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說鎮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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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她爭,跟你爭,她做大,我做小。那你有得爭了,說不定得小到十幾號呢。我跟小玉開了個玩笑,她光著個腚跳起來說:什麼!忍不住撓起了我的癢癢。
真是小姑娘心,剛才被麗麗整得那慘樣,這麼快就忘了。鬧騰了一會兒,我壓住了她,問:剛才跟蛤蟆高了沒有?
沒呢?故意讓你們聽呢。不讓女人高哪行。我起她的腿雙,趁著她下身的熱乎氣,擼進去猛造。這小姑娘沒戒心,什麼話都跟我說,剛才鬧的時候,告訴我,說男人就他媽知道個雞巴亂穿,他爸一個縣級的小破局長,整天玩女人,我媽氣得喝藥死了。
我才不呢,男人能,我能攢雞巴,誰怕誰。被我得七顛八翻的,她顧不上吹牛了,嗯啊呀呀哼的喊做愛協奏曲。這回大概不是裝的了,抓著單,咬著枕頭的,一波一波的放大聲。別看她年齡小,那部發育的相當豐滿。
具有十七八歲年齡,二十七八歲房之徵。那臉上也過早地顯了些蕩氣,就那文雅人說的那。不管怎麼著,反正著又騷又蕩的,得要命,屬於男人夢想型的騷貨。
只不過由於年齡尚小,缺乏相關技術的訓練,在技巧方面有相當的欠缺。為了讓她知道點男人的厲害,我運起了小范師傅教我的佛家內養功,內息在幾經幾脈間暢得運轉著,把我那井噴的極點一次一次的掩過。
轉著轉著,我竟然有了一種心清氣明的覺。小范師傅要是知道我把這麼清明的內養功用在這上面,非打爆我的頭不可。沒有了噴之憂,我這愛做得就有點大起大落了,把小玉的股抬到了半空中,她那頭都似著不著的,乾的是天塌地陷。
正著翻著的把小玉搞得都不知東西南北了,大喊喊得沒力氣了,就中哼,直撲騰到幾乎出不到聲音的呻,我才放開關,一噴到底。***晚上吃飯的時候,小玉就顯得相當活潑了,叫麗姐叫得比親姐還親。蛤蟆會來事,馬上改口叫玉姐。混混界這級別升得,嗷嗷快,就跟星宿派似的,不光瞬息萬變,還能上能下,特能看得開。
要不說,黑社會這玩意兒老滅不掉呢,人家應變能力強,不象咱們的共產黨幹部那樣子,一輩子光想升,升不上了,沒錢送禮了,就亂髮牢騷,互相拆臺,一點容人的氣度沒有。
吃完飯,俺們就分派點活給蛤蟆幹,讓他當了小隊長,帶著幾個弟兄租個車,挨個商店送走私煙。
擔心連俊找麻煩,就讓小玉在酒店呆了幾天。聽蛤蟆回來說,連俊找了麻袋幫的幾個傢伙急貓狗吠地晃了幾天,沒見到人,帶著一肚子氣回葫蘆市了。
小玉一聽解放了,高興得要命,非要出去押貨不行。蛤蟆帶著她出去沒多大會,就打回電話來說,貨讓蛤蟆幫的給截住了。我一聽急了,媽的,老子雖不是東港的地頭蛇,但也是有點頭臉的人吧,不看誰的面,也得看小范師傅的面吧。
給小范師傅打電話求救,她告我說別急,一會兒她就過來。我起了虛榮心,就讓麗麗在酒店守陣地,孤身一人,打了出租,就奔海邊來了。
麻袋幫他媽沒出息,就會打劫外地的生客,大半夜的見了有錢的,套上個麻袋就砸人家磚頭。就為了做案工具…磚頭的問題,還跟磚頭幫鬧了彆扭,打得一塌糊塗,誰也沒撈著好。
他媽,這還膽肥了呢,敢截我黃家的貨。我趕到時,蛤蟆和他們正對峙著呢,麻袋幫好象還在等人,他那邊也就五六個人,跟蛤蟆他們有點勢均力敵。
