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觸感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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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略微下凹的小腹竟被微微撐起,浮現出一子的模樣。月柔被破瓜的劇痛震醒,櫻桃小嘴張開到一個誇張的程度,驚恐地看著下體外面那半截。
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終於明白自己遇到了什麼事情“這就是姐姐們說的魔嗎?”可憐的月柔還以為魔只是脫光了女子衣服輕薄一番,那覺如痴如醉,還蠻舒服了。
沒想到稍後就被一杆長槍刺入下體,強烈的劇痛令她以為自己被兵器戳傷了“好痛!姐姐,你們在哪啊?救我啊,快來救救我啊,不要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月柔心中所想玉莖子可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玉莖子閱女無數,月柔這可人的未之體並不能引起他太高的興致,她只是為了向她的師姐們討回點利息,順便收功力,修復傷勢。
緩緩出,只留龜頭還在膣內,因為尺寸太大,本來藏在饅頭裡的大小陰全部被擠出來了,前半截沾染了大量血漬,合處鮮血“嘀嗒嘀嗒”落在木上。
便是這緩緩出的動作,引得月柔疼得渾身搐了一下,息聲不規則起來,沉重、急促,口起伏不定,身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深一口氣,玉莖子身律動起來,襠下血龍在饅頭中進進出出,陰陰蒂被幹的進去、翻出來,開始時候,膣道未過於狹小,而且汁不多,潤滑不足,還有點生痛,想必那小娃更是痛不生吧。
誰知幾回後,膣內居然滑暢起來,阻力明顯減小,狹小膣壁的擠壓刺著龜頭,玉莖子也不舒服地呼出一口長氣。
一下兩下三下…彷彿要將自己捅穿,下腹的膣道、口彷彿不曾是自己所擁有的,那撕裂的痛就像一杆大的狼牙,在檔下會陰處無理地開闢了一個深深的創口。
隨著玉莖子動作加速,月柔體上下顛簸,一對玉兔顫動不停,息聲伴隨著嗆著唾的咳嗽聲。
小腹內火熱如熾,就像一柄燒火捅入體內,還要在創口處肆意攪動一番。受著痛到極致的快,月柔心中已經絕望了“要死了!要死了!疼死了!
姐姐,姐姐,你們怎麼還不來啊,月柔快死了!”漸漸地,痛變成麻木,唾沿著嘴角淌下,意識逐漸消失,目光轉而失神,也不知瘋狂了多少下。
忽然到身下體玉有點僵硬,一摸並不多的玉竟還有些發涼。不應該啊,正值房事媾,身體怎麼會變涼呢?玉莖子這才瞧見月柔目光呆滯,直盯盯地瞧著頂,邊的唾已經凝成痕跡,口不再起伏,一探鼻息,卻是沒了進氣。
“死了?”玉莖子滿臉疑惑,一股強烈的血腥味衝入鼻腔,一看下體,從合處延伸至溝到木,大片的血跡瀰漫開來,白饅頭已經被染成了血饅頭。
原來月柔正值月經期,膣壁正是舊質脫落、新質未成之時,玉莖子那四指寬的在小妹緊湊的膣內,硬生生將剛剛長成的鮮膣壁擦破,大量鮮血至此出。
後來無阻,便是靠這鮮血滋潤,每一下,便帶出一注血,玉莖子幹了不知道不少回合,月柔的血已經失近半,活生生被死了。
“哎,罪過,罪過。我玉莖子御女無數,弒女無數,但是她們死前,我都會渡她們入那樂世界。今天卻是破例了。
也罷,趕緊採取陰元、內力要緊。”玉莖子作一佛禮,俯身抓住月柔兩,猛一發力,直穿花心,抵在子宮內壁上,整條血龍沒而入,一道血柱自饅頭縫中噴薄而出。
月柔腹部再被撐起一片,狀物已經達到上腹。右手連點,解開束縛丹田內力的位,通過陰陽合之體,玉莖子彷彿親眼看到月柔丹田內的內力正緩慢溢出,飄往四肢,逐漸消弭。
“不能再等了,死了內力就會逐漸消失,不死的話,內力就可以完全收了。”原來這大法倘若只是食元,並不需要解除內力制,而要同時收內力化為己用,則必須解除丹田制才能將內力隨元一同收。
玉莖子加快了身動作,飛速地在饅頭中間,身已死,本能尚存,一屢冰涼的陰澆灑在龜頭上。
“成了!”玉莖子依舊在膣內,龜頭存於子宮,左手掐成手印,口中唸唸有詞,右指在月柔腹部有節律地畫圓。
