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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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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摸金兩位少爺不愧都是‘武林高手’。全能耐得很,箭不虛,獵回來不少野味兒,一隻鹿,兩隻山雞,還整了兩條黃鱔。

孟妮兒,曉燕,蘭芝三個丫鬟,也早早地就釣上來兩條大魚,一條小魚兒,小茹覺得滿意,把小魚放了,把兩天大魚收拾好,一條紅燒,一條燉湯,至於小茹到的穿山甲,也讓曉燕拿走給燉上了。

一頓飯整得花樣百出,很是豐盛。

埋在火堆裡的野雞剛取出來,熱得燙手,孟妮兒和曉燕兩個各自拿著一把小銀刀兒,雙手翻飛。迅地將野雞削成薄片兒,利利索索地抖落進荷葉狀的陶瓷盤子裡。

烤全鹿還沒好,丁峰拿著個小刷子,唰唰地往上面塗著辣椒醬,孜然粉,香油等調味料做出來的調料兒。

的鮮美魚湯已經熬好了,散著香醇的氣味兒,小茹剝開鮮蘑菇,舀了一勺,含進口裡,隨即嫌棄地挑了挑眉:“味兒不正啊!還是家裡得好喝。”其實她也不過是這麼一說,如今出門在外,帶的東西再全活,也跟家裡有差別,哪有那麼多事兒,如今這樣就算可以了。

樓易看著她那皺起來的峨眉,卻倚在一顆歪脖子樹上,忍不住直樂呵,忽然想起自家媳婦懷著凡哥兒的時候來。

那時,自家的寶貝兒子沒怎麼折騰她娘,可是,媳婦懷孕到四五個月,還是鬧了一陣子病,按照自家老婆的說法,叫什麼‘產前憂鬱症’!樓易是沒聽說來,不過,自家媳婦是神醫。她說得話準沒錯。

那一陣子,自家娘子病特多,一會兒要吃,一會兒要吃菜,一會兒嫌棄蘋果不面,一會兒又覺得凍梨太甜,一會兒又鬧騰著腳痠腿痛,小脾氣一大堆,把一家老小都折騰地上躥下跳。

有一天,三更時分,媳婦忽然坐起來,說想吃城六鳳居的豆腐腦和蔥油餅,樓易坐頭上,很想跟自家媳婦說,六鳳居的何家嫂子是曉燕的徒弟,雖然她做得豆腐腦和蔥油餅別具風味兒,但是,曉燕做得也差不到哪兒去,你要真想吃,咱讓曉燕起來做,成不成啊?

結果一回神兒。話沒敢出口,忽然想起自家孃親耳提面命的諄諄叮囑代,樓易靈靈地打了個哆嗦,生怕第二天知道媳婦被‘欺負’了,一向和善疼愛自己的老孃會給他來一個家法伺候,沒辦法,他老孃本來就偏著自家媳婦一點兒,如今媳婦有了孩子,更是了不得了,每天媳婦欺負欺負自己,老孃看著樂呵,可是要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對,一準兒讓那位天下第一的好婆婆揪著耳朵罵上半天,思索片刻,樓易還是乖乖地穿好衣服,騎上寶馬,衝進京城裡去給媳婦買豆腐腦去了。

也幸虧和家嫂子是人,樓易總算完成任務,帶著東西跑回了家,結果,媳婦早窩在上睡得人事不知,沒轍,樓易只好把豆腐腦和蔥油餅放進廚房,讓曉燕和幾個廚娘幫忙溫著,專門等小茹醒來之後再吃。

折騰一通,樓易盯著個黑眼圈兒去衙門當差,結果,被一幫同僚們指指點點,笑話了好幾。誰讓他半夜騎馬進程,折騰得守城門的兄弟們都沒睡踏實,樓易半夜給媳婦買豆腐腦的笑話,就這麼傳遍了整個吏部衙門,連頂頭上司看他的眼神兒都不大對勁兒,還拐彎抹角地時間叮囑他,什麼疼媳婦可以,但是寵壞了可不得了,得樓易一連鬱悶了半月。

幸虧自家媳婦並沒有折騰多久,不過幾天工夫,就恢復正常了,樓易卻是被這事兒鬧得驚魂未定,天天盼望著自家寶貝孩子早點兒出來,又擔心哪一天媳婦又要犯病。

事後,小茹自己也不好意思,畢竟鬧得這麼厲害,她也臉紅,連著幾天,都對樓易溫柔體貼,要多溫順有多溫順,每天都把相公服侍得舒舒服服。

結果,樓易這小子嚐到甜頭之後,蹬鼻子上臉。居然時不時地拿這事兒調戲媳婦幾句,勢要看自家媳婦面紅耳赤的羞澀模樣,可惜,他還是不夠了解小茹,咱們小茹畢竟是從二十一世紀過來的,被樓易隔三差五地一調戲,那些羞澀啊,不好意思啊,一下子全扔到九霄雲外去了,沒幾天便張口閉口地說這是讓樓易體會一下生孩子的不容易,怎麼著。她懷孕生孩子,辛苦得不得了,這孩子又不光是自個兒的,樓易跟著受幾天罪有什麼不行!

幾句話,說得樓易後悔得恨不得自個兒幾嘴巴,你說,他這是得瑟什麼,如今好了,看看吧,把自個兒媳婦的溫順羞澀得瑟的沒影兒了!

