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蘭蘭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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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麗也是,人家那是特大城市深圳,是要講法制的,就算不講法制,做傷害女人重要器官這樣的大事,你蒙個面啥的,為什麼非得以真面目示人呢。蘭蘭說,判了五年。五年哪成,這不整個毀了麗麗的青了。不行,得趕緊想辦法,麗麗一個人在監獄過年會難受死的。我想到的第一個能救麗麗的人是小范師傅,求小范師傅飛赴深圳,飛簷走壁,破壁碎門,攜麗麗隱到海南的椰樹林或者大興安嶺那原始森林裡去,過他個十年八載的。
第二個人是小瑜,用錢和體撈人吧。一想到小瑜,我立即停止了在蘭蘭身體裡的靜。顧不上舒服自己了,救麗麗要緊。我光著腚就要去拍門,蘭蘭跑下來又把我拉回去,往我身上套衣服。
我這人一牽扯到我的關愛的女人身上,先會有一段失智和盲動。你象聽到揚揚要跟權貴公子處對象,竟把家裡砸了個稀巴爛。
小瑜幹什麼事都比較冷血,說先要冷靜,先別瞎貓抓老鼠似的。一冷靜,我的可行計劃就出來了:我和小瑜飛深圳。蘭蘭坐船到東港去找小范師傅,我寫了個紙條讓蘭蘭帶上,寫上了我跟麗麗是千年烏鐵的吐血替死關係,一定一定快至深圳。
小護士被我強迫地留在了醫院裡替我說謊。就這樣,我實現了乘飛機的夢想,不過,當時由於救人心切,沒心思體會在雲中穿行的覺。到了人們打工首選地的賺錢之都…深圳,我其實能幹的事不多,只能等小瑜打通了關節,才迫不及待的到了監獄,先見了麗麗一面。
我忍不住淚如河,麗麗卻一點沒哭,不停地給我擦眼淚。我們哥們兒情深啊,麗麗做我的哥們兒,算是做到家了,什麼事都先想著我,替我跟揚揚牽線,還在我需要的時候,盡她所能的滿足我,這知知底的階級情、情,一兩句話是說不清俺們之間的海一樣的深情的。
別的不說了,臨告別的時候抱在一起使勁親了又親。回賓館的路上,我跟小瑜說,要是別的法子不行,我就斬臂求小范師傅劫獄。劫你個雞巴獄。小瑜忍不住用話罵我,在這個社會要想活得好一點,要學會用不正當的法子做正當的事,看看你眼淚鼻涕的,哪象個男人。
沒滋沒味地吃了飯,小瑜囑咐我在房間裡老老實實地待著,等蘭蘭那邊電話。小瑜一走,我就在房間跟個要尋仇的狼似的,逡巡著,一遍遍地假想著我的敵人。
有小瑜出馬,我想救麗麗出獄的事應該不會太難。改革開放了,有錢這個東西攻關,什麼門檻也能過去,關鍵是那兩個被割了頭的女人聽說有一定的黑背景。
蘭蘭告訴我,要不是麗麗有大姐大的狠勁鎮一批女犯,她在監獄裡不會有好果子吃。那兩個失了頭的女人背後支撐的不會是深圳的土著吧,這樣子的話,麗麗就得離開深圳這塊風水寶地了。
小范師傅雖強,但強龍不壓地頭蛇,不能跟他們硬來。蘭蘭一打來電話,我馬上興奮起來,再住幾個小時,蘭蘭和小范師傅就就飛過來了。
小瑜也接到了電話,她告訴我,在房間等著。這一來一去的,辦事的全是女人,咱一個大男人家家的,成了最沒用的人。***小瑜接了小范師傅的飛機,一塊回到了賓館。我早就急得推開窗子看了無數遍的深圳的冬天下的街市了,深的覺說不上,就一個字,忙,看那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川不息,好象全中國人民都到了深圳似的。
