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蘇家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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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告訴你。單論等級的話,哥哥還只是顛峰法帝。如果論法域境界和實戰能力的話,初期**聖我有七成把握勝之。對上成期**聖,勉顧也可以一戰。”丁秀俊美的臉蛋出現了巨大的變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不過這樣的表情也就一瞬間的事,隨即便自然而然地點起頭來。
“如果是別人的話,阿秀一定以為他在吹牛。但是哥哥就不同了。哥哥是天下第一的法師強者。”雖然丁秀努力裝作很鎮定的樣子。但她略有些顫抖的手腕,還是告訴了丁柯,她很動。
“哥,你真的連初期**聖都可以戰勝嗎?”丁柯微笑道:“七成把握而已。每一名法聖都有獨到之處。在沒有真正戰前,誰能說有必勝的把握呢?我能做到的,就是全力以赴而已。當然,單論法域境界,初期法聖在我眼中已不值得一提。”丁秀粉拳輕握,靜靜地凝視著丁柯。眼中滿是喜悅。驕傲和自豪。這些年,她本人的修為和實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以她這今年齡。居然能一舉衝到七級**師的高度,足見這些年花費了多少苦。
當然,丁柯當初不惜代價,以血和真靈華為丁秀洗髓伐,也徹底改造了丁秀的骨。
可是,這一切成績,卻沒能讓丁秀在克萊登學院得到應有的歡呼和待遇。丁秀雖然很平靜,但內心深處還是不平的。
現在,這些不平都通統拋諸腦後了。不為別的,就衝著哥哥今天在克萊登學院那一鬧,就讓她多年的積鬱都完全煙消雲散。
克萊登學院又怎麼樣,他們可有一個十一級**聖?貴族豪強又怎麼樣,他們可有一個這麼出的哥哥?
丁秀的內心,充滿了自豪。同時也在心頭悄然立志,無論如何,要以哥哥為奮鬥方向。同是雷丁家族的子弟,哥哥已經走在了正確的道路。已經開始為家族的復興做著努力。
而她丁秀,有什麼理由落後呢?
“哥,我要你,做我的老師。”丁忽然說道。
丁柯慨然一笑道:“傻丫頭。哥就是你哥,哥修煉的是我們家族的秘技,當然有義務教你了。現在到了你這今年紀,是該開始著手修煉家族秘技了。”與丁柯四項全能不同,丁秀的天賦當中,只有土和風兩大屬。當然,這給她帶來的好處就是,在修煉過程中,可以更加專心地投入到這兩大屬的修煉當中。從而節省了不少時間和力。
《升龍訣》總共有十二門秘技,最低的一門都達到了黃金階上品。丁柯當然不會一上手就把《星辰破碎訣》教給丁秀。
對於丁秀這個階段來說,打好基礎是重要的。一上手就修煉最高的壓卷絕招,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丁柯斟酌了一下《升龍訣》的那些秘技,決定讓丁秀先從一門寶石階中品的秘技開始練起。
這門秘技名為《風塵動》,顧名思義,有風有塵,自然是一門兼土元素和風元素於一身的戰鬥秘技。
在《升龍訣》十二門秘技中,也算是排名前五的秘技了。
不過這門秘技的好處就是,層次分得比較細,總共有九重玄奧。每一重玄奧都循序漸進,有著很清晰的節奏和脈絡,讓人不至於在修煉中失自我。這種漸進式的秘技有一個好處,就是非常方便於新人修煉。
丁柯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對丁秀道:“阿秀,在我傳授你家族秘技之前,有一件事你必須記住。”
“哥,你說。”丁秀認真無比。
“《升龍訣》是我們家族的不傳之秘,沒有家族的血脈,本無法修煉。而這秘技的實力又相當驚人。你施展出來。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一些關注。所以你女兒意識到,門強大的秘單給你帶來羔外,同時心聯曰你帶來一定的麻煩。你務必要記住,絕不能讓家族的秘技,落在外人手裡。”丁柯的口氣,儼然就像一個嚴師。
“哥,我知道了,我一定牢槓已住。”丁秀道。
“好,同時你還必須知道,我們家族的秘技之所以天下無敵,是因為秉承著一貫的浩然正氣,寧折不彎的氣節。一旦失去氣節,家族的秘技也必然大打折扣。所以你學了這秘技,必須為家族戰鬥到底。絕不可以憑藉強大秘技,而去欺壓良善,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當然。我知道阿秀你不會,但這一點需的牢記才是。”丁秀聽得那叫一個熱血沸騰。重重點頭,承諾道:“哥,你放心,阿秀都記住了。”
