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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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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只脫掉了睡褲,上衣和內褲還穿在身上。我伸指扣進珍內褲裡,拉扯著向下脫去,珍側轉身體,配合著我順利脫去小三角內褲。

我回手也脫去自己的內褲,翻身趴在珍身上,兩手並用,幾下解開珍睡衣的紐扣,將衣服扒開。珍洗澡後沒戴罩,雪白的在我眼前,淡紅如小櫻桃般大的頭怯怯地俏麗在峰頂上。

我一手捉住一個,麵般捏著。張嘴含住一顆小櫻桃,有一股微鹹的體味,很淡,而少女浴後的清香撲滿鼻端。我伸手往珍下摸去,已經溼了,中指在口一探,滑膩膩的。我分開珍的‮腿雙‬,抓著早已硬的陰莖向珍陰道里了進去。

有了珍體內溢出的潤滑,我的進入還算順利,隨著我的用力,珍在我身下扭動起來。

雙手在我膛上輕輕撫摸著,滿臉的沉醉痴。我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下體用力地在珍身體的深處來回戳動著。珍一直是那麼默默地溫順接受著我對她所做的一切,這讓我內心很動。

我不由加大了動作的力度,一會兒,珍受不了似的,終於也抱緊我,身體在下面隨著我動作的韻律擺動合著,通道湧出很多的體,而腔道的深處時時緊縮,一股力拽著我的龜頭向更深的底部衝去。

“好舒服!”我捧著珍的臉蛋,一邊撞擊著,一邊呵呵笑道。珍笑看著我,故意撇了撇嘴,說:“哼!這事你們男的最舒服了!”

“難道你們女的不舒服嗎?”我有點不相信。

“我哪有你舒服呀,這事女的舒不舒服不重要,只要你舒服就行了。”

“為什麼呀?”

“從來都是男的喜歡幹這事,女孩只是陪著她喜歡的男孩玩,你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內心很動,但話題稍涉

雖然我們都知道彼此喜歡,但也還沒有真正說到談朋友這件事。我現在也還是半大小子,對未來還很惑,還不想過早確定自己未來的命運。我一邊嬉笑著轉移話題:“呵呵,我就不信你覺不到舒服。”一邊用雙手抱緊珍的纖,加快了陰莖送的頻率。

一會兒珍就顧不得說話了,她用雙手攬抱在我脖子上,眯著眼睛,小聲哼哼著。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女人也會有高,單純的認為做愛的結局就是女的舒服,男的

我緊握著珍的,一口氣聳了好半天,只覺得珍的腔道里水越來越多,硬的陰莖就像在水池裡泡著。

本來緊緊夾裹著莖身的陰道壁,也好像變得無力而顯得稍寬鬆了,再看珍,閉著眼睛軟癱著身子躺在我身下,任我獨自活動著。缺少了珍的配合,令我的陰莖快消失了不少,繼續衝刺了半天也沒有發覺。

看著昏昏睡的珍(現在才知道,可能是珍剛才高了),我有些氣惱,垂下頭,張嘴叼住珍的一隻房,牙關逐漸用力,輕咬著。房的輕微疼終於使珍張開了眼睛,陰道內部也因體疼乾的刺而變得微微收縮,又纏裹著我硬的莖身。

我抓住這重回的舒覺,雙手抱住珍的螓首,股用盡全身力氣將陰莖向珍的體深處撞擊。也許是我用力幅度太大了,不小心帶動的架也顫動起來,在靜夜裡發出絲絲“吱…吱”聲。

但我這時拼命尋找著最終噴覺,哪兒還顧得了這麼多。就在我到莖身發熱發漲,下腹一股熱湧動著下潛,馬上就要噴薄而出時,一個女聲如炸雷般在門外響起。

“珍啊,開開門。”是珍母親的聲音。

立刻,我們的動作如中了定身法般定格了一下,隨即,我那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南衝北殺的拔塵柄,如被鋼針刺了一下般,馬上軟綿下來。

我驚慌的要從珍身上翻身下來,倒是珍這時比我鎮靜,她雙手抱住我仍趴在她身上的身體,示意我不要動:“媽呀,我睡了。”珍的母親當時不知道是說要進來拿東西還是要進來和珍說事,我當時腦袋一片混亂,聽得不很清楚,珍一直說已經睡了,就是不動。珍一撒嬌,她母親也沒轍,終於,她母親一邊嘮叨著一邊離去了。

