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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被搜魂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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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梁果的問話,更是在場所有弟子的不解。在眾人的印象中,清芒為人冷靜,喜怒不形於,即使常常被許庭等人欺負,也沒見他有任何惱怒的神情。而今天,卻是當著所有弟子的面,又在這麼喜慶的子裡,竟然會手持利刃,想要奪梁果的命,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前奏嗎?

眾人的光紛紛看向梁果,在他們的想像中,清芒這麼老實的人,竟然會想要殺人,這必然是梁果做了什麼壞事情,惱急了清芒。

梁果看到眾人看過來的眼神,頓時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各位師兄師姐,你們看著我做什麼?哎,我跟你們說,今天我可沒有欺負清芒,加起來我才跟他說了二三句話,也不知道哪句話讓他生氣了,所以清芒才會來殺我的。”梁果說到這兒,看向清芒,又問了一遍,“清芒,現在師兄師姐都在,你來說說,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梁果說著,直直的看著清芒,他的眼神中帶著挑釁,他確信沒有任何人可以查出那種藥粉的來源,這也相應的坐實了清芒的罪證。

清芒的眼神一一滑過眾人,落在林若若的臉上,份外的長久。但隨後,就移了開去,他盯著梁果,突然微笑起來,“梁師兄,我們剛才不是說好,要互相比試一下修為高低的嗎?輸的人就要脫了褲子繞平臺跑三圈。梁師兄,你怎麼能為了逃脫這樣的懲罰,而造謠出這樣的傳言呢?”

“譁!”眾人一片譁然,他們雖然沒有親歷剛才的場景,但老實人清芒所說的話,必然不會造假,於是他們看向梁果的眼神。就顯的份外鄙視。他們真為有這樣的小師弟,而到有些好笑,以及有趣。梁果的年輕也不小了,又是個築基期的修士,怎麼能犯出個說話不算話的習慣呢。

梁果著急起來,“清芒,你亂說,明明是你想借機取我的命,怎麼反倒成了我打賭打輸了呢?許哥許哥,剛才你也在現場。你可要為我做證啊。”許庭卻是沒有馬上說話,他的眉頭微皺,看著這樣的場景。聽著清芒冷靜的說出那樣的話來,他總覺得裡面透著一些不確定,透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小陰謀。這讓他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站出來,幫梁果說話。

因為家裡的關係。以及格的使然,清芒極少笑,大多數時候,都是一臉的木然,這也讓眾人都紛紛接受了他的這樣的表情。此次,他突然的微笑。猶如一夜風來,眾人只覺得眼前一亮,頓覺心情也好了許多。特別是一些女修。看著清芒,猶如發現了一件古董。她們的心情靚麗了起來,看著清芒的微笑,只覺得整顆心都痴了。

清芒似乎沒有覺到自己微笑的魅力,他一直在笑。眼神從眾人面前滑過,甚至在一些女修前逗留。惹的一些面皮薄的女修,紛紛低下頭去。清芒似若無睹,他的眼神終於落在林若若的面上,他輕輕的說道,“林師姐,剛才你也在現場,你能不能告訴大家,當時的場景?也好讓師兄師姐,幫我評評理。到底是我清芒在說謊,還是他梁師兄在說慌?”林若若目瞪口呆的看著微笑的清芒,突然覺得心頭一酸,小時候擱在心底的一抹殘影,慢慢的清晰起來,漸漸的跟現在的清芒重合。她突然憶起,那麼多年,她一直在尋找的到底是什麼。是了,她一直期待著清芒會開心,能像小時候一樣,無憂無慮的活著。但事實上,現實是殘酷的,再怎麼樣的努力,都回不到過去了。此次再次看到清芒的笑容,林若若只在心底想起一句話,此時讓她做任何事情,她都不會再拒絕,能再次看到清芒的笑容,值了。

林若若下定了決心,把自己的手從許庭的大手中掙扎出來,往前走了二步,她靜靜的,聲音卻若石頭般的堅硬,把梁果心底的僥倖,打的粉碎。

“師兄師姐你們好,我是林若若,今天剛在度劫中晉階到了築基中期的修為,我可以以自己的修為作證,如果我說的話有一絲作假,就讓我林若若天打雷劈,一輩子就永遠止步於中期的修為當中。”林若若發下這樣的重誓言,面上卻是若無其事的模樣,甚至還非常的高興,她的聲音清脆如泉水,叮咚作響。只聽整個空間就剩下她一人的聲音,“清芒師弟的屋子,養了一隻白虎。梁果師弟就和清芒師弟打賭,說如果清芒師弟能把老虎打出屋子,梁果師弟就要繞著平臺跑三圈,而且要脫掉外衣褲才行。如果清芒師弟不能把老虎打出屋子,那就讓清芒師弟繞著平臺跑三圈。”

