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就湊近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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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脹得要發的時候,她背轉了身體,把身體半弓在我兩腿中間,抬著股,儘量地不碰到我的身體,還一夾一夾地結合套動,極力地起落。
使不上勁真不好受,想用手扳住她的股都不成。還好,這個變態的騷汪琳很,知道我快來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顛動,嘴裡邊呼喝的聲還大,我只好嗯了一聲,讓她收斂一些。
這女人跟女人真是不一樣,她叫也得分個場合。這大白天的,這麼高級的病房,要是讓人聽到汪琳跟個野驢似的叫,那多損部隊醫院的清譽。
人家石莊女人,別看沒有汪琳那麼我實踐,可人家就懂什麼時候聲該大,什麼時候該聲小,現在要是她在我身上套動,不知會有多麼妥貼呢。
汪琳知道了她的失態的狂,捂了一下嘴,跟我做了一個不太鬼的鬼臉,好象還使勁憋著她的驢聲,用手支了她的身體,大幅度地上下套。
我的快極限終於到了,兩手使勸拍了一下汪琳的股,猛的一抖動,暴在了她的騷裡。她起身離體時,我才發現到一個嚴重問題:我跟汪琳是實體接觸,沒戴套。
當時心裡頭就不舒服,擔心被她傳到病呢。一有疑心病,我就發覺到不對勁了,等汪琳走了以後,握著自己的東西,就覺怪怪的。小便了一次,覺到那種特別麻鈍的不對勁的癢。我這個恨呢,他媽的,要是真給我染到病,我非捅死她不可。
這一下,我的美好心情全沒了。小瑜興致地跟我講汽車走私業我也聽得沒滋沒味,心裡煩呀。越想吧,就越覺得不對勁。好在,過了一個星期,我的強多了,可以下地走了。
我就一個人偷偷到衛生間裡不停地洗,我當時對防病知識,只懂得用套套隔阻的一點點預防。
對於有了病以後怎麼治一無所知,所以,能想到的就是洗。當時是冬天了,我怕涼水會傷到我的寶貝,就用了熱水。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用熱水洗男人的傢伙是越洗越癢。
***最難以跟人啟齒的是雞雞上面長了一些紅疙瘩,就為了這,我差點崩潰了。小瑜看我見好了,問我要不要做。我不敢跟她說實話,只好說,還是用不上力。我張了好幾次嘴,想把這糗事說出來,可一到嘴邊心就虛了。小瑜由於一大堆的實務要做,對我的不對勁也沒顧上仔細觀察。
過來看我時,只知道很興奮地告訴我,碼頭落實得怎樣怎樣,南韓的車源怎樣怎樣,船落實得怎樣怎樣。
我哪有心思聽這些?在特別痛苦的時候,我想起了蘭蘭的善解人意,想想了與麗麗的親密無間,還想起了我的愛情:揚揚和蕤蕤。
在極度鬱悶的時候,我的意念裡就是要讓我的傷快點好起來,出去了先一刀捅死汪琳這個爛貨。這麼沉悶著過了好幾天。混亂的白又要過去了,我坐在病房的花壇邊看著太陽慢慢地落下去。
護士喊我吃飯,我只是用手指了指,叫她先放在那兒。冬天來了,風吹到臉上冷冷的。象這樣子看冬天的夕陽的只有我一個人。不管夕陽是絕美也好,悽美也好,反正那最後的一抹的紅黃好象是含著一種人生的況味。人沐在那種越來越模糊的光暈裡,心情雖然很沉重,但因為那種高遠的空闊,人會覺得散淡一些。