我一看,火大了,這麼幾個雞巴混混,敢擋黃鎮大爺的生意。二話不說,連個名姓我也懶得問,出隨身帶著的兩橡皮子,撲將過去,一頓亂打,把麻袋幫那幾個傢伙打得是抱頭亂竄。
有一個傢伙陰,不知什麼時候在我胳膊上劃了一刀。我摟頭,一個雙照月,造在那傢伙面門上,又一個滑步踢腿,將那傢伙毀牆上了。
我還想繼續大逞雄威,卻看見一擺溜從衚衕兩頭衝進七八輛出租車,跳下車的一群傢伙,還跟那香港黑幫似的,兩個小哥模樣的人拿著個破麻袋片子,用紅字寫了“麻袋幫”三字。這還整出陣勢來了。
這雞巴麻煩了,二十多人呢,每人手裡都拿著一鐵鉻鐵,不看那麻袋幫三字,還以為,這東港地界又多了個鉻鐵幫呢。
真著急哇,眼看著我和蛤蟆、小玉這五六個人全部被人圍住了。小范師傅呢,她們那麼大幫派,行動怎麼會比那些烏合之眾還慢捏。
眼看就要被人包了餃子了,我一眼兩眼的掃衚衕頭,巴望著俺的救兵趕緊出現。一聲嬌喝來自頭頂上,只見小范師傅輕飄飄從一處高牆上落下,端的是技壓群黑。
再往牆上看去,人家阿雄老闆那戰鬥隊整齊得要命,一的紅衣紅褲,跟電視上演得那紅巾軍似的,特森嚴。這一下把我樂得,一個小空翻搶到擎著麻袋片子的那兩位麻袋幫弟兄跟前,一把把那塊破東西捋了下來。
架沒打起來,小范師傅威勢太大,麻袋幫認熊,他那老大,還專門去給阿雄老闆陪過禮,說是不知道是貴幫的場子,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則個云云。場面話是那麼說的,其實麻袋幫是被跟市長關係鐵到吐血的黑刀幫收編了,得過告誡,不得犯阿雄老闆的天龍幫的場子,要繼續保持三足鼎立之勢。
這無巧不巧的就混上黑社會了。人家小范師傅這樣子的高級黑社會,隨便說句話,頂得上幾百塊磚頭,不用打打殺殺,少了好多血腥。
不過,我剛才那勇奪麻袋片子的楞猛勁,受到了一位少女的大力拍掌加高喊的歡呼。混子們扭頭看了她,還看了她的車號:几几一,當地軍隊的一號車,身份不同凡響。
小混混們都識得輕重,硬把爹媽的話都咽回到肚子裡了。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剛過完年回來的小馨幽。
見上面,她非得拉我去洗溫泉。我想拒絕來著,可一看她歡呼雀躍的樣子,二話沒說的就上了司令的專車,反正,在車上我正襟危坐就是了。
還好,小馨幽守著司令司機沒跟以前一樣又抓又撓的,只是說一些過年的高興事。到了溫泉地,司機沒跟著,不過看那陣勢,老闆跟小馨幽是認識的,票費打了八折。
那溫泉燙得我直撲楞腿,這大自然真的是怪得要血命,怎麼就得那泉水跟快燒開了似的,還什麼藥泉,治這個病,那個病的,要叫我看,還能治病。
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得跟蔥似的,穿著那三點式,那光水光的一映,晃得人把幾輩祖宗都忘了。
我眼前的小馨幽晃得我更厲害,因為那是貼得緊緊的。李隆基那傢伙洗了摸了華清池的凝脂,還有勁去扶那六宮粉黛的楊玉環。
我進了搭了篷子的貴賓間以後,都是小馨幽扶著我了,我那被劃破的胳膊被小馨幽摸著浸到了據說是有奇效的溫水裡,自然療傷。
了一會兒我的胳膊,小馨幽非常堅決的把我的最後的遮羞布褪掉了,她自己也袒光了身子,把頭枕到我的大腿上,玩我的黑。
我的東西一起反應,就彈著了她的臉,她還拿手挑拔,說:鎮哥哥,猛龍探海了。哪兒呀,俺這是水熱人不靜,硬敲水簾門。嘻嘻,鎮哥哥越來越壞了。
小馨幽把頭一低,嘬起嘴,吹著熱熱的水,皺在了我那探出水面的硬東西上,讓我有點風三尺長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