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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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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接受不了,你就立馬帶你媳婦去縣城看,別事後又對我鬧脾氣什麼的。”

“不會的啦。”二柱樂呵道“劉嬸都說了,你是專門治女人的病,那應該看過不少女人那了,我媳婦給你看一看也沒啥子大不了的,但是啊,看過就是了,可別對別人說,咱還是要面子的。”

“沒問題。”拉起袖子,劉旭就道“小雪,橫躺著,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再然後就張開腿並曲著,這樣我才能看個清楚。”夏雪還是很怕丈夫會發脾氣,所以就僵硬地站在那兒,什麼動作也沒有。見狀,二柱就吼道:“你這娘們!叫你脫你就脫!支支吾吾著是等著下蛋啊?我就沒見你能下蛋!”二柱的話中含義是夏雪還沒懷孕。二柱和夏雪已經結婚一年半了,可夏雪這肚子就是一點隆起的跡象都沒有,任二柱怎麼不大。農村人娶了老婆就想要孩子,尤其是老一輩的,所以夏雪一直懷不上,急的不只是二柱,還有二柱爸媽。

二柱爸媽都以為兒子太傻,不知道怎麼搞老婆,所以還教了好幾次,就差站在邊教了。被二柱這麼一吼,眼角有些溼的夏雪就爬到上。看了眼有些兇的丈夫,又看了看面帶微笑的劉旭,低下頭的夏雪就非常扭捏地脫褲子。

夏雪穿的是鬆緊褲,只要往下拉就可以脫下來,不過夏雪還是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脫,所以脫得非常慢。劉旭看上去很鎮定,不過當劉旭看到夏雪那帶著花斑點的白三角褲,被裹著的陰部還異常肥沃時,劉旭的心跳都加快,甚至覺得喉嚨一下就幹了。

劉旭確實是專門給女人治病的,可學醫的時候,壓就沒有女人給他做實驗啊!而且呢,因為他是男的,實習的時候也不被允許看女人下面,最多就是在外頭等著而已。

所以呢,就給女人治病來說,劉旭這還是第一次。想到第一次看病就是給二柱媳婦看,而且二柱還催他媳婦脫褲子,劉旭心裡就是一陣竊喜。看來啊,在這個閉的大洪村,劉旭以後還會給更多的女人治病,那麼這次治病就相當關鍵。

只要治好了夏雪,夏雪和二柱跟相親們說一說,傳來傳去,估計不要半個月,只要有女人生病了都會來找劉旭治!

脫下褲子放在一旁,夏雪呼都變得急促,害羞的她臉蛋都紅了,好似開著好幾朵桃花。夏雪雖然是農村女人,不過因為她基本都是穿長褲,所以那腿白得像經常在牛裡泡過一樣,讓劉旭看得都不願意移開目光。見媳婦沒了動作,二柱就催促道:“你倒是給我脫啊!”二柱這語氣怎麼這麼像要子跟劉旭搞?在二柱的迫下,低頭咬下下的夏雪就將最後一塊遮羞布一點一點地往下脫。

夏雪曲著腿,所以劉旭只勉強看到了一叢陰,還沒有看到稍下方的陰部。將三角褲放在褲子上面後,都快哭出來的夏雪就緩緩打開腿並曲著,所以她的陰部就赤地展現在了劉旭眼前。

或許是因為才二十出頭,夏雪陰部非常乾淨和漂亮。飽滿不說,中間那裂開的縫還非常的粉。見夏雪陰閉得非常緊,幾乎是貼在一塊,劉旭就知道夏雪跟二柱應該不是經常做愛。

當然也有另一個可能,就是二柱那方面不行,每次都很快就沒了,所以夏雪的陰道被撐開的時間就變得很短。看著如此漂亮的陰部,劉旭實在是想掰開並進去,看這陰道到底有多緊,他更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

一口氣,劉旭就問道:“劉嬸啊!你這屋裡有手電筒不?燈太暗,我看得不夠清楚。”

