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顏雪衣張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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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川西有一座天險名為‘子午谷’,此谷位於飽滿的環山之中,谷口狹窄,又溼幽深,我大離軍士頻頻叩谷,卻始終被阻於谷口,強攻火計皆難入內,不知將軍為何覺得只需增兵一萬,就能破開此道天險呢?
難道在將軍眼中,這道令人垂涎的重要門戶就如此的不堪一擊,可以任人捏?”說到“任人捏”耶律楊就更加用力的捏起了顏雪衣的陰戶。
好像這一刻他真是在沙盤之上推演軍勢走向,正認認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的離軍軍陣,不停變換著陣型,試圖攻陷顏雪衣腿雙之間的“幽谷天險”顏雪衣聽得面紅耳赤,又被得腿雙發軟,卻還是嘴硬道:“既為天險,自然堅固,豈是易入之地。”耶律楊笑而不語,再添一手,十指協作,在絲質褻褲的襠部抹開了一個蚌狀輪廓,兩道飽滿厚實的質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開來,推擠堆積至左右兩側。
失去了這道防護,中間的嬌的凸點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為猛烈的攻擊,即便是隔著褻褲在摳挖,也依然得兒裡的水洶湧奔騰,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兒還沒說完!”顏雪衣連連求饒,耶律楊這才稍稍放緩攻勢,笑道:“這才對嘛,沁兒久經沙場,經驗豐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議,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這樣的天險…無巧可取…狹路強攻只求兵…唯有…啊哈…唯有以力破之…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殿下別沁兒了…”顏雪衣強忍顫聲,順著耶律楊的雙手不住扭,晃得鐵鱗裙襬沙沙輕響。
“好一個非強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楊接過話來,追問道:“若是一定要侵入,那得需要多強的弓,多硬的弩呢?”
“這…”顏雪衣心意微動,凝滯只是片刻,便領會了耶律楊的弦外之音。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熱氣,主動抬起垂著的那隻手臂放至耶律楊的側,纖纖玉指輕佻慢撫,順著耶律楊部的肌紋路一直向著他的背後遊滑過去,隨後更是大壓境,豐腴的體玉烈的撞入了他的懷中,藕臂緊貼其背,順勢將之猛地摟住,上下撫摸,彷彿是在品鑑一張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狹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這般的強弓。”
“哦?這說法倒新奇。”耶律楊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兒的眼裡,是如何的一張強弓?”顏雪衣指尖微動,輕搔其背,好似撥弓弦,想了想,頓了頓,把頭靠在了耶律楊的膛上,痴般的低聲答道:“世子這張弓,堅韌剛勁,強壯拔,動之時猛似弦震,頂烈如萬箭齊發,縱使是沁兒這樣的沙場老將,若被世子這一張大弓瞄準,那下場也只能是應弦而倒,被得無法自拔了。”如此諂媚之言,出自一位絕佳人的口中,耶律楊聽得嘴角上揚,眼中難掩喜。他不是習武之人,體魄其實並沒有顏雪衣說的那麼強健,但那又何妨呢?
耶律楊傲然一笑,確實,自己脊如弓,藏巨箭,一旦在女人身上開弓上弦,嘗過那般滋味後,天下女子誰又會不俯首低頭?
念及至此,耶律楊終於能夠確信,這位熠朝公主對他離死心塌地已不遠矣。他難免有些意氣風發:“那硬弩又當何如?”顏雪衣痴痴一笑,並沒有急著回答,有時候過於對答如,反倒容易巧成拙。
她低頭望向手裡抓著的大傢伙,發現剛才說的那些奉承話讓這不久之前才從她小裡出的大開始臌脹了起來,一下一下的興奮地跳動著,皮下青筋充血如江河匯,洶湧澎湃,隱有暴起之勢。男人心中的快意或許可以藏起來不痕跡。
但這下傲然之物,卻在女人手中無以遁形。顏雪衣知道,這個男人已經被自己那番恬不知恥的討好給點燃了,但她沒有察覺的是。
其實她也深陷在這個自輕自賤的詭異氛圍中,雖然心裡始終認為自己只是在逢場作戲以解眼前之危,可身體偏偏就自顧自的入戲太深起來。
在搖尾獻媚的自辱行徑中愈發興奮,竟是將那份尊嚴被自己親自踐踏得稀碎的糟心受給扭曲成了源源不斷的惡劣快。耶律楊頓覺掌心之上甘涓涓。
甚至還有帶著體溫的玉在一滴滴的繼續淌落,好似有意要告訴他,她懷中這位著上身和他互相撫摸著對方器的女子,已經溼得不成體統。他側過頭,和驀然回眸的顏雪衣正好對上。
那雙美得不可方物的眼睛裡,似乎盡是對他的傾慕與渴求,耶律楊看得怦然心動,磅礴之物也隨之一抖,變得更更紅。顏雪衣嬌呼一聲,玉手緩緩輕捋巨皮,如獲至寶。
她緩緩開口:“像世子殿下這麼硬的大弩箭,威力實在驚人,若是擊中人身,入體內,想必只需有此一,便定能得中箭之人氣息奄奄,癱軟無力了吧…”說到這裡,她又將脖子仰得再高了一些,出聲火熱,幾乎呢喃“若是將之配予世子的子弟兵,天險就不再堅固,川西門戶只要還有那一條縫在,就會立刻被雄壯的弩箭貫穿幽徑,直抵谷心!”