“許哥作證,這個賭注就可以定了下來。後來事實的情況是,清芒師弟大發神力,把那隻老虎徒手扔出了屋子。這樣的話,是梁果師弟輸了賭注,是需要繞著平臺跑三圈的。可是各位師兄師姐也知道,梁果師弟有時候會不講信用,所以…所以才會惹得的清芒師弟生氣,才會追著梁果師弟,讓他一定要履行賭約。”

“許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林若若說到這兒,看向許庭。

眾人也看向許庭,說起來這件事情,當事人只有四人,三人有二種說話,現在是二比一,不知道這許庭會站在哪一邊,是會變成二比二,還是三比一呢?

許庭的神有些惱怒,他倒沒有想過,自己的女人林若若,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慌話,敢這麼大膽的讓梁果難堪。而現在,她又把這樣的難題給了他,看他最終選擇的是誰。選擇梁果,就保住了自己的兄弟,卻失去了自己的女人。不選擇梁果,也就失去了兄弟。

第一次,許庭有了些為難。

但他不能為難太久,畢竟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的回答。

許庭的眼神在林若若和梁果二人之間打量,終於微一閉眼,下了決心,“林若若,你在亂說什麼?明明是清芒要取梁果的命,你怎麼能顛倒事非,胡言亂語呢?”在事情的最後時分,許庭還是選擇了自己的兄弟。他一這言行一出,梁果的眼中就滿是動,梁果甚至高聲叫了起來,“還是許哥最好,幫弟弟我說了真話。”林若若低下頭,但她馬上又抬了起來,她憤怒的看向許庭,甚至向前走了好幾步,進了許庭,“許哥,你怎麼能昧著良心說話?事實的情況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難道不是梁果師弟把老虎放進清芒師弟的屋子裡的嗎?難道不是梁果師弟自己提出來,要賭這個約的嗎?梁果師弟可能為了不受懲罰,所以亂說話,不說實話。但許哥,你的修為比梁果師弟要高,覺悟要比梁果師弟要高,但你的做人方法我覺得不認同。”事情擺在了眾人的面前,處於真相中的四人,二人是這樣的說法,別外二人又是另外的說法。那事情的真相,又是如何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了主意。

清芒一直微笑著,他得到林若若的支持後,對這位曾經的朋友微微點了點頭,隨後朗聲說道,“俗話說,眾口難調,每人所站的角度不一樣,得到的事情真相也是不一樣的。我在想,也許是許師兄,想的是另外一方面,所以得出的真相也是不一樣的吧。不過,我清芒還是要再次說一遍,我清芒從來沒有想要梁師兄的命,即使被搜魂,我清芒也依然是這樣的答案。”搜魂!林若若的面一僵,但她很快恢復正常。搜魂是魔修才會使用,這樣明瞭的事情,宗主長老們肯定不會使用這樣的方法。而這些圍觀的師兄師姐們,肯定也不會來使用這樣的方法。而現在,只要她一口咬定了,事實的情況就是這樣,許庭和梁果也會拿她沒有辦法的。

許庭和梁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瞧出了堅定之心,“清芒,你不必恐嚇我們,什麼搜魂,來就來。我梁果沒做過的事情,自然不怕。”許庭也應和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即使被搜魂,我許庭也是如實的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清芒繼續微笑,“哎呀,搜魂什麼的,我清芒也不會。但為了事情的真相,還是讓宗主瞧瞧比較好。許師兄,梁師兄,你們說是不是呢?”

“當然。”事到如今,即使害怕,許庭和梁果也只能拍著脯說毫不害怕,毫不在意了。

這時候圍觀的眾人,都勸了起來,“清芒,即使只是小賭,梁果不願意承認,也就算了吧。今天畢竟是大喜的好子,宗主不會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的。而且,吳長老也在,我們元久派的弟子可不能被他小瞧了去。大家說,對不對?”

“沒錯沒錯,嚴師姐嫁了好夫君,今天又為大家做了這麼大的一件事情,我們可不能給她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