去了哪個地方?
榮昃急急的問道,“你可瞧清楚了,大殿裡真的沒有他們的身影?”
“是的。”榮昃的臉迅速難看起來,他看著葉平,嘆道,“宗主,寅月不見了,這可如何是好?”
“對啊,寅月還懷著身孕呢。雖然說以吳長老的修為,肯定不會發現意外。可是對孕婦來說,肯定要好好休息的啊。”
“是啊。他們到底去了哪裡?你,你,快去大殿周圍找找。還不快去。”被葉平指到名的弟子,迅速往大殿方向奔去。
經過今之事,雷神可謂已經成了他們心中的偶像,神聖不可侵犯,如天邊的神邸,神聖遙遠而美好。但如果他們在門派裡出了事情,這可不大妙了。這簡直是在挑戰他們的官想法。
葉平在不敢置信下,迅速的平靜下來,甚至安起榮昃來,“榮長老,你別太過擔心。相信憑吳長老的能力而言,不會在這裡遇到難事的。”
“宗主說的對,是我太杞人憂天了。”榮昃很是從善入的應道,現實的情況已是如此,他再過擔心,也完全彌補不了。
葉平拍拍榮昃的肩膀,長嘆一聲,“榮長老,本宗主懂的。放心,寅月一定會沒事的。”這邊宗主和長老互相安,底下的弟子們像炸開了鍋似的,低聲討論起來。有些晚進門派的弟子,對這樣一位已經是雷神的大師姐,可謂是心生想往,止不住的讓周邊的師兄師姐再多聊一會兒。
在這群弟子的最末尾,立的二名,都穿著米黃的修士服,一臉的倦容,正是許庭和梁果。
梁果聽了幾句周邊弟子的討論,有些不忿的跟許庭說道,“許哥,早知道雷神有事情去了,我們可以晚點過來,也好趁機收拾了清芒那小子。”論起來,梁果還對剛才清芒汙衊他的事情,耿耿於懷。可是奈何,他的一張嘴卻似糊了泥一般,怎麼也說不過清芒。再加上許庭的阻止,所以才造就了他現在非常抑鬱的心情。有這樣的心情,又處在這樣的環境中,梁果可謂是心情異常的憤怒難受。可是上來宗主長老,旁有許庭在,就算借他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離開食堂的打算,更不敢大聲說出心中的想法。是以,在瞧見同樣鬱悶難受的許庭後,梁果非常自然的把自己的不滿暴發了出來。
許庭眉頭一皺,“宗主和長老都在,閉嘴,不要禍從口出。”在事情沒有明朗之前,他本不想徒惹事非。惹的宗主長老厭煩,倒還是算件小事。要是惹得的雷神大怒,以後永遠只能止步於築基期的修為,那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梁果被許庭的表情震撼,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巴。但他又怎麼甘心就這樣不說話,他看著周邊的修士,看來看去了一番後,終於發現了一絲不對的地方,不由拿手臂捅了捅許庭,“許哥你看,林若若和清芒怎麼沒來?難道是清芒怕我把他設局汙衊我的事情告訴給宗主,所以才不敢出來了嗎?”許庭聽著梁果的分析,也不由看了看周邊。果然如梁果所言,人群中,本沒有林若若和清芒的身影。一想到林若若,他的心情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原來還無所謂的狀態,立時惱怒起來。他一直把林若若當成他的女修,他的寵物,他的丫鬟。只要他說東,林若若絕對不敢道西的女修。可是今天,林若若不但但狠狠的用行動打了他一巴掌,甚至還棄了他,找清芒去了。只要一想起,林若若輕聲細語和清芒說話的場景,他就覺得肝兒倍疼倍疼的。
都怪梁果,好端端的提起這些事情來做什麼。清芒不來也好,反正他既沒參加晉階,也沒有晉階成功。如果來參加慶功宴,豈不是一樁笑話。如此一想,許庭只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
梁果雖然會一些察顏觀,但他既然不是許庭肚裡的蛔蟲,自然也無從得知許庭心中的想法。他依舊說著心中的想法,“宗主都說了,讓所有弟子都來參加慶功宴。許哥你說,林若若和清芒不來參加,這是為何?你說清芒不來參加,還情有可緣,畢竟他沒有參加晉階。可是林若若怎麼也不來參加?我印象中,她一向最聽話了。想想那時候,許哥怎麼說,她就怎麼做。如今,怎麼脾氣變的如此之大,連許哥您都不放在眼裡了,還敢跟您當著別人的面大吵特吵。我在想,如果我以後也碰到這樣不聽說的女人,先一巴掌曬歪她的嘴巴。”許庭越聽面越黑,梁果怎麼連他生氣也看不出來了,還在那裡巴拉巴拉的說,很討人厭,不知道嗎?他正要發發脾氣,就聽梁果已經衝著宗主叫了起來,“宗主,林若若和清芒沒有參加慶功宴。”許庭一愣,但他馬上惱了起來,“梁果,你在做什麼?”梁果面上一片無辜的模樣,“許哥,你看到了啊,我這是在告狀呢。”
“誰讓你亂說話了,林若若是我的女人,她不服管教,自然有我去管她。你現在告訴宗主,想讓林若若被關不閉嗎?”梁果很是委屈的說道,“許哥你別生氣,都怪我沒有設想好。本來想著讓清芒吃一頓排頭,無意中卻把林若若扯了進來。哎,要不我再跟宗主喊一遍,就說沒來的人只有清芒一人。”許庭剛想阻止,就聽梁果已經說了出來,“回稟宗主,剛才我說錯了,只有清芒沒來參加慶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