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傻透的吳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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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鹽這句話,就像一個引子,瞬間點爆了嚴寅月所有委屈和憤怒。
懷孕了,漂亮衣服不能穿了!喜歡美食不能嚐了!臉上會長斑!全身會浮腫!而且還會時不時嘔吐一下!
這世上,還有比她為悲慘人嗎?
被嚴寅月這麼一番拳打腳踢,雖然不疼,可也讓吳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連連問道,“小月,這是怎麼了?我哪裡欺負你了?”吳鹽完全慌了,這麼多年來,他遇到無數修士,碰到一些重要事情時,冷笑怒罵發脾氣打人,當然也有狂笑使勁捶自己口笑透不過氣來。而眼淚,他有多少年沒有碰到過了?
讓吳鹽不知所措,簡單說是嚴寅月這番行為,卻不如說是她眼淚徹底讓他慌了神。
嚴寅月只嗚嗚哭著,越想越覺得悲慘,那眼淚跟不要錢水似,又似暴雨一般,不斷傾洩,瞬時淹沒了吳鹽心。
吳鹽急了,拿著衣袖替她抹眼淚,被淚水浸溼衣料,貼他肌膚上冰冰涼,讓他有了一絲清醒。當他看到嚴寅月眼角被他衣袖擦紅絲絲一片,頓時醒悟過來,連忙拿出乾淨棉布來擦拭。自家夫人臉實太薄了,他這麼輕輕探試,也會起紅點點。
傷心一上來,哪裡會這麼平息下去。吳鹽這幾句安詞,就像小石子兒扔進了大海中,不要說聲響了,就連個花都看不見。
嚴寅月哭為厲害,雙肩已經控制不住抖動起來。
吳鹽見自己安本不起一點效果,不由把視線轉向藍欣,剛才只有他們三人。顧四已經昏,想必藍欣應該會知情。
藍欣剛才回答了以後,又封閉了六識,對吳鹽強烈目光示意視而不見。
吳鹽惱了起來,一掌拍了過去,“藍欣,你跟我說說,小月這倒底是怎麼了?”藍欣本就稟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原則,不要說去聽他們二人之間談話。就連頭也沒抬起來過。此時見嚴寅月哭那麼傷心,不由把疑惑和投訴目光看向吳鹽。
嚴寅月總不可能自己無緣無故哭泣,吳鹽這位長老做了什麼人神共憤事情嗎?
吳鹽被藍欣目光一刺。原本就不好心情,立時爆發,“藍欣,不要這樣看著我,我也很奇怪小月這是怎麼了?怎麼哄也不聽。剛才是你和她一起。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來告訴我。”藍欣看著這樣吳鹽,二手一攤,“鹽君,你也看到了,我一直忙著給顧四銀針。都沒有跟寅月說幾句話,又怎麼會知道她怎麼了呢。”吳鹽臉一下子黑了一半。
嚴寅月不肯說,藍欣不知道。這是著他要自裁洩恨嗎?
藍欣看著這樣吳鹽,也不由深表同情,她出著主意,“鹽君,要不你再問問寅月。要記得。一定要輕輕,溫柔問她。”吳鹽不由深一口氣。強力按捺下因為聽著哭泣聲而引起一陣煩躁。
“小月,你先別哭了,你再哭,我心都要碎了。”回答他是一陣嗚嗚聲。
“小月,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吳鹽突然想起來,某天看過一本書,上面寫著不論發生什麼事情,夫人永遠是對。此時,他想試試,看看這句話到底是不是適用。
“嗚嗚,本來就是你錯,全是你錯。”
“好好,都是我錯。等我回去,跪磋衣板好嗎?”吳鹽心中竊喜,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果然不欺他。只要他夫人肯開口就好,他定然能問出原因來。
“要跪二塊。”嚴寅月抬起頭,著自己微紅鼻子,要求著。
“夫人之命,我不敢不從。不要說二塊,就是二十塊蹉衣板,我也照跪不誤。”
“嗯,拉勾。”嚴寅月伸出小指,跟吳鹽勾一起,“拉勾上吊,一百年也不變。”二隻小手指拉完又後,又互對著蓋上了一個印。
“夫人,現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吳鹽,我說了你不能生氣,不能兇我。”嚴寅月一一扳著手指頭,數著這不許那不許條件。
吳鹽都一口答應下來,反正來方長,總會有扳回來一天。
“吶,說好了,你不能反悔。”
“是,我答應了。”嚴寅月往身後一摸,拿出一張宣紙來,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她指著後一行道,“吳鹽,你這裡籤個字。”吳鹽接過宣紙,整個人都愣住了,“這…這不用吧?”嚴寅月小嘴一扁,極其委屈問道,“吳鹽,你不籤嗎?”一副彷彿吳鹽不籤,就要把這座府邸哭淹沒模樣。
吳鹽真是怕急了這樣嚴寅月,他連連答應下來,“籤!籤!”說著,一手幻出一支筆,極其瀟灑,但實際上極其悲壯簽下了自己名字。
嚴寅月指著簽名處,嚷道,“蓋上你長老印。”無可奈何下,吳鹽只能拿出隨身大印,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