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被嚇暈的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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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壓下了藍欣出手相助,也壓下了自身異常憤怒。此時,生氣無擠於事,要緊是把真相明白。
本來梅虹當面指責,要不是因為洛九重一巴掌,擋去了她大半怒氣,又想著身處無為劍派要低調,傷人總是不好,是以只是對梅虹嚇唬了一番,卻是雷聲大雨點小,她並沒有讓梅虹消失這個世界打算。可是現,只那麼一眨眼功夫,梅虹不見了,她卻成了有可能嫌疑人,丹丘派當真是好啊,什麼屎盆子都往她頭上扣,是因為她太仁慈,太好說話了嗎?
嚴寅月想著,看著許真真,見對方瑟縮了脖子,往洛九重身後躲著,但又馬上探出大半個身子,跟她對視起來。一番動作下來,害怕又不屈服神情表現淋漓致。
嚴寅月似乎想起了什麼,眯縫了雙眼,角扯起一抹微笑,“許道友,你怎麼能因為我阻止你見宣師叔,就對我懷恨心,公報私仇,硬要把梅虹失蹤原因扣我頭上。”見宣師叔!阻止!
簡單一句話,就落了許真真血,她一臉蒼白,異常高聲卻又堅定說道,“嚴師姐,你怎麼能亂說,你不知道,這樣會壞了我名聲嗎?”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許真真不用去看司禾和洛九重二位師兄臉,只聽他們呼聲,就知道二人氣不輕。她本就打著不能告人目,悄悄探望宣赫。這是瞞著所有人,現被嚴寅月當面說破,許真真第一個反應就是不承認。宣赫受傷後變情古怪,加之那次見面不愉,想必也不會特意出來指責她。那麼。只要她自己堅持否認,這盆水怎麼樣也淋不到她許真真頭上。
許真真想美好,但嚴寅月又是何許人也。她呵呵一笑,“許道友不想承認,也沒辦法,誰讓宣師叔受了重傷,沒法親自前來替我作證呢。也罷,反正許道友探是宣師叔,不是吳長老,我就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吧。”許真真差點吐出一口濃血。你嚴寅月好壞都說出來了,末了卻是一句什麼也不知道。這是蓋彌彰呢還是蓋彌彰呢?再者,她雖然對無為劍派這位吳鹽長老有想法。畢竟還沒有行動,憑什麼被你嚴寅月說教。許真真惱怒起來,腦子一熱,平時形象再也無法維持,衝口而出道。
“嚴寅月你什麼意思,吳長老是你夫君,你管不住他,難道還來怪我嗎?”眾人紛紛側目,原來許真真對於吳鹽,竟然有別樣心思。甚至聽她話語,二人還有著不可告人關係。一眾目光中,藍欣躍躍試。看熱鬧心情又熱了幾分。這是吳鹽桃糾紛,百年難得一見啊。司禾卻是一臉憤恨,他沒想到,平時悶聲不吭乖巧小師妹,竟然敢撬寅月夫君。勾搭了吳長老還不夠。還要招惹宣赫。他簡直要撞牆了,什麼時候丹丘派竟然出了這麼一名不知羞恥弟子。待見了丹真人。一定要稟明此事,把許真真逐出門派,省讓她壞了丹丘派名聲。司禾想著,看向嚴寅月目光中,痛惜又深了幾分。只有洛九重,這樣氣氛中,沒有受到一絲影響,依舊重複著剛才問題,“寅月,你把梅師姐帶去了哪裡?”嚴寅月哈哈大笑,這是嫌她這段子太過平淡,所以上天折騰了一份厚禮,讓她笑納嗎?既然如此,她是不會客氣。她走到殿門外,揚手招過一名弟子,吩咐馬上把吳鹽找來,告訴他落月殿發生了大事。隨後,才主位落了座,又招呼了藍欣一起坐下,笑道,“許道友,洛九重,你們二人笑話都講蠻搞笑,這麼讓人開心事情,怎麼能讓寅月我一個人獨享呢。再者許道友又覬覦我家夫君,無論如何,我也要當著吳鹽面,問上一問。司禾,洛九重,許道友,你們三位請坐。”嚴寅月笑語晏晏,一臉可親。
許真真心中害怕到了極點,手心裡滿滿朝是冷汗。她瞧過吳鹽對待嚴寅月溫柔模樣,知道這位吳長老另一面,才會生了異樣心思。可是,這也只是小女兒心思,現聽嚴寅月意思,竟然是要把吳鹽叫來。到時候,她豈不是要鑽地去了?
