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拖後退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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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一臉堅定藍欣,嚴寅月心下大慨。一生一世一雙人,指就是如此吧。
顧四也很動,緊緊握住藍欣手,說道,“藍欣,你大情大義,讓我何以為報?”藍欣誓言,是指全族之力,對抗巫士。這份情誼,放哪裡哪處,都是能讓人動不已。
嚴寅月待二人心情平復下來,這才上前笑問道,“藍欣姐姐,顧四公子,我們出來也有好長時間了,接下來要如何好?”藍欣和顧四對望了一眼,都不由沉默下來。
本來,昨夜殺戮,雖然殘忍,但畢竟修士已死,又沒有人看到,也無法指責是顧四所殺。可是今早,當著那麼多修士,顧四奪了晏清眼珠,傷了司禾,又擄走了嚴寅月和司禾。
雖然說眼見未必為實,但那樣情形下,會有人懷疑顧四,只是被未知名法術控制了身體,所以才不得已生吃眼珠子,所以才會做出傷天害理事情。如果她們真當著眾修士面,嚷出這一事實話,怕要是被所有人,都當成腦子不正常病人,抑或者是被顧四蠱惑同伴了。
藍欣皺著眉頭,“現去無為劍派,或者娑羅沙海,都不是個好法子。”顧四卻只是安靜站藍欣身側,微笑著歪著頭看著藍欣,未戴面具臉上,是一臉從容,“藍欣,我不介意去哪裡,只要一直跟著你。”
“我知道。”藍欣應道,忽然面奇變,“戴面具。”藍欣說著,雙手微張。幾簇銀光閃閃細針已經閃現於她掌中。
藍欣變了面時候,顧四也聽到了奇怪聲音,他動作飛,衣袖翻飛間,金面具已經覆於臉上,遮住了白晳似美人肌。他後退了好幾步,隱進黑暗中。
嚴寅月修為不比他們二人,但她神識本就輔散四周,也聽到了從遠方奔踏而來腳步聲。有輕有重,她已看到。來不只一人。當先一人正是吳鹽,後面跟隨之人,除了風清劍尊。楚大明,艾山等宗主外,大部分叫上名宗主長老弟子都出現了。
“藍欣姐姐,我只給吳鹽發了傳音符,為什麼來了那麼多人?”嚴寅月臉已經一片雪白。她比任何人想讓藍欣與顧四一起。也就明白,如此嚴峻情形下,如果讓眾人清楚了顧四真正身份,到時候造成影響是多麼巨大。
“藍欣姐姐,顧四公子,你們走。我這裡擋上一陣,你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沒用。”藍欣手,緊緊握住顧四。不肯讓他先行離開。
“顧四,我不會讓你一個人獨自面對,有什麼困難,我們一起度過。”嚴寅月眼看一群人越奔越近,不由著急起來。再也顧不得什麼,把藍欣推進顧四懷裡。怒道,“留青山,不怕沒柴燒。藍欣姐姐,我還等著喝你們倆喜酒呢。”顧四一擁藍欣,“既然如此,藍欣,我們先走吧。”藍欣抬頭,顧四脈脈溫情,就連面具都抵擋不住。她突然伸出手,抹去灑顧四身上,只有她和嚴寅月能看到寶藍光點。然後把手放進顧四掌中,道,“顧四,走吧。”嚴寅月揮揮手,“顧四公子,你把司禾扔哪裡了?我好去找他。”顧四一按石室一角,只見一道石門緩緩打開,出另外一間石室,他對著裡面指道,“就裡面。”
“我去尋他,你們走吧。”嚴寅月催促著藍顧二人離開,這才擰身進了另外一間石室。
第二間石室很黑,無門無窗。但以嚴寅月修為,這樣昏暗,於她本沒有任何問題。她只不過是這麼一掃,就已經發現躺上,昏過去司禾。
她想了想,縮回外探神識。這才走進第二間石室,來到石前。
伸指一探,司禾吃了她喂丹藥,被顧四踩重重一腳傷勢,已經好七七八八。而現,一直沒醒,是因為昏睡被人扎進了一枚冰針。
