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二百二十九章是青龍宮令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一刻的吳鹽,就像晉階成功後,得到師傅的誇獎一樣,臉上滿滿的都是知足。

嚴寅月不由撲哧一笑,“吳鹽,這魔鏡的話你怎麼也能相信?”

“是關我家夫人的事情,小月,你說我又怎麼能不相信呢?”吳鹽擁住嚴寅月,說道,“即使不需要魔鏡提醒,我也會讓你幸福一生的,我發誓。”認真的男人最引人!

嚴寅月又一次的受了這句話的真意。面對著一臉平靜,眼神卻份外真誠和真摯的吳鹽,她又一次的受到了震動,“吳鹽,這可是你說的哦。如果哪一天你對我不好,我就向魔鏡告狀。”

“自然,本長老又不怕接受魔鏡的檢驗。”

“非常好。”嚴寅月開心的點點頭,突然覺得肚子上一震,她愣了一會兒,連忙牽著吳鹽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吳鹽,他又踢我了。”

“是嗎?”吳鹽有些驚疑不定的看了眼嚴寅月,對自己夫人一臉的驚喜,不由信了幾分。掌心緊緊的貼著,隔著一層布料,他能清晰的覺到,掌心下的震動。雖然非常輕微,但也是非常的有實質。他愣了一會兒,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嚴寅月,得到了認同,不由低下身,把耳朵靠近了過去。

“小月,且讓我聽聽,這小子在裡面玩什麼呢。”

“嗯。”嚴寅月直直的立著,這種血緣上的關連,這種血脈中的震動,本不是幾個字可以說明白的,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動。

在吳鹽把耳朵靠近嚴寅月的肚子上,就覺到那裡又是動動的震了幾下,他不由笑了,“兒子像我。這麼小就這麼頑皮了。”嚴寅月不由唾棄,“你都說他這麼小了,哪裡能看出來這些啊。”

“這你就不懂了。”吳鹽依舊興致的聽著,不斷手舞足蹈的跟肚子裡的兒子溝通著。

嚴寅月不由瞧的好笑,此時肚子裡的孩子,知道個什麼啊。不過,這樣的場面真是讓人舒心。她低頭望了一會兒,終於忍受不了吳鹽的滔滔不絕,於是抬起頭來四周打量著。

這已經是底,在他們的面前是二面魔鏡。剛才已經回答了她的很多問題。繞過魔鏡,是一處極為龐大的平臺。用玉石鋪就,石頂上鑲滿了珍珠寶石。各種閃亮又寶貴的東西。它們映著光線,折出各種漂亮的光線,形成一幕極為漂亮的光幕。

而在這樣的光幕中,站的一人。穿著青綠的長袍,用青綠的薄巾蒙面。他的背後有一柄長劍。他的手上還握著一柄長劍。

嚴寅月只看了一眼,這人給她的覺,就像一枝秀竹,亭亭玉立在天地之間,渾身滿是靈氣。只是,在他們追蹤巨龍的時候。這人出現在這裡,可是帶著什麼奇特的目的。她不由的用手指點點吳鹽。

吳鹽和還未出世的兒子,溝通的正開心。肩膀被人拍著。讓他份外不舒服,不由說道,“小月乖啊,先自己玩一會兒哦。等我和兒子溝通好了,再來陪你。好嗎?”

“你…”聽到這句話,嚴寅月差點暈過去。她的夫君怎麼還把她當小孩子似的呢。

“吳鹽。別和兒子說話了。”

“怎麼了?趁著兒子醒著,當然要跟他好好聊著了。”吳鹽很是不滿,要不是地方就那麼大,他一定要扯著嚴寅月一起聽兒子的動靜。

“有要事呢。吳鹽,你看前面那人,有沒有覺很奇怪?”

“哪個人?”說到別的事情,吳鹽總算恢復正常。他站了起來,詢問著。

嚴寅月用手一指,“你看,這人就在前方。哎,吳鹽,你說他是攔我們的路還是攔我們的路?”吳鹽摸著下巴,仔細仔細的打量著那人。那人長的和高,甚至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來。

“我去問問。”

“不要過去。”嚴寅月連忙一把手拉住吳鹽,既然二人還沒有打起來,但憑直覺,眼前這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

吳鹽用手拍拍嚴寅月的手背,以示安,“小月,你大可放心,不會有事的。”

“哦。”嚴寅月雖然答應著,但手還是依舊沒有放開吳鹽。

吳鹽試著掙脫了幾下,都沒有掙脫下來,只能放棄。他一把握住嚴寅月的手,覺到她一直冒著手汗,不由安道,“小月,真的沒什麼事情的。要不你就站在我的身後,讓我過去詢問一下他?”