司禾看著許真真搖搖墜背景,只覺得份外痛惜,早知如此,剛才又何必逞一時口,招來這樣結局。看著心慌許真真,司禾竟然覺出了一絲意。他找了對著嚴寅月位置坐下,目光含蓄打量著夢了無數遍俏麗容顏。
因為梅虹關係,洛九重對許真真倒真有幾份師兄妹情誼,見這位許師妹被嚴寅月,用幾句話就嚇面蒼白模樣,只覺得心頭滑過一陣憐惜,不由溫柔招呼許真真坐下,又安她,“寅月人很好,她也只是嘴上說說,不會把你怎麼樣。”大殿上,眾人坐位置並不遠。嚴寅月聽聞了洛九重話,不由苦笑一聲,這個洛九重腦了,天生就缺了一筋嗎?
吳鹽來很,雖然他剛才正主持著兩派修士弟子互相切磋比試,但聽到自家徒弟帶來消息,他還是決定馬上過來看一看。自家夫人雖然說已經晉階到了金丹期,但一來剛晉階時不多,修為不算穩固,此時容易發生意外。二來心腸軟太善良,會被人欺負。三卻是他無意中得知一則消息了。
吳鹽趕到落月殿,向嚴寅月,笑道,“小月,你找我?”雖是看著嚴寅月,卻是一踏入大門時候,先打量了一下坐門邊一名男修。端坐筆直背影,不時注目自家夫人辣眼神。毋庸置疑,這名男修定然是司禾。想不到,傳言竟然是真。
一則言證實,讓吳鹽心難受了幾分。但隨即看到嚴寅月笑容,不由暗暗責怪自己不自信。小月已經是他夫人,別人又怎麼可能從他手裡搶去,他這是一葉障目,自尋煩惱了。
吳鹽想通其中關節,笑容自然加深了幾分,看向司禾等三人,“是你們尋小月嗎?”
“是…是。”想像一回事,實際面對又是一回事。真正面對煉神期修士,那種天生畏懼,和害怕已經深深埋進了他們血中。三人戰戰兢兢站起來,腿腳微微打著顫,量控制不發出牙齒咯吱聲,低頭行禮。嚴寅月面對吳鹽時候泰然自若,嬉笑怒鬧皆是自然。這一刻,許真真終於受到了二人差距,原本天馬行空,旎心思早已沒了影子。
吳鹽只打量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他知道丹丘派,這個與元久派比鄰而居修真小門派。從元久派出來嚴寅月,辛德這樣小一輩弟子都落落大方。怎麼丹丘派弟子卻唯唯諾諾,很是放不開。
“小月說,是你們找我,說吧,到底有何事,需要本長老幫忙?”洛九重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吳長老,我們丹丘派梅師姐不見了,需要吳長老幫忙尋找。”洛九重是三人中,早反應過來。是啊,現他們所處地方是無為劍派,即使擺明了梅虹是被嚴寅月擄走,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但吳鹽就不一樣了,畢竟一派長老,分清主次,再怎麼,也不會拿兩派關係鬧事吧。
嚴寅月玩著自己手指頭,瑩瑩一笑,“洛九重,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哦。”嚴寅月停頓時了一會兒,就成功引了吳鹽目光,頓時笑份外開心。又瞧見洛九重擔心面孔,不由冷冷說道,“當時,你們是質問我,把梅虹擄到哪裡去了。真是笑話,雖然你們梅師姐,對我大呼小叫,但我又怎麼會跟她一般見識。再者,我忙著招待藍欣姐姐,誰有空為著你們梅師姐狗話生氣呢。”洛九重開口,正要辯解幾句。就聽嚴寅月已經噼哩吧啦繼續說道,“吳鹽啊,其實這些都是小事,丹丘派梅虹不見了,找找就是了。不是自己跑掉了就是被人抓走了,總歸會有痕跡。再不濟,出動下大李小李,保證把這惹事美麗女修找出來。是吧?吳鹽。”吳鹽瞧著嚴寅月狡詐眼神,總覺得今天小月跟以往有些不一樣,好像多了一些媚態,瓣上似乎塗滿了蜂,甜滋滋引人份外想上前啃上幾口。可惜,現有外人,吳鹽強力按捺住口盪起一股柔情,腦中卻是想著該找個什麼藉口,把這群不相干人都轟出去。
嚴寅月見自己話提起了吳鹽興趣,又引許真真面加蒼白幾分,原本被梅虹這個名字勾起幾分難受,不知不覺就消失無蹤。不過,想讓她痛放過許真真,絕對不可能。反正司禾等三人眼裡,她早就是壞女修了,那她又怎麼會介意自己再壞上幾分呢。嚴寅月笑嘻嘻說著,“吳鹽,你知道嗎?今天有人跟我說,她是你外面女人哦。什麼今生唯她一人,什麼一世只許她。哎呀,簡直是千古絕唱啊。”
“什麼女人?”嚴寅月一指許真真,“唔,就是她了。”許真真再也支撐不住,“咚”一聲滑落地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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