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男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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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揚揚只給了我一段飄在遠空的印象,可是,沒有她,我肯定不能過得那麼平靜。放開懷,如果僅只於這四個字,可能說完就會覺到一切都為你開化了。
可實際上不是,有許多人想,在現實中放不開,到網絡來意,可以用來補現實中的窒悶。於人的至真來說,這不是一個好事。因為虛偽會把你蕩得更無味。我不鄙視那些男人之間的同志,女人之間的同志,也不鄙視那些因為放不開的而去換了換了夫的類似於公平的。
許多人生活的圈子裡還活不出放開懷的大自在。沒有人能預言同志著的,還是換著夫的人的現實裡的結局,好象整個社會也不知道應該有什麼樣的結局。
因為行文的需要,所以,我寫文得留著點最後的點題的東西,不把最想說的,我自己認為最能有點震撼的東西忙忙地述出來。慢慢來吧。在當時,我的對著我的女人們,其實心裡還是惴惴的。
想不到這麼一個合適的詞來概括我的與有關的東西。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同時喜歡這麼多女人。
而揚揚,始終是走在前面的人。她是一個很能總結人生和社會的人。我不知道她的理論都來自哪裡。如果按照正常的人類生活的規範,我們倆都是離婚後的自由身,無論是講愛情,還是講,都應該組成一個家的東西,可是,她沒有。她說:如果我們早生那麼幾十年,這個家還具有圈鬱的意味。
但是,現在,人找不到自己的家了。人們所能找到的純真的有家的意味的東西,大概只有童年的那段記憶了。我其實有家,神上的不斷構築的家。如果以我現在的理解來說,家其實是兩個人的維繫。
因為寫文的關係,我過多地想了關於生存和神層面的東西。人的物質化、利益化,往往與現行的制度,與人的不平等有關,往往恨者自恨,生活還按著人所不知道的方向繼續漫行,如蟻般的並不一定會獨立行走的人,在紛亂裡的人群,也渾然地雜在物質撐著的一切虛妄裡,無利而不逐。
一再的寫到揚揚,是因為我的彎彎曲曲的走過的路,老覺她在某些關鍵的時候點化我,而且,我的婚後的生活,她一直在替我消解著不盡的憤怨。我不知道怎樣來描述她。
往往喜歡寫虛化的神的她,而物質裡的揚揚卻少觸及,其實,冷美的理的她,同樣也還需要著。她的那段虛偽的生活的痛也還刺痛了她。一說到揚揚,就說遠了。小馨幽的開了陰影的世界還需要象我母親和揚揚這樣的佛學大師繼續導引。
而我的暑假生活,也還需要自己找些樂趣。我有時會騎著自行車在村裡的佈滿莊稼的小路上瞎轉。累了,就會找一片依山傍水的地方做我的白夢。還會練我的無名三拳。
那天我為我的莫名的氣的暢很興奮,拳打得虎虎生風,竄上跳下的,把爺爺教我的拙笨拳演化出不少好看的招式。這中間當然有在軍校裡習練的擒敵拳的動作。有一個嬌俏的身影晃進了我的視線裡。
丁小瑜,一個在學校裡響亮亮的名字。之所以能記得她,當然有原因,那是在小時候,我們剛上了兩三年學,老師叫起她來造句子。就是”象…一樣“,她的那個句子得我們所有的人都瞠目結舌:我要象狼一樣兇狠。當時的社會意識裡,對於披著羊皮的狼之類的東西是深惡痛絕的。如果依現在再造這樣的句子,應該是:象花兒一樣綻放。這多好。
