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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表姐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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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沒有真正的教育,我的經驗大抵都是來自自己的親身體驗,雖然與真正的行為差別很大,但是男女之間的事卻也就此明瞭了。成年以後對的特別嚮往,大概就是發自這期間的無忌的記憶。

小時候能聽到的關於方面的東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樹林地。夏天,這兒會有不少乘涼的大人講十八摸和起五更。

我的小時候的晚上常常是有偷果摘桃摸瓜活動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很少能靜下心來,聽大人們意那不太切合實際的yy,因此,我聽著沒滋味的。

老是爭論什麼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摸,算術不好的,算來算去的也沒算出來房大腿股等部位摸完了以後有十幾摸。

沒有知識確實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創造十八摸的前輩,是不是一知識分子。他的偉大創造,到現在我也說不太上來,可能是因為我所處的環境比較閉,沒有人能完整的講出十八摸,記憶裡留存的東西不是很多。

起五更,什麼一更起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如果說一句中肯的話,我還是很我小時候那比較寬鬆的環境的。

其碼讓我長大了面對女人不至於無從下手,隨著我一點點長大,經驗就累積了起來好多。我是不太提倡現在的教育的。老是隔靴騷癢,抓不住實際的東西,有時候誤導太厲害。

有些文明的慾主義的衛道士,看了我的書,會覺得這樣的文字,不地道,會教壞孩子。我則不以為然,這個東西,越隱藏,越容易致亂,這玩意兒要是不痛快了,老是憋著會死人的。

再說了,我小時候跟那麼多女孩有了的遊戲,也並沒有世界大亂,她們該嫁人嫁人,該生孩子就生孩子,尋找愛情也很正常,生活過得還有滋有味。

這讓我想到了很多東西,但還是苦澀的東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時期長時間的無讓我過得很壓抑。

過了學生期,青年了,可以談戀愛了,那情呀愛的又得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這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時期,好多人在上會很不快樂,不能隨便地

本人頂討厭把愛與緊緊地掛著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分的,更有得情愛痴心瘋的,還什麼破拉吐愛情,簡直有病。

與情與愛掛起勾來,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一回好象才是偉大的,還要被稱頌。婚姻中的一夫一制也被要求強制遵守,不能隨便找別的人。誰了,誰就不道德,誰就罪孽深重。

八十年代以後出生的人可能對這些痛楚受不深,他們所處的環境開放得多,條件也好很多,家裡不能,還可以找鐘點房。

不捨得花錢的話,到公園裡也能搞。被大人們發現了,也不會天塌地陷地控訴你的罪行,呼天搶地的痛苦教子無方。現在看來,一對一的觀點已經不行了,沒人拿他當回事,當然,鄙人說的僅僅是這個東西。

雖然沒有人提出來要廢除一夫一制,但實際情況卻非如此,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來罵我的人,背後,說不定也偷偷地到情場所搞過。

畢竟這種東西是物質滿足了以後,最家常便飯的別的活動無法替代的經常的必要需求了。

咱們的民族裡有隻做不講這一說,高雅人如果想了,可以不聲不響地到夜總會,練歌房,洗頭房,或者是新近出來的成人俱樂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別的想出來找快樂的人。

什麼花式也可以搞,打雙飛,頂三開,想怎麼就怎麼,但是,千萬不要說出來。觀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著就要被沖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訶德式的阻擋,在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擋,那純是自討苦吃,等著被淹沒吧。

這裡面,有人還要拿情愛說事,太老套了。就是,想要了,就找人來過,奉行一下及時行樂這樣的規則,還可以相當有底氣的說,這是為了更好工作而進行的必要放鬆。

本人沒有拿著著人不談愛情。愛情這個死東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幾個回合,他是不會明白滴。

我在這裡所要下筆寫的,就是這個東西,其他的儘量不去涉獵。是個好詞,我不貶她。了就有快。套用一句話,食也。作為人的生活歷程來講,得到的快,會幫助他幹成好多事的。

***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歲,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為生活所迫要北上闖關東。

我後來明白,他們不知為什麼生了表姐以後,不光不能生出男丁,連別的也生不出來了,可能是因為受不了村裡人那種對將來又可能出現的絕戶的鄙視,而避到東北去的。我的家鄉,在農村大集體生產時,窮到了吃不上飯的地步。

經常有些人家過了年關,就要借糧才能生存。這就是課本里經常講到的無比優越的社會主義。

我家雖然不至於借糧,但吃的東西,讓人想起來就鬱悶。一天到晚就是地瓜乾子,鹹菜頭,再就是玉米稀飯,一點油水也沒有。

現在的孩子體會不到饞饞白麵饅頭的苦。我小時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飯,清明節分到手裡的雞蛋,八月十五的月餅,過年時純白麵的丸餃子,這三樣東西,除了過這三個大節能享受到外,其餘時間就只能在睡夢中得點享受了。

應該說,因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還沒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十歲到十三四歲時那幾年的生活卻因為能夠跟表姐睡在一起,過得快樂無比。表姐長得真好看,這是我成年以後跟她又一度風以後依然不變的結論。

她的子很直,在我家裡生活她也沒把自己當成寄人籬下的可憐蟲,一點也沒有曹雪匠寫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悲悲慼慼。我跟表姐能相處得那麼好,還得謝我的父母。他們真的是樂善好施。

這一點,童年時的我特別不理解,家裡的捨不得吃的好東西,我只能眼巴巴看著被母親大人,一人一塊地分給那些與我不相干的兒時的壞蛋們,他們吃了我家的好東西,有了力氣了,還要跟我幹仗,太帝國主義了。

因此,我就壞壞的找他們的姐姐玩,還真的,讓我補回了被饞掠去的快樂。我的幸福時光都是在晚上。白天表姐從地裡回來,晚上吃完飯並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共枕。

她還要幫家裡扒花生,剝玉米什麼的,常常是她回來以前,我就已經進入了夢鄉了。那一次,我是在睡夢中被表姐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壓得我有點不過氣來。

我興奮起來,就讓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時候,我已經懂得運動了,不再是光抱住了,使勁頂自己的下身。上下的運動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號為主導。表姐下身往上頂我了,我就往下壓她,再就是不停地運動自己的下身。

直到表姐說好了,我就從她的身上下來,過不多久,我因為勞累,就枕著表姐的胳膊睡過去了。

這樣的運動,以後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後,由表姐把我醒,我接著劇烈運動,表姐指揮我,有時表姐動了,就抓件厚衣服墊到股底下。

覺到不對勁,是有一次在學校裡上廁所,發現自己的小東西有點發紅,就開始琢磨與表姐的行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晚上表姐又把我醒了以後,我就留心了一下,這一發現讓我吃了一驚,表姐是穿著內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