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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師仇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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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自己竭盡所能,依然只和他打成平手,雖然最後兩掌,對方稍呈敗象,但自己也已氣血浮動,三柄銀亮袖劍,老賊再不濟也不易打得中地,心念轉動,一時當真無法反駁。

白衣教主在蒙面白紗之中,微微一笑,又道:“陸少俠總知道師仇如山,不共戴天,今晚如果不能手刃仇人,機會不再,又要待話何?”陸翰飛聽到“師仇如山,不共戴天”和“機會不再,又要待諸何?”這兩句話不啻轟雷貫耳,全身悚然一驚,但覺熱血沸騰,不能自己!

白衣教生目光何等犀利,心中暗喜,但他白紗蒙面,別人瞧不到他的喜怒之,突然冷厲的道:“夏侯律心懷二志,已為本教主拿下,本當立斃掌下…但本教主顧念陸少俠的為師復仇,倒是可成全於你…”他似乎言未盡意,但卻倏的住口,負手向天,仰看星月。

陳翰飛劍眉微皺,動容道:“教主有話,但請明說。”他顯然為白衣教主言詞所動!

白衣教主嗤的笑道:“本教主只有舊話重提,只要陸少俠肯加盟本教,本教主就讓你今晚報雪師門血仇。”陸翰飛心頭一陣動,凜然道:“在下要是不答應呢”?

白衣教主似乎怔得一怔,冷笑道:“你再想想,今晚報不成仇,就得飽恨終身,愧對尊師。”陸翰飛一掂輪金斧,厲笑道:“教主是否有意賜教?”白衣教主曬道:“用不著,江湖上講究過節分明,憑你姓陸的,論武功還勝不了夏侯津,他背叛本教,人是本教主拿下的,本教主是不是有權處決?你又豈能橫加干涉?”陸翰飛心頭雖極度憤怒,但卻無法加以駁斥。

白衣教主又遭:“不過人各有志,陸少俠既然不願加盟,本教主也來便相強,你只要出石城峰得到的白衣劍侶公孫喬夫婦遺留之物,作為換,也未嘗不可。”陸翰飛暗暗哼了一聲,但他一想到“公孫氏筆錄”上諄諄告誡,得寶的人,必須主持正義,替天行道,但如果讓白衣教主得去,豈非如虎添翼,適以濟惡?

只是自己師門血仇,錯過今晚,夏侯律被白衣教主處決,雖然這老賊總是難逃一死,但自己卻當真要抱恨終身,永無手刃仇人的一

白衣教主見他遲疑不決,不由冷冷一哼道:“陸少俠可是捨不得公孫喬夫婦藏寶?那也無妨,夏侯律犯下背叛本教之罪,反正難逃一死,你雖不曾手刃仇人,就算白衣教替你報仇,也是一樣。”陸翰飛聽得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一聲道:“你把他放了,我依你就是。”白衣教主道:“你是答應出公孫喬夫婦的藏寶了?”陸翰飛點頭道:“不錯,你先把他放了,師門血仇,陸某不假手他人,我要各憑功力,手刃老賊。”白衣教主道:“縱虎容易縛虎難,你要是勝不了他呢?”陸翰飛揚眉道:“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今晚勝不了他,陸某寧願把他放了。”白衣教主道:“好!你要我放了他,那麼咱們換的東西呢?”陸翰飛一舉手上金斧,還沒開口!

“刷!”僕在地上的夏侯律,突然一躍而起,陰笑道:“夏侯律不敢有勞教主。”這一下,不僅陸翰飛大出意外,就是冷漠成的白衣教主也驚“噫”出聲,修然轉過身去!

金衣人一襲金衣,無風自動,同時一步步朝夏侯津去!