“嗯。”

“在下是無為劍派的長老,姓吳名鹽,人家一般稱我為吳長老,或者鹽君。敢問這位道友,你是哪門的弟子?”若論修為看,二人的修為相高,誰也沒比誰高到哪裡去。吳鹽自然也只稱呼了一聲道友,而不是其他。

綠衣長袍的修士,本毫無反應。彷彿對吳鹽所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吳鹽不由和嚴寅月對望了一眼,“小月,你看他不回答我的話。”

“難道他是假的?”雖然被吳鹽保護在身後,但她還是悄悄的抬頭一直在打量。眼前這位綠衣長袍,論面目論神情,實在是跟真人太過相像了。而因為對方不說話,就把他認定為假人,這也太過武斷。

“有這個可能。我過去看看。”吳鹽牽著嚴寅月的手,把她帶到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小月,你先在這裡等著我,我過去看看。”

“嗯。”吳鹽待安置好了嚴寅月,這才轉身走向青袍修士。而在行走中,他一直在注意著那人的動作。讓人可惜的是,吳鹽都已經走到了那人的身旁,二人也只相差了十分公的距離。

十公分內的距離,是朋友時,特別需要注意的安全距離。但奇怪的是,青袍修士依舊毫無反應。這可奇怪了,此時照這樣的消息來說,要嘛青袍修士是假的,要嘛他的修為實在太過高深,就連吳鹽的煉神期,也不在他的話下。

“這位道友。”吳鹽不放棄的再次問道,“這位道友,可否告知我們夫婦,如何能找到巨龍?”要不是怕丟臉,吳鹽都要伸手去摸這名真假難分的修士了。說他假的,他的肌膚紅潤,他的身息平緩,本不像是假的。但要說不是假的,這面目這身材這氣息,哪裡有一絲假的地方。

見吳鹽這邊沒有任何問題,一直躲在吳鹽身後的嚴寅月,終於忍不住的透氣。她從吳鹽的背後轉了出來,上前幾步,在吳鹽還來不及阻止,她就伸手狠狠的一掌拍在靜袍修士的口上。

“撲。”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嚴寅月這一掌打的狠,但同時,她掌心得到的反應也重的很。舉手一看,掌心都紅了,“好硬。”這名青袍修士簡直像用石頭做成的,硬的不得了。

吳鹽連忙握住嚴寅月的手,給她輕輕的吹著,責怪道,“小月,你怎麼能如此莽撞。”嚴寅月不由訕笑,“這不是心急嘛。”這麼大一個修士擺放在這裡,好歹也指個路什麼的啊。指不了路,姿勢擺的再好,也是個銀槍蠟頭,不頂用的。

“我看他就是假的,也問不出巨龍的消息。小月,我們還是別理他了,繞過他去後面吧。”

“好。”嚴寅月同意下來,牽著吳鹽的手,繞過靜袍修士,就要走進去。

但見青袍修士突然拔出長劍,往自己的前一舉,喝道,“要想進去,爾等拿出令牌。”嚴寅月和吳鹽本來就認定這人是假的,哪裡能料到他突然說話,看到明晃晃的長劍,嚴寅月不由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有吳鹽在,一直把她擋在身後。不然這把長劍,就要從她的身上穿過去了。但是,在害怕過去之後,她終於爆發了,“裝死人很好玩嗎?當侍兵很好玩嗎?你信不信,我炸了這裡,讓你一直留在這裡。”青袍修士連眼都未抬,只重複道,“此地為重地,不是爾等可闖。”

“什麼重地?需要什麼樣的令牌?”吳鹽問著,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重要的是得到有用的消息。

青袍修士這才稍稍抬起頭,看著吳鹽,說道,“此處是青龍宮宮殿,本人是青龍宮侍衛長爾升。你們要想進入青龍宮,只有得到殿主的邀請,才能進去。”

“青龍宮?”嚴寅月和吳鹽不由對望一眼,想必這座宮殿就是巨龍的住所吧。

吳鹽不由問道,“爾升侍衛長,能否拿出令牌給我們看一下,好讓我們瞧瞧令牌長什麼樣子。”嚴寅月在旁邊幫腔道,“沒錯,我們身上的令牌實在是太多了,搞不清楚哪塊是真的哪塊是假的。爾升侍衛長,麻煩你了。”爾升盯著吳鹽,看了許久,就在二人不耐煩的時候,這才幻化出一塊銀的牌子來,然後道到吳鹽的面前,說道,“唔,就是這塊。”令牌是一塊極為薄的石片雕刻而成,紋理古樸,上面用古體刻了青龍宮三字。

吳鹽看了一眼,突然伸手從爾升掌中搶了過來,然後又遞給爾升,“爾升侍衛長,這是青龍宮殿主給我們的令牌。你看,現在可以讓我們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