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相似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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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拍了拍蕭雲天的肩膀,示意他盡情的在這個少女身上發洩吧,此刻蕭雲天再次進入女兒的身體,背德的痛苦與快衝擊在他的腦海,讓他無法再控制自己,是內心深處的渴望也好,是迫不得已演戲也罷,都只能拼命的幹,也許等到干,才能冷卻心裡的難受。
“啊…”與此同時,鄧盛懷著無比動的心情,終於跟著唐熾登上了第四層,剛一頭便望見十二架刑具拱衛一座巨大的鋼鐵器具,一具雪白的嬌軀就在不遠處,分開長腿跨坐在馬頭刑具的背上,嘴裡著一個鋼環,呻個不停。
“哇…這都是…”鄧盛的視線來回於壯觀的大型刑具與藍欣雪的體之間,震驚不已,唐熾一邊將他帶往藍欣雪,一邊解釋到:“最中間那個,是這座塔裡最花錢的東西,名為‘鐵浮屠’,需要五位技師才能啟動,上過它的女人無一不墮入瘋癲,被‘超度’靈魂。
甚至再也不把自己當人,因為過於殘忍,已經有幾年沒用過了,另外,這十二架傢伙是不是很眼,哈哈,十二生肖!你說藍謬是不是很有創意?”行走中鄧盛目光掃過中央泛著金屬光澤的鐵浮屠,又確認了幾架靠近自己的刑具,暗道確實是生肖。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打量起完全出現在眼前的藍欣雪,只見藍欣雪雙手高舉,繩子穿過她的腋下沿著手臂向上纏去,緊緊將她的雙手吊了起來。
玲瓏的體玉的的重量迫使那光潔無的小死死的壓在倒三角的圓頭馬背上,一個佈滿猙獰顆粒的圓球緊靠著充血的陰不斷旋轉,大力的摩擦著嬌柔的陰蒂。
藍欣雪神已經崩壞,雙目翻白,鮮紅的小舌頭透過圓環吐在下,口水沿著尖細的下巴低落,已經沾溼了脯,兩隻飽滿的雪隨著馬背都搖晃而抖動,每一次抖動又都伴隨著劇烈的呻。
“大統軍…這…”鄧盛看得出來,藍欣雪已經沒多少力氣去掙扎了,只是身體本能的在無意識搐。水得她的兩條玉腿都亮晶晶的,從腳尖滴下,在馬頭刑具下積了一個小水窪。
“誒,別擔心,怎麼用刑不是我們亂來的,是這些技師經過測試,然後合理安排好的,保證在將效果最大化的同時,不傷害本源的,而且每天餵食的羹湯和媚藥裡,都加有名貴的補品,是絕對不可能被玩壞的。”鄧盛回應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憐憫起藍欣雪來,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她,那是她還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是那樣自由自在的奔跑在御花園,似乎當時她看見了自己,還甜甜的笑了笑。
而現在,這個本該在天下山河的主人,藍謬的呵護下快樂成長的無暇靈魂,卻在她父親下令修建的刑具上,被摧殘玩,這該怪誰,又該可憐誰呢。
“對不起,我不是好人,你也不在乎上你的人多我一個吧,下輩子不要做公主了。”鄧盛心裡閃過這概,允許了自己拋去枷鎖,他搖搖頭甩開那張純潔的小臉蛋,失去遮掩的慾望,膨脹到了最高點。
“好了,我們的鄧大人等不及了,快把公主放下來,讓大人嚐嚐調教透了的美。”唐熾對著中心大喊,鄧盛這時才發現鐵浮屠底下坐著兩個灰袍人。
灰袍人在作檯上扳動了幾鐵條後,馬頭刑具戛然而止,天花板上的繩子也一下被鬆開,藍欣雪立馬從馬背上墜落,側躺到一邊的軟墊上。
“去吧,鄧大人,隨便玩,公主今天還遠遠沒到極限呢,你沒看到前天使用龍刑具的時候,她在那長長的龍背上,才是被颳得想暈死都不能,可愛極了。”匆匆的對唐熾抱拳一拜,鄧盛便急不可耐的撲到那個軟墊上,顫抖的將藍欣雪手臂上的繩子解了開來,又取下她的口環,然後用力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裡,讓每一寸皮膚去受她的柔軟。
高高在上的公主,大熠皇帝藍謬最寵愛的女兒,無論是身份還是容貌,都是鄧盛自從朝堂見到她被單律齊玩後就夢寐以求的。
燒鐵般的頂在藍欣雪的股間,鄧盛呼著氣,著她的瓣和房,柔軟光滑的彈觸讓他罷不能,似乎下的傢伙再不找個地方壓制一下,就要爆炸了。
美人癱軟在懷,哪能容堅硬的陽具有所空閒。不捨的鬆開大手,鄧盛放倒藍欣雪,著肚腩,扶住就按在水淋淋的紅腫陰上。然後寬一沉,層層破入,在緊乍柔軟的陰道里越來越深。
“怎麼樣啊鄧大人,從昨天開始,就沒往裡面過東西了,是不是特別緊啊,我們調教得很好喲,一會還會呢。”一個技師走到鄧盛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鄧盛尷尬的撇了一眼,看到灰袍裡年輕的笑臉,嘴角一,也不好意思喊他離開:“嗯,是的是的,很舒服。”
“那大人用力幹呀,幹到最裡面她會醒過來的。”灰袍青年拍了拍鄧盛的,一幅“我很懂她”的樣子。