從東港飛來的不光是小范師傅和蘭蘭,小范師傅還帶了另兩位漂亮師傅,就那天用搗地拳打我那倆。一坐下,小瑜就開始運籌帷幄了。她給麗麗想的法子是保外就醫,辦手續還得好幾天。
在這幾天裡,要做的事是擺平那兩個受了傷害的女人。小瑜打聽到了,那倆女人好象認識一個跟“五湖”幫掛索子在練歌房賣點神物藥的小哥。
說複雜也不復雜,但也不能忽視。打搗地拳的一位師傅有成竹,說:據我們的消息,那個“五湖”幫是想通過這兩個女人接近黑子(我忘了麗麗的那個跟她沒結婚的混混老公叫什麼了,就這麼胡亂叫著吧),想在東港有所作為,老闆跟我們說,准入,但是得通過我們,原來是這麼回事,雙方都有所圖,那樣的話我就不用斬臂自殘了。既然她們要跟“五湖”幫做生意,我就不手管了吧。
要管得公安管才行,咱哪能管得了。再說了,毒品都成了一種時尚了,公安也管不了啊。這年頭,都興個過把癮就死,有法兒管嗎。
小瑜真是有點手眼通天,什麼事到了她手裡,簡直比庖丁解牛還庖丁解牛,這傢伙大概是找著瞭解複雜社會這條牛的所有的骨縫了,她的社手術刀一出,無人爭鋒。
咱瘋子的名言裡又得加上一句:女人的力量是無窮的。假使學生課本里再有誰的力量最大,我會毫不猶豫地回答:女人!
哥們兒們,姐妹兒們,寓意深刻呀!小范師傅接著了裝病裝得很厲害的麗麗出來,直接邀了在深圳的“五湖”幫的坐館級人物,進行了一番你來我往的雖非九死一生,但也驚心動魄的比試。
然後講和搭橋地把事辦利索了。關於黑社會的東西,現在報紙上報的都是他們如何兇殘殺人,如何官匪勾結,如何見利忘義,如何自相殘殺。
其實這不對,要是黑社會都象報紙上說的那樣,他們早死光光了,咱漢民族不是有句老話嗎:多行不義必自斃。
作惡多端的老天也要收了他們的,怎麼會黑子越來越呢。不信你看看水妖姐的《慾望歸零》,那裡面,黑社會也要分好的和壞的。
我的一位研究歷史黑社會學的朋友說,如果從歷史的角度出發,你象最早的張角的農民起義依託的是“五斗米教”還有黃巢的“紅巾軍”咱們的乞丐皇帝朱元璋是明教的人,反清復明的“天地會”推了清朝助民國,他們那都是幫會頭子出身幹起了革命,都是進入史冊被稱頌的。
因此,對黑社會問題咱們一定得有自己的認識,學會明辨是非,學會一分為二。真的,咱們的公安大哥們這都喊打了多少年了,人家還不是越來越茁壯。
空喊個,社會的發展不以某些人的意志為轉移,孫中山先生說了,歷史這個東西,誰他媽螳臂當車,誰他媽準得讓歷史的車輪碾得粉碎。
瘋子又犯老病了,不談政治,不談政治。回去的時候俺們包了輛客車,在車上俺緊緊地握著麗麗的手,麗麗緊緊地摁著她的包,那裡面是她的銀行存摺。從進看守所,到被審判,再到進監獄,她的黑老公一次也沒去看過她。
真是,不到監獄不知人間冷暖。麗麗在這個時候眼眶子裡才溼了,但是為了不顯得軟弱,她只溼了一會兒,然後裝作沒事人似的,跟一車的女人們說說笑笑。
小范師傅話不多,還愛看書,也就有時候應付地嗯個一兩聲。多好的師傅呀,做了好事一點想讓謝的意思也沒有。哪象我,幫著石莊的女人的二妹辦了那麼一點事,就想摟著人家未開處的女人睡覺,太無恥了。
抓著麗麗的手,我思緒還算清楚的開始了罪己:以後哇,一定要以我的女人們為榜樣,不,是以為了我的需要跟我睡過覺的女人為榜樣,認真踏實地做人,以無私的幫人救人為人生的最高目標而奮鬥終生。
之所以要回葫蘆市,是因為出院手續要辦,蘭蘭的東西,還有小護士要一起跟著回去,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二妹那兒也得待幾句,還要看看懷有身孕的石莊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