小瑜給我的最大的震撼是初中的快學期試考的互相提問。一向以上名牌大學為終極目標的我,只對數理化語英政作重點,拿高分,其他幾乎全是靠抄得分。
但是,小瑜她不,她的歷史地理還有生理課好得出奇。那個初中她給我的震撼是排在第三位的。
第一位的震撼是以十三虛歲的我居然無藥可治的早戀了,戀上了一個學習不好卻特別瘋的,堪比董永的老婆七仙女一樣美貌的鄰村女孩,戀到,只要她一出現,我就會由不住自己把所有的眼光都給她。
而且心跳異常得加快,估計上合堂課時,坐在跟我同桌的什麼梅旁邊的她都能聽到我的心臟的烈的跳動。
第二位的就是什麼梅與我在課桌下的戲,那很快樂。第三位的就是小瑜的異於一般人的連老師也羞於啟齒的提問我的生理知識。
那天我聽到她問我:什麼叫子宮?我腦袋一下子大了。這樣的生理知識,我本無言以對。如果現在有小女生對著小男生在課堂提問時,問關於子宮、陰道一類的名詞解釋,我還會豎起大拇指。
真的很了不起,這樣的正確對待學習的態度是可以勝過一切的。因為,那裡面一點情的東西也沒有,真的。可能就是小瑜這樣的不顧”分就是學生命“的教育,有點走偏門的學習路子,導致她沒考上重點高中。
學習老拿前三名的我,以為她有點愚,有點笨,有點石灰腦袋,考高中時都不考那玩意兒,學它有什麼用呢,再說,人家教師都不講”子宮是什麼“,我一個青年少的學生怎麼能回答上來呢。
這以後,我聽說她走了藝術人生的道路,至於在哪兒藝術,我不盡瞭然,當時的她沒怎麼發育,看不出她的麗質,更想不到她要以怎樣的方式進入藝術學校。
我當時以為那種t型臺的走臺距離中國的舞臺不知還要有多少年呢,誰知道很快地這種東西成了咱們這塊東方大陸的不甘埋沒於鄉間的女人們另一種走向藝術的捷徑。
按照村裡的丁大娘的話說,女人個妖頭,個大腿子扭來扭去的,早晚得讓火燒了雞頭,掉了鞋跟子折了,老天爺把她成醜八怪,找不著嫁出去的漢子。
丁大娘以上語言濺出的唾沫星子落到地裡剛滋潤了一年莊稼,她的親姐姐的親閨女丁小瑜就頂著她的惡毒的咒語,義無反顧地吃了第一隻螃蟹,成了我們那地場街頭巷尾的焦點新聞。
因為電視上我們的超級模特丁小瑜小姐那賽酷了的扭送show,看得鄉鄰們的下巴頜不知是合上好呢,還是始終拉著好。
就這樣子的丁小瑜mm朝著我一臉陽光地走來了,真的一點兒也不撒謊,那真的就象是一朵好大好大的豔陽下的月季花兒(我到現在還分清那是玫瑰,那是月季花)綻放了。
我的打小的窮苦命,能想起來的讚美女人的花就是月季花,我沒上軍校以前,以為,那就是什麼情人節裡一十好幾塊錢的玫瑰。
如果講花期的長和花得多,我想,俺們那地場的一月一開的萬黃千紅百白十紫一大紅的還老不凋謝的月季花,應該算是花中之王了,比城裡人的玫瑰還玫瑰。
小瑜萬種風情地看了看我,輕啟朱對我說了第一句話:黃華僑,什麼時候又開始弘揚中華武術了。***還好,她沒提問我”什麼叫陰道“。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的第一句話還算風平靜。我不得不提一下我的”華僑“的由來,這怎麼說呢。
穿白西裝的初中生的我,並不知道《上海灘》裡的許文強就是那樣子穿著,那時候我家裡還沒電視,沒看過許文強的白西裝。
再說,我們那算不上純正意義的西服。農村趕大集賣衣服的裁縫們,只會做小裂領的類似於西裝的西服,做完了用那種不用電的烙鐵出來的衣服,不那麼筆。就那樣也是了不得的事。一身筆的洋裝的我,還穿上高跟黑皮鞋,一個男生呀,哥哥妹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