鄧盛不再回話,一臉無奈,撐在藍欣雪的上猛幹個不停。灰袍青年似乎是故意的,又說道:“哎呀大人,你別光顧著幹啊,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你看我給你示範一下。”說完,灰袍青年俯下身咬住藍欣雪的舌頭,起來,一手還捏著她的陰蒂,同時撥兩片紅彤彤的花瓣,手指都接觸到鄧盛進進出出的了。
“嗯唔…嗯…唔嗯…”直到藍欣雪呻起來,灰袍青年才起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笑得很陽光:“大人你看,這樣玩她才有反應。”鄧盛連連敷衍的點頭,卻還是放不開去親吻,正當想要爆發時,一個慵懶酥媚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道修長的灰袍身影款款走來,雪膩的大腿每一步都在外面,玫紅的波長髮甩動:“好了,別逗大人了,沒看大人很不習慣麼。”充滿誘惑的聲音似乎有魔,鄧盛聽在耳朵裡,眼中的藍欣雪卻是更加誘人,讓他再也顧不得任何,壓下微胖的肚子就忘情的啃咬起藍欣雪紅潤的小,大手在其大腿上捏不斷。
灰袍青年見鄧盛轉眼間就對自己視而不見,也是自覺無趣的起身,跑到紅髮女人身邊,摟住她的肢,輕聲道:“師傅你的功力又見長了,瞧那胖大叔本把持不住,師傅你最厲害了。”
“就你貧嘴得厲害。”紅髮女人嬌嗔,輕笑聲酥人脊骨。
“師傅,你又勾引我,我也把持不住了。”灰袍青年無賴的抱緊紅髮女人,下體蹭個不停。紅髮女人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然後肩膀一縮,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紅的捲髮晃過灰袍青年眼前,玫瑰的香味經久不散。
待他回過神來,懷中只有一件留有餘香的灰袍而已了“哎,師傅的軟骨功太厲害了,看來我只有去下面找幾個妃子來瀉火了。”唐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現在灰袍青年一走,這裡就只剩下了另一個灰袍人在清理另一頭的刑具。鄧盛摟著藍欣雪的肢,將她半拉起,開墾不斷,嘴上也已經將她上身了個遍,正咬著頭。藍欣雪逐漸開始嬌,閉著眼睛臉上還是媚紅一片,似乎是用了什麼藥沒清醒。這銀光泛泛的媚浮屠裡。
除了第四層的光,第一層也是又塔門大開,來了另一個命運中的少女。蕭若瑜身上綁滿繩子,發育中的房也是勒得鼓鼓的,進門後,李松和霍雲雷一放手,她便跪到了地上,撅起的美後面,小和菊又淌出幾滴。
站在門口的唐熾看著狼狽的蕭若瑜,皺著眉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還真是玩得盡興啊,成這個樣子了。”幾人沒有聽出唐熾的情緒,反而是興奮的抱拳:“多虧了陛下的賞賜,我們兄弟這趟護送得確實很盡興。”
“綁得緊嘛。”
“還好,還好啦,我平時就喜歡這麼玩。”
“好了,你們可以滾了。”唐熾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自顧自的對身後的灰袍人命令道:“帶她去洗乾淨。然後選衣服作畫。”門口的四人心中一,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唐熾,連忙邊作揖便退下:“大統軍,那我們告退了。”只有蕭雲天察覺到唐熾很看重蕭若瑜,心中泛起了奇異的猜測:“統軍該不是…喜歡若瑜吧…”第四層上,鄧盛將藍欣雪擺成跪趴,像狗熊一樣摟住她的小拱個不停,舐著她的背,嘴裡還唸叨著:“堅持住,要慢慢玩。”而在下一層,灰袍青年正將媚妃按在她的小隔間裡,一下一下的撞擊著她的股,另一個年紀稍大的美豔妃子,則跪在地上,著灰袍青年的花菊。
唐熾靠在浴室的門口,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洗乾淨的蕭若瑜,此刻她正有些虛弱的著身子走了出來,手臂上還有微微發紅的痕跡。
“若瑜,你怎麼樣了?”蕭若瑜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唐熾。
也不答話,就要擦身而過時唐熾卻一把摟住了她。
“我問你怎麼了?”
“少來假惺惺的關心我,那天我都聽到你和單律齊說的話了,你這個虛偽的人渣,要上就上,別來假裝對我好!”蕭若瑜瞪著唐熾,眼裡無一絲害怕。唐熾眸光一閃,心中微微的痛了一下,憋了許久還是沒開口解釋,放開了眼神決絕的蕭若瑜。
“我就不該有這樣的錯覺的。”唐熾試著像往常一樣笑了笑,發現有些笑不出來,於是黯然的順手拿起桌上的烈酒,坐到了畫師身旁,等待蕭若瑜換裝。
蕭若瑜走出來便被一個灰袍女人帶走,半響之後,她再出來時已是紅袍加身,金的玉帶束起她的身,輕盈的裙襬內長腿誘人。一半的頭髮被挽成頭花,合著鳳釵綴於腦後,剩下的則隨意的披散在臉頰兩邊。
隨著步伐偶爾晃過狹長的眼眸,甚是。蕭若瑜疲憊之態盡去,神采奕奕的彷彿出嫁的新娘,看得唐熾差點捏碎酒壺。
“為什麼這麼像!”他腦中的人兒出現,相似的紅袍,相似的髮型,此刻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喜慶的夜晚,心愛的師妹終於嫁給了自己。畫師手中的筆飛快舞動,與蕭若瑜一模一樣的仙子躍然於紙上,唐熾手中的酒也喝乾了一壺又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