我這樣子在冷風裡挨凍嘆黃昏,有一個好處:凍一凍,我覺下體會舒一些,麻癢木癢會減輕一些。吃飯去。聽到一句非常關切的聲音響起,我回頭看到的是單濤濤站在那兒,手裡還提著一塑料袋子的書。人的緣分真的好怪。如果不是蕤蕤的那封信,我跟單濤濤只能是見上面點個頭說句簡單問候話的淺識。
可是,我那天的看信後的到自己嘴巴子出血,讓她見到我的真情以後,我們的相見相談就深切得多。瘋子認為:一個男人不虛偽是了不得的品格。鎮哥,你心裡是不是有不痛快的事。
黃昏裡我那一幅慘淡的樣子,跟看不開的人得了絕症似的,她一個有幾年護齡的人怎麼會看不出病人的症狀。
單濤濤這麼一問,我心裡就開始下決心了,說給她吧,沒準她能幫我找些管用的藥,或者是幫我找個有經驗的醫生給我確診一下。回到病房,在單班長的催促和勸解下,我多吃了一個饅頭,喝了一碗湯。
看到我案頭上的理化書,單濤濤拿起來瞅了兩眼,問我:能看進去嗎?我說:還湊合吧。我在猶豫著怎麼開口說我的事。對著這麼一個妙齡少女,人家跟咱又沒有特殊的關係,說那樣子的亂襠事真是難為情死了。
看到單濤濤一臉鼓勵的看著我,我牙一咬說:我,我下身得了一種怪病,癢得難受。單濤濤神如常,停了一停,她問我怎麼得的,我說是那天下午汪琳來了就上了,結果就發覺不對勁。
她愣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站起來嚴肅地對我說:脫下來,我看看。我指了指門,她轉身過去把門關上了。看著我還在猶豫,這位要給我講避孕知識的護士班班長不容置疑地醫生式的把我的褲子拉了下來。
她左手拿了一衛生筷子挑起了我的東西,右手小心地翻著,兩眼仔細地觀察著。單濤濤還把我的的頭扯出來,靠得很近的研究,她嘴上呼出來的氣吹在上面,好象殺菌的氣霧劑似的,消減了我的好多痛癢。
她很專注的看了一會兒,直起想了想,告訴我:以後不要勤著洗了,再洗表皮都要被洗爛了。這真是的,丟老人了,自己還妄想天天洗就會沒事的。誰知道,越洗越癢。
沒辦法,病人遇到醫生,想不說實話是不行的。單濤濤出去洗了洗手,回來後,兩手在衣袋裡,臉上不喜不怒地問我:做愛時,都是哪些部位接觸了。
我囁嚅著說:就嘴和下面。她又問:當時沒覺有異物。我說:當時還沒覺,跟汪琳那天的第二天早晨覺特別癢,頭頭上還起了一些小紅疙瘩。先不要穿褲子,蓋上點東西就行了。單濤濤說完這句話,轉身又出去了。
***終於把悶在心裡的事說了出來,一下子跟濃陰後的看見晴天一樣,覺病房也清新了,窗外的天空看上去別樣的晴,別樣的淨,別樣的明。
人一下子變得輕鬆起來,看見單濤濤給我帶來的俺們膠東出的大蘋果,我一把抓起來大口啃起來。這幾天真是食不甘味啊,人啊,啊,忍啊,這是好複雜的人生哲學,遵守不好就要出大亂子。
不過,當時還有憂慮的是,要是得什麼梅毒,淋病,那得費多少勁才能治好呢。如果當時我知道愛滋病有十幾年潛伏期,得上以後可能會沒覺,但一定會死掉,我心裡面的陰天還會更長,會更盲目的慌神,那對汪琳的恨會更加刻骨。
小瑜從外面興沖沖地進來,看見我臉上的異彩,有點意外,問我:什麼事把你高興得?我說:沒有啊,一般般呀,我倒是想趕緊好點,別整天彆著,跟陽痿了似的。
小瑜伸手摸了摸我的,還故意捏了兩下,見我沒呲牙喊疼,就湊近我耳朵,降低了聲調問我:怎麼樣?
下面能硬起來了嗎?想沒想?還敢想,現在一提做愛我就緊張,不過,象這樣子染上風病的狀況最好還是不讓小瑜知道,免得她興師動眾的找一堆醫生來會診,會到我臉上好沒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