待到第十個圓畫成,一股澎湃的內息分為兩股,衝出丹田,經由卵巢、卵管匯合於子宮處,溶於陰之中。玉莖子大喝:“收!”子宮內的陰仿若得令,順著龜頭小口入,半晌子宮內就空空蕩蕩了。
陰闖入巢,伴隨著輕微的刺痛,玉莖子不由得微顫了一下,出,血龍上沾染著濃郁的血跡。玉莖子自從功小成以來,房事再未,只是得女子洩身,收其陰元和功力。
長久以來,積累的陽使其可以隨時保持立姿態,而且收放自如。拿起月柔的短邊小褻褲,將血龍擦拭乾淨,稍稍運功,就恢復成軟蛇。
“哎,十年了,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師傅所說的一尺八寸的最高境界呢?”玉莖子自言自語道,盤膝坐下,將從小妹那收的內力從巢提煉至丹田。
陰則和陽水融,在巢中盤旋,陽元纏食著陰元。玉莖子身上的兩處劍傷竟然結痂、脫落,生出鮮的新。
再看那小妹,死前劇烈地房事,死後身體僵硬的更快,此刻即便沒了的支撐,月柔的口依舊敞開著,雖然閉合了一些,但也有三指見圓的寬度。
原本藏匿在饅頭縫中的大小陰等等,此刻全部暴在外。膣內黑的,強烈的腥臭味從膣道內飄出,彌散在空氣中,忽然一絲警覺閃過腦海,玉莖子瞬間屏住氣息,起身撥開樹柵走了出去。
***向南尋了好久,月蘭也不得小妹下落,心中急躁只是,忽的嗅到了一絲血腥之氣。
“小妹?”月蘭心中閃過一絲不安的覺,尋著腥味傳來的方向往北折返回去。行了不久,就覺來到一個山包面前,為何說覺,因為月蘭目不能視。
而那濃郁的血腥味混合著難以言喻的臭味就是從這山包裡飄散出來的。月蘭停在前方三丈處,正在猶豫,是現在向兩位姐姐呼救,還是自己摸進去救人。
呼救,可能會打草驚蛇,害小妹丟了命。獨闖,自己目不能視,必須小心謹慎一擊得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值女俠思考對策之際,玉莖子摸著樹柵出來了,一眼就看到持劍站立,飄逸仿若天女下凡的月蘭。玉莖子嚇一大跳。
但是多年的江湖歷練還是讓他沒呼出聲,仔細再瞧,原來是那位刺了自己大腿一劍的盲女。
“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不過看情形似乎她就一個人,不過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呢?”玉莖子也算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幾番思考下,就想明白了,盲女俠,雖然看不見,但是聽覺、嗅覺等等都會比其他習武之人強出許多,怕是尋著那小娃的血味來的。
既然隻身前來,說明其他兩個女俠都是分開搜索的,那麼現在就是個好機會。嘴角一翹,計上心來。不再屏住氣息,玉莖子轉身走回山包內,也不蓋上樹柵遮掩。
突然出現又突然離去的人氣刺醒了正在思考的月蘭,不再猶豫,救小妹要緊,輕功施展,衣袂飄飛,徑直衝進山包。
衝入山包,卻突然失去了目標,山包內沒有一絲人氣。處亂不驚,月蘭揮舞一劍,確保一丈範圍內並無人後,慢慢地摸索起來,一手可以握住的饅頭狀物什躍入月蘭手中,的,略有點發硬,冰涼的觸,上頭還有個發硬的小顆粒。
觸覺銳的月蘭早已明白摸到了什麼,雙頰一紅,微微發熱,這是女子的玉啊。電光石火間回悟,小妹被脫光了,聯想到這裡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難道已經遭到了毒手。
順著玉向上尋那面頰,摸著了小巧冒尖的鼻子,一探鼻息,已然沒了生機。如遭雷擊,月柔心中一痛,一時失神,難言的痛楚由心田中泛出。
“小妹,我還是…”就在這時,後心一麻,如被針刺,後背九大位都被重手製住,身子一癱,倒在一對強壯的雙臂中。
原來那玉莖子進入山包後,就屏息跳出天窗,繞路折返回山包口,掩了樹柵尾隨著月蘭進入山包,待到月蘭得知小妹已死,真是心神失守之時,乘機出手,果然一招制住。
懷抱著美人嬌軀“嘿嘿,小美人,我們又見面啦,哦,我忘記你看不見,不過沒關係,你肯定知道我是誰,放心就算你知道也不用說出來,因為你說不出來的。”啞被制,就是大喊,也只能發出細微的嗚聲,就算站在山包門口都聽不見。
既然已成對方囊中之物,月蘭又無法反抗,雖然不能咬舌自盡,但也表現出決絕之意。全身無法動彈,又不哭,又不叫,朱緊閉,雙目無光,若非嬌軀柔軟,觸溫熱,便如真的死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