“手電筒在金鎖那屋,你等等,我去給你拿。”劉嬸去拿手電筒後,劉旭就坐在邊,以極為科學的目光盯著夏雪生病的地方。擔心二柱會突然反悔,劉旭就道:“二柱,我學醫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裡啊,其實沒有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就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區別。所以呢,待會兒我開始摸你媳婦的話,你可不能揍我。”聽罷,二柱哈哈笑道:“只要你儘快治好我媳婦這病,讓我能早點跟媳婦睡,我就每天給你燒三炷香。”

“燒香是給死人的,你這不是咒我嗎?”劉旭哈哈笑道。

“你瞧,我這人嘴笨,說不了好話,你可不能記仇。”

“都是鄰里鄰居的,應該互相幫助,記什麼仇啊!”咚、咚、咚。知道是劉嬸,二柱就忙去開門。

瞧了眼二柱媳婦那白白的腿兒,劉嬸就將手電筒遞給了二柱。坐在靠椅上休息,劉嬸就嘀咕道:“今兒個我可是給旭子整了個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讓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兩次我都不讓他走,誰讓他叫我穿兒媳婦的罩子的。”拿到手電筒並打開照著二柱媳婦陰部後,劉旭就道:“小雪,你給我把腿再打開一點,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夏雪現在羞得不行,她都覺得擺出這姿勢好像是要做愛一樣的,不過呢,她還是儘量將股撅起,兩手還抓著內膝蓋拉向兩側,臉蛋紅透,甚至連脖子都有些紅了。

夏雪這姿勢真的就和她跟二柱做的時候差不多,甚至還更誇張一點,所以彷彿是要在丈夫面前被劉旭搞的夏雪就羞得不行,她絕對沒想到竟然會有這麼一天,而她最擔心的不是被劉旭看到了那兒,是擔心事後丈夫後悔,到時候倒黴的就是她了。

距離有點遠,劉旭看不清楚,所以他乾脆就坐在邊觀察著。通過觀察,劉旭確定夏雪確實生病了,但還是沒辦法確定是哪種病,所以他乾脆就爬到上,趴在夏雪兩腿之間。

劉旭這姿勢很像是要夏雪的,這讓二柱有些不舒服,他總覺得劉旭是想搞他老婆。

“你平時是不是穿化纖內褲?”

“化纖內褲是什麼樣的?”

“就是摸起來非常光滑,就像絲一樣的。”摸了下放在一旁的那條,劉旭就繼續道“也就是這種了。還有一種是棉質的,很柔軟,不會很光滑。”

“是哪種不能穿嗎?”

“其實平時都可以穿,但是透氣的話,是棉質的更好。”頓了頓,劉旭就看著二柱,道“初步斷定是外陰瘙癢,不過我還要更進一步的觀察。現在的話,我需要分開你老婆的陰,但需要你同意。”劉旭擺出這姿勢已經讓二柱很難受了,要是讓劉旭去摸甚至是掰開他老婆陰,二柱豈不是會氣得直接吐血?所以呢,二柱就道:“確定是那什麼騷樣的話,那就給我老婆開藥就是了。”要是二柱態度好一點,劉旭還會有所收斂,可二柱這話讓劉旭聞到了濃濃的醋味,所以他就決定利用婦科醫生的身份多和夏雪親密。

下定決心,劉旭就道:“二柱,我跟你說,外陰騷樣只是一個統稱,細分的話還有非常多的疾病。現在我只是初步確定你媳婦是這病,但我還不能準確地說出是哪種病。病不同,開出的藥自然也不同。”

“差不多就成,反正我媳婦又不可能死。”聽到這話,夏雪都有點生氣了。顯得很鎮定的劉旭則道:“二柱,我知道你跟你媳婦還沒有孩子,而這病就可能是真兇。”這話一出,一心想要孩子的二柱倒是嚇到了,他就忙問道:“這病和生孩子有啥子關係啊?”

“這地方直接和懷孩子的地方連著,而且很可能是裡頭先生病,然後病菌就可能跑到懷孩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