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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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屋內,歪歪斜斜的灑在媽媽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層金紗。
就在我愣神之時,媽媽呢喃般的一聲夢囈,翻了個身子,揹著我側躺在上。
見其背脊瑩白,光潔如玉;藕臂修長白膩,肩頭圓潤;身軀線條起伏,猶如葫;肌膚滑潤緊緻,被單下的部渾圓翹,腿雙疊,一雙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細膩,渾不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輕輕撫摸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本來火氣就大,起的好似鐵一般,見此美景,更覺渾身異樣,小腹燥熱難耐,心頭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禮勿視!我連忙用力閉上雙眼,甚至連呼都給停了下來。
屋內凝結著一股酒味,隱約之中又透著股馥郁的幽蘭體香,入鼻宮之中,叫人更加火氣旺盛。
憋了許久,我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地瞄了一眼體玉橫陳的媽媽。
猶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眼處的被單,輕輕往上拽,直至蓋到雪白的脖頸處。
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舊觸碰到那牛般滑膩的肌膚,身子猶如觸電一般,一陣酥麻。
“嗯…!”媽媽又是一聲囈語,像是即將醒來一般。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對方,不僅難已解釋,而已十分尷尬。我屏住呼,連忙翻身下,踩著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哪知剛出房間,恰好撞見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北北。
她著眼睛,糊糊的看著我,皺眉問道:“你幹什麼呢?慌慌張張的,跟見了鬼似的。”我怕她探頭往屋裡看,生怕她瞧見睡在上的媽媽,連忙將們關上,隨口說了句:“你管得著麼。”北北朝我一齜牙,卻無意間瞧見我間鼓起的小帳篷,小臉不由得一陣緋紅,哼的一聲,假裝無事的轉身回屋去了。
我夾著腿來到了衛生間裡,脫下褲子,放出堅實,想要將積攢的放掉。
可起狀態下實在很難出來,而且腦子裡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媽媽醉臥榻的畫面。
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媽媽同共枕,睡了一夜,只覺渾身燥熱,心裡一陣莫名悸動,堅硬如鐵的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翹。
伸手握住,擼動了兩下,想要將高漲的慾望發洩出來,可心裡卻非常的牴觸,總覺著這麼做是在褻瀆媽媽,是對媽媽的背叛。
內心掙扎許久,最後將小便放了出來,草草的提上褲子,出了衛生間。
平裡都是媽媽起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厲害,快八點了也沒起,只能有我下樓買些現成早餐回來。
擺上餐桌後,我也不好去叫媽媽起,只能先叫北北起吃飯。推開房間,空調嗡鳴,涼之氣撲面而來。見她穿著淡粉睡衣,手腳並用,抱著被子滾在上,睡相極不雅觀。
我過去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她『嗚…』的一聲,像是貓兒般的夢囈,非但沒醒,反而將被子摟的更緊了。
“起了,起了。”我又在她的腦門上敲了敲。北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我,一臉的不耐煩的埋怨道:“你幹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了,等會兒飯就涼了。”
“涼就涼唄…!你出去。討厭…!”北北翻了個身子,將被子蓋在了身上。
她就是喜歡這樣,把空調溫度調的很低,然後蓋著被子睡覺。
“你不是說等會兒要跟你同學出去玩嗎?”我拽了拽她的頭髮,說道:“趕緊起了,你要遲到了。”北北一聲嘆息,極不耐煩的坐了起來,眉頭緊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個假,你這一天天的,跟老媽子似的,你煩不煩呀。”然後嘟嘟囔囔的翻身下,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門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爸媽離婚之後,我成了家裡唯一的男人,責任油然而生,總是不自居的想要管點什麼。
尤其是見到北北嘻嘻哈哈不著調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總想要嘮叨她幾句。
北北洗漱完畢之後,從衛生間裡出來,而這時,恰好我的臥室房門打開,頭髮蓬亂,一臉難受樣的媽媽從裡面走了出來。
母女倆撞了個正著,同時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問道:“媽,您怎麼…從這屋裡出來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裡?”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確了。媽媽故作鎮定的了太陽,說:“剛進去拿了點東西。”說罷,繞開北北,往衛生間走,路過我身旁時,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愣了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說,走掉了。
我估計媽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是她喝醉了,自己進來的,賴不到我身上。
不過,她會不會以為我趁她喝醉,佔了她的便宜呢?畢竟我是有過前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