“很好,那麼現在,我就傳你《風塵動》的前五重玄奧。這些心法和口訣你記住了,修煉的事,卻的靠你自己領悟和實踐。前五重威力雖然也不但總體而言是基礎關。後四重玄奧,風和土兩大屬各有兩重,乃是《風塵動》的大殺招,只有學好了前五重基礎,後四重的威力才能最的極限地揮。所以目前來說。我先傳你前五重玄奧。以免你好高務遠,反而亂了秩序。”丁秀知道哥哥是為她考慮,自然是沒有反對的道理。
兄妹二人其口相授,開始傳藝。
卻說申雪鳴離開王府之後,徹夜回到了幻月學院。第一時間就讓人把秘修的蘇雅曼從閉關之所叫出來。
蘇雅曼是申雪鳴目前最看重的學徒。也可以說是心腹愛徒,一直獨身的她,儼然已經把蘇雅曼當作了女兒看待。因此蘇雅曼也得以和其他幻月學院學員不同,吃住起居都在申雪鳴的私人居所裡。
當然,她也確實對得起申雪鳴的努力栽培,幾年時間下來,修為也是大漲。隱隱已經有突破八級壁壘,直衝九級的跡象。
這讓申雪鳴加倍看重她。以這個度展下去,蘇雅曼完全有資格繼承她申雪鳴的衣缽,甚至是過她。
蘇雅曼聽說老師深夜召喚,絲毫不敢耽擱,馬上就來見申雪鳴。此時的蘇雅曼,與當初在槍花閣時。已經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了。
全身上下已經沒了任何少女時代的稚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從容和沉穩。從她不急不緩的腳步便可以看出,蘇雅曼已不再是那個被天才之名矇蔽心智的少女了。
加羅城那一戰,讓她失去了天才的美名,卻送給了她難得的反省和悟。
丁柯在擂臺上給她的那一巴掌,打碎了她之前的所有光環和美夢,卻也讓她真正意識到此前的她有多麼幼稚。
丁柯在她臉上留下的黑印,足足在她臉上留了近一年時間,才慢慢散去。在這一年中,蘇雅曼從最初的崩潰,慢慢接受了現實。從不敢面對鏡子,到每天的對鏡反省。
丁柯的那番告誡和刮斥,給了她無窮的思考。
一年後,她毅然離開了加羅城。離開了那個讓她無比難堪的家族,進入了幻月學院,拜在了申雪鳴門下。
申雪鳴對她可謂是有改造之恩。所以在申雪鳴面前,蘇雅曼除了還是。也同樣將申雪鳴看作是亦師亦母的存在。
看著略顯得清瘦的愛徒,申雪鳴憐意頓生。
“老師。”蘇雅曼走到申雪鳴跟前,叫了一聲。
“好,雅曼,你坐下來。老師很久沒有和你說說話了。”申雪鳴示意蘇雅曼坐下來。
蘇雅曼和老師相處數年,已經不用像一般的師徒那樣拘禮,端起茶盞給老師倒了一杯茶水,平靜地坐在老師身旁。
“雅曼,你離開加羅城,到今天有幾今年頭了?”
“還差三個月就五年了。”蘇雅要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嗯,五年了。這五年裡,生了不少事情。老師問你,可會想家?”申雪鳴微笑地注視著蘇雅曼。
緩緩地搖了搖頭,美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彩。
“老師,我不想家。”蘇雅曼不是不想家,而是一提起那個家,就勾起她無限的傷心往事。客觀地說。丁柯打敗她,前因後果仔細追究起來,也正是因為蘇家在她身上壓了太多負擔。
從第一天奉家族之命進入槍花閣組織開始,蘇雅曼的人生就已經註定埋下一個悲劇的種子。她只是家族的一個棋子。
這麼多年她仔細回想起來,確實很難責怪槍花閣組織,甚至很難責怪打敗她的丁柯。因為這一切。幾乎都可以說是由她背後的蘇家挑起的矛盾。
包括父親的一切野心,哥哥的種種齷齪的舉動,如今想想,都像一針那樣,紮在她的心頭。
可是無論怎麼講,那畢竟是生她養她的家族,她無法恨,但也實在談不上愛。
這麼多年來。她與其說是不想家,還不如說是逃避。
申雪鳴當然知道蘇雅曼的心事,也知道她背後那些家庭瑣事。這是她這個當老師的人也無法干預的。
“雅曼,知道老師今晚去了哪裡麼?”蘇雅曼抬起頭來,不明白老師怎麼突然有此一問。
“老師去了哪裡?”
“潘親王府。”申雪鳴道,“並且還聽到了一則消息。”蘇雅曼恍然明白,老師今晚找她並不那麼簡單。
“潘親王告訴我,他想借幻月學院的名義,派人去克萊登學院擺下擂臺,挑戰克萊登學院。”蘇雅曼勉力一笑道:“老師,您告訴我這些,是擔心我心裡有所想法嗎?請老師放心,即使我出身的那個家族與教廷依舊有這樣那樣的關係。那也與我再無關係。我眼下是幻月學院的學員,當然支持幻月學院。”申雪鳴笑道:“這個你不必解釋,老師並不需要你作表態。我只是想告訴你,挑戰擂臺的那個選手。名叫丁柯。”丁柯!
這個揮之不去的名字,讓蘇雅曼平靜的臉,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