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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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該是役展回來的時候了。”火敵掃了一眼牆上的鐘,自言自語地道,語調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詭譎氣息。
火夕朝他投去一瞥,隨口問:“敵,你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他咧了個大大的和善笑容,裹面有蓋彌彰的味道“沒事,什麼事也沒有。”他答應韓役展要助其一臂之力的,而答應的事一定得做到是他的原則。
最好是防著點,免得落人了敵所設計的圈套中,火夕有了心理準備。
“敖呢?”火敵的問題令她的注意力再度自報紙上被拉走“去找極了。”
“極!他也在挪威?”為什麼沒人跟他提起?而且來到挪威之後,敖也變得怪里怪氣的,他始終都想不透是怎麼一回事。
“他應愛樂響樂團之邀來參加演出,你要和他聯絡嗎?”她覺得趁此時轉移敵的注意力也不錯。
“改天好了。”火敵猛地記起他此刻所肩負的重責大任,他漫不經心地坐到火夕的身邊去。
“你有沒有覺得敖這幾天來不太一樣?”是有那麼一點不一樣,火夕點了點頭“人總是會改變的。”
“我倒覺得他像是失戀了,不過,我從沒聽說他看上哪家的小姐。”火敵只是耿直地說出看法,並未帶有任何隱喻。
“你知道嗎?”
“這個問題該親自去問他本人才對。”她輕易地把燙手山芋扔開。
火敵不著痕跡地摸了摸右手中指上的銀戒“嗯!有道理,晚點他回來的時候,我再問問他。”火夕沒有注意到他細微的小動作,起身越過沙發準備上樓。
“那麼你留在這兒慢慢等吧!恕我不奉陪。”她還有事得處理。
“等等。”火敵喊道,同一時間裹也伸出右手去拉住火夕的手。
手腕處傳來微微的刺痛,有股不祥罩上心頭,她太大意了,劇烈的暈眩直而來,意識也逐漸模糊。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著了敵的道。
火夕暈了過去,身體直地往後倒去。火敵笑盈盈地上前接住她,微一使力便輕易地將她抱了起來,矯健輕鬆地上了樓,毫不遲疑地轉進韓役展的臥室。
夕從小到大都聰明得緊,一直以來都是她在算計別人,現在情形總算改觀了。
嗯哼!風水輪轉嘛!
火敵將昏的火夕輕輕放置在大的中央,臉上的笑意漸濃,他的動作得快一點才行,戒指上的庥醉劑只能維持十分鐘左右。
他反手自背後的口袋中掏出兩副銀的手銬,徐緩地靠近沿,將火夕的雙手分別銬在頭的鋁製欄杆上,再三檢查無誤後,他忍不住笑了開來。等夕醒來看清她的境況後,鐵定會怒髮衝冠,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他傾身在火夕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俊臉上出現少見的溫柔,他由衷地希望妹妹能夠幸褔。
他又回到客廳內,韓役展也正好回來。
脫下厚重的長外套往衣架上一掛,拍掉身上的雪花,韓役展沒瞧見火夕的蹤跡“夕呢?”該不會是跟相敖出去了吧?雖然相敖並沒有明言,但是,他看得出來相敖是戀著夕的,僅是思及此。他的腔中便已盈滿妒火,他絕不將夕給其它人。
“在你的上。”他愕住了,喃喃地重複“在我的上?”這並不是他預期的答案。
“沒錯。”火敵豪邁地伸手搭上韓役展的肩膀,按著又道:“我答應要助你一臂之力的,這會兒我可是實踐諾言了。”再過不久夕就要醒了。
韓役展怎麼有聽沒有懂,是他的中文造詣太差嗎?
“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夕又為什麼曾往他的上?
火敵笑笑地道:“上樓看看不就明白了,反正,接下來是你們的獨處時間,不關我的事了。”他耀眼的笑容裹有古怪。
愈聽韓役展的疑問愈多,什麼獨處時間?夕要單獨和自己談話嗎?
“我不明白火敵沒有耐地揮了揮手“不用再問了,直接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