“說的真好!”耶律楊忍不住大喝一聲“兵械既足,戰法何演?”顏雪衣臉上倏地飛紅,她如何聽不出來,耶律楊不依不饒的索問戰法,話中之意就是要讓她來說出,這子弟雄兵過一會兒之後將會以何種方式在她兩腿間的幽谷內練起來。
對話荒至此,縱是早就豁出去了的顏雪衣也羞得螓首低垂。略有遲疑後,她穩住心神,儘量以隱晦的言辭回答道:“我大離兵鋒熾熱強盛,強弓硬弩世所罕見,若這樣的悍之軍輔以奇襲之策,萬軍迅若奔雷,所向披靡,定能打得谷口守軍措手不及,門戶開。
到那時候,世子這支子弟雄兵輕而易舉的盡數深入,只需不斷來回奔襲,便可叫敵人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哦?”耶律楊頻頻點頭,似乎是在深思此法利弊,但他手上的動作卻非但沒有絲毫分心的跡象,反而還更加烈起來,數個指尖相互配合,摳挖按,很快的就將顏雪衣溼一片的陰戶給勾出了絲絲黏黏的稠密汁。
顏雪衣緊咬下,奮力壓制體內慾的攀升,可小內的瓊漿玉卻已不再聽她使喚,止不住的越越多,腦子也有些暈暈沉沉起來,耶律楊這才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聲哎呀。
然後故作驚訝的笑問道:“可是沁兒,你看啊,那谷內水汽極重,環境又幽深溼,按理說,道路應該是泥濘不堪,讓人如陷泥沼啊,如此一來光是進軍就困難重重只能緩慢推進了。
又如何能夠快速行軍並且來回奔襲呢,這豈不有違兵法常識?”
“殿下…此言差矣…”此時的顏雪衣已被摸得媚眼如絲,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更賣力的套著耶律楊的,呼灼熱,竟是顛倒黑白的說道:“當下沁兒與世子所言的兵法,恰恰需要道路溼滑,才更易於世子的雄兵在內肆意馳騁,橫衝直撞…”
“哈哈哈,沁兒不愧是我軍中大將!如此兵法別具一格,深得我心啊。”見到顏雪衣暗自扭不能自持,已經算是向他徹底投降了,耶律楊開懷大笑,如同君王發佈將領:“既然如此,沁兒大將軍可願親領本世子的子弟雄兵,引我大離的兵鋒深入川西復地,衝破子午谷屏障,摧毀熠朝餘孽最後的盤踞之地,打得他們僅存的反抗之心也一瀉千里呢?”
“好…”顏雪衣吐字一半,便如鯁在喉。她嬌軀飢渴,空虛難耐,對於耶律楊接下來的任何行為,本來都是拒意全無的,只是“熠朝餘孽”這四個字突然刺痛了她靈魂,她努力不讓耶律楊看見。
但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冰冷的憤恨,這一絲複雜的情緒,挽大廈之將傾。顏雪衣突然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小手停留在耶律楊紅通通的大龜頭上,想要放開,卻又萬分的捨不得鬆手,最終兜來兜去,進退不得,只能是自怨自艾般的說道:“世子的子弟雄兵乃是天下銳,先鋒前軍就已又大又硬。
即便獨戰,都可輕易探入幽谷,直搗黃龍也不無可能…如此勇不可當的滾燙大軍,何須沁兒來帶領呢…”
“嗯?”耶律楊拉長了鼻息“沁兒的意思,難道是說本世子這隻曠世雄兵,本不需要將領統率,也可自行破敵?”顏雪衣乍聽無礙,便嗯了一聲。耶律楊臉上立刻展開一副戲謔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啊,也就是說在沁兒看來,熠朝餘孽已經淪落到連無將之兵都無力抵擋的地步了?屹立了數百年的王朝,在你眼中,如今就是那般的懦弱無能,不堪一擊是嗎?”
“是,是的…”顏雪衣微微咬牙,這份莫大的屈辱讓她本就搖搖墜的心神愈發瀕臨破碎。
“本世子真的是非常欣賞沁兒你這幅藐視敵手的大氣魄!哦,看來沁兒對熠朝餘孽果然是恨之入骨的,居然聽到我在言語之中蔑視他們後,你的小就跟著有了反應,很興奮吧?我手指在外面都能覺到,熱乎乎的深處剛才連續收緊了好幾下。”耶律楊說著便從顏雪衣的裙底回了溼漉漉的手指,作為憑據放到她的鼻尖之下。
“看看,一提到熠朝餘孽,沁兒的戰意就變得如此的昂了。”自身靡的味道衝入鼻腔,顏雪衣抑制不住的開始全身直抖,裡渴求烈摩擦的騷癢越來越強烈,她的腦海變得更加昏沉,那些雜亂糾纏的不寧心緒,咔嚓一聲,忽然間就全都崩散了,下一刻,顏雪衣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國破家亡之仇,終究還是沒抗住慾火的煎熬,顏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為自己的蕩身體而到羞愧。
雖然有大勢所迫的成分在裡面,但她身為堂堂長公主,大熠復國最後的希望所在,竟然在當面聽到生死大敵侮辱大熠的情況下,不但選擇了依舊對他笑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