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心情少見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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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九玄門的大買賣裡還有軍火這一項。照這樣發展下去,如果要想在地下世界裡立足,搞出點名堂,就必須配備那些威力更大的傢伙了。
楚楚連續五槍打了四個10環一個九環,驚得茵茵要親自驗靶。她剛才打了五槍中了一個10環高興得跟什麼似的。
她以過往的經驗分析,說不定是報靶的出了問題。她當新兵時打響的那五槍還被報靶的那哥們了個45環優秀呢。
其實,誰知道子彈打到哪兒去了。反正是部隊領導喜歡那些一看就假的報靶單。一驗之下,她不得不服了,那是真正的子彈穿過的靶痕,與用手加工的有很大區別。
她又不得不重新認識一下當年老槐樹下的那個事事都走在先的臭蟲了。好你個楚大老闆,偷著練槍,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快老實待,什麼時候練出來的。
冰兒打得也很認真,她得到這樣的機會太多了,而且,她對槍械已經象模象樣地會玩好幾種了,八一自動步槍,輕機槍,手槍,還有那打坦克的40火箭筒都一點也不含糊。
而且立姿、跪姿、臥姿,還有行進中她都有練過。她把晶兒帶在身邊,很細心地教,看著晶兒膽子大,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可槍一響,她嚇得趕緊捂住耳朵,得上了膛開了保險的槍都掉了方向,對準了夏威。
身旁的戰士手急眼快地把槍抓了起來,這要是走了火,出了人命可是很難待。夏威是第一次摸真槍。高中軍訓時,那都是木槍一把,特不真實,一點戰場也找不到。
今天聽那戰士跟他講擊瞄準擊發的要領,他才知道情電視上那些神槍手全是瞎演,糊人的,要真的正兒八經地打好一發子彈還真是難的。
平心靜氣地預扣板機,無意識擊發,雖然沒敲中10環,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他身旁的戰士又給他講虛光的問題,太陽底下的擊跟擊館是兩碼事,受外界的影響比較大。
夏威就這個機會又實地跟戰士們學了不少戰術與擊上的東西。一個鄰海的不大的小鎮,能玩的地方還真不少,山海拔不高,但很綿延,有條淡水河還從這裡入了海,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這裡的海區海產品很豐富。
鎮政府特有經濟眼光,劃了好幾個海產品自然保護區。有蠣子灣,爬蝦湖,蟹子頂,雜蛤灘,等等。這樣一來,鎮上頭頭們的三親六戚們就紛至沓來,你佔一塊他割一塊,得鎮上和書記的親戚們有時都大打出手。
據當地的政治戰略觀察家分析,他們的鳳嘴鎮的局勢比當年秋戰國時還亂。娛樂業是最有生命力和應變能力的。這兒的黃賭毒的極度興盛,被人戲稱為小港城。
不過遺憾的是地下黑世界的發展比較緩慢,沒有形成完整的體系,大都是各自為戰,臨時為戰。
有了利益的爭奪,談不攏了,就搞個血事件,戰鬥的形式也很原始,有些還是磚頭和一些趕海用的生產工具被臨時用來戰鬥。
畢竟大港城的黑事業才剛剛起步,這兒的無序自是沒有力來過問。黑社會的組織走的是以城市輻農村的道路,是一種不徹底的收編主義,有點當年蔣大總統制衡軍閥的味道。
茵茵和冰兒不管這些,盡著興地吃喝玩樂。月嗎,就得要多甜有多甜,要多盡興就得有多盡興。
小鎮上的自然景區和非自然景區都是要很仔細地逛過的,不過,這兒光有男人們能逛的窯子,沒有女人用的,不過就是有,茵茵也沒那個心了,被愛情打倒的女人那是心無旁篤的,變著法兒跟心愛的人盡著情的盡著意的享受愛情那是至高無上的。
***月兒現在享受的待遇恐怕在當地是沒有人享受過的。有了特護不說,小威、楚楚、冰兒、茵茵、晶兒四個輪陪著她,外面的野餐隊做好了好吃的,第一時間給月兒送到。還有一個夜長陪,娘。娘可能是把畢生的會做的飯的手藝都拿出來了。
那個做特護的小護士樂得顛顛的,月兒那小飯量吃不了多少東西。家餐、野餐的大都入了小護士的肚子,這恐怕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特護了,吃好喝好還不用熬夜,大可以在另一邊的上睡大覺。
月兒的傷是靠內家真氣的自動療傷,本不需要現代醫藥那麼麻煩。娘做完飯,就坐在邊跟月兒說心事,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事就是月兒做二房的事。二這個詞,娘說不出口,在她心裡,舊社會的二房那也算一正兒八經的家口。
現在有錢人就興在別處個房子,大房二房連見個面都不讓。月兒死活不讓娘說,小威哥這樣對她已經很好了。娘又忍不住眼淚酸酸的,你不能這麼樣過一輩子。你是不是因為丁言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汙了你的身子?