她手剛探上那道位時,冰針就因為她手掌熱度而消融,變成了水。昏了好幾個時辰司禾,終於緩緩醒了過來。他眨了好幾次眼睛,適應昏暗光線時,驚訝坐了起來,一把抓住嚴寅月手,“寅月,怎麼是你?”但下一刻,司禾連忙放開她手,喃喃有些惶恐,“寅月,你怎麼也跟著來了?不對,你不會也是被那名魔修抓來吧?”嚴寅月還不待回答,就聽身後“嘩啦啦”巨響,二十幾公分石頭塊頓時化成粉末,她已經被人擁進一個溫暖懷抱裡,有人她頭頂,慍聲道,“小月,你當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為了救人,竟然連自己命都不要了嗎?”不需要抬頭,嚴寅月就已聽出,來人正是她夫君吳鹽。她低下頭,斂去臉上神,只希望有她拖延,顧四能帶著藍欣逃遠些,遠些。
“吳鹽,你怎麼來這麼慢?”吳鹽臉上有絲慍,讓嚴寅月很是奇怪,難道他發現了藍欣秘密。但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為她已經聽吳鹽說道,“從天華山過來,到這裡不知幾千幾萬裡,我已經趕過來。不過,路上,我碰到了楚宗主,艾宗主他們,他們得知了魔修消息,非要過來。寅月,你要謝他們,楚宗主,艾宗主他們非常關心你。”嚴寅月順著吳鹽視線,看向楚大明和艾花,都是元嬰期大圓滿,比起吳鹽煉神期,修為差了一檔,自然不能同而語。她已經懂了吳鹽話中意思,要不是有楚大明和艾花拖後退,他不會來這麼慢。這是一種變相解釋,也是一種無聲抗議。
楚大明和艾花雖然修為不及吳鹽,但做了那麼多年宗主,自然聽懂了吳鹽話中意思,一時之間臉紅一片。楚大明膚黑,自然瞧不甚清楚。艾花臉白,顯猶為明顯。她自已倒不覺得,茉蘿長老卻是怒了,越眾而出,指責道,“吳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茉蘿長老,你說什麼?本長老不是很懂,能不能解釋一下?”吳鹽像個好奇寶寶,虛心求教。
“你!”茉蘿氣身子不住打顫,她正要說點什麼。一旁艾花已經阻止了她。
“吳長老,吳夫人,不知道那名魔修哪裡?”
“是啊,魔修哪裡?”跟來修士很多,低階修士猶眾。而且大多數比試時,受過顧四長鞭傷害。現下有這麼多高階修士陪同,想必取魔修命不是問題,於是紛紛動起來。
“什麼魔修?”旁邊有修士解釋道,“就是取了晏清道友命,又把吳夫人你和司禾道友一起抓走那名白衣魔修。”嚴寅月心知肚明,他們提人正是蒙了金面具顧四,但她卻是搖了搖頭,“原來那人就是魔修啊,不過我真不能幫到你們。我醒來時候,就躺第二間石室地上,又第二間石室石上發現了司禾道友。所以,我馬上發了傳音符給吳鹽。至於你說白衣魔修,我卻是一點都沒有瞧見。”嚴寅月說著,看向吳鹽,問道,“吳鹽,你們來時候,有沒有追到那名魔修啊?”吳鹽搖頭,“我急著趕來,沒有瞧見那名魔修,也沒有發現什麼行跡。”嚴寅月撫著額頭,神有些沮喪,“都怪我,如果我醒早一些,也許就可以發現白衣魔修行蹤了。”吳鹽攬住了她,安道,“小月,這不怪你。”但剛才修士卻不幹了,他提出了另外疑惑,“為什麼白衣魔修殺了那麼多人,又取了晏清道友眼珠子,卻放過了吳夫人,以及司禾道友。這是為什麼?”他這樣一提,眾人都不免順著他問題,互相詢問,到底是何原因,讓這名暴魔修,放過了二人?
嚴寅月緊靠近吳鹽,“吳鹽,我真不知道那人為什麼會放過我們,而且我發現司禾道友時候,他傷勢都好了。你說,是那名魔修治好了司禾道友嗎?”眾人目光,又剎一下看向司禾。果然,原本被顧四踩腳下,口吐鮮血昏死過去司禾,早已面紅潤,神煥發了。
司禾看到眾人眼神,身子微不可見縮了縮,但他馬上直了後背,甩開許真真攙扶,道,“這位道友,事實真如吳夫人所說。而且我比吳夫人醒還早一些,當時我還查看了四周,當真除了我們二人,並無別人。”嚴寅月很是驚訝,司禾一直昏著,要不是她融了釘於他昏睡上冰針,他還醒不過來呢。明明她比他醒早,司禾為何要說慌呢?
有司禾作證,剛才發言作難修士總算無話可說了。一人證實不可信,但如果二人都這樣說了,再怎麼樣質疑,也就站不住腳了。
風清劍尊看了一會兒,下結論道,“既然白衣魔修不,那我們再四處尋尋,一定要找到他,本宗主不想再看到有修士丟命了。”作為水星大陸第二大派宗主,他話自然有人執行。很,大部分修士離開此處,去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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