“喝湯啊,別愣著,一會兒涼了可就腥氣了。”小茹給樓易舀了一碗兒魚湯,又撕了條雞腿,斯斯文文地吃了起來“想什麼呢?”樓易一回神兒,可不敢再說自己又想媳婦懷孕時候的趣事兒,眼珠子一轉,笑道:“媳婦,你知不知道,這片兒山林裡是不是有什麼古墓之類的?”

“胡說什麼!”小茹正喝了口湯,被樓易一句話,得這湯是嚥下去難受,吐出來更彆扭,勉勉強強喝下去之後,挑眉瞪了他一眼,一轉頭,指著又開始僵硬的丁峰道“這會兒可正吃飯呢,可別把丁哥嚇得吃不下去,他要是生病了,我看你怎麼和老爺子代。”樓易不以為然地拍拍丁峰的肩膀,笑道:“哪有那麼多講究啊,咱們以前還少在墳頭上吃飯了?是吧丁峰!”丁峰一扭頭,不看他,繼續吃自己的飯,得樓易哭笑不得地搖搖頭,衝自家媳婦道:“我們家老爺子一向遊廣闊。三教九的朋友都有,我就認識一個丘將軍,也認識個摸金校尉…可惜,那倆人一向不對付,見面就吵架,想要和他們兩個一起聚一聚的可能不大。”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往事,樓易的眼神帶了幾分懷。

“丘將軍?”見樓易這麼一說,小茹到好奇起來,連孟妮兒曉燕蘭芝她們都坐近了點兒,幾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瞅著他。

“相公,什麼是丘將軍?”小茹以前經常看小說,當年《鬼吹燈》一書正火的時候,她也看過,對於摸金校尉還是大體知道的,鬼吹燈裡的幾個主角,不就都是摸金校尉嘛,可惜,當初看的時候太潦草,本不仔細,所以其它的什麼有關的專業術語可就不知道了。

見自家的幾個丫鬟好奇,小茹想了想,就把自己從鬼吹燈裡瞭解到的,有關摸金校尉的行規啦,他們怎麼幹活兒之類的事兒簡簡單單說了一遍。

幾個丫鬟聽得津津有味兒,樓易也聽得有些詫異,實在沒想到小茹知道的居然這般多,忍不住笑道:“行啊,我家媳婦知道的不比我少嘛!”小茹有些不好意思,其實,現代的信息通那麼便捷,萬事幾乎都沒有秘密可言了,就是足不出戶的人,也比古代行萬里路的人瞭解到的信息廣泛。

樓易見大傢伙都有興趣,索也不吃了,把飯碗一擱,一把拉過丁峰,捅捅他的身,笑道:“這些門道兒你比我悉,趕緊給我媳婦說說。”丁峰白了他一眼,咳嗽了兩聲兒,覺得身上有點兒寒,僵硬地笑道:“別聽樓易胡說八道,咱趕緊吃飯吧,這地方又不是什麼名山大川,哪來的古墓…”樓易看他的臉越不好,卻是更來勁兒了,看樣子是想就此把丁峰的壞病給糾正過來,眯著眼睛道:“我是不知道這地方有沒有古墓,不過,有摸金一門的人來過,那是肯定的,咱們跟小蘇在一起久了,他們那些人標識,用的小工具,咱們都見過不少,我怎麼可能錯了…看看,這是什麼?”說著,樓易從衣袖裡掏出一個用黑絲線拴在一起的小東西,小茹一看,怔了怔,笑道:“這是…這是,穿山甲的爪子吧?”如今就有一隻穿山甲進了他們的鍋,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樓易點點頭,把穿山甲的小爪子收起來,笑道:“沒錯,一般那些摸金校尉幹活兒的時候,身上都帶著穿山甲爪子做的護身符,這是我剛才打獵的時候揀的,而且,我看有些地方兒的泥土也很不對勁兒,看來,這個來到此地的摸金門人,手藝不怎麼樣,我可記得小蘇說過,他掘墓的時候,你就是躺在不遠處睡覺,那也察覺不了,幹完活兒之後,外表絕對都能恢復得差不多,絕不可能讓我這麼個外行現不妥的地方!”小茹眨眨眼,心想,自家相公好歹是跟著國師公孫止那個老狐狸混出來的,他的心細,就連老爺子也是誇讚過的,既然自家相公說這地方來過摸金校尉,那大概錯不了,只是,這個地方怎麼看也不像是有什麼古墓的模樣,摸金校尉閒著沒事兒跑這裡幹什麼?

不過,她總算知道剛才採蘑菇的時候,為什麼總覺得有些地方的泥土被翻動過,總有一種違和了,看來,不是自己夠銳,就是那所謂摸金校尉真的技術不好。

“少爺…您還沒跟我們說,到底什麼是丘將軍呢?”孟妮兒好奇地湊到小茹身邊,笑問道。

樓易一怔,聳聳肩,按著腦袋想了想,才說道:“因為我和丁峰有個小,姓成,叫成滿,現在就在咱們京城的順風當鋪做朝奉,我們都叫他滿哥兒,他就是個丘將軍,所以我對這一行才算稍微瞭解一點兒,所謂丘將軍呢,還有個別名叫丘靈官,其實丘將軍和摸金校尉的手段幾乎完全一樣,只是多了一枚銅印,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忌’八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