夏侯律喉中發出一聲明森冷笑,迅疾從袖中取出一枚五寸來長,呈火紅,身生兩翼的蛇形暗器,隨手一揚。

陰隼目光,注在白衣教主身上,明側側說道:“教主懷疑五枚‘翼火蛇’,夏侯律只繳了四枚,便指夏侯律心懷二志,不錯,夏侯律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用上此物,教主如果再近一步,嘿嘿,‘翼火蛇’的威力,教主定是清楚得很吧?”白衣教主神情冷漠,哼道:“十丈之內,悉成火爐,除非你同歸於盡。”夏侯律獰笑道:“人急拼命,狗急跳牆,教主如果得太緊,夏侯律說不定會出此下策。

陸翰飛看出夏侯律手上的蛇形暗器,定然威力極強,連白衣教主和金衣人都心存顧忌不肯貿然出手,不由劍眉一軒,大聲喝道:“夏侯老賊,陸某和你仇深如海,不共戴天,今晚不是你生,便是我死,咱們各憑武功,了斷血債,你敢和我再打嗎?”夏侯律縱聲大笑,點頭道:“就憑你剛才說的話,足見你小子舉動光明,心磊落,夏侯律不妨提醒你一句,今晚之事,白衣教主處心積慮,非把你除去不可。不信,你瞧瞧四個綠衣侍衛,手中拿著什麼?此刻只要夏侯律收起這枚‘翼火蛇’咱們就立成灰燼…”話聲未落,突然左手一揚,回頭乾笑道:“教主還是不要妄動。”原來白衣教主和金衣人,趁夏侯律說話之際,正待悄然退走,經他一喝,不得不停住身形。

白衣教主憤怒的道:“夏侯律,你想找死?”夏侯律陰聲道:“教主自己估量吧?”說著目光一轉,依然朝陸翰飛道:“小子,夏侯律瞧你英雄行徑,索告訴你一個秘密…”白衣教主負手而立,似乎極度憤怒,口中重重的冷哼一聲。

夏侯律繼續道:“老夫並不否認殺害南北雙嶽,但夏侯律只是奉命行事,真正幕後行事的,還另有其人。

陸翰飛道:“縱然另有幕後主使人,但先師乃是死在你老賊手下,難道還想賴嗎?”夏侯律道:“老夫並無推脫之意。”陸翰飛瞧了白衣教生一眼,問道:“那麼幕後生便的是誰?”夏侯律大笑道:“自然是意圖奪取白衣劍侶藏寶之人。”話聲才落,只聽白衣教主忽然冷冷的道:“是我。”其實他即使不認,陸翰飛也已明白這幕後主使的是誰?聞言俊目一轉,怒聲喝道:“南北雙嶽,和你白衣教無怨無仇,你殺害先師,就是為了那張石鼓歌拓本嗎?”白衣教主負手如故,低沉道:“不錯,本教主對公孫喬夫婦藏寶,志在必得,確曾傳諭本教護法,江湖上只要知道藏寶消息的人,一殺以滅口。”陸翰飛一橫手中輪金斧,怒聲道:“可惜你用盡心機,依然為陸某所得。”白衣教主微微一嘿,語氣突轉冷厲,說道:“所以今晚你也別想離開此地…”夏侯律手上緊握著那枚蛇形暗器“翼火蛇”目光閃處,驀地雙腳一頓,身形凌空拔起,斜刺裡向林消掠去!

陸翰飛心中一急,顧不得身前還有強敵,大喝一聲:“夏侯老賊,你還往哪裡逃‘!”叱喝乍起,金衣人同樣以極快身法,宛如一道金線,閃電朝林梢撲去!

只有白衣教生身形絲毫不動,仰首道:“金衣護衛不必追了,諒他也逃不出多遠!”說話之時,左手一揚,但聽“嗤”的一聲,一道白火花,沖天起。

陸翰飛方要相繼追去,見狀不由心中一怔,暗想:聽白衣教主口氣,好像林外四周,他們還另有埋伏?

這原是電光石火般事,金衣人堪堪撲上林消,經白衣教主沉聲一喝,果然不再追趕,身形一旋,金衣掠風“嗖”

“嗖”兩聲,從林消飛落場中!

不!他縱身追去,分明只有一個金衣人,但這會返身回來,落到地上,卻變成了兩個金衣人!

這兩人全都身材高大,身穿寬大金衣,面獲金紗!

陸翰飛只當兩人全是白衣教金衣護衛,是以並沒半點驚訝!

但兩個金衣人才一落地,相互對看了一眼,突然齊聲怒喝道:“你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

“嘿嘿,你敢冒充老夫?”

“嘿嘿,你敢冒充老夫?”這一瞬之間,連白衣教主都怔住了!

他自然清楚,白衣教主只有一個金衣護衛,統率十名綠衣侍衛,金衣護衛此時忽然變出兩個,當然有一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