呵呵,我不由得抱著珍,翹指稱讚她。她也嘿嘿得意的笑著,又調皮的取笑我剛才的驚慌。哼,在你的家裡,你當然不怕了,我內心給自己尋找著理由。珍看我還繼續壓在她身上,調皮的輕笑道:“還搞嗎?”我這時也英勇起來:“我還沒呢。”說著就要動仍在珍體內的陰莖。可惜老二這時很不給我長臉,經剛才一嚇,驚軟的軀體還沒緩過神來,往外一,就會掉落出來,我急忙用力往珍體內去,小幅度的動幾下,還是沒有硬朗起來的跡象。我心裡不由焦急起來。

珍顯然還不理解眼前的情況,叉腿仰躺著任由我動作,看著珍還在那兒等著我搞完,我不由冒出一個調皮的主意。我繼續在珍體內送著雖不硬朗但仍軟漲著的莖,眼見搞了半天還是不見一絲硬鏘的跡象,我索停頓下來。

這樣一來,陰莖更軟綿了,這時我下體用力,如拼命般往外推擠,一線被我擠壓出來。

水箭般入珍體內。我趕緊關住閥門,不讓其它的洩漏出來,這時,我覺著珍的陰道內被我入的那線童子浸泡得熱乎乎的,我又擠壓出幾滴,這時,珍的腔道如同裝滿水的水杯,我的陰莖浸泡在裡邊,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一會兒,一些水順著我的莖身出了珍的體外。珍馬上覺到了,嬌聲叫道:“喲,你的搞出來了,上了。”我趕緊身起來,珍也馬上用紙巾收拾清理著。

我看著珍忙碌的身影,覺自己和她更貼近了,收拾完後,我和珍又躺進被窩裡,互相攬抱著貼在一起睡了片刻,記起我們小站租住的院子大門十點關門,抬手一看錶,啊,九點半了。

我輕輕對珍說我要回去了,珍這時已睡意朦朧,聽了我的話,依依不捨的看著我穿好衣服,然後披了一件外衣在身上,輕輕地掉門栓,我摟抱了一下珍,然後輕輕地消失在門外的黑夜中。

回到單位的大房間,小常還沒回來。我對此也習以為常,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疲憊的倒在上,一忽兒就沉入了甜甜夢鄉。***一陣嘈雜的女人說話聲將我從睡夢中吵醒。我抬頭看看桌上的鬧鐘,已是上午9點半了,不知不覺中,來龍店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期間,小常為了玩朋友方便,在院裡另租了一個小房間單獨住。聽聲音是從左側劉院長家門口傳來的。

我們租住的療養院(已廢棄)是個小院落,成長方形。大門在臨街的東側,留守的原療養院劉院長住在大門左邊,她的老公以前是龍店鎮醫院院長,去年提拔到市醫院當副院長,幾個子女都隨他在市裡讀書,平時就劉院長一人獨居。

大門右邊和院子南側住著鎮醫院的熊醫生一家。熊醫生的媳婦沒工作,就臨街開了個大櫥窗,做雜貨店生意。院子北側是我住的大房間,院子西側對著大門的是一排空著的小房間,在靠近我房間的一角開了個小通道,通往後面的廁所。

小常就住在通道口旁的第一個小房間裡。我端著水杯,準備到門口的排水溝旁漱口。打開房門,就看見劉院長家門口放著一張木凳,一個看來年齡比我略小的女孩子正彎站在那裡洗臉。

個頭不高,一頭濃密的烏黑亮髮傾瀉下來,遮住了臉龐。上身是一件粉紅飾有‮絲蕾‬的漂亮襯衣,下著一條熨燙得直的小喇叭褲。

前飽滿,後翹,大腿,讓人看了怦然心動而又顯得並不那麼張揚。看來剛才就是街鄰們到院裡上廁所和她打招呼而吵醒的我。女孩聽見我出來。

抬頭看了我一眼,好像並沒有到驚訝,只是潑了洗臉水,轉身進了屋。我也藉機看了她一眼,臉蛋長的比珍稍差,但皮膚很白,體形很好,較珍豐滿一些。

特別是身上散發出的有別於小鎮居民的現代女郎的氣息,在離別城市近一年的我眼裡,更有親切。來到街上,我一邊吃著剛買的燒餅油條,一邊幾步來到熊醫生愛人的櫥窗旁。