月兒不住地搖頭,娘你不要想那麼多了。月兒能覺到,娘似乎是鐵了心了。楚楚在外面客廳裡坐著,丁言站在一邊畢恭畢敬的,他又在神秘地跟她報告什麼事。
這個丁言,貼皮溜樹的本事真的不是吹的,他竟然說通了楚楚收了他這邊的灘子,以後就打出天龍幫的旗號,可以大模大樣地收編弟兄。
茵茵帶著她們在蟹子頂煮好的大蟹子回來了,她對丁言沒好,徑直進了月兒的房間。那小特護一看又有鮮貨到來,忙不迭地拿盤子遞碗。茵茵洗洗手,找了個小鉗子,把肥蟹子夾開,出細蟹放到木勺子裡,一點點地餵給月兒吃。
月兒的娘看著茵茵給月兒吃得差不多了,拉著茵茵到了另外一房間。撲通一聲給茵茵跪下了。驚得茵茵趕緊往起拉,月兒的娘死活不起來。
“你聽我說完,你受我這一跪是理所應當,我是替月兒跪的。”月兒的娘很決絕地說,茵茵也要往下跪,被月兒的娘用手硬摁到椅子上坐下了。月兒的娘又說:“月兒命苦,卻有福,碰到了你們這些好心人。這件事你一定要答應我。”
“範媽媽,你說吧,我答應你。”茵茵雖然不知道什麼事,可是這麼一個善良的老人在她眼前這麼跪著,她還能說什麼。
“你收了小月做二房吧。”範媽媽的語氣很急促,沒等茵茵說什麼,她又接著說:“我知道,我做老人的不該跟你提這樣的事。
可是,我想在我在世的時候看著小月幸福的過幾天舒心子。小月這孩子子死,自己苦自己,做孃的,看著她這樣,心裡比針扎還難受。”
“範媽媽,你別說了,我知道了。小月是我的好妹妹,只要她喜歡,她想要什麼,我都給她。”茵茵哭著把範媽媽拉了起來。
範媽媽站起來摟住了茵茵,說道:“孩子,苦了你了。”茵茵幽幽咽咽地說:“這是應當的,我沒資格一個人佔著小威的。我打一開始就沒這麼想,以後讓小月好好照顧小威,我無所謂的。”
“傻孩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要是小月以後有什麼做得過份的,我一定不饒她。什麼時候也不能亂了規矩。”月兒的娘對茵茵的事知道得不多,她想當然的以茵茵為大房。
“範媽媽,你真是個好媽媽。”話到這個份上,茵茵就能說這個了。
茵茵回到月兒的邊,月兒就問“娘跟你說了什麼事。”茵茵搖搖頭,親暱地摸了摸小月的肚子,輕輕地拍了一下,語帶雙關地說“小月就快好起來了。”月兒的娘了了一樁大心事,心情少見得好,她現在唯一的心事就是等著小月快點好起來,然後,她就要跟丁言徹底地算算賬。
***這次月行,夏威並沒有沉浸在女人一片大好的忘我中,他卻隱隱地有了些不安。楚楚姐越來越咄咄人,想恩威並施地把港城的黑世界儘快地變成她自己的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